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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棠却僵在原地,动也未动。
方才那凛冽的拳风自她脸颊掠过,刮得她生疼。想必沈温欢是动了真格,若不是有人拦她,那拳头落在柳棠脸上,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给我放手!”沈温欢面色阴冷,撸起袖子似乎真打算当众修理人。
见情况不对,急忙又上去两个工作人员拦下她,轮番进行劝说。
而沈温欢越是如此,柳棠便越是用激将法激她。
“沈温欢身为沈家私生女,其生母是豪门弃妇!”她放声大笑,略微狰狞地看着沈温欢,逐字逐句道:“最后弃妇车祸身亡,却被沈家所唾弃,这个头条好不好?!”
“好你妈!”
“揍她!”
话音未落,便有两个人异口同声道,与此同时,“砰”的一声拳头与面骨相触的闷响,令人闻之抖三抖。
那个“好你妈”是出自沈温欢之口,这已经令人大跌眼镜,而那声“揍她”,居然是——
众人目瞪口呆地看向声音发源地。
居然是——蒋远昭?!
“出言不逊欠教训。”只见蒋远昭迈步上前,长眉轻蹙,望着柳棠的眼神直泛冷意,“沈温欢,打,进了医院算我的!”
不知盛怒中的沈温欢是否听清他的话,但下一瞬,柳棠便被沈温欢揍倒在地,她痛呼,沈温欢却不给她反应的机会,单手揪起她衣领狠狠就是个过肩摔!
围观群众惊得下巴都收不回来了。
任谁也想不到,声称学过七年散打的沈美人儿,打起人来当真是毫不含糊。
柳棠的经纪人此时也是吓得六神无主,完全不知该作何反应。
柳棠吃痛地叫唤着,却是半句话也不敢再说,她扶着腰不可置信地仰视沈温欢,内心的恐惧从未如此被放大过。
沈温欢双手抄兜,神色冰冷,那眸中竟是半分情感色彩都没有,整个人都散发着戾气,强烈的压迫感几乎令人窒息。
沈温欢睨她,慢条斯理道:
“我说了吧,别碰我底线,不然揍死你。”
说着,沈温欢便单手拎起她,对她微微一笑,“你不是想知道我的真面目吗,我让你见识见识。”
柳棠已然被吓懵,浑身发抖,她只觉浑身都散架般的痛,对着沈温欢此般模样,她却连逃跑的欲望都被吓没。
“不要啊!”在沈温欢即将揍下去的那一刻,柳棠惊声惨呼,紧接着,沈温欢的拳头便被人喝止住:
“温欢!”
沈温欢微怔,侧首便见阮曼舒惊慌失措地跑过来,一把抱住她,眸中有泪花闪烁,“刚才外面有记者被我抓包了,已经把sd卡销毁了,怎么回事?”
来了个一线巨星?!
场面一度非常混乱,没人敢多做声,导演也被惊得不知该如何是好。
“她诋毁我妈。”沈温欢说着,狠狠甩开手中的柳棠,有些咬牙:“居然还引我出手找记者偷拍,真以为我是软柿子?”
“诋毁?!”阮曼舒变了脸色,蹙眉看向倒在地上失魂落魄的柳棠,“这混账蒋远昭过来,关门揍死!”
“算了。”沈温欢面色阴沉的收手,淡淡道:“牙都断了,假鼻子也毁了,够惨了。”
话音落下,这才有人去打量柳棠,虽然看不见她的牙,但她的确是紧紧捂住鼻子泣不成声,浑身颤抖不止。
几分钟前还是个靓丽美人,现在都落得如此境地,着实凄惨。
但更颠覆三观的却是沈温欢,一个温软的小姑娘,众人只知她会武,却不知她动了真格是如此骇人。
“封锁消息,所有手机和摄像机麻烦检查后再带走。”蒋远昭面色如常的指挥道,无人敢应,“把柳棠带去医院,销毁她包里所有资料。”
话音落下,在场所有人心里便都有了底——
从今日起,柳棠这个名字,就再也不会出现在娱乐圈了。
沈温欢抬起脑袋,强行转移话题:“他住院了,还去什么剧组?”
“你以为影帝是吃素的?打了针就去拍摄现场了,估计现在正在休息。”
“身子铁打的啊。”沈温欢嘟囔道:“折腾得我昨晚都没睡好。”
林婧:“你这话有歧义。”
沈温欢沉默了几秒,“你下楼等我,我马上就收拾好。”
待沈温欢完好无暇的来到剧组时,工作人员已经在准备拍摄工作了。
导演见她来了,便跟她打了声招呼:“小沈来了?一会儿有场打戏,你去找教练熟悉动作。”
沈温欢应声,结果找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教练,她只得翻翻剧本上的动作描述,心里大概有了底,便也没再去找。
“温欢,过来坐着。”不远处的林婧唤她。
沈温欢抱着剧本跑过去,却见林婧旁边的沙发上正坐着蒋远昭。
他低头看着剧本,手中把玩着道具枪,见来人是她,便对她笑了笑。
沈温欢觉得心脏莫名中了一枪。
果然,这笑容在屏幕里看到和在现实中看到,效果就是不一样。
她接过林婧递来的衣服,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蒋前辈,身体怎么样?”
“如你所说,急性胃肠炎引起发烧。”蒋远昭放下剧本,“现在没什么事了。”
“蒋前辈真是敬业。”
“过奖。你一会有动作戏,不去找教练吗?”
沈温欢苦笑,抓了抓头发,“没找到,不过我有武术功底,动作什么的摸索摸索就会了。”
蒋远昭微怔,“有点出人意料。”
“不能只看我的花瓶外表啊,都没人愿意了解我的内在。”她打趣着,指了指他手中的道具枪:“前辈你有持枪戏份?”
蒋远昭将枪丢给她,唇角微勾:“待会有我从你手中夺枪的剧情,我在这是为了约你对戏。”
第91章 温馨暖意()
此为防盗章;防盗时间4时,在此感谢小天使支持。照片是官网放出来的;在巴黎时装展上,蒋远昭和沈靳恒谈话的照片,二人神色坦荡,沈温欢却能从中提取出不一样的味道。
直觉告诉她;关于她的身世;蒋远昭是知道什么的。
至于他究竟知道多少又是如何知道的;沈温欢不得而知。
而沈温欢已然不想多问,她觉得唯有自己被蒙在鼓里,此时的心情是不悦,是愤懑;又或是其他,她都只觉满身疲惫。
反正身边的人从来都是带有明确目的靠近她;蒋远昭大概也算是其中一个吧。
沈温欢思忖着;从车中拿出包背上,看向不远处那座青山。
她所要前去的墓园坐落在这座山上,那儿云雾缭绕,山清水秀;是她母亲生前最向往之处。
沈温欢曾与母亲来此地出游;上山后母亲说了句“要是能住在这就好了”;她便暗记于心。
如今她已然有了条件;却是用另一种方式;让母亲住在了这座山上。
如此一算;她忙于工作,忙于反抗命运,竟已太久不曾来过了。
沈温欢念此不禁轻轻摇头,垂眸苦笑。
真是不孝啊不孝。
她正了正背包,便抬脚踏上那湿润的泥土地,触感绵软,踩上去甚至有细微水声。
走惯了瓷砖和木地板,沈温欢竟还有些不适。
她一步步走,绕过树丛,经过巨树,每一步都似踩于心上般的沉重。也不知过了多久,沈温欢总算是踩上最后一级台阶,凛冽的狂风刮过她脸颊,几分疼痛。
沈温欢有些乏,抬手将长发盘起,这才慢悠悠走向墓园的方向,从她这个方向看,天色略有些阴沉,兴许是要下雨。
这种风寒雨冷之处,为什么她会喜欢呢?
沈温欢走入墓园,准确无误地寻到那墓碑,她站定,却是直直望着墓碑所向。
是了,此地坐朝北方,风寒雨冷,纵然有大好风光,却也是弊大于利。
但是,这里却是最能看清楚她归来方向的地方。
沈温欢蹲下身去,看着碑前的杂草,她低声苦笑,伸手将那些草一根根拔去。
万般酸涩,哽在喉中。
待杂草除净,她拭了下手上泥土,大大咧咧坐在碑旁,从背包中翻出两瓶酒。
她起开酒塞正要喝,却见有人气喘吁吁地迈上台阶,抬头看见沈温欢,愣了愣。
“曼舒?”沈温欢微怔,“你怎么来了?”
“我来看看阿姨,没想到你也在这儿。”阮曼舒轻喘着气,显然太久没锻炼过,她走到她身边坐下,长吁一口气。
沈温欢垂眸不语,灌了口酒,给阮曼舒示意般的晃了晃,阮曼舒便接过酒瓶,也喝了口。
二人不言语,却丝毫未感尴尬。
待沈温欢半瓶酒下去了,阮曼舒抢过她手中的酒瓶,不满道:“够多了,阿姨本来就不乐意你喝酒。”
“我比较惆怅。”沈温欢无奈耸肩,苦笑道:“难不成是我忍了太久,突然暴露本性让我的脑子没缓过来?”
“得了吧你。”阮曼舒翻白眼,直接对瓶吹,“这么心心念念,你是想跟谁作对?”
“自己气自己,人不都这样吗。”沈温欢笑出声来,略有些自嘲:“反正都是累。”
阮曼舒放下酒瓶,拍拍她肩膀,叹道:“怎么过都是一辈子,按自己想法来。”
沈温欢没应声,盯着天空出神。
“喂。”阮曼舒却在此时再度发声:“你和蒋远昭怎么了?”
“没什么啊,怎么突然提他?”
“总感觉怪怪的。”她皱皱鼻子,“你不会以为蒋远昭是沈靳恒的人吧?”
巧了,她现在真这么觉得。
见沈温欢不吭声了,阮曼舒大惊失色,扑上去就握住她双肩,不可置信道:“小祖宗你怎么能这么想?蒋远昭对你这么正儿八经你都看不出来?”
“他没给过我了解他的机会,我怎么知道。”沈温欢蹙眉,略有些烦躁地抓抓头发,“算了,我不想考虑这些东西。”
“这种事还是你们自己来吧,我不多嘴了。”阮曼舒说着,从包中拿出花,摆在墓碑前,“阿姨喜欢花,我就给她买了些,闻着也舒心。”
沈温欢缓缓起身,颔首望着墓碑,眼神几分迷离,“她在那边会开心的吧?”
带着些许潮湿花香的风呼啸而过,吹散了沈温欢的头发,柔柔地穿过她发间,带走些许暖意。
她微垂着头,面上的神情看不分明,阮曼舒却能看到她唇角那温柔至极的笑意。
她笑起来真好看啊,阿姨见了一定会开心吧。
“她一定会很开心的。”阮曼舒收回视线,无声轻笑:“一定会的。”
沈温欢淡了笑意,弯腰拎起背包,回首对阮曼舒道:“起风了,回家吧。”
阮曼舒喜笑颜开地抱住她手臂,嬉笑道:“嗯,回家。”
*
与此同时,某商务咖啡店单间。
“一出狱就把我招待过来,我可真是受宠若惊。”
嘲讽的话语传入耳中,蒋远昭抬眸,不咸不淡地扫了一眼对面的男子。
那人眉眼清俊,留着三七分背头,身穿黑灰色衬衣。
此时,他正饶有兴趣地盯着蒋远昭,眸角略微上挑,几分邪肆。
“沈温欢那事,是你干的吧。”蒋远昭抿了口咖啡,声线清冷,情绪不明。
这句话是陈述语气,完全就是在逼问他。
“对啊,我动不了你,动你女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