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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休想洗白-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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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年前不是就有人说他要另娶么?”银霄猛地抬起头,神情恍惚地问道。

    一年多前,陆演亲口告诉他,他将会迎娶北漠贵族之女,以求后嗣传承。他们成亲五年都没有孩子,那人已经等不及要另结新欢!他之所以宁死也要逃离摩国,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来到中原之后,他在黎欣的小院养胎,无心打探外界消息。等到天穹苑建成,却苦无途径去深入了解摩国皇族内部的琐事。在他的印象中,陆演已然是个忘恩负义的败类。如今听到对方依旧单身一人,竟有点儿荒唐之感。

    陆演既然没有另娶,为什么当初要说那番话?难道说,只是为了羞辱他么。

    “我不知道你从哪里得到的小道消息,居然有人敢议论魔皇的家事,而且还编出这种无稽之谈。但我可以很明确地告诉你,没这回事。”少年翻了个白眼,言之凿凿地肯定道。

    银霄颦眉不语,眼神闪烁不定。驼背老仆在一旁细声询问:“主人是否身有不适?”

    “无碍。”他抬手捏了捏眉心,手指触碰到脸上的面纱,才想到自己已经今非昔比,无需再拘泥于过往。待心中安定一些,便重新看向那摩国少年,问道:“去年冬月,绘方城之战,你可知晓?此事对摩国有何影响?”

    “这个嘛……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说圣子伤得不轻,一出关就开始清洗朝堂,连兵燹魔女都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就被发配去了阴山。”

    “新任魔皇是不是在找什么人?”

    “你你你!居然连这都晓得?”少年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盯着他,“这是机密啊,师……圣子直接下令于亲卫,连我这个……这个贵族子弟都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打探到的。”

    银霄冷冷一笑,“他找的是一名黎姓老者,是也不是?”

    “错啦!他找的明明是他老婆!”

    作者有话要说:  

第66章 66、黑白魔皇() 
“胡言乱语!”

    银霄心里一惊,恼羞成怒地喝止了他。转念一想,那日在绘方城,陆演明知道他临盆在即,仍是半点情面也不留,一心想杀了他和黎欣。说不定那人事后反悔,想重新找到他,继续囚禁他,或者抢走孩子……

    他不介意用最大的恶念去揣测那个人,毕竟陆演的行为已经让他彻底寒了心。

    那人眼下即将登上魔皇之位,怎么可能突然转性呢?若说他想斩草除根,抹杀生命中的污|点,银霄或许会信。而“老婆”这种称呼,不仅让他觉得侮辱,而且还无比恶心!

    风儿是最后的施舍——他要让陆演知道,他有儿子了。但孩子的残疾,却是他永远无法弥补的罪孽。

    “把他关到地牢,严加看管。”银霄对老仆吩咐了一句,然后站起来往外走。

    少年一听这话,急了,“喂!你怎么说话不算数啊?你刚才说,只要我回答问题就放我走的!”

    “我改变主意了。”

    “你!你太过分啦,我叫我师兄打你!”

    “哼,随时恭候。”这小娃娃的师兄多半就是千面豪侠了,银霄并不惧怕一个只会藏头露尾的易容师。

    老仆嫌他吵,塞了团抹布在他口中,随后招来值夜的童子,一齐将他押往牢房。不多时,场地便收拾干净,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更深露重,夜凉刺骨。

    银霄摆脱想要上前服侍的童子,独自在回廊前立定,仰头看着晦暗如漩涡般的夜空。此地离苗疆不远,仿佛连尚未风干的露水都还带着中午在那里闻到的烟火味。恍惚之间,他还能听到风儿出生时的哭声……

    班弥生会好好照顾他吧?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喂他吃东西,有没有哄他入睡……风儿三个月大的时候就不大会尿床了,只是夜里常常要抱他起来放水。他发不出声音,要是大人睡得太沉,肯定要哭的喉咙都肿了才会被人发现。

    药师一向粗心大意,只盼唐无期能够从旁担待。左右要不了几个月,等他到了陆演那里,总有下人抚养照看。

    眼下最要紧的还是重开天域的头等大计,其次是黎欣的下落。当然,这一切还是得等到生儿复活以后才能腾出精力去一一筹谋。他心里埋着一个疑问,一直令他有些惴惴难安。

    那日在绘方城,陆演穿的是白衣。这个细节当时并没引起他的注意。直到今天看到那摩国少年所使的人|皮面具,才让他隐隐觉出不妥。假使这世上有人可以装扮成其他人,那么对方自然也可以假扮成黎欣,甚至是摩国圣子。

    陆演对黑色非常执着,银霄对此深有体会。而且当时的白衣“陆演”将黎欣称呼为“黎天刚”;而大叔后来好像也把他当成了其他人,怒斥其为“老贼”。他们两个人,也许根本不是表面上看起来那么简单。

    他的孩子到底是被谁害死的,他一定要查清楚!

    ============================================

    在相隔万里的大漠,有一个人也正遥望着夜空。

    银白的沙丘反射着月光,犹如波涛汹|涌的海面,却始终寂寞无声。生活在这里的人们都知道,大漠无疑是热情的,但也时刻透露着无情。因为它的热情往往是置人于死地的主要原因。

    “你的身体才刚有点起色,怎么就这么不懂得爱惜自己呢?”白衣棕发的中年男子从大殿里走出来,准确地找到了跻身于黑暗中的年轻人。随即施展轻功,来到对方身边,叹息着出口埋怨。

    年轻人仅仅回头看了他一眼,又僵硬地转回脑袋,一言不发。

    “还是无法开口吗?”陆重魇面带忧色,语重心长地说道,“明知道舍子花和返魂叶的毒素正好克制我们的功体,何苦还要如此作践自己。”

    身着黑袍的摩国圣子恍若未闻,仍然固执地冲着某个方向极目远望。

    老魔皇看着儿子布满裂纹的侧脸,想到他永远也回复不到从前的模样,心里一阵揪痛。他本应是天之骄子,却在童年遭遇不幸,青年历经情劫,壮年失去孩儿……虽然孩子的死也归他这个当爷爷一手造成,但这份痛却要陆演亲自承受。

    有时候他忍不住会想,陆演的性格究竟随了谁?他和埃罗沙都是大漠里的狼,没血没泪、直来直往。可是他们的儿子倒有一副细腻心肠,凡事总是温温吞吞。

    这种不合时宜的“善良”可能会害了他。陆重魇无时无刻不在担心着,生怕他被别人算计。日防夜防,结果还是输给了天意。

    “卓林慕雅在追查当年那件事,已经查到了埃罗沙头上。我以你的名义把她放逐到了北漠。”尽管知道陆演现在无法开口说话,他还是尊重儿子的想法,把最近做出的部署悉数告知于他。

    不过在埃罗沙的问题上,他们父子俩的态度向来难以达成一致。陆重魇对那人顶多是厌恶,其中还夹杂着一部分感激——毕竟他生下了陆演。按照他的意思,略加惩治也就是了,没有必要跟对方赌气这么多年。何况崇炎教的势力终归需要他的帮忙,才可以名正言顺地收回来。

    而陆演对感情的看重,往往是常人难以企及的。对弑神机如此,对埃罗沙亦是如此。

    “母亲”给他的童年造成极大的阴影,在他心里就如同魔鬼一般的存在。爱与恨交织,使得陆演长时间沉浸在痛苦之中。再加上三年前的祸事也和那人脱不了干系。新仇旧恨一并爆发,促使陆演下定决心要置他于无赦之地!

    他的报复方式不像西域人惯有的猛|烈,反倒有着中原人那样细水长流的阴毒。折磨一个人,定要从肉|体和心灵同时下手,有如鼠啃蚁噬……

    听说雷音豹每年都会咬掉埃罗沙一根手指。而陆演年年都会在重阳节的前一天过去看他。

    陆重魇有种预感,如果没人把他的儿子从仇恨中解救出来,这种折磨将会在他们母子之间持续到永远。从某种角度来说,陆演的狠厉已经青出于蓝了。

    “嘘……雪……”黑衣圣子突然发出两个短促的音节。他的喉骨受到尸毒的影响,严重僵化,能发出声音已经十分不易了。

    “雪?”陆重魇惊讶地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满眼只有月光和沙地,并没有看到雪。随后了悟地回问道:“你说的是陆飞雪?”

    陆演闭了一下眼睛,以示回答。

    老魔皇并不想质疑儿子的决定,但他仍旧表达出了自己的疑惑:“此女野心勃勃,又好高骛远,留在身边有何用处?”

    然而等了半晌,终不见对方做出回应,他也只得摇头作罢。尔后率先转身往回走,边走边说:“先回去休息,我会尽快让她来见你。”

    陆演站在夜风中,一动不动,不知道有没有听见。

    日月交替——

    当新的一天在呜呜的风沙中悄然拉开序幕,陆飞雪果然来到了魔皇殿。彼时,一夜未眠的摩国圣子正端坐在王座上,鲜艳如火的红发随意披在脑后,额间佩戴着五彩晶石镶嵌而成的额环。他的右脸被黑色的裂纹覆盖着,不再俊美无俦,倒也邪魅无双。

    陆飞雪难以掩藏眼中的渴望。每次当她看到这个人的时候,总是克制不住跪拜的欲|望。

    “父亲……”最终,她按捺住了内心的悸动,规规矩矩地向他行了一个弯腰礼。

    陆演像雕塑一般默然不动,仿佛他身边的一切都是静止的。好一会儿,他才抬起左手,对着玉阶下的女孩勾勾手指。

    蝼蚁,吾允许你来到吾的身边。

    陆飞雪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但她又确确实实“听”到了义父的召唤。一如多年前在欲林的那个早上,宿醉的圣子在人群之中点中了她,然后霸道地宣布:从今日起,你就叫陆飞雪。飞扬的“飞”,白雪的“雪”。

    从字面上来看,大概是希望她像白雪一样不染纤尘吧?可惜她是从欲林里出来的怪物,终究欲壑难填。

    她在圣子的注视下一步步走向王座,登上重重玉阶,来到陆演面前。然后缓缓地跪坐在对方膝前,将脑袋侧放在义父的腿上。

    她有着少女一样的容貌和体态,大红的胡裙穿在身上格外引人瞩目。无数男人为她神魂颠倒,而她真正想要的……不过是像现在这样依偎在这人身边罢了。

    “父亲讨厌飞雪吗?”她已经看出陆演身体有异,所以自己抢先一步开口,“趁您不在的时候,雪儿胡作非为,与姑姑公然叫板,还鞭|打了虚夜……后来您又去了中原,我更是参与了兵燹城叛乱,差点令皇权旁落。”

    陆演沉默以对。就在她感到彷徨不安的时候,却伸出手,轻轻抚上女孩的后颈。皮手套隔绝了他的指温,但丝毫无碍于陆飞雪从中得到慰藉和满足。

    父亲,雪儿永远爱您。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想吃牛皮糖啊~

第67章 67、陆演黑化() 
一个人从一出生就应该料定自己的命运。

    陆飞雪就是这样的人。所以她知道,义父给予她的一切,都只是虚假的温情。她不是他的女儿,更不是他心中所爱之人……活着的意义,只是成为他的“药引”。

    “雪儿是个孤儿,从小被奴隶贩子收养,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欲林大选那天,我第一次穿上漂亮衣服,挤在人群里,远远看着父亲……您当时站在露台上,身上也是穿的这套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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