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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你说的这么恐怖吧。”萧莫愁拉着衣袖使劲的闻闻的,立时皱紧的鼻子,玉婶还真没说错,汗臭和酒香交织着,这味儿真难闻啊,不由的不好意思的冲着玉婶伸了伸舌头。
浴室外,玉婶帮莫愁准备好一身半旧的干净衣裳,可隔了好久也没见莫愁出来,心里嘀咕着,这丫头,不是想睡了吗,怎么洗个澡也这么磨噌,不由的掀开那帘,看了下澡桶,却看到萧莫愁的头答拉在桶边上,鼻翼一扇一扇,还打着轻轻的酒呼噜,已是睡着了。
不由的好笑的摇了摇头,这丫头,怎么就在澡桶里睡着了,虽说天热,可这样还是容易生病的。
“莫愁,起来了,擦干了身子,上g去睡。”玉婶摇着莫愁,莫愁迷迷糊糊的应着,却终是醒不过来,玉婶无奈,只是扶起她,拿着挂在桶边上的汗巾,帮莫愁擦干身子,然后抱起她放在床上,帮她穿了内衣,才拉了张薄毯子盖上。
只是当玉婶要离开的时候,才发现,那袖子被莫愁紧紧的抓住,此时睡梦中的莫愁皱紧着眉头,小脑袋也轻微摇着,嘴里轻声的道:“娘别走。”
玉婶听了,不知怎么的,就觉得鼻子一酸,这么个丫头,也是故作坚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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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莫愁一觉醒来,却是一室昏暗,突然有些弄不清这里是哪的感觉,好一会儿才想起,她之前不是在洗澡吗?是什么时候睡到床上的,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看天色,她这一觉似乎睡得够长的,天都暗了呢,难怪她觉得有一种睡饱后的轻松。
这时,门被打开,玉婶拿着一盏油灯进来,走到床边,看到莫愁睁开的眼睛,便笑道:“醒了,那穿了衣服起身,下来吃饭,胖子今天可是使出了混身绝活,给你庆功呢。”
莫愁应了声,起身穿了衣服就随着玉婶下楼,站在楼梯上,她就已经闻到了很香很香的食物的味道,这味道,这味道有一种家的感觉。
第4章 平凡生活()
清晨的神仙渡有一种很飘渺的感觉,而早上的神仙客栈也是最悠闲的时候。
莫愁一早抱着一盆衣服走到河边的洗衣台上,自那日斗酒后,她便留了下来,成为神仙客栈的烧火丫头,当然她烧火可不是象玉婶那般富有技术性。
神仙渡的这条大河叫怒江,因为它的水流奔腾咆哮,就象一个人发怒时的血液沸腾一样。
将衣服摊开在大大的青石面上,然后用皂角使劲的撮揉,在用长长的衣锤锤着,最后放到水里左右摆动,一群小鱼苗儿被吓的一哄而散,莫愁看着呵呵直笑。
就在这时,一条大大的草鱼突然从水里蹦起来,蹦到莫愁的身上,莫愁吓了一跳,下意识的伸手接住,却忘了手里的衣服,被流水卷了去,不由的大叫起来:“哎呀,我的衣服。”
随着她的声音刚落,水里一道身影如同鱼儿一样一个猛冲,就抓住了被子水冲出三丈开外的衣服。
随后一个人便从水里冒出来,还冲着莫愁吐了一口水。
“死泥鳅,你干什么呢,弄得我一脸的水。”莫愁皱巴着小脸,本来想狠狠的敲这小子一下,只可惜手上抱着鱼,那鱼还是活的,正一挺一挺的垂死挣扎,莫愁得花好大的劲才能何证不会脱手。
从水里出来的是一个跟莫愁差不多大的男孩,名字倒不清楚,因为水性好,大家都叫他泥鳅,连他的爹娘也是这么叫的,泥鳅的爹便是这神仙渡的摆渡人,所以,泥鳅一家跟神仙客栈那就是邻居。
“莫愁,一会儿,我们跟着我爹的渡船到集上去。”泥鳅将莫愁的衣服放盆里道。
“我还没洗好呢。”莫愁有些嘟着嘴,还在为被泥鳅弄得一身水生气,她将手里的大草鱼又放到泥鳅的手里,然后麻溜的洗着衣服,几件衣服,洗起来很快。
莫愁抱着盆回客栈,泥鳅在身后跟着,嘴里哎哟,哎哟的叫:“不就是弄湿了衣服吗,女孩子就是小气,那,我这鱼拿去给胖叔,让他做鱼丸给你吃。”
莫愁瞪了他一眼,就泥鳅那点心思,她还不知道,每回说是陪她到集上去玩,还不是因为她酒量,拉她去找小伙伴们斗酒,赚银子。
“我不去,我等下还要去砍树呢。”萧莫愁没有理泥鳅的一脸哀求样儿。
砍树是仙娘子规定莫愁每天必做的活儿,这可是个十分辛苦的活儿,莫愁砍一个上午,也才只能砍一根竹子粗的树,不是莫愁不努力,实在是这树太难砍,这种树叫铁树,顾名思议,它的质地如同铁般的坚硬,别看它只有竹子般粗,但这么粗的铁树其实已经有十年了。
至于百年的铁树,基本上没有,因为铁树一满百年,必会遭雷击毙命,很少有铁树能挺过这次雷击,当然,若是有那意外的得幸,那么,它就成了仙家练器的宝贝,若是千年,那就乖乖的不得了,那些神仙们会为它打破头的。
当然,这些所谓的神仙,莫愁也只是听玉婶说过,却从未见过,只是每每看着对面山是飘渺的紫云,就不得不让人浮想万千。
“这仙娘子太狠心了,怎么能叫一个女孩子去砍树呢,她一定是在整你,肯定是怕你长大后比她漂亮,她现在就想着法子让你变丑。”泥鳅小大人般的推测道,人五人六的,让人看着就想揍上两面拳。
“胡说什么呢,不许说仙娘子的坏话,玉婶说了,这是磨练。”莫愁瞪了泥鳅一眼,这家伙心思总是让人好气又好笑。
“哦。。。我知道了,就跟集上书堂里的先生说的。。。那个叫什么。。。”说着,泥鳅使劲的抓着手上湿渌渌的头发,好一会儿才想起来,高兴的道:“对了,是那个什么降大任,劳筋骨什么的。”
莫愁扑哧一笑,然后纠正道:“是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
“得得得。。。你别背了,我听了就头疼。”泥鳅连忙挥着手叫。
那样子实在有些滑稽。
说话间,两人从后门进入了神仙客栈的后院。
莫愁将衣服披在事先搭好的竹杆上,一阵河风吹过,扑鼻是皂角的青气。
泥鳅捧着鱼从小门一溜烟进了厨房,将手里的鱼丢给胖厨子,然后钳了一块烧的红红的糖醋排骨丢进嘴里:“真好吃。”然后又哧溜的跑了。
玉婶正在院子的井里打着水,看着泥鳅进屋了,眨个眼工夫又跑了,便问道:“莫愁啊,这小子今天咋不拉你去斗酒了呢,听到他娘说,这小子最近狐假虎威,仗着你的酒量,那也成了集上那帮小子的头了,出息了。”玉婶说笑的道。
“他叫了,我没答应,等下还要去砍树呢。”莫愁道。
“也是,斗酒,偶尔一二次无所谓,多了可不好,你那酒量跟人斗酒,那不是欺负人嘛。”玉婶深有感触,真是想不明白啊,这么个小女娃,酒量咋那么吓人呢。
莫愁笑了笑点点头,晾好了衣服,两手扯着衣角将衣服扯平,然后拿起院子一角的关刀和砍刀,冲着玉婶道:“玉婶,我上山砍树去了。”
“去吧,小心点。”玉婶叮嘱道。
神仙渡边上的这座山叫神仙岭。莫愁拿了砍刀到半山腰,这里有一片铁树林,大多树都在十龄左右。
铁树很硬,莫愁第一刀下去,只留下一道白色的印迹,刀身同树有一个斜角,而第二下的砍痕必须完全同第一个痕迹重叠,如此反复很久,才有可能砍倒一棵铁树。
可以说,砍铁树的活儿,即段练了精骨,又磨精的眼力。
只砍了一会儿,莫愁便汗如雨下,太阳隔着树叶照在人身上,仍是很烫,玉婶没说错,所谓春雾雨,夏雾晴,秋雾日头晒死人,冬雾雪封门,现在正是入秋后不久,早上又是大雾,果然,这太阳真能晒死人。
莫愁边砍,边心里嘀咕。
砍了差不多两个时辰,终于那树倒了下来,莫愁长长的舒了口气,似乎今天比以前少用了点时间,有进步了,莫愁小小的心眼里挺高兴。
正美着呢,突然,脑袋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疼的要命,看落在地上的东西,是一种还没成熟的青果,回头一看,正看到,一只正冲着她龇牙咧嘴的金毛猴子,此刻,那猴子又朝莫愁丢着果子,莫愁不由的怒瞪了眼,这死猴子,每回她来砍树,总是要拿青果砸她。
“死猴子,别跑,我今天一要抓住你,然后让胖叔炖猴脑给我吃。”莫愁发狠的道,反正她砍树任务已经结束,今天就跟这猴子耗上了。
第5章 见着神仙了()
猴子在林中奔跑,蹦跳荡跃的,人要想抓到它很难,莫愁好几次都要放弃了,可那猴子跟调她神经似的,看到莫愁停下,它在也前面停下,还不停的冲着莫愁鬼脸,好象是在嘲笑她一样,莫愁毕竟只是一个十二岁的女娃子,立时被它气得不行,又开始追。
于是一个逃一个追,不知觉中,莫愁就登上了登仙台,所谓登仙台是处于神仙领半山巅的一块突出大石,而从登仙台往上,就全是悬崖峭壁了,还有一圈圈紫色的霞岚绕着峭壁,直达云间,所以,这块大石就成了整座神仙山脉的标志,传说,过了登仙台就踏上登仙路了。
到了这里,莫愁也实在没力气,扶着膝盖不停的喘气,而那猴子,却一钻,不知钻哪去了。
莫愁盘腿坐下,很奇怪,在下面砍树时,她觉得那太阳很烫,可到了这里,那太阳照到她的身上,却只是觉得温暖,浑没有那种烫的感觉,抬头往上看,原来,太阳是先照到那些紫雾上才透射到她的身上,似乎这紫雾吸掉了大部份太阳的热量。
这时一阵风过,带着一股淡淡的酒香,这酒香,初闻很淡,可闻过之后却觉得很醇很绵长,是一种莫愁从未喝过的酒。
莫愁用劲的吸了吸鼻子,这股酒香立时将她肚子里的酒虫勾引出来了,虽说她小时候喝酒是被迫的,可这被迫啊被迫啊的就成了习惯,慢慢的,居然也有了酒瘾。
于是她站了起来,鼻了到处闻到处找的,终于她在一边的山壁处发现的一个小小的山洞,也幸好莫愁的体形还比较瘦弱,要是换了一个成年人,那还真钻不进去。
穿过洞口,就见洞内怪石林立,还有一些不知名的花啊草啊的,都是以前莫愁在山下从未见过的,然而,这些却不是吸引莫愁的地方,吸引莫愁的是山洞中间那个池子,阵阵酒香就是从那里传来。
而之前消息的金毛猴子正蹲在那里,喝着池里的酒。
“吱吱吱吱吱”那正用双手捧着酒喝的金毛猴子看到莫愁进来,便急的上窜下跳,只是这回它手里没了青果,却是奈何莫愁不得了。
莫愁这会儿,却顾不上同金毛猴子生气,走到池边,也不由的捧了一捧喝了起来,这酒一进嘴,更是带着一股子香甜,清香,却不甜腻,回味却是悠久绵长,真是好酒,那神仙醉,比起这酒就要差上一个档次了。
而那猴子,看到莫愁喝,似乎怕被莫愁一人喝完了似的,也顾不上发急,连忙蹲下来,捧起酒喝了起来,于是一人一猴,象是对手,又象是酒友,你一捧我一捧的喝得不亦乐乎。
终于喝的餍足,莫愁才停手,看着池子里还有不少,正好她还有一个装水的牛皮袋,毕竟上山砍树是体力活儿,又是这热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