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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喝的餍足,莫愁才停手,看着池子里还有不少,正好她还有一个装水的牛皮袋,毕竟上山砍树是体力活儿,又是这热天,渴了是要喝水的。此刻,莫愁把袋里的水都倒掉,然后装了满满一袋子的酒,她猜这酒也许就是一直传说中的猴儿酒,这可是可遇不可求的哦。
装好酒,莫愁出了山洞,这时太阳已开始西斜了。
今天,莫愁着实喝了不少酒,这一出洞,被风一吹,酒气就开始上涌,就觉得脑袋有些迷糊了,脚步也不稳了,糟了,喝多了,回去怕是要被仙娘子责骂了,莫愁迷糊的想着,脸上却挂着有些傻傻的笑容。
这时,那猴子也跟了出来,没了开始的灵活,显的有些木木呆呆的,显然也是一副喝醉了的模样,较之莫愁显得更加不如,走着不稳,它便抓住了莫愁的小腿,而莫愁此刻也正是酒力上涌的时候,一个不稳,一人一猴便同倒在地上。
干脆,莫愁便仰躺在那登仙台的大石山,那猴子也有样学样的躺在莫愁身边。
莫愁张着迷蒙的眼睛,看着天上的紫云,想着那些神仙的传说,却是神往不已,躺了一会儿,酒气慢慢的消退了一点,心想着,这么长时间还没回去,怕是要让大家担心了,便准备起身,此时却突然发现那紫云中出现三道身影,一黑一红一白。
定晴一看,是三个人,其中那穿黑衣服和穿红衣服的人似乎在追赶着那个穿白衣的,此刻,三人纠缠在一起,手中各种神光不断,那白衣人手持长剑,剑锋每划过,都将那紫云斩成两断,同时也逼退黑衣人和红衣人,黑衣人手持一支大大的毛笔,而红衣人却似乎拿着一个牌牌的东西,虽然两人被逼退,但很快又会攻上去,一来二去的,在莫愁眼里,这三人打的好不热闹。
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这三人根本不是人,是神仙,如果不是神,那怎么能在空中飞来飞去,还有那个红衣人的牌子怎么可能忽大忽小呢。
神仙,她见到神仙了,莫愁些刻心里说不出的兴奋。
这时,那白衣人突然大喝一声,那声音大的跟打雷似的,然后一道红光自他的嘴里喷出,随着这道红光,那白衣人身形更是拨高,飞进了莫愁看不见的紫云深处。
那黑衣人和红衣人连连退了好长距离,看到白衣人飞进了紫云深处,便不再追了,而是朝来的方向飞回去,看那飘飘远去的身影,莫愁恍若梦中。
“是我醉了在做梦吗?”莫愁用劲捏了捏自己的脸颊,好痛,不是梦,那么是真的神仙,她真的见到神仙。
莫愁就是这样迷迷糊糊中下了山。
还没到山脚,就看到玉婶搓着手,在那山间小路上走来走去的。
玉婶看到莫愁从山上下来,便急步上前:“我的小姑奶奶,你怎么砍着树砍了这么久,要不是店里现在正忙着,那大伙儿都要全部出动来找你了。”玉婶有些气急败坏的道。
随后,她便闻到一股扑鼻的酒香:“天哪,你在哪里喝的酒。”玉婶扶着莫愁,看着她小脸一片嫣红,眼睛还有些迷迷蒙蒙的,却是有些醉了,想着小莫愁的酒量,乖乖,这得喝多少酒才喝成这样。
莫愁打了个酒咯,然后举着手里的牛皮袋道:“玉婶,好酒哦,传说中的猴儿醉呢,比神仙醉好。。。”
玉婶接过那牛皮袋,揭开盖子一闻,果然闻着清香醇厚,玉婶不懂酒,但不管怎么说,能让小莫愁醉的酒,那就不是凡品了。
好笑的看着莫愁醉态可掬的样子,真是个小醉猫。
第6章 发病()
回到客栈,仙娘子看莫愁那一幅醉态,便连连摆手,让她回屋睡去,莫愁这会儿乖乖的点点头,冲着仙娘子呵呵一笑,有些傻样,就回她的小屋里去。
莫愁的屋子,在客栈的三楼,其实不能算三楼,因为这个三楼只能算半层,有些低矮,客栈的人都住在这一层,二楼全是客房。
进了屋,莫愁踢掉鞋子,便跳到床上,不一会儿就睡着了,还睡得十分香甜,只是,才睡了大约一柱香的功夫,莫愁醒了,是被全身一阵接一阵的痛疼给弄醒的,而且,今天这疼比往日更剧烈些,就跟刚刀在肉上划过一样。
莫愁在床上不停的翻滚,今天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为什么会突然发作了呢,莫愁想不明白,也顾不上去想,她现在所有的心思就痛,太痛了,不如死了算了。
一阵阵的痛叫声从她的嘴里不断的发出。
此刻,玉婶在厨房里,想着屋里那丫头还没有吃饭呢,便熬了一碗皮蛋瘦肉粥,然后端了上楼,准备让莫愁吃了再睡,可刚一走上三楼的楼梯,就听到莫愁的屋传来一阵阵痛苦的叫声。
怎么回事?她赶紧快步进去,门没关,虚掩着。
推开门,就看到莫愁在床上滚动着,额上大颗大颗的汗直落而下,脸色一片发白。
“莫愁,怎么回事?”玉婶惊叫着,扶起莫愁抱在怀里。
“玉婶好痛啊”莫愁整个脑袋直往玉婶怀里钻。
玉婶也弄不清莫愁到底怎么回事,只是看她如此痛苦,实在不忍,便扶着莫愁坐正,一手抵着莫愁的背心,想要输入直气以解莫愁的痛苦,可这一个动作却差点要了她自己的命,她的手刚抵上莫愁的心,刚输放真气,就觉莫愁的身体里有一股极强吸力,自己的真气一入她体力,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而那股吸力侧更强的索取着她的真气。
若不是玉婶反应快,拼着受伤强行收回真气,怕此刻,玉婶一身真气就要全归莫愁体内,而此刻,莫愁显得更加痛苦,玉婶的真气,不但没有让她舒服些,反而更加剧的了体内的痛疼。
“玉婶酒酒”莫愁痛的大叫。
“好,好,我就去拿。”玉婶慌乱的道,连忙下了楼,将仙娘子拉到一边:“仙娘子,快去看看,莫愁那丫头不知怎么回事,一直在叫痛,那脸色白的跟纸似的,你赶快去看看。”玉婶说完,又慌忙去了酒窖,抱了一坛酒就上楼。
一个楼,就看到仙娘子真准备运真气帮助莫愁,便急道:“仙娘子,不能,小莫愁身上似乎有一股吞噬真气的能力,而且,真气入她体内,会让她更加痛苦,更加痛疼。”
“那怎么办?”仙娘子紧紧的抱着莫愁。
此时在仙娘子怀里的莫愁看到玉婶抱的酒坛,也不知哪来的劲,不顾疼痛,一把抢过玉婶怀里的酒坛,只是酒坛太重,她整个人差点就一头截在地上。幸好仙娘子抱的快。
“别急,我抱着你喝。”仙娘子边开了坛边道。
莫愁整个人都扑到酒坛上,整张脸都埋在酒坛里,狂喝牛饮,看得仙娘子和玉婶一阵失神,这孩子太能喝了。
不一会儿,仙娘子就感觉莫愁的身体不动,吓了一跳,连忙扶起来,一探鼻息,还好,是睡着了。
当莫愁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仙娘子靠在床边上,微眯着眼睛,一边小桌上的油灯正跳着灯花,昏黄的光线透着一股温馨的味道,以前,每次发病醒来,爹爹也是这么的守在床前。
仙娘子只是微眯着,并没有睡着,此刻睁开眼睛,看到莫愁正好着她,便喜道:“怎么样,没事了吧?真是吓死人了。”
莫愁不好意思的抓了抓头:“常常这样,喝了酒睡一觉就好了。”说着,那肚子便咕咕的叫了起来,说起来,她今天到现在除了早饭和酒,别的什么也没吃,难怪一醒来就觉肚子空空的。
仙娘子点了点莫愁的鼻子,又转过身端起床上的一碗粥,递到莫愁面前:“快吃吧,还是热的呢,你玉婶每隔一段时间就热一次呢。”
莫愁飞快的吃了几口,然后冲着仙娘子道:“谢谢,你们对我真好。”
“那是你招人疼。”仙娘子笑道,此刻的笑容真诚无比,拿了一个木梳,帮莫愁梳了头发,这头发在床上滚的,跟乱草似的。
“对了,你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了,怎么会莫名其妙的就疼起来呢?”仙娘子问道。
“我也不知道,从我记事起就是这样,现在好多了,以前每天都痛,可把我爹急坏了,后来我爹没法子,就灌我酒,把我灌醉了,就不知道痛了。”莫愁嘻嘻笑道。
“原来你这酒量是这么来的。”仙娘子大悟。
莫愁三五口的就把一碗粥吃的光光的,却仍意犹未尽的摸着肚子,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在山上的发现,便道:“仙娘子,我今天见到神仙了,他们在打架。”
仙娘子连忙问情形,莫愁一一道来。
“你说那个红衣人拿着一块牌,黑衣人拿着一支笔,那白衣人拿着什么?”仙娘子又问道,神情之间却有些焦急,心里却想着,这二人必是修行界出名的黑红二判。
“他拿着一把剑,对了,那剑一剖,能把天上的紫云剖开。”
仙娘子点点头,脸色却是有些担心。
“仙娘子,你怎么了,担心那个白衣神仙吗,没事的,我爹说,神仙都是祸害,好人不在世,祸害遗千年,所以神仙都是长命的。”莫愁安慰道。
莫愁的说法让仙娘子乐了:“你爹怎么有这个说法,那神仙都成了祸害了,那怎么人人都想要当神仙呢?”随后,那仙娘子又摸了摸莫愁的头,象是跟莫愁说,又象是自言自语:“何况他们不是神仙,仅仅只是一群修行者,而修行者的规则十分残酷。”
于是这天晚上,莫愁知道了修行者这个名词,而成仙,才是这群修行者的目标。
过了几天,仙娘子从外面带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一身白衣,只是如今已经不白了,脏的不成样子,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披散着,比刚来的时候的自己更向叫化子,只是他手里紧紧的握着一把剑,连吃饭的时候都不离身,这剑莫愁看着很眼熟,很象那天那个神仙,哦,不对,那个修行者用的剑。
莫愁觉得这人很怪,仙娘子每日好酒好菜的伺候,他还老是吼着仙娘子,有一次她还看到这怪人打了仙娘子,而仙娘子总是有些悲伤的望着他,都不回手。
莫愁在一边看得直生闷气,握着拳头对着空气一阵猛打。
“莫愁,你在干什么?”玉婶正好路过,看到莫愁一个人在那里乱舞着拳头,还一脸气哼哼的。
“玉婶”莫愁回头看到玉婶,便拖着音叫道,然后一蹦一跳的过来,挽着玉婶的手,一脸好奇的问道:“玉婶,后院那个怪人是谁啊,仙娘子对他那么好,他还打仙娘子,真是气死人,我恨不得上去揍他两拳。”
“你这孩子,大人的事,你管那么多。”玉婶好笑的道。
第7章 萧梦蝶()
此后,那怪人就一直住在后院,谁也不理,终于莫愁从店小二小路的嘴里知道那怪人的身份了,原来这怪人是仙娘子的的未婚夫婿,叫董先,自幼便迷恋修行,再加上他资质极好,二十多年来,居然就颇有成就,前段时间在外修行的时候,得到了梦蝶仙法的残页,却被那黑红二判盯上,这才有神仙岭上的那场打斗,他就是莫愁那日所见的白衣人。
而那次打斗,他拼着搏命一击击退了黑红二判,但自己也受了重伤,丹田废了,那仙行的路也就到头了,一个废人是不可能容于修行门派的,自然就被放逐了。
这一刻,莫愁体会到了修行界的无情。
转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