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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威胁她!沈酒白面色一黑,却不得不开口解释,“说起来话太长,结果就是宋千院跟我爸妈都喝醉了。你这么了解他,应该知道他喝醉之后有个毛病吧,虽然你也许不信,但我就是那么倒霉的成了他喝醉之后第一个摸到的人”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冷冷的甩出两个字,“继续。”
沈酒白微不可觉的松了口气,呜呜咽咽的呻吟还在继续,不得不又捂紧了掌心,“然后他要当着宋月吟跟沈跟我妹妹的面模仿表演那种事,我怕他模仿我跟你回来的时候在那边树林里所以我一焦急就把他拽进房间里来了。然后你打电话来了。”
电话那头又沉默了几秒,“宋千院那个变态。”
这一句话也说出了沈酒白的心声,“就是!变态!”
电话那头江十漠又开口,“可是据我所知,宋千院他喝醉了之后不止会粘人模仿别人之外,还会乱占人便宜,阿白你”
“开什么玩笑!”沈酒白嗤笑一声,膝盖用力往下压了压,“他怎么可能占得了我的便宜,现在正被制着呢。一会儿等宋月吟我妹妹他们睡了,我就把丢在这屋里锁上。”
听到这话,电话那头的江十漠终于稍稍放了心,“这样就好,不过对付他的时候阿白还是要小心一点。虽然他喝醉了战斗力减弱,但只怕你还是不一定是他的对手。”
沈酒白笑,“放心吧!”
宋千院的问题解决完,江十漠终于得空问出了关心的问题,“你家里的情况怎么样了?我们的事你说了没有?”
沈酒白闻言脸上的笑僵在了脸上,“没有,今晚不是个好时候,而且我还惹我大哥生气了,他现在离家出走去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江十漠并没有任何讶异,“没说也好,阿白的大哥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我们想要通过这一关还需要时间。我说过剩下的交给我就好,阿白就不需要担心了。”
沈酒白点头,想到沈御白不禁叹了口气,“的确是一座难以逾越的大山啊”
话筒里突然安静下来,就连宋千院也配合的没有了声响。
沈酒白动了动酸疼的手指,尝试着松开了手,正想开口,耳边突然响起江十漠的声音。
“阿白。”
“嗯?”沈酒白下意识的应了一声,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今晚从话筒里听江十漠的声音觉得特别的好听。
那种轻柔清冽,丝丝入耳大概就是这样了,像是给耳朵里灌了蜜,甜的都快要融化了。
“想我了吗?”
沈酒白一怔,无声的捏紧了手机,话筒里刻意放低的声音就那样钻进了耳朵,脑中,催发的连带着耳垂也跟着发起烫来。
半天没有听到回应,江十漠轻笑,“怎么不回答?是不想,还是害羞了?”
那一声轻笑听的沈酒白整个人都有点不好,脸也跟着烧起来,简直想凭空长出一个壳来躲进去,“害羞个头!你问的这是什么问题,才刚分开多长时间想什么想,我不想!”
这样的驳斥,电话那头的人却没有半点不悦,反而笑出声来。
越是这样沈酒白就越是觉得被看得透彻,更窘迫了,“你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结果,沈酒白语气越凶狠,电话那头的人就笑的越开心,那种愉悦已经透过话筒传递到了沈酒白那边的屋里,好像连空气浮着的细小灰尘都跟着跳跃起来。
可惜这样美好又旖旎的氛围并没有持续多久,宋千院突然坐起身贴到沈酒白耳边的手机上亲了一下。
吧唧一声——
电话两头的人都愣了一下。
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张脸,沈酒白简直头疼,“宋千院你真是我错了,看来我上辈子刨的是你家的祖坟!”
电话里的江十漠开口,“阿白,你到你家外面的公路上来。当然,前提是将宋千院先解决。”
沈酒白闻言愕然,“这个时候你让我去外面的公路上干嘛?你别告诉你来了,开什么玩笑!你又不知道我家在”
话音戛然而止,下一秒压抑着爆发的情绪冲着听筒吼道,“好啊!你居然敢在背后调查我,好你个江十漠!”
虽然是早已料到的事,可听到的瞬间还是被吓了一跳,毕竟做贼心虚。
“我等你。”
没有给沈酒白盘问的机会,丢下三个字通话就被挂断了。
“喂”看着被挂断的通话,沈酒白无语凝噎,旁边宋千院正蹲坐在那儿,瞪着一双眼盯着她看。
停顿了十几秒,沈酒白连忙跳下床朝大步走到了窗边,拉开窗帘一看,灯火缭绕的马路上果然停着一辆车,“这个江十漠”
嘴上虽然嘀咕着,眼角眉梢却不自觉地染上了笑意,这点连沈酒白自己都没有发觉。
床上,宋千院还安静的蹲坐在那里,因为身高的问题,姿势显得很少怪异可笑。
又朝窗外看了一眼,沈酒白放轻脚步走到门口贴着门听了一会儿,外面隐隐传来说话声,显然沈方白宋月吟已经回房了。
生怕宋千院会跟着走,沈酒白临走前特意将人关进卫生间里锁上了门,这才动作熟练的从打开的窗户跳下去。
第194章 第196录:小情人()
“你什么?”江十漠偏偏不放过,因为他太喜欢这种欺负到他无处躲避的感觉,简直欲罢不能。
凑近的脸越来越近,甚至连呼吸都能清楚的感觉到,沈酒白却还是我不出个所以然来,情急之下,一把勾住江十漠靠近的脑袋,张嘴就咬了上去,“既然你是我抢回来的,那自然是我想负责就负责!还有,你难道不该听我的话吗?现在却反过来欺负我是怎么回事?嗯?”
江十漠没有躲避,结结实实的被咬了一口,虽然疼但是咬的位置让他很高兴,这其实算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个回应,心里抑制不住的高兴已经快要溢出来了。
说了半天没有任何回应,某人甚至还一个劲儿的傻乐,沈酒白就纳闷了,“哎,我说你一个瞎乐什么呢?刚才我说的话你没听到啊?”
江十漠抬眸,伸手捧住了沈酒白的脸拉近,直至鼻尖相抵才停下来。
沈酒白一头雾水,却没有挣扎,难得的安静。
四目相对,江十漠也不说话,只是弯着唇笑,意味不明却又勾人。
沈酒白终于忍不住开口,“你怎么了?不会我刚才那一口把你咬傻了吧?”
江十漠轻笑,“嗯,就是阿白咬的那一口。”
沈酒白闻言愕然,“神经被人咬了还笑的这么开心,我看你是真的傻了。”说着就要转头坐回去。
收紧双手将那张脸又重新扳过来,江十漠笑问,“阿白真是一点也不想懂我的心思呢。那我给阿白一点提示,你刚才咬在哪儿了?”
咬在哪儿?沈酒白的视线不由得看向了某人的嘴唇,小心思顿时被戳中,又是羞恼又是高兴,“我我咬了嘴又怎么样,那你那一张脸上我也没别的地方可选择吧。”
“还嘴硬呢。”瞧见沈酒白这个模样,江十漠的心已经彻底的化成了一滩水,再也不能上岸,只能溺毙其中,甘愿沉沦。
反驳不能,沈酒白的老脸顿时烧红了,“我就是那个意思又怎么了,反正你现在是我的人!别说咬一口了,我就是咬十口,你敢有意见?”
“没有没有。别说咬十口,就是阿白咬遍我的全身我也心甘情愿。”江十漠笑了,抚在沈酒白脸颊上的手指轻轻的摩挲着,尽情的享受着那分滑腻柔软的触感。
沈酒白一听脸顿时黑了,又窘又恼,“谁谁要咬遍你的全身了?!你这个人果然本质里还是个流氓,好好地氛围你非得整歪了才高兴,你简直”
江十漠一怔这才意识到刚才回答的话有歧义,“阿白别生气,我只是随口那么回答一下,并没有那个意思。”
“骗谁呢。”沈酒白哼了一声,满脸的不信。
江十漠沉吟道,“当然了,阿白这么一提我倒是真想有那个意思了。”
“你?!”
“不知道阿白什么时候能实现这句话呢?”
“你”
“我真的很期待,只要一想到”
“你滚!!!”
对话终于在一拳头打过去之后结束了。
看着故意揉着胸口等待她安慰的某人,沈酒白送过去一对白眼,透过车窗却看到刚才关灯的房间突然亮了起来,“糟了!”
不管是谁开了灯都出状况了!
江十漠闻言动作一顿,“怎么了?”
“我要回去了!我这可是偷偷出来的,刚才我走的时候特意关了灯反锁了门,这会儿灯却亮了。别人也就算了,如果是我大哥回来那就完蛋了。反正明天过后就是周一,我们到时候再见!”说着,沈酒白就七手八脚的爬下了江十漠的腿,推开了车门。
虽然不舍,江十漠还是松开了手,在沈酒白关门之前又叫了一声,“阿白。”
沈酒白一怔,可车门已经关上了,下一秒车窗摇下露出那张熟悉的脸来,“又怎么了?我真的要回去了!”
江十漠指了指唇,“约法三章。”
沈酒白闻言愕然,身后时不时的驶过一辆车,风声喧嚣,吹乱了短发。
见沈酒白不动,江十漠也不动,就那么仰着脑袋等在那里。
沉默了几秒,沈酒白心一横,弯腰靠过去在江十漠嘴角边印了一下,转身大步走开。
看着那抹落荒而逃的身影,江十漠缓缓抚上唇角,笑了,“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在某些事上还真是害羞的紧呢”
这世上怎么就有这样美妙的人存在呢,就算什么都不做,每天只那么逗上一逗也可以满足了。
话音刚落,后方一辆黑色的商务车无声的停了下来。
侧目看了一眼,江十漠微微凝眉,在看到车窗遥下露出的脸时惊住了,“哥?你你怎么在这儿?”
调查住处那是易如反掌的事,但以他的性子要出现在这儿根本是不可能的事。虽然平时大哥什么都管,但却从不过问他的任何事,哪怕是曾经他为了反抗父母对战林末将申以商带回去演戏,家里都翻天了他也什么都没说。
甚至是今晚上的抢亲,他依然不阻止他,连一句质问都没有,还在帮他的忙料理烂摊子。
可现在,他却堂而皇之的出现在了这里,太奇怪了不管从哪方面来说。
看到那张满是震惊的脸,江一流哼笑,“瞧你一脸我不该来的样子,怎么?我就不能出现在这儿吗?”
江十漠回神,“不是,只是”
话没说完,江一流就接口道,“我来看我的小情人。”
果然,一听到这句话,江十漠的脸色就变了。
看到预料中的反应,江一流摇了摇头,“果然,情是这世上最危险的东西,哪怕是亲兄弟也会因此反目。”
好在,他们并没有爱上同一个人。
不,应该说,巧合的是这世上有两个‘沈方白’,如果不是恐怕还真是有点危险了。
对上那双熟悉如常的眼,江十漠在心底松了口气,“所以,大哥这么晚到这儿来是为了什么?”
刚才听到那句小情人,他真的惊到了,从小就跟大哥在某些方面的眼光出奇的一致,出现爱上同一个人这种狗血的事也不是不可能,几乎没有任何怀疑第一时间就想到了阿白,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