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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的钙里钙气-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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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卿砚这个身体的原主,名字叫苏默希,是一个爱音乐胜过生命的人,而他本身的音乐天赋也极佳,年仅22岁就登上了天王的宝座。但很不幸,他就是那个被渣攻视为白月光的人,也就是主角要报复的情敌。

    宋雎桦与段积基和好之后,段积基为了讨宋雎桦欢心,封了苏默希所有的通告不说,还对外大肆宣传苏默希的绯闻,几乎是一夜之间,大批粉丝扬言转黑,苏默希瞬间由昔日光鲜的天王变成了人人鄙视的老鼠。

    可这些都不是压垮苏默希的最后一根稻草,真正的稻草是,苏默希发现自己的声带居然受损了,平日里说话看不出来,但是一唱歌却会尤其明显。

    得知了这个信息的苏默希瞬间犹如五雷轰顶,声带受损对他这种爱音胜命的人来说,简直比死还可怕。万念俱灰之下,他开始自暴自弃,整日整夜的酗酒,这样一来,本来就受损的声带,越来越糟糕了。

    最后,受不了这一切的苏默希选择了吃安眠药自杀。而宋雎桦则凭借段积基的势力在娱乐圈活的风生水起,两人的感情也很深厚。

    卿砚静静的消化完这些剧情之后,来到笔记本电脑面前,开始搜索“苏默希”三个字,下面一大片的资料就显示了出来。

    #苏默希耍大牌?人品差?同公司的人都避之不及。

    #清冷男神都是假象,苏默希竟是同性恋!

    #惊!天王的幕后金主竟然是他!

    铺天盖地的都是不堪入目的绯闻,里面的网友评论更是骂声一片。

    卿砚淡淡的看着电脑上的一切,眼里无波无澜。

    卿砚将笔搁下,转过身看向萧尘望着画一脸怔愣的样子,认真道:“让我干一次。”

    “嗯?”萧尘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卿砚伸出双臂环上对方腰间,手不怀好意的探向对方的臀部色/情的捏了捏,男人的身子瞬间变得僵硬,他微微仰起头看着男人光洁的下巴,舔舔唇道:“你让我干一次,我就原谅你。”

    “你想干我?”萧尘挑挑眉。

    “怎么,不行吗。”

    萧尘感到很意外,这还是第一次听到有人说要干自己,更何况对方还是个双儿,他垂眸伸手触上对方的唇角,指腹轻轻摩挲着嫣红的唇瓣,看着那片唇瓣被自己玩弄的逐渐变得血红,他才缓缓开口问道:“什么时候。”

    “现在。”

    衣衫凌乱的散落了一地,桌上的物什也被挤落掉在了地上,不久,屋内的气氛渐渐升温变得旖旎,伴随着阵阵肉/欲的啪啪声,压抑的喘息声与的娇媚的低吟声交织在了一起

    *

    一条京城通往络城的空旷古道上,有一辆华贵的马车正在稳稳前行。

    车内卿砚右手支着头垂眸养神,本该是一副惬意的模样,可他的眉头却轻轻皱着,身子里的酸软感在这马车的颠簸下更加严重了几分,而这一切都是拜那个家伙所赐。

    明明说好的让自己干,结果又变成了自己被/干虽然真的也挺爽的。

    啧,自己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思及此,卿砚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不过今天应该就可以离开这个世界了。

    马车突然重重的颠簸了一下,紧接着车外响起了一道车夫的尖叫声,门帘被人嗖的一下扯掉,外面站着十来个持剑黑衣人,一个个正目光凶狠的看着他。

    卿砚却毫不感到意外,他整整衣衫优雅的站起身来,掀起眼帘平静的看向对方一群人,唇角微勾缓缓开口:“动手吧。”

    黑衣人们却完全没想到卿砚居然这么平静,眼里都露出了几分惊诧之色,他们对视一眼,就有一个黑衣人满脸忌惮的走上前来,观察了许久见果真无诈之后,才将剑架在了卿砚的脖子上。

    卿砚没有丝毫的挣扎,只是顺从的闭上了眼睛,一阵剧烈的刺痛后,脖颈处涌出温热的鲜血,他的意识渐渐流逝消散

    *

    [叮~成功抵达新世界,剧情传输中]

    [叮~请宿主尽快了解剧情,并完成指定任务。]

    [叮~恭喜宿主获得本世界技能:清冷如仙。]

    再次醒来,卿砚发现自己正身处一个凌乱的单身公寓里,可以看得出这是一个很高级的公寓,平日里想必也很整洁,可现在却被满地的酒瓶子给堆满了,整个屋子里都散发着浓浓的酒精味。

第93章 被下药毒害的嫡子(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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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卿砚不挡不避,认真的回视道:“不知殿下知否;云大将军家的公子乃是草民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听到未婚夫三个字,萧尘微微皱了皱眉;眸光暗沉了几分;右手不自觉的抓紧了茶杯,他微抬一下头示意对方继续说下去。

    “实不相瞒,草民家中已然没落,自是不敢再肖想那云大公子;更何况云公子早已有了心上人。然而云公子似乎对草民有些误会;对草民步步紧逼,竟是要置我草民于死地。”卿砚微微垂下眼帘,似是很难受:“草民无奈之下,只得出此下策;还望殿下能够应允。”

    “若你方子当真有用,本宫自会护你周全。”听了之后,萧尘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心里头也顿时舒畅了不少;他语气淡淡的出声,里面却夹杂着一丝不容置喙的霸道。

    “那便多谢殿下了。”

    卿砚看着对方俊美的面容上满满都是清冷之色,而衣领也在外面就被自己弄得散了开来露出了一小片结实有力的胸膛;裸/露的春/色与那禁欲的气息矛盾的结合在了一起;愈发叫他心痒难耐;恨不得立刻就能将对方拐上/床狠狠的草上一顿

    他深吸了一口气;按耐住蠢蠢欲动的心,嘴角轻勾,弯眼一笑,懒懒的起身走了过去,又试探性的将身子靠上了对方温热有力的身体,卷起对方的一缕黑发细细把玩,声线刻意的压低道:“殿下,可否借纸笔一用?”

    令他感到意外的是,萧尘对他的举动竟然没有丝毫不满之色,只淡淡的扫了自己一眼便又移开了。卿砚眼波流转,看着对方的眼神里染上几分玩味之色,笑得愈发灿烂。

    萧尘感觉到对方柔软的身子像是被抽了骨似的轻轻依偎在自己身上,温热的体温透过轻薄的衣衫传递过来,给他一种两人都是赤/裸着身子肌肤相亲一般的错觉被细细把玩的发丝如同能导电一般,将涓涓电流源源不断的引入头皮,制造出一阵酥麻之后又深深的撞入了心灵深处。

    他呼吸不由得岔了一下,却又很快恢复如初,他听见自己向来清冷的声线中竟是染上了几分带着情/欲的沙哑:“随你。”

    卿砚听到这道低沉性感的声线险些就要把持不住了,他自觉丢脸的暗骂了一句闷骚,镇了镇心神,拿起桌上的纸笔,惬意而又自然的将整个身子都靠进了对方的怀里,那瞬间,他敏感的感受到了对方的身子僵硬了那么一刹那,却并没有将自己推开。

    卿砚嘴角再次微微勾起一个狡黠的弧度,着手将纸张摊开,用镇尺压住,一手抬着袖子,一手支起毛笔沾了沾下人事先磨好的浓墨,对着宣纸比划了两下之后,便开始动手写了起来。

    怀中人儿身上似有淡淡的体香萦绕在鼻尖,有几根调皮的发丝轻轻扬起,在萧尘的脸上调皮的挠了挠,痒痒的。萧尘可以感觉到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身板劲瘦却不赢弱,腰身细的不盈一握,却很柔韧,坐在自己大腿上的臀瓣软软的,很有弹性,捏上去肯定很舒服

    他眯了眯眼,暗沉着双眼侧眸望去,可以很好的看清楚对方甚为罕见的认真神色,时时刻刻都轻勾的嘴角以及那微挑的眼尾似是天生含着媚意一般,像是在引诱着旁人

    目光最后落在那眼尾处的艳艳盛开的桃花之上,心念微动,萧尘竟有了几分想吻吻看那片桃花的欲念

    “好了,殿下请看。”卿砚举止优雅的将纸笔都收拾好放回原位,又将早就写好晾置在一旁的的方子捻了起来,微微侧头递给了萧尘,不由感叹。

    难得得旖旎气氛,多好啊。他本来还想多享受一下,可是任谁被一根棍子顶住臀部都会受不了吧!

    萧尘将混乱的思绪尽数收回,垂眸望去,只见古朴的宣纸上印上龙飞凤舞的字体,栩栩如生犹如贯注了灵魂,落笔有力,收尾处锋利霸气。

    “好字。”萧尘一连端详了好几眼,没有半点不好意思的赞叹出声,伸出手就着圈住对方的姿势将纸张叠好收入袖口。

    卿砚笑着眯起双眼,就着这姿势挪动着反过身去,主动伸出手揽住对方的脖颈,凑到对方耳边含义颇深的轻轻呵气出声:“殿下可知?这字的主人更好”

    摩擦之下,臀下的棍子似乎更硬了几分

    果然是衣冠禽兽。

    卿砚浅笑着看着对方一脸清冷禁欲的人模人样,心中满意的很,动作却毫不含糊的优雅起身,他刻意将动作放慢的整了整衣衫俯首作揖道:“既然药方已经带到,草民也就不便叨扰,还望殿下检验药方实用之后能过信守承诺,护草民一家老小安全。草民先行告退。”

    撩归撩,撩完就要跑。他可没把握能把眼前这位压住,到时候撩人不成反被草那就得不偿失了。卿砚不由得惋惜了一下这难得的好时候,要是这位主儿不举那该多好

    而萧尘却像是没事人一般,依旧神色淡淡的开口:“你这方子若是当真有用,也就算是本宫的救命恩人了。不若就留下来吃顿便饭,也方便本宫好好的感谢你一番。”

    “这哪能啊,殿下金贵之身,草民自是不敢同殿下同用膳食。”卿砚状似惶恐的推辞道,视线却一直粘在萧尘的领口裸/露的肌肤处不舍得挪开。

    啧,这形状漂亮的锁骨,真该死的性感!

    “言儿可是瞧不起本宫?”萧尘似是没发现对方的视线,微微弯了弯眼,难得的眯起一双漂亮的眸子。刹那间仿若白茫茫的雪山之上瞬间开满了五颜六色的花儿,绚丽的迷人。

    卿砚一双桃花眼微微眯起,眼里含着几分暗色,他死死盯着对方第一次对自己露出的笑意,心里只觉得有一根弦瞬间崩断

    听了云流的嘲讽,卿砚却连眼帘都未曾掀起一下,就着闭目养神的姿态反讽回去,语气嘲弄的直戳对方短板:“丢人现眼哪能比得上云尚书呢?云尚书当年可是武榜最后一名,差点将云老将军活生生的气死过去。”

    京城里闲余谈资多不胜数,其中有一个就是关于云家的。云家虽然世世代代都是将军,可到了云流这里,竟然完全没遗传到祖先的武将之能,以至于当年武试揭榜之时,他竟是那最后一名,成了京城里的一大笑柄。

    从此以后,这件事就成为了他心中不可触及的一道逆鳞。

    果然,云流听了之后直接黑了一张脸,他气的抬腿向前走了两步还想要再说些什么,却被一声惊堂木给打断了。巡抚见公堂上的喧嚷稍稍镇压了几分,又叫来几个衙役去多叫几个有名的郎中过来,并把那位还在为癞子诊断的那位郎中也一并叫了过来。

    陆陆续续一共来了八位郎中,都是京城里出了名的医术精湛之人,他们听了卿砚所说的方子之后,脸上的鄙夷嘲弄瞬间被凝重所替代。之后他们时不时抓耳挠腮冥思苦想,又时不时聚作一团一起讨论。

    而卿砚却对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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