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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影帝不好养-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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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槊现在耳鸣腿软,听到声音只含含糊糊应了一声,自个儿也未必知道应的什么,解一鸣得寸进尺试探反应,放在腰上的手稍微梭寻几寸,暧昧又克制,但如果人在清醒状态绝对会把这个小动作划入过分亲密的范畴,他偏头去看,楚槊没反应。

    解一鸣知道他是真醉得不省人事了。佳人醉酒在怀,解一鸣自问不是柳下惠,没法无动于衷。

    至于什么“逃跑下次罚三杯”,罚就罚吧,三杯酒跟一个良宵完全没得比。何况楚槊这样的品貌实在难得一遇,醉酒也只是脱力安静,并不闹,他喜欢温顺承受的对象,一切主动权掌握在他手里,能让自己好好享受。解一鸣也不怕明早起来尴尬,借酒乘兴,一晚上的事儿,在他们糜烂的社交圈里多常见。

    他在床第上自诩还算君子,除开那些不得已的场合,上乘是你情我愿,他不喜欢强迫别人,但醉得不省人事在他看来是可以下手的范围。好像乘人之危不算什么下作举动。

    前面有说,楚槊的贫血病不是喝口血就能好的,但吸血鬼贫血时渴血是本能,身边人靠得太近,食物的味道一个劲儿往他鼻孔里钻,楚槊努力保持着伪装的意识。

    到了门口解一鸣问了声房卡在哪儿,他也没指望楚槊回答,上下其手收身——裤包里没有就『摸』衣服口袋,为了方便『摸』两侧衣服口袋里的东西,解一鸣换了个姿势,把楚槊转过来,面对面靠在他身上,将他环保住,两个人的胸口撞在一起,但由于解一鸣自个儿心跳声太大,加上隔着衣物,并没有察觉楚槊心脏的异样。

    解一鸣忙着揩油不自知,换位后楚槊脑袋搭在了他肩上,跳动的血脉直接送到了楚槊嘴边,血『液』气息近距离猝不及防糊了楚槊满脸,也糊在他本来不剩丁点儿的神智上,他瞳孔皱缩,尖锐的牙齿悄无声息冒了出来。

    楚槊微微张开嘴又合上,反反复复做着跟本能之间的挣扎,解一鸣终于捏出了他的房卡,楚槊埋着脑袋,喉咙轻轻动了动。

    解一鸣毫无危机感,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脖子正处在怎样命运中,他满心欢喜急不可耐将房卡在门上一靠,悦耳的解锁声刚响起,他的愉悦就被一个不速之客打断了——

    一只手从斜里伸过来,不仅拿走了房卡,还顺走了他怀里的人。

    解一鸣愣愣抬头,对上了路易斯一双冰冷的眼睛。

第二十六章() 
广大群众能轻易叫出一个明星的名字; 却不一定认得某某老板是圆是扁; 因为工作需要,艺人得记着不少金大腿,路易斯这根空降娱乐圈的高质量金大腿; 早就被不少人在梦里『舔』了个遍; 一照面; 解一鸣就认出了他。

    永恒集团的总裁,算起来还是楚槊的顶头上司。

    解一鸣没想到能在这里碰到如此大人物,那一丁点儿酒意瞬间蒸发殆尽,只是酒精麻痹的舌头还没滚利索了,说话都没拉直一口气不顿:“路、路总,你好,我是……”

    路易斯不客气打断了他:“楚槊我来照顾,你可以走了。”

    解一鸣的自我介绍卡在喉咙里; 他许久没遇见过连客套也欠奉的主了,卡得他脸热; 好在阅历丰富很快稳住了自己; 尴尬的笑笑:“好。他喝醉了; 我送他过来; 这就走。”

    路易斯的眼神如有实质黏在他身后; 如芒在背; 解一鸣打了个颤; 脚步更快; 他只当路易斯打断了他的好事; 却不知路易斯也算救了他。如果楚槊失去理智但没有晕厥,那他就会化身为彻底的猎食者,别看最开始他提不起力气,等被吸血的本能完全支配,把他跟解一鸣关在房里,究竟是谁吃谁?

    解一鸣只以为楚槊是梁烽面前的红人,没想到连路易斯也跟他走的近,好事被打断他没有过分懊恼,十分看得开,原本解一鸣还想回头看看,却被脖颈后刮过的冰凉激得只想赶快逃跑——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为什么是逃。

    解一鸣的小命在他自己无所觉时于危险的边缘走了两个来回:一回从楚槊嘴底下,一回从路易斯手底下。

    路易斯搂着楚槊,默念了好几十遍“手段温柔”才忍住了将解一鸣就地正法的冲动。蝙蝠心惊胆战飞了出去,觉得主人情绪正在玩云霄飞蝠,直上直下,飞到它都觉得恐高的地方,再“哗啦”陡然降落,也幸亏路易斯不用考虑心脏好不好,城门失火殃及的总是可怜的蝙蝠,『毛』都要烧没了。人类啊你点的怒火居然牵连我们,太过分了!

    被路易斯搂在怀里,熟悉的气息安抚了楚槊吸血本能,他从浆糊一团的意识里扒拉了一点清明出来,锁紧了,冒头的獠牙也无声无息缩了回去。

    路易斯把人带进房里,先咬开自己的手,含了一口鲜血抬起楚槊下巴渡了过去,再翻出『药』水,一点点喂楚槊喝下。『药』水一点没洒,他擦去楚槊唇边多余的水渍,在照顾人上显然熟手。

    楚槊躺了一会儿,意识跟力气都渐渐回笼,舌尖上还残留着路易斯血『液』的芳香,沁人心脾的美妙,抬眼对上的那张脸,却黑得能掉渣。

    被解一鸣那么一打岔,路易斯端了一张兴师问罪的脸来负荆请罪。楚槊刚就记得自己差点没忍住咬人,全部的意志力都用上,自然无暇顾及被揩油那点细枝末节,误解了路易斯沉着一张脸的原因。

    “怎么,又不是第一次见我这样。”他挑起一边眉『毛』,用轻松的口吻道。

    路易斯一看楚槊的衣服就想起刚解一鸣的手搭在上头,很不得劲:“外套脱了吧。”

    楚槊撑起来,虽然喝的不多但身上全是熏蒸的酒味,楚槊不疑有他褪了外套,语气平淡的问:“怎么在这儿?”

    他可还没忘记这家伙敢用蝙蝠屏蔽他感知的事!

    “跟一公司的老总吃饭……”路易斯眼见楚槊扬起眉头,话到一半从实招供:“我把地点改在了这家酒店,想来见见你。我负荆请罪来着。”

    “噢,”楚槊不为所动:“荆条呢?”

    路易斯顿了顿,战术『性』更换策略:“我错了。”

    “得了,让你认错道歉比喝水还容易,可惜嘴上翻得快心里未必悔改。”楚槊翻身把两条腿搭在床边,跟路易斯并排而坐,他眼神还有点打晃,定了定神,听路易斯道:“下次不会了。”

    就算偷窥也不屏蔽他感知了,要是被拆穿发现……大不了就光明正大的看。

    楚槊觉得路易斯有时候真是白活了一把年纪,有点心思都用他身上了,他对路易斯就算生气也维持不了多久,不隔夜,他不由自主弯起嘴角笑了笑,温情没涌上来,疼痛倒是迫不及待又来警告他了。

    楚槊一僵,立刻被路易斯发现:“还是不舒服?”

    楚槊不动声『色』努力放松肢体,伪装肢体语言,把心里那点旖旎跟疼痛一块儿压下去。这不容易,喜欢的人就在眼前,你还要控制着自己的思想不去恋他想他,楚槊觉得自己要不是吸血鬼,没准能看破红尘修炼成仙。

    之前还只有缩进壳子里的念头,现在咒术还催着身心一起逃避,楚槊冷冷的想这点痛他还能忍,只是那混淆的念头就在自己脑子里叫嚣,实质化把自己劈成了两半,只要爱意冒个尖,铺天

    盖地的自卑恐惧就把嫩芽淹没了。

    你只是拖累!你不配!没有永恒的爱情,爱情不会长久!你忘了你眷属活生生的例子吗?只要你爱上他他就会离开你!

    血咒用他的思想在他脑子里翻滚叫嚣,放大一切黑暗,瞬间吞噬一切美好,楚槊发现情绪也跟着改版,负面的思想变本加厉,他根本控制不住,除非把旖念压下去,否则根本无法冷静思考。

    不去想不去爱,便不会害怕不会痛苦。

    可以啊。楚槊漠然的想,谁跟我有如此深仇大恨……脑子里过了几圈,发现得罪的跟可能得罪的实在太多,杀了的就数不清,想骂街一时都找不到确切对象。

    路易斯稍微靠近,楚槊下意识扭过脸去避开,路易斯的手僵在半空,不上不下。

    楚槊也意识到自己反应太强了,可他心里念头没完全压下去,现在不仅心里瑟缩,连身体也遵从趋利避害的本能想从路易斯这儿逃开,楚槊忍了忍,不去看他的眼神,将他的手拉了下来。

    “我没事。”

    那双眼睛实在不能看,他眼睛里就盛着一个你,一个你就占据了他的全世界,没有人,尤其是男人会对这样的眼神无动于衷。

    如果再被他勾起念头,楚槊怕自己身体不听使唤真的拔腿就要跑。

    解咒,必须想办法解咒。

    他的沉思被路易斯打断,吸血鬼帝王用他的手背贴上楚槊的脸,居然带上了点小心翼翼的意味:“无论怎样,你别躲我。”

    ……心口各种程度上的更疼了。

    楚槊干脆重新翻身躺下,身心交瘁的摆摆手:“我不会,真的……你别箍着我,我不跑……”

    正常情况下他吃跑了撑的才会跑,楚槊突然对快要被折腾得精分的自己产生了莫大的无力,他背对着路易斯,脑子发热脱口而出:“要是我哪天跑了,肯定不是自愿的,你打断腿把我绑起来得了。”

    话说完,楚槊倏然闭嘴,他正懊恼这脑子真要坏了,就听路易斯道:“真的?”

    语气欢快,一点儿不客气。

    楚槊:“……”你倒是客气客气,我就随口一说。打断腿关起来这样的话到底心理发育成怎样的家伙才能当真啊?

    他没好气闭着眼,感觉路易斯一手撑在他身边附身靠近,贴在他耳边吹了口气,用恋人的耳语说着『毛』骨悚然的话:“交换一句心里话,其实我还真想过。”

    楚槊:他居然真敢想!

    路易斯大喘气的补完了整句话:“可想到最后,我发现我还是舍不得。”

    楚槊浑身又绷紧了,比听到路易斯承认想过把他绑起来那句反应更大。

    “血月七夜”前路易斯把剩一口气的楚槊带回来,身为吸血鬼感受了一把传说中的晕血,看见楚槊浑身的血怕得要命,浑浑噩噩直到楚槊确实稳定伤情。那时握着楚槊的手他真是什么念头都有过什么都敢想,狠戾的念头一个个冒出来,疯狂免费大放送,什么打断腿啊、锁进棺材里啊……一个比一个丧心病狂,可每个念头刺激的都只在前头,他把那点兽『性』的欲望爽快的『舔』舐完毕,罪恶的愿望走到最后,都有一个活生生、完整的楚槊等着他。

    那才是他的楚槊。楚槊把野兽的头颅轻轻按了下去,在他面前趴伏,温顺得如同一只猫咪。

    他舍不得,想到最后全是舍不得,更妄论动手,根本不可能下得去手。

    “你就不是来负荆请罪的。”是来折腾我的。楚槊无奈:“顶头上司留在艺人房里过一夜究竟有何不可言说的内幕……我还不想上这头条,不说有饭局吗,吃完赶紧回,我今天就在这儿休息,明天回家。”

    “你刚犯了贫血症,为什么不今晚回?”

    “没事了。”楚槊到处扯借口:“拉拉今晚估计也要喝个大醉,不能把她扔在这儿。”

    巫拉拉酒量一般,但还没试过在外头醉得不省人事。楚槊一句话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让路易斯想起解一鸣,没干净的酸味翻上来,那头蝙蝠收到新指令,觉得自己真是劳苦,还不算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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