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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只耳朵听到我就是豆四季啦?”四季不是有意为难人家小伙子,只是这花,实在太碍眼!
“可是……”送货小子为难得很呐!
“好啦好啦!豆老师,你就别为难人家小伙子啦!”八卦老师走过来,“来,我帮你签收,回头一定交到豆四季小姐手里,回去交差吧!”
“谢谢!太感谢您了!”送货小子开心的掏出签收条,八卦老师笑眯眯的签收。
“祝您工作愉快,再见。”送货小子乐滋滋的走了。
“哎呀,这花真漂亮!好大一束,不知道有多少朵呢……我说豆老师……”八卦老师挪开挡在眼前的花束一看,刚才四季站着的位置已经空了!
“哈哈!年轻人啊!就是不懂得礼教!人已经走啦!根本就不领情!”a老师在位置上笑,硕大的肚腩随着笑而抖动。
“人家豆老师那个叫真性情!真是落伍!”八卦老师白一眼a老师,一副不知所谓的样子,转身把大把花束放在四季办公桌上。
“真是羡慕啊!”八卦老师的感慨引来同办公室其他女老师的同感。
45分钟过去,四季下课回来,看到桌上的花,面无表情。
粉玫瑰,代表感动、爱的宣言、铭记于心 、初恋。
“好好的花弄什么花语,害人家现在怎么都喜欢不起来!”四季把夹在花束里的卡片打开来看,扫一眼就直接扔垃圾桶里。
适时地,手机响起,还是之前那个外地号码。
“四季!”熊子合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接了,真是喜出望外。
“花是你送的吧?”四季走出办公室,找到个较为偏僻的位置,直接坐花圃边打电话。
“对啊,喜欢吗?生日快乐,四季!”熊子合说。
“本来挺快乐的,看到那俗气的玩意就怎么也开心不起来!”
“四季……别这样!只是一份小小的礼物,你以前……以前不是很喜欢吗?”熊子合怯怯的问。
“你也知道,那是以前!”
“……”熊子合被她堵死了,半天找不到话说。
上课的预备铃声想起,四季长呼一口气,下决心似的问:“你现在还在g市吗?”
“在!这边的高校在招讲师,我过来应聘呢!”熊子合貌似看到了希望。
“那晚上喝一杯?在你那附近随便找个小酒吧咖啡厅之类的吧,人越少越好,你不是讨厌人多吗?”
“好!那晚上见!”熊子合开心,随即又想到一个问题:“四季,你……会是一个人来吗?”
“你还想我带什么人去?开聚会吗?”四季不耐烦。
“不!你来就好。我们……晚上见。”只要能见她,现在什么态度,什么语气都无所谓!
那节课,四季晚到了十分钟。
那种说话方式,不是她的风格,倒是像极了某人。对于熊子合,有气也有无奈,但她明白一个巴掌拍不响,过去的已经不能纠正更不能挽回,未来,不要再延续错误就好。
中午放学,四季把那50朵代表“无悔的爱”分给其他女老师,其原话是:“觉得有欣赏价值的,就趁新鲜插花瓶;想要废物利用的,拿点热开水泡一下喝了,美容;既不觉得漂亮,又懒得废物利用的,请自行处理!”
盛开有幸也分到了几朵,另外还有郝一婷的那份。
“四季,谁送的?林坚吗?”盛开问,差不多一个星期了,也不知道他们两到底怎么样。
“如果是菊花,那就可能是他送的。”四季言简意赅,盛开目瞪口呆。
“你们还没有和好啊?”盛开担心,小心翼翼的问。
四季沉默了一会,说:“谈不上和不和好,因为我们就没有好过啦。”
“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吵架?难道你……”四季要回家,盛开拿着花朵跟在身边。
“我怎么了?我就是想清楚了,不要耽误彼此的时间。”
盛开不说话了,人内心的桎梏,不是外人几句话就能化解的,就算有金玉良言的那个人,也不是她。
四季的问题,只有她自己能够解开。盛开回到家就找瓶子把鲜花插好,正在做饭的郝一婷出来看到就笑问:“又是哪个讨厌鬼想要撬我们明亦哥的墙角啊?”
“可惜啦,撬的不是他的墙角,是坚哥的。这花是送给四季的,好大一束,她拆开分给其他女老师。”盛开找来剪刀,小心修剪。
“坚哥送的?”郝一问,但又明显的不置信。
“你觉得呢?”盛开试探。
“如果送的是菊花我就信!”郝一婷真相了。
“究竟以前林坚是怎样对四季的啊……”盛开摇头感叹。
“无所谓啦!到底谁送的?”把最后一道菜放在餐桌上,郝一婷过来看盛开插花。
“不知道啊,她没说。”
“你怎么不问呢,没准就是那个送花的神秘男人导致他们现在这种情况呢!”郝一婷紧张,这世界上能扰乱四季静如止水的情感世界,恐怕就是过去她常常骂做狗熊的男人!
“我怎么没有想到!”盛开突然顿悟,继续道:“四季这么漂亮,一定是有第三者了,所以林坚才负气出走!”
“唉……要是我猜的没错,这比第三者插足更凶残!”郝一婷望着花瓶里的粉玫瑰惆怅,四季啊四季,吃一堑长一智,可不要重蹈覆辙才好!
“喔!看你的小眼神,四季背后有一段鲜为人知的故事嘛,说来听听好不好?”盛开问,一对星星眼不停闪烁。
V。59 这个城市里流行心口不一()
“啧,你是八卦老师吗?”郝一婷回厨房拿碗筷,那对四季来说是一段带有血泪的记忆,除非她自己说出来,否则就算是再好的朋友,也没有揭开那道旧伤疤的权利。
四季这几天每天回家前都会给自己打好预防针,就是一进门就看到林坚的东西全部消失,不知该庆幸还是别的感觉,进门看到的景物和离开的时候一模一样,没有一点变化,却也同样空洞得叫她想要逃开那个空间。
“豆四季,你给我开门!”
怎么回事,郝一婷竟然在这个时候来访。
“你怎么来了?”四季问。
“下午不用去学校,而且今天是个特殊的日子,怎么,我不该来?”郝一婷说,换了鞋子挂好随身包,给自己倒杯水,然后坐沙发上。
“诶,你过来!”郝一婷拍拍身边的位置,四季顺从的过去。
“要是给我过生日什么的就免了,今天没有那个心情。”四季悠悠说,午饭没吃,有气无力。
“谁要给你过生日了,真是臭美,我是来兴师问罪的。”小护士坐直了,轻咳两声。
“你老实给我交代,是不是熊子合来了?”废话少说,直奔主题。
“知道还问我?”四季也不掩饰,对郝一婷没什么好隐瞒的。
“啊啊啊!真的是大学那个四眼狗熊?!”郝一婷脑子里立刻闪现几天前在学校门口见到的陌生男人,熊子合她没有见过,只听四季简单描述过他的外貌,可是女人就是第六感超强的物种,自打知道那件事,她就对那个讲师很是反感,还声称要是和四季同校,回头一定整死他!
“然后呢?!是不是坚哥知道那件事情了?他……他该不会是……”“嫌弃”两个字郝一婷没有说出口,那是留在四季身心永远的伤疤,她为自己无知、年少轻狂所付出的代价。
四季摇摇头,“他还没有知道,就已经很生气了,要是知道我原来是那种人,恐怕这辈子都不会再搭理我。不过这样也好,我和他就到这里,以后应该还能做朋友吧。”
“做朋友?四季,你和坚哥认识十多年,同住一个多月,这期间发生过多少肉麻的事情我不知道,你觉得经过了这一个月的磨合,你们之间还只是朋友这么简单嘛?你难道没有想过,人家坚哥压根就不想跟你做朋友!”郝一婷一条腿屈在沙发上,转过身正对四季,说得认真。
“曾经……是有幻想过跟他不是朋友了,可是……他表现得越好,我就越觉得自己根本配不上他。很多时候觉得我们这样就很好了,我不能奢望太多,但是……”四季叹一口气。
“但是什么?”郝一婷小心引导四季说出心里话。
“但是我不能这么自私,这样继续下去,只会耽误他的时间。他的条件那么好,身边一定围绕不少优秀的女生,随便挑一个都比我好比我干净!”最后一个词,四季说得尤其清楚,清楚得像一把锋利的短刃,刺痛自己还有小护士的心。
“四季……”
四季是个感情迟钝又自卑的家伙,从大专毕业那年暑假郝一婷就知道了。
当年深深被熊子合略带忧郁的气质吸引,生性有点叛逆的四季第一次感受到除了哥哥豆戬外的异性关心,她不可自拔的陷入那个名为温柔的陷阱,不懂得自我保护,傻傻的将自己的初恋祭奠。
等到弄懂了那些荒唐,她又自卑的把自己保护起来。郝一婷从来没有完全弄懂四季,她可以自降身价和熊子合偷偷在一起这么多年,直到最后事情差点闹大身边的家人朋友才知道,可是面对林坚的一再示好,她掩耳闭目——这或许,正是因为心中的自卑,并不单纯是因为无法理解那份感情。
“就算四眼狗熊不出现,你们之间也没有可能吗?”郝一婷不相信,四季的内心其实没有外表看上去那么坚强,她和所有女人一样,都希望拥有一段甜蜜到永久的感情。
这个,倒是让四季为难了。
“和熊子合的那段过去,毕竟是荒唐又丑陋的,我现在回想起来都看不起自己,更不用说有感情洁癖的林坚了,等他知道了一切,只会觉得我不过是残花败柳一枚吧……”终于,她缓缓说出心里深处的忧伤。
“坚哥不是那么肤浅的男人啦。你对自己再不自信,也要对他有信心啊!再说了,人家现在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郝一婷安慰道,“你不知道,现在几个学长那边都乱套了,明亦哥天天跟盛开撒娇,说你要不赶快和坚哥和好,他们几个人迟早会被拉着一起住养老院的!”
“呵……这倒是很像林坚的风格。”四季淡淡的笑,林坚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就心理来说,他其实和很多年前一样单纯,单纯得四季不敢染指。
“……”郝一婷等着四季往下说,她却干坐着没有继续下去的意思。
“你干什么?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你好歹有点表示吧!”郝一婷不客气的一巴掌拍那木瓜脑袋去!
“要我表示什么?”四季抱着脑袋一脸无辜。
“豆四季,你是猪啊?非要我说坚哥无可救药的喜欢你,才知道该怎么做吗?!”郝一婷恨铁不成钢!
“哦……”四季随口答应。
“哦……就这样?!”
“要不然咧?我早就知道了,上周熊子合要我跟他见面,我就拉了林坚一起去,然后他很生气啊,就脱口而出跟我表白了。”四季故作轻松,不让自己看起来很失落。
“然后呢?!人家都表白了为什么又说要搬出去?!”郝一婷不懂了,这时候不是应该趁热打铁么?
“因为他很生气,我利用他来刺激熊子合。”四季老实交代。
“豆四季,说这些话的时候你的心里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