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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吃饭的人很多,大堂的座位几乎都坐满了,在颜玑还在心里安慰自己‘人都是会长大会变化’的时候,沈杰和季言已经走到他坐的这张桌子面前了。
四处看了看确认没有空的桌子之后,沈杰拉着季言来到颜玑的面前,轻咳一声引起颜玑的注意,对上颜玑略疑『惑』的眼神之后笑得温和有礼:“这位公子,可否搭个桌?”
颜玑的目光却略过沈杰直直的落到他身后的季言身上,然后一愣,季言见了,也对他微微颔首:“有劳。”
听到季言的声音颜玑又有一瞬间的失神,而沈杰把他的不说话当做不乐意,于是笑着解释:“周围座位都坐满了。”
颜玑随后也反应过来,把目光从季言身上挪开,清清嗓子让自己的声音自然些:“你们随意。”
听了他的话后沈杰笑着跟他道谢,完全没有注意到身后的季言在听到颜玑的话后浑身一震,瞬间抬眼看向颜玑的眼神,眼中有诧异也有惊喜。
而颜玑此时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自然也错过了季言的眼神,完全没有想到他既然能在季言开口之后立马认出季言,那季言自然也能听出他的声音。
四方桌颜玑占了一方,沈杰坐在颜玑的旁边,他本来以为季言会直接坐他旁边也就是颜玑的对面,没想到季言却绕了几步坐在了颜玑的旁边也就是自己的对面。
沈杰看了季言一眼,也没做多想,而是抬手叫小二准备点吃的。
小二来了之后沈杰要了一碗粥几个春卷,随后转头看季言,问道:“季兄你要吃什么?”
季言眼神一直在从他们坐下之后就一直低着头的颜玑身上,听了沈杰的话后移开目光看小二,指着颜玑开口道:“这位公子点的什么?我和他要一样就好了。”
季言的话让其他三人都是一愣,尤其是颜玑,有些意外的看他。
沈杰觉得季言今天怪怪的,尤其是现在看到季言竟然对颜玑笑了之后,整个人都惊了——季兄今天吃坏东西了?
小二刚才给颜玑点过餐,心里还记得,听季言这么说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但还是点点头去后厨传话了。
沈杰也是人精,他看看季言再看看颜玑,疑『惑』的开口问季言:“季兄你和这位公子认识?”
季言点了和自己一样的东西颜玑本来的就有些心虚,第一反应就是自己被季言认出来了,但是看季言的表情又不像,这下听沈杰这样问后更是不安,于是在季言开口之前干笑:
“我才到晏城,人生地不熟的,哪里会和这位少侠认识,说笑了。”
听了颜玑的话季言的眼神黯了黯,却没有开口反驳。
沈杰手中的折扇在手心一拍,笑道:“巧了,我和季兄也是刚到晏城没几天。”
颜玑也笑:“那还真是巧。”
就在这时,一直没怎么说话的季言看颜玑,忽然开口:“相逢即是有缘,还未请教公子尊姓大名。”
沈杰听了季言的话后一拍脑门,开口说道:“对哦,是我们失礼了,在下沈杰,这是我朋友季言。”
这和问题在红凤给自己易容的时候颜玑就想好了,现下顶着季言的目光不慌不忙的回道:“严哲,家中排行第三,朋友都叫我严三。”
沈杰笑:“原来是严三公子。”
季言盯着的颜玑,追问:“是闫教的闫吗?”
对于季言知道闫教这件事颜玑一点都不意外,因为他相信依季言的『性』格出关后肯定去查了关于自己的事,自然也知道了他曾经的师兄已经入了魔并且创立了闫教。
颜玑对上季言的眼睛,笑着摇摇头:“不是,是严厉的严。”
除去最开始就见到季言的慌『乱』,颜玑现在已经淡定多了,直视季言那张脸都能镇静下来。
因为他相信红凤足以以假『乱』真的易容术,而且五年过去了,季言不像自己这样有执念,所以肯定是认不出来自己来的。
就在这时小二把他们的早点也端上来了,颜玑今天要了一碗馄饨一笼水晶包,季言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馄饨,眼神一动。
他就知道会有馄饨,之前在嵇山宗的时候师兄就特别钟爱馄饨这东西,时不时就要去后厨让人做,虽然他到现在也觉得馄饨这东西皮多馅儿少不如饺子好吃。
若说之前只是怀疑,现在看到馄饨之后季言几乎都能确定眼前这自称严三的人就是他师兄季谨、闫教的教主颜玑了。
想到自己师兄现在的身份,季言瞬间就理解了颜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但是他想问为什么要连自己也瞒,不过看到对面喝粥喝得开心的沈杰后又生生的止住了这个念头。
有外人在,他相信就算他问了师兄也不会说的。
和季言在同一张桌子吃饭还离这么近,颜玑多少有些不自在,于是一顿饭吃得很快,沈杰才刚把粥喝完他就吃好了起身告辞了。
沈杰咬着春卷看着颜玑上楼的声音,有些感叹:“严三公子看着斯斯文文,没想到吃饭怎么快。”
季言放下勺子看沈杰:“我吃好了。”
沈杰:“???”
季兄你今天不但举止奇怪,吃饭也变快了不少啊。
第34章 容叶()
看到此条请等一会儿刷新~么么哒 回去之后季言也想清楚了,五年前发生的事情肯定不是什么小事; 不然师兄也不会离开嵇山宗且现在避而不谈; 而他现在已经找到师兄了; 多的是时间来弄清楚这件事情; 也不急着这一时。
所以季言觉得自己现在首要的任务就是寸步不离的跟着颜玑,总有一天自己能发现一些蛛丝马迹从而了解当年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下了楼之后颜玑没有看到早上和季言在一起的沈杰,有些疑『惑』的开口问季言:“你朋友不吃饭吗?”
季言摇摇头:“他有事出去了。”
颜玑点点头; 随后忍不住又问:“你和沈杰是怎么认识的?”沈杰没有穿嵇山宗的弟子服; 对季言这个大弟子也没有叫过师兄,所以颜玑彻底打消沈杰是嵇山宗新门徒的念头。
现在颜玑对自己的事情越感兴趣季言越开心,其实他习惯了之前那个极疼自己的季谨师兄; 乍一遇到冷冰冰的教主颜玑还有些不适应。
所以颜玑既然问了,季言干脆把他下了嵇山之后发生的事情他所记得的都跟颜玑说了; 事无巨细; 就连有次早晨路过一户人家,他家的公鸡打鸣特别响都说了。
不过季言下山就是为了找颜玑,所以做的事情并不多; 所以等他说完之后颜玑的饭也刚好吃完。
放下筷子之后颜玑就盯着季言; 季言可怜兮兮的看他; 小声开口:“师兄……”
颜玑皱眉:“在外面别这么叫。”
知道现闫教的教主颜玑就是之前嵇山宗大弟子的季谨的人虽然少; 但不是没有; 万一季言在外叫他师兄被有心人听到了; 还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而且要是被那些老古董知道季言跟自己这个魔头走这么近; 还不知道会怎么说呢; 季言现在势头正好,不能被自己毁了。
季言眼珠转了转后改口:“那我叫你严公子吗?”
在心里叹口气,颜玑点点头后对他开口:“吃吧,快凉了。”
食不言寝不语,季言刚才忙着跟颜玑讲他这些天的所见所闻,连筷子都没有拿一下。
季言听后很开心,笑着应到:“是,严公子!”
说完之后季言就低头专心的吃饭,然后才发现每个菜颜玑都只动了一边,于是脸上的笑意更深了。
看季言的样子,颜玑在心里无奈的摇摇头,眼里一闪而过的笑意却出卖了他此时的好心情。
就这样看着季言吃饭,他又有种回到了五年前的错觉,那时的季言也是笑眯眯的对他说——‘是,师兄!”
吃了两口饭,季言忽然又抬头看颜玑,开口说道:“我都说了我的事情,严公子你也说说你的事吧,不说五年的前的那件事就行。”
不知道为什么,听季言这么一本正经的叫自己严公子,颜玑有些不自在,他目光沉了沉,避而不答:“没什么好说的,快吃吧。”
季言看着他的表情,有些失落的应声:“噢。”
等季言也吃完之后,沈杰忽然大步从门口走进来,看到在大堂中的季言和颜玑两人之后先是一愣,随后三步并做两步的朝他们走来。
沈杰先是礼貌的跟颜玑打了声招呼,随后坐到季言的身边,看看桌上的的残羹剩饭,张大了嘴:“你已经吃了啊。”
季言点点头:“你不在,我和严公子一起吃的。”
听了季言的话后沈杰又扭头看颜玑,疑『惑』:“你们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沈杰是真的搞不懂,季言和这严三公子看起来都不是什么自来熟的人,怎么早上搭了一个桌中午就熟到可以在同一张桌子有说有笑的吃饭了?
有说有笑的是沈杰脑补的,毕竟没人吃饭是哭着吃的。
沈杰说完之后,颜玑没有接话,季言也是一脸高深莫测的表情,他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随后一甩头:“哎呀,算了,这不是重点。”
反正在外行走江湖,志同道合的都是朋友,四海之内皆兄弟,沈杰也没多想,又转头看季言,嘴一撇:“重点是你吃饭竟然不等我!还好我早就在外面吃过了!”
颜玑:“……”都吃过了你还这么大反应干嘛?
相比较于颜玑,已经和沈杰认识多日的季言更了解沈杰,知道他就是这个『性』子,所以也没觉得沈杰这句话有什么不妥,只是开口:“抱歉。”
听到季言的声音,颜玑偏头看他,有种自己的那个黏人的师弟不见了,现在又是成熟稳重的季少侠的错觉。
为什么说是错觉呢?因为颜玑能感觉到这位成熟稳重的季少侠的脚正在桌下轻轻撞自己的脚。
颜玑面上有些无奈,但是心里却一片柔软,这是多年以前他们每次吃饭时都要在师父眼皮子底下上演的小动作。
五年过去了,季言没有忘,颜玑也没有。
沈杰故作大度的冲季言摆摆手:“算了算了,就原谅你这一次了,说正事,你们不要打岔。”
谁打岔了?
听了沈杰的话颜玑下意识的和季言对视一眼,在后者准备对他笑的时候又默默的移开的目光。
季言心里有些失落,只好转头看沈杰,开口问道:“什么事?”
沈杰没有察觉到季言和颜玑之间异样的气氛,说到正事脸上浮现出一些怒气:“你们知道乌佢那几个王八蛋又干了什么好事吗?”
一般王八蛋这类的字眼后面加好事往往都是坏事,听到乌佢的名字季言下意识的去看颜玑,见后者没什么特别的反应之后开口问道:“他又怎么了?”
沈杰难得皱眉:“也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被闫教的人『逼』急了,竟然闯入一普通农户家里杀了人两夫妻,挟持了家里五岁的孩童。”
季言听后也皱眉,不过却有些疑『惑』的开口:“乌佢他们杀了人,跟闫教的人有什么关系?”
沈杰比季言更疑『惑』:“闫教和乌佢几人的恩怨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了吗?”
季言点点头,然后看向沈杰:“是,但是又不是闫教的人杀人,为什么会扯上闫教?”
直觉告诉沈杰季言这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