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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向安听后看了前面已经走远了的颜玑三人,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扔到掌柜的怀里,口中回道:“赔!赔你!”
掌柜拿过银子确认没问题之后才松了手; 嘴里还不忘念叨:“你们这些年轻人啊; 做事就是冲动; 好端端的干嘛去踹栏杆呢?多危险……”
陈向安却没有时间听掌柜的说教; 道了一声‘告辞’之后就朝颜玑他们离开的方向赶去。
他之前在三楼一眼就在人群中看到了颜玑,见着了就移不开目光了,也看出来诗致和他是一起的; 于是想出刚才从三楼喝醉失足掉下来的戏码,就是为了吸引颜玑的目光。
凭借自己的武功,他有信心不会伤到别人也不会伤到自己。
只是他没想到,原来看起来不过是一个侍女的诗致竟然也会功夫,不过真好接着报答的理由接近,哪知颜玑竟是那般冷冰冰的态度……
而走在前面季言一直没有松开颜玑的手腕,并且渐渐的往下与他手心交握,好在两人并肩走着,宽大的袖口垂下来遮住了两人牵着的手。
诗致看着前面挨得密不可分的两人,在后面无语望天——欲盖弥彰,明明这样更显眼。
季言牵着颜玑的手紧了紧,随后佯装不在意但是谁都看得出来他非常在意的开口问颜玑:“师兄,刚才那个人你认识吗?”
那个人看师兄的眼神让他非常不爽。
颜玑摇摇头:“不认识,刚才他从三楼跌下来差点砸着诗致。”
诗致听了在后面默默点头——是啊是啊,还好本姑娘反应迅速救了他一命,不然他就成肉饼了。
季言皱眉:“从三楼跌下来?”
颜玑:“嗯,起先还装醉,应该是有意的,看样子是冲着我来的。”
颜玑觉得那人是故意的,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他们的真实身份。
默了几秒,季言又道:“我看他应该是会些功夫,是哪家门派的弟子?”
“不知道。”颜玑垂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右手,看着季言不解地开口:“你在紧张什么?”
季言下意识的否认:“我没有紧张。”
认识这么久,颜玑哪儿能不了解季言,更疑『惑』了:“为什么紧张?”
季言脚步一滞,过了一会儿后老实回答,语气还有些不满:“我觉得那人对师兄图谋不轨。”
颜玑一愣,没想到季言会突然这么说。
而诗致听了季言的话,皱了皱鼻子嗅嗅周围,故意开口:“公子啊,你有没有闻到哪里传来的好大的醋味?”
颜玑心下好笑,无奈的看了一副看热闹的诗致一眼,随后对着季言张张嘴,刚想说什么就听身后传来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
“恩公等等我,等等我!”
季言听后一撇嘴,看颜玑,那意思——你看!人都追上来了,还说不是图谋不轨!
颜玑也皱了皱眉,停下脚步转身看追上来的人。
见颜玑停下脚步等那人,季言心里直冒酸水,随后还小孩子闹脾气一般松了颜玑的手。
诗致见颜玑和季言两人之间有外人打扰,也很不高兴,转头瞪着朝他们跑过来的陈向安——这人怎么这么烦?属牛皮糖的吗?
陈向安脸不红气不喘的追上三人,站定之后眼睛直勾勾的放在颜玑身上,也不管旁边脸『色』不善的季言,笑眯眯的对颜玑说道:
“在下陈向安,请问恩公尊姓大名?”
颜玑觉得两人之间的距离太近,于是往后退了一步,然后冷淡的开口:“救你的不是我,别叫我恩公。”
季言的脸『色』因为颜玑的动作缓和了不少。
听了颜玑的话陈向安看了他身边的诗致一眼,随后笑道:“这姑娘既然是公子的侍女,那就是公子的人,叫你一声恩公没问题。”
从始至终陈向安都没有看过季言一眼。
听了陈向安的话诗致能清晰的感受到自己背后的目光,一震之后赶紧扭头去看季言,表决心一般摇头,那意思——我不是,我没有,别看我,不是我说的!
我只是一个侍女,大家都知道只有季少侠你是公子的人,我什么都没做,教主夫人你淡定点!
陈向安又笑笑,真诚的开口道:“恩公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请你吃顿饭而已。”
颜玑皱眉,而季言终于听不下去了,抬手一揽颜玑的肩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看着陈向安冷冷开口道:
“之前就说了,他没空。”
看着颜玑肩膀的碍眼的手,陈向安及不可察的皱了皱眉,随后顺着手看向季言,像是刚注意道他这个人一般,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
“这位是……”
季言也不避讳:“季言。”
“季言……”陈向安小声重复了一遍,在脑海里搜索有没有听过这个名字,随后一挑眉,有些意外:“嵇山宗的弟子?”
季言:“正是。”
武林大会上发生的事传得很快,陈向安很快猜到颜玑的身份:“难道恩公就是清风公子?”
颜玑一听,和季言对视一眼,瞬间了然——这人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
心里这样想着,颜玑脸『色』微微缓和了一些,随后点点头:“是。”
陈向安听了之后一拍手:“之前听他们说嵇山宗大弟子季言和清风公子宋之清两人关系不错我还不信,原来是真的啊!”
听陈向安这么说,颜玑觉得有些怪异,又说不上来哪里怪。
陈向安却是笑开了:“久闻二位大名,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
颜玑礼貌的笑笑。
陈向安也是个话多的,纵使他说几句颜玑答一个字也能找到话说,一来二去季言更是不满了——这人怎么没完没了了?
颜玑感受到季言的不悦,心下好笑,随后不得不打断基本自说自话的陈向安,道:“我们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陈向安愣了愣,随后看看季言再看看颜玑,忽然看着颜玑认真开口问道:“我是真的挺喜欢恩公你的,真不要一起吃个饭聊聊吗?”
说完之后陈向安还对对着颜玑眨了眨眼。
听了他这么直白的话,颜玑和诗致都愣了,而季言则是炸了,拉着颜玑二话不说转身就走,临走还不忘瞪陈向安一眼,砸下冷冰冰的‘没空’两个字。
陈向安:“……”我又没有问你!你激动个什么?
“你给我等等!”
反应过来之后陈向安赶紧追上去,可是人群哪里还有三人的影子。
陈向安站在路口东看西看,愣是没有发现自己要找的人,一时气急——嵇山宗的大弟子是有病?
而转弯之后病得不轻的季大弟子闷头在前走着,浑身都散发着我很不高兴的气息。
看着明显生气了的季言,诗致默默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而颜玑心里又是好笑又是无奈。
袖口遮住手,伸出手指轻轻勾了勾季言的腰带,颜玑忍不住开口哄:“生气了?”
季言扭脸不想搭话,不过最后还是忍不住瞄了颜玑一眼,小声哼哼:“嗯。”
颜玑听着那一声轻哼心都软了,想了想后从怀里拿出之前买小坠子,凑到季言眼前晃晃,故作可惜的叹口气:
“本来还说送你的,结果你这么生气,看来也是不会要了,唉……”
季言的眼珠随着颜玑的动作跟着转,紧紧的盯着他手上的盒子不眨眼——师兄买的……送给他的礼物?
瞧季言那样子,颜玑也不再逗他了,放软了声音:“不生气了好不好?”
季言看了他一眼,随后伸手去拿盒子,颜玑笑着递给他,然而还没等他笑容扩大又听季言道:
“那个陈向安,师兄你下次不许理他了。”
颜玑其实也搞不清楚陈向安那句‘喜欢’是不是故意的,听季言这样说赶紧点头:“不理不理。”
听他这么样说季言皱着的眉头才彻底松开,随后满眼期待的低头开盒子,有些激动……
这是在一起之后师兄第一次送他东西,是定情信物啊……
第45章 情敌()
颜玑之前的让店家把俩块坠子装在一个盒子里面了; 这时候季言打开一看两块此相差无几的坠子,愣了愣,随后抬眼看颜玑。
颜玑也是第一次正经送东西给季言; 看他表情还有些紧张; 问:“喜欢吗?”
季言点头,喜欢是喜欢; 不过……
“师兄你送我两块啊。”
他一人带两块差不多的玉?
颜玑指了指俩玉坠; 不答反问:“喜欢哪一块?”
季言毫不犹豫的答:“都喜欢。”
颜玑指指自己腰间挂的今天; 再指指季言腰间的苍碧; 开口道:“一个人块; 做的剑穗。”
季言听后两眼一亮,朝颜玑走了一步。
还没等季言说些什么,他们后面诗致忍不住开口提醒了,小声说道:“公子,咱们先回去,有什么事情回去再说。”
站在大街上算个什么事啊。
听了诗致的话浑然不觉的两人看看四周,的确不是一个说话的好地方,于是对视一眼往前走。
诗致在后面抹了一把额头上并不存在的虚汗; 望天——这两人从小就认识; 怎么还这么腻歪?
回去的路上季言把玉坠拿出了一个; 时不时在自己剑柄上比划一下; 脸上都是止不住的笑意。
看着季言显得有些孩子气的举动,颜玑也松了口气,看来是真的喜欢。
诗致捂着腮帮子看着前面的两人——牙酸!
…………
等三人回到院里; 其他的人都还没有回来,诗致拿着自己的礼物回房间了,临走的时候想起什么似的转身问两人:
“公子,你们的坠子,要不要我给你们编在剑穗里面啊?”
诗致这么一问颜玑想起来了,随后转头看季言。
他是不会做剑穗,更别说把玉坠嵌进去了,只能靠心灵手巧的诗致。
见两人看过来,季言想也不想的摇头:“不用了。”
颜玑有些惊讶,挑眉看季言,那意思——不用?
不用怎么做剑穗?他们两人都不会。
诗致倒是没想那么多,既然季言说不用那就不用了,于是哦了一声之后转身离开。
等诗致走后,颜玑疑『惑』的开口:“你会做?”
季言理直气壮:“不会我找时间去学啊。”
这可是师兄送给自己的定情信物,他才不要经他人之手。
颜玑倒是没想到季言是准备自己做,愣了愣之后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那师兄那块你也一齐做了。”
季言点头的同时还瞄颜玑:“师兄想让诗致做?”
颜玑忍笑摇头,一本正经的摇头:“没有,想你亲手做。”
听颜玑这样说季言脸『色』这才大好,仔细打量两块坠子,越看越欢喜。
看季言自己在那边乐,颜玑想起季言之前是去嵇山宗弟子住的客栈了,于是问道:“季越那边你叫谁看着的?”
说起正事,季言把坠子妥帖的放回怀里,回道:“七师弟看着,他就住季越的隔壁。”
颜玑想了想,现在的七师弟也就是曾经的八师弟,也就是季正,的确是一个信得过的人。
颜玑点点头,有些感慨:“当年爱哭鼻子的小萝卜头现在也能来参加武林大会了,不过那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