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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玑点点头,有些感慨:“当年爱哭鼻子的小萝卜头现在也能来参加武林大会了,不过那天怎么没有看到他人?”
说起这个,季言表情有些微妙的不自在,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的样子。
颜玑疑『惑』看他:“怎么了?”
季言不想说,可是对上颜玑那张脸后却撇撇嘴,有些别扭的开口:“昨天季正出桃州就接人去了。”
颜玑:“接谁?”
看季言这别扭的样子,颜玑心下奇怪,季正去接的肯定是嵇山宗的人,莫不是这人和季言不对付?可是没听说季言和嵇山宗的谁不对付啊。
当然,现在要说来就是除了季越以外的人。
季言瞧了颜玑一眼,见他是真想知道,于是幽幽的吐出两个字:“季语……”
颜玑一愣,随后反应过来有些不自在的反而变成了他。
敏锐的捕捉到颜玑脸上的心虚,季言气鼓鼓的上前一步,低头就看他,盯了半天后一扭头:
“哼!!”
颜玑差点被季言的模样逗乐,可是也明白现在不是笑的时候,于是急忙憋住忍笑。
季语,嵇山宗为数不多的女弟子之一,是嵇山宗大长老的掌上明珠,从五岁颜玑飞身上树给她摘了挂在树梢上的风筝之后就抱着他腰说喜欢他,扬言长大之后要嫁给他。
本来大家都以为是小女孩的玩笑,哪知季语这一嚷嚷就是十几年,嚷嚷地嵇山宗上下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大家都知道大长老的掌上明珠喜欢季谨,连大长老都说这门亲事可以考虑考虑……
虽然这不是自己的错,可是在季言面前颜玑却莫名心虚,『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干笑:“这么多年了,季语那丫头也应该嫁人了。”
瞧他一眼,季言阴恻恻的回答:“并没有。”
而且到现在还说非大师兄不嫁!当初自己下山的时候就吵着要一起下山,要不是大长老拦着不让,她都跟下来了!
颜玑看季言这样,好笑:“她是我妹妹。”
季言语气有点酸:“她可不这么认为。”
这次季语忽然来桃州,季言就觉得肯定是因为她听到了什么消息知道师兄在这里,特意找来的。
越想季言越不自在,看颜玑:“当年那么多人在,师兄你干嘛要给她摘风筝?”
要是不摘也会有人帮她摘的,之后也就没这么多事了。
颜玑听了好气又好笑,这都十几年前的事情了,还拿出来说啊?他当时也不过几岁,哪里知道后面会有这些事儿?
不过说道这事儿,颜玑抱臂看季言,道:“你小时候我给你摘了那么多次风筝,你怎么没像季语一样?”
自己不过是给那丫头摘了一次风筝,可是给季言都不知道摘了多少次了,更别说其他的了。
颜玑的话很明显——我给你摘了那么多次风筝,你怎么没和季语一样那时就喜欢我?
季言一噎,随后还有些不甘,闷声道:“因为我傻!”
说完之后季言跑去一旁的凳子上坐下,自己鼓着腮帮子在那边生闷气,也不知道是气自己还是气季语又或是颜玑。
颜玑好笑,走到他面前,抬头『摸』『摸』他的头,开口道:“这有什么好气的,你这么大个大侠呢,不羞啊。”
季言听后转身一头砸到颜玑身上,双手搂住他的腰,埋在他的腰间,闷闷的声音传来:“反正又没有别人。”
羞不羞的,只有你看。
颜玑动作顿了一下,随后低眼看着季言的头顶,眼带笑意地在他肩膀上轻轻的拍了拍,道:不管怎么样,我现在不是在这里么。”
回答颜玑的,是季言收得越来越紧的双手。
良久之后,季言低低的声音传来:“嗯。”
另一边的武林大会也刚开始每没多久,台上的椅子少了一把,容叶不在上面。
红凤偏头小声的对身边的沈杰说:“看来容宗主真的是冲着吴林来的。”
解决了吴林的事情之后就不见人了。
沈杰却是摇摇头,用更小的声音回:“难道不是为了季兄和颜兄来的?”
红凤抬眼看他:“不一个意思?”
沈杰:“不一样啊,你这样说得跟吴林多重要一样。”
红凤一挑眉,拍拍沈杰的肩膀:“言之有理!”
沈杰:“……”
顿了顿,沈杰问:“你觉得容宗主知道季兄和颜兄两人的事吗?”
红凤沉『吟』了一会儿,语气有那么点不确定:“应该……知道?”
过了一会儿,红凤瞧沈杰,嫌弃脸:“你一个大男人,怎么比我还八卦?”
沈杰:“……我就是问问。”
红凤手一摆,坐直身子,道:“小孩子家家的,别问那么多。”
沈杰:“……”
过了一会儿,坐不住的红凤又凑近沈杰,皱眉:“嵇山宗那边有个人一直往我们这边看。”
沈杰神『色』未变的点点头:“我知道,第一排右边第三个,是个姑娘。”
红凤眉头皱得更深了:“昨天没见过她,她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们看?”
沈杰眼睛看着比武台,口中道:“不知道,记下样貌,回去问问季兄他们。”
嵇山宗的人他之前没接触过,也不认识,现在这这里想再多也没用,等回去之后问问就知道了,嵇山宗的弟子,颜玑不知道季言肯定是认识的。
红凤想了想觉得有道理,于是不动声『色』的看了那人好几眼,把她的衣着样貌暗暗记在心里,不过为什么那姑娘身边季越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红凤在一群江湖正派中也坐不住,看着季越更来气,没一会儿又找沈杰说话:“不过我到是低估了吴林的脸皮,今天竟然还敢来。”
随着她的话沈杰往凌修派的方队看去,就见吴林也坐在第一排,笑眯眯的看着台上,和脸『色』不怎么好凌宥浩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红凤磨牙:“真想过去一把撕裂他那丑陋虚伪的笑脸。”看着他脸上挂着的假笑就放烦。
沈杰一惊,怕红凤冲动真的忍不住上去,急忙拉住她的胳膊,小声劝道:“我的小姑『奶』『奶』啊,你可淡定点,别激动。”
红凤瞄了一眼自己胳膊上的手,过了一会儿才悠悠开口:“我又不傻,要撕也是等月黑风高没外人的时候撕,现在这么多江湖人,我一个人又不傻。”
而且相比较吴林,他更想撕了季越,那个害了她教主的人……
沈杰听了却抓错了重点:“加上我,不是两个人吗?”
红凤听后一愣,表情怪异的看了沈杰好几眼,最后还是没有再开口说什么。
沈杰只当红凤是冷静下来了,也没注意,直到感觉自己的手背被轻轻拍了拍,疑『惑』的偏头。
红凤对上沈杰的眼睛,缓缓开口道:“你的手……能松了不?”
沈杰后知后觉的低头,见自己的手还拉着红凤的胳膊呢,一惊,赶紧把手松了,嘴里不住说:
“对不住对不住,我给忘了,不好意思啊……”
说到后面沈杰脸都红了,红凤摆摆手,瞄了他一眼后『摸』『摸』鼻子,耳朵也有些红。
沈杰和红凤两人都挺直了背目视前方,一时间空气中弥漫着微妙的尴尬。
沈杰扇了扇风,干笑:“这天气还有些热哈。”
红凤也干笑,并且觉得在这个天气说这句话更尴尬了……
…………
吃过午饭没多久,红凤沈杰还有许从之三人就一起回来,颜玑见了还愣了愣——怎么一起回来了?
诗致给在外跑了大半天的三人端来了茶,红凤豪气的仰头喝了,随后看向季言,问道:“季少侠你们嵇山宗还有女弟子啊。”
颜玑听了一惊,不用想就知道指的是谁,于是赶紧给红凤使眼『色』,那意思——你别说了,我好不容易哄好的。
可惜红凤眼睛看着季言,并没有注意到疯狂使眼『色』的颜玑,于是她看到季言的脸瞬间黑了。
红凤一愣,忍不住往后面退了一步,转头看颜玑,那意思——怎么了,嵇山宗的女弟子是不能说的存在?
颜玑无奈扶额。
好在季言也不是一个不明事理的人,只是看了一眼颜玑,随后道:“女弟子不多,怎么了?”
红凤莫名不敢接话了,沈杰看了她一眼,随后替她说道:“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天嵇山宗有个女弟子一直往我们这边看,好像是在找什么人。”
红凤补充:“是一个之前没有见过的姑娘,长得还挺好看的……”
见季言的脸越来越黑,颜玑赶紧站起来打断红凤的话:“不是叫你们看着吴林吗?怎么样,有发现什么吗?”
季言又瞧了颜玑一眼,不说话。
许从之这时候开口:“又发现,季越和吴林好像真的是一伙儿的。”
颜玑愣了愣,皱眉:“他们见面了?”
许从之和红凤沈杰一个盯着季越,一个盯着吴林,盯着不同的两个人却一起回来了,那就只有这一个解释了。
许从之点点头,红凤又有些疑『惑』:“但是今天季越的脸『色』很不好,虽然隐藏得好,但是看得出来他心情很差。”
沈杰有些意外,看红凤:“这你都看得出来?”
红凤一挑眉,有些得意:“女人的直觉。”
沈杰:“……”
说到这里,季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转头看颜玑:“师兄,季越是不是喜欢季语?”
被季言这么一提,颜玑想了想,摇头:“我离开的时候和季越接触得比较少,不太清楚。”
不过季语是大长老的掌上明珠,嵇山宗内的女弟子也不多,季越喜欢季语也正常。
“那个……”红凤看着若无旁人讨论的两人,忍不住『插』话:“公子,你们说的那个季语是?”
颜玑看了季言一眼之后才回答:“就是你们今天看到的那个姑娘,坐季越旁边那个。”
红凤恍然大悟,随后看了看表情各异的颜玑和季言,再联系一下叫季语那姑娘今天的行为,灵光一闪,试探着开口:
“教主,季语是喜欢你吗?”
沈杰想捂红凤的嘴已经来不及了,于是只能眼睁睁见季言的脸倏然变黑,面沉如水、不,面沉如冰。
看季言的表情,红凤知道自己猜对了,双眼一亮——哦吼,情敌呀!
看着有些幸灾乐祸的红凤,颜玑瞪了她一眼——还添『乱』!
季言端起手边的杯子喝了一口水,尽量让自己镇静一点。
许从之牵挂着房间里的江然,扫了众人一眼,随后道:“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季越为什么这么针对教主就说得通了。”
颜玑无奈『揉』眉心——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许从之:“今天我盯季越,在早上武林大会结束之后,他和嵇山宗的其他弟子一起吃了饭,但是大家都午休之后他却一个人悄悄出门了。”
红凤现在对那个季言的情敌更感兴趣,于是问:“季语和他们一起吃饭吗?”
许从之摇摇头:“没有,她是在房里一个人吃的,不过是季越亲自端进去的。”
红凤听后又一挑眉——哦呦,这关系还挺『乱』么。
沈杰见季言表情不妙,赶紧伸手把她拉到身边,那意思——你可别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