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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杰见季言表情不妙,赶紧伸手把她拉到身边,那意思——你可别捣『乱』了,那位都要打人了。
颜玑瞧季言的表情,觉得事已至此,破罐破摔算了,反正待会儿都是免不了一通哄。
许从之从怀里拿出一样东西递到颜玑面前,颜玑一看就见是一张烧了一半的纸,上面只剩下几个字了。
颜玑接过看了看没看明白,抬眼看许从之。
许从之道:“季越和吴林在离这里一里地的一座破庙见了面,这个是吴林给季越的,季越看了之后烧了,不过没烧完他就走了,我就捡回来了。”
季言听了凑过去看颜玑手上的纸条,一眼就看见了一个玑字,随后眉头一皱。
红凤这时候也从沈杰身后探了个头出来,道:“季越也给了吴林一张纸条,不过吴林行事谨慎,烧完了再走的,我们没有看到。”
沈杰低头看了红凤一眼,随后道:“吴林和季越两人肯定在商量下一步的计划,而且这计划肯定跟颜兄有关。”
把纸条递给身边的季言,颜玑看他:
“你怎么看?”
季言皱着眉头看到那个‘玑’字,然后转头看颜玑缓缓开口:
第46章 公孙也()
听了季言的话; 还没等颜玑开口其余三人都是点头——他们也觉得是这样没错。
颜玑:“……”
他怎么觉得有很大的问题呢?这个好像跟自己没有关系……
“不好了,不好了。”
看着众人的目光,颜玑刚想说什么解释一下; 就见诗致急急忙忙的跑进来; 连礼都忘了行,直接看着许从之; 面『色』焦急:
“不好了右护法; 江公子吐血了昏过去了!”
众人一愣; 随后许从之脸『色』大变; 起身直接往外面冲。
颜玑和季言也站起来; 面『露』担忧——明明之前还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吐血了呢?
诗致却顾不上颜玑他们,提着裙摆跟在许从之后面往外赶。
红凤一直挺喜欢江然的,突然听到这个消息不知道该怎么办,转头去看颜玑:“教主……”
颜玑皱眉,看红凤,道:“你先别急,叫人把桃州最好的大夫请来。”
红凤听了连忙点头; 然后转身往外走; 沈杰见了对着两人点了点头; 也跟着红凤去了。
随后颜玑和季言对视一眼; 一齐往许从之住的后院走去。
等进房间之后颜玑就见许从之正拿着『毛』巾坐在床沿给江然擦脸上的汗,而对着许从之的方向还坐着一个白发老者,正给江然把脉。
诗致在原地小弧度的转圈圈; 看到季言和颜玑两人进来之后停下脚步,小声开口:“ 公子,季少侠。”
颜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脸『色』苍白昏『迷』不醒的江然,问诗致:“怎么回事?”
诗致摇摇头:“今天中午吃完饭之后,我一直在厨房收拾,当我收拾完路过的右护法他们房间的时候听到里面传来咳嗽声,我敲门问,江公子没回答,我最后觉得不对劲,推门进来之后就成这样了。”
季言:“他中午吃了什么不能吃的吗?”
诗致继续摇头:“关于江公子的饮食右护法又交代,我都是单独做的,应该没什么问题。”
颜玑看着闭目思考的老者,疑『惑』:“这大夫是你叫的?”
诗致一愣,转身看着正把脉的大夫,也是不解:“不是啊,我刚才去前院叫你们的时候这人还不在,是右护法请的?”
颜玑和季言听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
没有听说许从之弄了个大夫在院子里住着,刚才许从之急急忙忙的一个人过来了,离他们进这屋不过前后脚几分钟的时间,许从之也没时间去找大夫……
既然不是诗致请的大夫,红凤还没回来,那这老者是谁请来的?
想到这里,颜玑快步走过去,拍了一下许从之,后者抬头看他,眼睛里有血丝。
指了指老者,颜玑直接说道:“这大夫不是诗致请来的。”
许从之听后一愣,随后回过神来立马抓|住老者替江然诊脉的手,拿开之后厉声道:“你是谁?谁让你来的?”
许从之刚才来的时候就看见这人在江然床边,理所应当的就觉得是诗致他们请的大夫,也没多想,可是现在知道不是顿时急了。
老者的手腕和躺在床|上的江然差不多,就只剩下皮包着骨头了,这下被许从之捏着‘哎呦’直叫唤。
老者剩下的一只手不住的去拍打许从之抓着的手,嘴里道:“小鬼你轻点,把我的手捏废了颗就没人给你小情人儿治病了。”
老者的话让众人都是一愣,颜玑眼睛一眯,打量这瘦高干瘪的老者,问:“你认识我们?”
老者看了颜玑和季言两人一眼,悠悠开口:“哟,都长这么大了啊。”
颜玑和季言都是一愣,季言疑『惑』:“你以前见过我和师兄?”
老者眉『毛』一挑:“见过啊,容叶家俩小鬼么。”
这世上,能直呼容叶大名的可不多,在颜玑和季言的记忆力是没有人敢这么叫的。
许从之见老者不像敌人,于是松了手,看了一眼床|上的江然,直接开口问:“你说你能治好江然?”
老者一掀眼皮,凉凉开口:“要不是我方才给他吃了一颗我特制的‘千金不换’,你的小情人现在都去和阎王爷下棋了。”
许从之不知道老者的话是真是假,不过心还是跟着紧了紧,随后皱眉:“千金不换是什么?”
颜玑也茫然,这是什么?怎么以前没听过。
见颜玑望过来,季言也是摇头——不知道。
看三个年轻人茫然的样子,老者捂着嘴‘嚯嚯’的笑:“你们知道才奇怪,我这『药』丸千金难求,所以叫千金不换,好名字?”
诗致在一旁听了想翻白眼,这名字起得,真是通俗易懂。
老者却不管神态各异的几人,一指床|上的江然,道:“你们看,现在『药』开始发挥效用了。”
听了老者的话众人齐齐去看江然,就见刚才还脸『色』苍白的江然现在脸『色』是真的红|润了许多,脸上也不出虚汗了。
许从之一见喜出望外,赶紧低头去看江然的情况。
看着诧异的颜玑,老者『摸』|『摸』自己花白的胡须,有些得意的笑:“都告诉你们是千金难求的神『药』了,你们还不信。”
把目光从江然身上移开,季言对着老者一拱手:“方才是我们失礼了。”
老者手一摆,看了江然一眼,摇头:“他身体底子太差,要想彻底好,一颗千金难换是不信的,还是要喝『药』慢慢调理身体。”
听到这里,诗致忍不住开口:“刚才不是还叫千金不换吗?现在怎么又成千金难换了?”
颜玑听后也点头——总觉得面前的人有点不靠谱是怎么回事?
老者转身看身后的诗致,然后眉『毛』一立,道:“这是我自己做的『药』,想叫什么叫什么,有问题吗?”
诗致被猛然回头的老者吓了一跳,随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般,赶紧道:“没,没问题。”
诗致心想,这老者的脾气看起来不是和很好啊……
颜玑也忍不住放轻了声音,问:“您认识容宗主?”
听了颜玑的话,老者转头看他,眉『毛』一挑:“容宗主?”
颜玑点点头:“之前听您说起这个名字,你们认识?”
老者盯着颜玑看了好半天,最后却是摇摇头,自言自语一般开口道:“啧啧,你看你教的好徒儿哦,在外都不叫你师父叫你宗主的,啧啧,你还叫我来救人,图啥?”
老者话说得小声,可是在场的耳力都不错,把他的自言自语听得一清二楚,众人都是一愣。
季言看着老者,道:“是师父叫你的来的?”
老者斜了季言一眼,不答反问:“不然呢?他不说我怎么知道这里有一个病秧子?”
颜玑一直觉得自己不配叫容叶师父了,尤其是在外人面前,听老者念叨了几句之后一怔,随后好奇:
“晚辈失礼了,敢问阁下尊姓大名?”
这人之前见过他们,也认识师父,可是为什么自己和季言都没有印象?
瞧了颜玑一眼,老者挺直了腰背,掷地有声的开口道:“老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公孙也。”
公孙也的话音一落,连满心满眼都是江然的许从之都是一惊,猛然起身看他,语气是难得的激动:“阁下就是公孙先生?”
公孙也一拍笑胸脯:“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颜玑和季言也诧异,没想到眼前这个老者就是公孙也。
公孙也,江湖人称鬼手圣医,按理说鬼和圣两个人是会同时出现在一个人身上的,可是公孙也就能,他的双手救活了数不清的人,从阎王爷手上抢人,是当之无愧的圣者。
只是颜玑没想到眼前的人就是活在人们口中的公孙也,还认识自己师父,一时间吃惊不小。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红凤着急忙慌的声音:“大夫来了,大夫来了!”
听到外面外面的声音,屋内的众人齐齐朝门口就看去,就见先进来的红凤身后跟着挎着『药』箱的沈杰吗,最后跟着一个气喘吁吁的中年男人。
没有察觉到异样的红凤一边往里面走一边开口道:“最好的大夫我带来了,快让他给小然看看!”
听了红凤的话公孙也眉头一跳,打量了一下进来的中年男子,随后皮笑肉不笑的转头看颜玑:“最好的大夫?”
颜玑嘴角一抽:“呃……”
季言见了,伸手把颜玑往自己身后一拦,解释道:“这是桃州最好的大夫,不过……”
还没等季言说完,公孙也手一挥,不高兴了:“哼,别说了!我不听!”
红凤见此有些不明所以,看着众人,指着公孙也不解的问颜玑:“公子,这老头是?”
颜玑一惊,看着红凤道:“不得无礼!”
说完之后颜玑也不敢去看公孙也的表情,对红凤道:“把这位大夫送回去。”
红凤还没弄清楚是什么状况,不过沈杰却是多少看明白了,于是一拉还想说些什么的红凤衣袖,低声道:“我们把李大夫先送回去。”
红凤被沈杰『迷』『迷』糊糊的拽走了,一起走的还有那个气喘吁吁的李大夫。
等他们三人走了之后,颜玑转头看抱着胳膊靠在床柱上气呼呼的公孙也,开口解释:
“刚才的大夫是之前去请的,之前不是不知道你老人家么。”
公孙也瞧了季言一眼,幽幽道:“可是你刚才当着我的面说他是桃州最好的大夫!”
颜玑拉了一下季言的衣服,季言看了他一眼后解释:“他是桃州最好的大夫,您是全天下医术最好的神医。”
公孙也听了季言这句话很是受用,脸『色』缓和了一些。
这时候许从之走到公孙也面前,对着他弯腰一鞠躬,言辞恳切:“求先生救救江然,我许从之愿意付任何代价。”
公孙也看着许从之,想了一会儿反问:“任何代价?”
许从之猛然点头:“是!”
公孙也却是嘴角一勾笑了,缓缓道:“任何代价里面包括江然吗?我要是叫你杀了他呢?”
许从之听后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