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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不到五十,因为保养得当,看起来就像是刚刚四十出头的模样。
但凡见到这位太妃的,没有一人不夸她温柔贤淑,如水至善。
只是这些用来描述这位太妃娘娘的词语,纪痕从来没有见识过。
在侯府之中,太妃才是真正的掌权人,拥有绝对地话语权,仅仅一个眼神,便能镇住府内上下所有人。
幼年时,纪痕对于她的记忆只有敬畏,待到稍微大了些,竟是意外发现这位祖母实际上是慈祥的很,便不由得亲近起来。
纪痕再重生第一次时也是这样认为,以为祖母是府中唯一待他好的人,可是事实却给了他狠狠一个耳光。
好?确实是好,好到可以笑着看着自己一步步走向她设计好的圈套。
在这个时候,纪痕又觉得外界描述她的话没什么错,如水至善,可是水也分两面,能救人,更能害人!
善到了极致,便是恶!
只不过近些年来她倒是不住在侯府之中,反倒是常年待在念云庵中吃斋念佛,任由侯府的那些人闹腾,仿佛已经看淡了红尘。
不过,若真是如此,就不会有后面的事情了。
前世纪痕在解决掉了柳姨娘之后也如现在这般来到了念云庵,只是不同现在的是,当初的自己可是狼狈地多,几番言语便让他吐漏心声,交心交底。
可是今世不同了,如今一切都有了变化,她还能像是原来那样算计一切,运筹帷幄吗?
而且,如果他没记错的话,镇北王姜煜琛此时此刻也应该在念云庵‘养伤’吧。
故人相见,总得准备点薄礼不是吗?
论嘴皮子,紫鸢可比这位柳姨娘厉害多了。
“你!”
柳姨娘没想到眼前这丫头竟然还该顶撞自己,她掌管这侯府这么多年,纵使没有一个夫人的名分,却也差不多了,平日里那个见到她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夫人。
可是眼前这个丫头!
本来昨晚她的计划落空心中就赌了一口气,不知在屋子里摔了多少茶壶,纵使气到发疯,却还不得不派人给那个小野种送些个好东西做做样子。
现在被紫鸢这么直接的出言顶撞,哪里还忍得住。
只见这位柳姨娘眼珠子一转,心中立时有了主意。
“侯爷啊,妾身也是关心世子爷,怎地竟让人这等污蔑。”柳姨娘扁了扁嘴,拉住了纪侯爷的胳膊刻意地蹭了蹭,“不过说起风寒妾身倒是奇怪的很,昨晚妾身知道惊了世子爷,特地让人来探望世子爷,可不像是生病的样子!”
“柳姨娘你这是说我们世子爷装病不成?”
紫鸢瞧着柳姨娘这幅惺惺作态的样子就有些腻歪,现听着她在那里颠倒黑白,哪里还能沉得住气。
“我可没这么说!”柳姨娘冷笑一声,“不过不管怎么说昨儿个世子爷这边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今个儿世子就病了,未免也太巧合了些吧。”
“不过依照妾身想世子年纪还小,会害怕也不是不可能,更何况侯爷这位当父亲的一向威严,世子这急火攻心病了,也不难理解。”
柳姨娘这接连几句连珠炮似的就给纪为止定了『性』,越说竟是给世子扣上了一顶装病的帽子。
紫鸢气得不行,看着纪侯爷脸上隐隐约约的怀疑之『色』,紫鸢心中不由得有些着急。
“咳咳,咳咳。”
正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从里面推开,紧接着一阵咳嗽声响了起来,纪为止端着满脸冷漠慢慢从房中走了出来,一边走着,还一边不停地掩面轻咳。
微红的脸颊和那虚弱的姿态一瞧便是染了风寒的模样,哪里是柳姨娘口中的装病。
这下子,不仅仅是柳姨娘和纪侯爷他们,就是紫鸢心中也是微微诧异。
今个儿早上听世子爷的声音还中气十足呢,这怎么才片刻的功夫就一副病弱的样子。
原先本想着世子乃是装病,却不曾想现在倒是真的病了。
一时间紫鸢也顾不得其他,连忙走到了纪为止的身边,急忙道。
“世子爷这外面风大,你怎么出来了呢?奴婢这就去找府医。”
“咳咳,不急。”
纪为止冲着紫鸢挥了挥手,眼神却是落在哪里柳姨娘的身上。
刚才柳姨娘的话在场众人都听得清清楚楚,纪侯爷也不例外,纵使在某些事情上纪侯爷有些糊涂,可是脑子却是不笨的,自然能够听得出来柳姨娘话中的意思。
就在刚才柳姨娘说话的时候纪侯爷还有些怀疑,但是看到纪为止出现之后,这点怀疑便丁点不剩。
第60章()
大纪看到了你; 然后冷冰冰告诉你!呵呵!想看我?买文去吧! “这件事还不都是因为你没用!”就在纪为止又伸手戳了戳纪痕的时候; 纪痕突然一改之前略心虚的模样,出言倒打一耙。
“我?”纪为止简直要被纪痕气笑了,这方明欢是谁她都不是知道; 竟然还把事情怪在了他的身上,纪痕这是要疯啊!
“怎么不是你!”越说,纪痕越是理直气壮,眼见着走出院子之后; 只有紫鸢远远地坠在了后面; 索『性』放松下来; 瞧着二郎腿坐在一旁的石凳之上; 道:“前世的时候你也是这般在反过来算计了柳姨娘之后跟老头子提起了方明欢,今世你同样如此; 不怪你怪谁?”
“你就是个疯子!”纪为止被纪痕气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的时候先是被纪痕的无耻震惊了一下; 险些就跟着纪痕的思维往下走; 以为这件事真的是他的错; 但是转念又一想; 什么是他的错; 他重生到现在为止; 除了简单粗暴地折腾了一顿柳姨娘之外,可是什么都没有做。
“我是不是疯子; 你还不知道吗?”
纪痕看着纪为止这炸『毛』的样子简直可爱极了; 莫名有种想日个感觉; 诶,都怪他练得武功太过邪门,年纪轻轻总是把持不住,最重要的是这个小东西还老实勾引他,真是欠收拾的很!
想起昨晚那销魂的经历,纪痕眯了眯眼睛。
一边说着,纪痕的手就不老实起来,顺着纪为止的腰线就开始往上『摸』去。
劲瘦的腰肢带着独属于少年人的柔韧紧致,戳一戳甚至还害羞地往后缩了缩,纪痕瞬间就起了兴致,另一只手禁锢着不让纪为止『乱』动弹,这只作怪的手却是愈发的不老实起来——
“慢着!”
就在纪痕要将手探进去的时候,纪为止突然一把捏住了纪痕的手腕,力气虽说不上大,但是却有着一种不容质疑的意味,纪痕先是一愣,一抬头不经意正巧对上了纪为止那似笑非笑的眼神。
此时此刻纪为止哪还有半点害羞瑟缩之意!
纪痕瞧着心中咯噔一下,没等他反应过来,纪为止就笑着捏住他的手腕把他的手举了起来,凑到眼前自己瞧了瞧。
手指修长,皮肤白皙,比起纪为止那白嫩的双手,纪痕的手上多了几处茧子,就像是他一重生就带来的腹肌一样,这茧子多集中在拇指和食指之上,显然是常年触碰武器所致,但是非但没有破坏一点这双手的美感,反倒是多了几分别样的味道。
纪为止的目光似乎如有实质一般,目光所过之处纪痕便若有所感指尖跟着发烫,带着细微的战栗。
“咕噜。”纪痕咽了一口唾沫,这小东西实在是太太太太会勾引人了!仅仅是被看了这么几眼,自己身体就起了反应。
被自己看手看硬了,也真是没谁了!
纪为止似乎是若有所感,眼神冲着纪痕某处瞟了一眼,紧接着笑得更加勾人了,纪痕心神一『荡』——
“嗷——”
只听得一声惨叫,纪为止狠狠一口咬在了纪痕的手腕之上,尖锐的犬齿瞬间就刺破了肌肤尝到了血腥。
经由这么一遭,也别说硬了,差点没给纪痕吓不举了!
“你竟敢咬我!”纪痕将手抽出来,甩了两下,手腕上面赫然有了一圈牙印,而纪为止则是呲着挂着血丝的牙笑了笑,道。
“我纪为止就是个疯子,有人得罪我,我可是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怎么,纪大世子还不清楚自己的德行吗?”
“你!”
纪为止没理会纪痕,撂下狠话就扭头往外走。
“你要去哪?”
纪痕却是心中有气,倒也不是气恼纪为止张口咬他,只是生气纪为止刚才一时间竟然把他给镇住了,有些抹不开面子罢了,真要是说旁的却也没有。
但是谁知道,纪为止却是没有继续和他扯皮下去,扭头就走。
“世子爷你不是说那方明欢的事情是我一手造成的吗?我总得做点什么,免得对不起世子爷的期望不是吗?”
“你敢去!”
“我凭什么不敢!”纪为止的脾气也上来了,凭什么这个疯子能说他,他还不能做了!
“你要是敢去,我,我就……”
“就怎样?”纪为止挑挑眉,他倒是像看看纪痕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我就杀了你将你制成干尸日日夜夜栓在我身边!”
纪痕眼睛微红,手腕下意识地抓住了纪为止的手,发狠说道。
话说出口后,纪痕愣了,纪为止也是一愣,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的对视起来,场面一度陷入了极其尴尬的境地当中。
“你——”
纪为止皱了皱眉头,想要说什么,但是对上了纪痕那满是杀意的眸子,突然福至心灵好像明白了什么,话到口中便是一拐弯成了。“口味真重啊!”
“知道害怕那你就给我老实点,不然的话,呵——”
“你总是这么没有安全感吗?”纪为止没等纪痕说话,就紧接着了一句,眼神之中充斥着淡淡的疑『惑』和释然,丝毫没有将纪痕的威胁放在心上。
噗嗤!
纪痕只觉自己心脏上面好像中了一剑,纪为止说什么?呵,真是可笑,他没有安全感?怎么可能!他纪痕是谁,怎么可能会——
“原本我总是想不通,现在我倒是明白了,你既然害怕我会离开,直说便是,何必这样拐外抹角?还是说,你觉得这样吓我很是有趣?”
原本纪为止只当纪痕是一个无关的人,哪怕与自己一样都是纪为止前世重生而来,可是行事风格却是完全不同,根本就谈不上是一个人。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纪痕是自己的未来,原来自己重生后是这个模样吗?
“报复你?呵,你值得我报复吗?”、
纪痕眉眼一挑,『露』出了一个不屑的表情。
换在刚才,纪痕这表情绝对会让纪为止心中的怒气更盛,可是现在不知为何,纪为止突然有些心疼。
印象中自己明明不是这种恶劣别扭的『性』子,也不知道在未来自己究竟经历了什么,竟然能将一个单纯善良的人磨搓成这个样子。
而且,听纪痕的意思,一切都是自己的缘故?
纪为止立时自责起来,看向纪痕的眼神之中充满了愧疚,原先还觉得耻辱,满是不满纪痕这时不时羞辱自己的话也变得顺理成章起来。
左右,说得也没什么错嘛,除去勾人一点,他的确是蠢的要命。
纪痕只一眼便看出了纪为止心中的想法,一下子便被纪为止眼神中饱含的情绪所震惊,他刚才没说错话吧,还是纪为止受的刺激太大脑子也跟着不正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