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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闲凉-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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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那霍尔顿才能从他手底下捡了一条狗命走。

    想到这里,方少行便是一声冷笑。

    就这蠢货,刚才打宫门口过去,都没认出他来呢。不过也好,待他带着的匈奴使臣离开的时候,正好给个“惊喜”。

    “咕嘟”

    小酒坛子又举了起来,醇厚的酒香四溢开去,有一种格外酷烈的味道。

    那旁边站得端端正正的金吾卫闻见,都不由得吞了吞口水。

    但他熟知方少行是个谁也不搭理、任性而为的人,且如今还是守在宫门前,即便再借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去蹭一口酒喝。

    不过,说到守宫门这事儿

    那金吾卫有些奇怪:“说起来,方大人不是都不用来守宫门了吗?今天大人却来了,是统领安排的吗?”

    方少行吊儿郎当地靠着宫墙,眼角下那一道疤痕在阳光的照耀下格外地显眼。

    勾着酒坛子,他笑得洒脱又恣意,只眯着眼睛道:“你猜。”

第084章诘问() 
整个宣读和书的过程;无比顺利。

    待得周德全最后一句话落下之时;满朝文武大部分官员的脸上;都已经挂起了笑意;不管是真是假;一眼看上去都是一片融融的和乐。

    “请匈奴使臣接领和书。”

    宣读完和书之后;周德全便挂着那笑;双手一合,将大夏的和书收拢,而后捧得高高地;走了下去,奉给躬身立在下方的匈奴使臣霍尔顿。

    霍尔顿浓眉随着脑袋的低垂,跟着垂了下来。

    他两手高举过头;用匈奴那边的话喊了一声“天佑吾国、天佑大夏”;才恭敬地接过了和书。

    两国议和,至此便算是初步完成了。

    随后便是庄重且繁重的种种仪式。

    礼部与鸿胪寺的官员们捧着三牲六畜种种贡品上来;奉上香桌;由萧彻在前;带领着文武百官祭天。而后又手持朱笔;在象征和平的玉璧上点上一笔;将玉璧赐给了匈奴。

    整个仪式,才算完全结束。

    朝中所有官员;在此刻齐声高呼“吾皇万岁”,又是一轮跪拜。

    陆锦惜不得已;虽不愿跪来跪去;但这时候也只能跟着跪了。只是不知是不是她错觉,抬起头来的那一瞬间,只觉得似乎有一道视线,从丹墀的高处投来,注视着自己。

    可等她举目看去之时,却只看见了重新坐回御座的庆安帝萧彻,和正从上方退下的礼官。

    那些礼官要么来自礼部,要么来自鸿胪寺,陆锦惜是一个也不认得。

    但看庆安帝萧彻,叫众人平身之后,便已经带着满脸亲厚的表情,去跟匈奴那一位名为霍尔顿的使臣说话了,还请他落座在了自己身边的位置,命左右开宴。

    似乎,刚才那一道视线也并非来自于他。

    陆锦惜的眉头,顿时便悄然皱了皱。

    对旁人的视线,她还是颇有几分敏感的。只是这种感觉往往来得极快,且因为视野余光太过模糊的原因,难以得到确认。

    所以,很多时候,也许是一种错觉。

    她这是因为神经绷得紧了一些,所以也出了错觉吗?

    陆锦惜看了看,终于还是收回了目光,本不准备深究此事,可不知怎么,心底竟然生出一种不很安定的感觉来,让她分了分神。

    就连旁边永宁长公主跟她说话,她都险些没反应过来。

    “婶母?”

    “你这是怎么了?忽然就出了神。”

    整个隆重又繁琐的议和大典已经结束,纪太后对剩下的事情都不感兴趣,所以直接摆驾回宫;皇后则要赶着去柔仪殿那边主持宫宴,所以也匆匆离去。

    此处只剩下永宁长公主与陆锦惜。

    但看陆锦惜方才那恍惚模样,永宁长公主却是微微蹙眉,一双威仪的凤眼中多了几分诧异:“可是哪里有不舒服?你病才好没多久,今日议和典礼也的确繁重。若是撑不住,便是告个罪,直接回府也无妨。”

    她脸色的确算不上很好,永宁长公主误以为她撑不住这繁重的典礼也算正常。

    只是陆锦惜反应过来之后,不免为自己捏了一把冷汗。

    面对着永宁长公主的关切,她面上重新挂了几分笑容来,只回道:“还好,并无什么大碍。只是昨夜没怎么休息好,今日又早起,有些恍惚了,还望婶母勿怪。”

    “你就是纸糊的身子,天气虽渐渐回暖了,可自己还是多当心着为好。”

    近些日子她把整个将军府上下打理得妥妥帖帖,想也知道耗费了不少的心力,永宁长公主是真心在告诫她。

    “典礼已经结束,一会儿你还得去柔仪殿。那边都是内外命妇,还有几个不省心的。你若撑不住,对她们便一概不要搭理,总归有本宫在后面给你撑腰。”

    一概不要搭理

    总归有本宫在后面给你撑腰

    陆锦惜听着这话,抬起头来,只看见了这一位位高权重的婶母满面的平淡,仿佛说出来的只是再寻常不过的一句话一般。

    只有那沾染着贵气眉眼的细微处,能察觉那一点高傲与霸气。

    她该是受宠若惊呢,还是受宠若惊呢?

    陆锦惜心里面竟忍不住笑了一下,自是感激万分地接受了这一位婶母的庇佑,躬身道:“侄媳还撑得住,若撑不住时自当想起婶母的吩咐。”

    “你心里有数便好。”

    永宁长公主点了点头,便没再多话。

    以她如今的地位,自然不需要去后宫的宴席,相反,萧彻旁边专还给她留了个位置出来呢。

    所以她挥了挥手,便带着自己的仪仗入了正席。

    陆锦惜俯身恭送,待瞧见永宁长公主已然入席,才在旁边宫人的引路之下,步下太和殿旁侧长长的台阶,绕了大半圈,走入一重宫门。

    两侧都是朱红的宫墙,高高的耸立。

    夹在其中的宫道,还算得上宽阔,约莫能过一架马车。

    这时候,典礼才刚刚结束。

    不少宫女太监躬身垂首,疾步行走在宫道上,手中捧着方才典礼上所用的一应礼器,显得有条不紊。

    也有一些穿着官服的礼部并鸿胪寺官员手中手持着簿册,走在宫女太监前面。

    很显然,这是典礼结束后撤回的东西。

    自然不是用过了就丢,都是要重新收入府库的,所以看上去才会这样忙碌。

    陆锦惜虽引路的宫人走在道中,大致地扫一眼,便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也没多少好奇,只一面走一面随意地看着。

    柔仪殿在太和殿西北,中间要穿过三道宫门。

    在穿过第二道宫门,折转了方向的时候,宫道上行走收纳器物的宫人便已经少了,加之日头还未升到正中,宫墙在地面投下了浓重的阴影,所以看着竟有几分安静的幽暗。

    “您这边走,前头不远处便是柔仪殿了。”

    负责引路的宫人轻声细语的,脚步虽在陆锦惜的前面,但从始至终只领先少少的三步,一步不少,一步不多。

    “皇后娘娘才摆驾过去,宫宴该是一刻之后开,该是赶得及的。”

    这宫女倒是很细心。

    陆锦惜听着点了点头,也不接话,只是开始尝试着在脑海中描摹传说中那一位贤妃娘娘卫仪。

    但还没等她将自己之所知回忆起来,后方便忽然传来突兀的一声——

    “夫人留步!”

    别说是陆锦惜,就是那引路的宫人都吓了一跳。

    此处虽还是在宫道之上,可怎么也在宫禁之中,谁敢这般放肆,大声喧哗?

    引路的宫人停住了脚步。

    陆锦惜则是觉得这声音陌生,先前那一股消失的不安之感,竟然又再次冒了出来。她暗自颦蹙了眉头,驻足下来,回头看去。

    那一瞬间,便对上了。

    是先前站在丹墀上负责典礼仪式的几个官员中的一个。

    身形不算魁梧高大,反而有些清瘦。

    一身五品文官的白鹇补服穿在他的身上,都给人一种不大合身、过于宽松之感。面容俊秀,五官则清润而儒雅,注视着人的目光透着一种天然的柔和。看得出不是什么心机深沉之辈,也不是什么性格强势之人。

    他手中还持着一本勾着丹砂的簿册,似乎是礼部的官员。

    方才便是他骤然出声,叫住了陆锦惜。

    此时此刻,疾走了几步,才微微喘着气,停在了她面前约莫两丈远的地方望着她。那一双清润的眼眸里,含了几分真切的喜悦,溢满了饱胀的情谊,几乎就要掉下泪来

    是含着千言万语,却不能言说一字的苦涩。

    这一刻,陆锦惜几乎瞬间意识到了不对劲。

    但已经迟了。

    她从来没有见过眼前这名男子,更未曾料想过自己会在这样的情形之下见到对方,一切都是猝不及防!

    即便是最高的伪装者,也无法在这样短促的瞬间,做出有效的应对。

    在看见对方那一刻,下意识流露出的陌生与茫然,已经彻底将她出卖。若换一个情景,换一个人,她或许还能天衣无缝地补救一把。

    可此时此刻,她面对的,是一个与陆氏一起长大、且深爱着她的男人。

    一切,已经于事无补。

    面前站着的这个男人,注视着她的眼神,终于还是慢慢地变化了。

    陆锦惜可以清晰地看到,他眸底的欣喜与苦涩,都如同退潮一般慢慢地消失,渐渐泛上来的却是无尽的冰冷与绝望。

    仿佛,他对她的身份早有怀疑,只是没料到,一眼便证实了。

    虽然早已经听过将军府那些不寻常的传闻,也曾有过怀疑,但那一封与往常一样字迹的书信,却将她的怀疑打消。

    他想,即便她拒绝了自己,可只要过得好便好。

    得知她今日也要赴宫宴,他虽竭力控制,却也掩不住满心的喜悦。为此,他甚至自请平调进礼部,成了清吏司郎中,只为此刻见她一面。

    可就是这一面

    打碎了之前那一点尚存的希望,一切自欺欺人的幻想。

    站在他眼前的这个女人,五官样貌,与他熟识的那个陆锦惜,一般无二。

    可从来没有一种感觉,这样地撕心裂肺,这样地清晰明白——

    不是她。

    手中执着的典礼器用簿册,差点就要握不住掉在地上,宋知言几乎要用尽了全力才能牢牢握住,才能止住那不住的颤抖。

    那一句诘问,几乎是从牙缝里挤了出来,带着一种森然的压迫!

    “你——到、底、是、谁?!”

第085章撞破() 
被识破了。

    这样一个认知;几乎在对方眼神落到自己身上产生变化的瞬间;陆锦惜就已经知道了。所以在对方紧咬着牙关逼问出这一句话来的时候;她竟然没有感觉到什么惊讶。

    只有罕见的无措;罕见的茫然。

    无数的念头如同湍流之中的水花一般;快速地走了过去。

    是当着对方的面承认;还是假装先前的破绽没有出现过;扮演一个合格的陆氏,试图将对方迷惑?

    承认,绝对不是个什么好办法;因为她对宋知言一点也不了解;

    可在明知道他与陆氏爱情悲剧的情况下,要她去欺骗这个明显已经识破她身份的男人,她心里又有一种离奇的抗拒之感。

    陆锦惜绝不算是什么好人;可人心都是肉长的。

    在对方那越发咄咄逼人的眼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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