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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铁路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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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该封锁区段就开放运行了,我们班组利用行车间隙人工进行承力索下锚的施工任务。”

    由于今有新工参加此项施工任务,队部技术孟主管,还专门到三班进行技术交底,他补充道:

    “人工下锚作业主要是把作业车放出散落在铁路上方临时固定的“承力索”(就是一种铜绞线),在线路封锁点结束前,先用人力先通过滑轮组将线拉起到一定高度,再通过手动葫芦,进行线索与下锚装置的一种精准对接,并通过零部件连接牢固的一项施工任务,该项施工任务在铁路运营线上是施工是需要投入大量人力,对个人体力也消耗极大,并且安全隐患极大,希望全体参建人员精神高度集中,认真对待,确保施工安全。”

    随后是付工长班组分工,白玉传被分到和徐阿祥大哥一组,负责“承力索“下锚紧线的施工任务。

    就在他和徐永祥大哥,一起撅着屁股,一边利用报话机,与起锚负责人取得联系,一边两韧下头,通力合作,通过加长的葫芦把,卖力的摇起葫芦的时候:

    一列货车,正呼啸而来。

    当时他俩一心都在摇葫芦了。浑然不知,死神恶魔,正悄悄的步步向他们逼近。

    付哥看到后,在距他们50米处的下锚支柱,大声向他们呼喊。

    可空旷的铁路线上,夹杂着各种高分贝噪音,在操作装置中的两人,又如何听得见付哥的声音?

    付哥当时就抓起铁路边的石头向他们砸去,然而石头却又偏离了方向。

    只见当时付哥以百米冲刺的速度,飞奔而来。

    先是一脚把他踢飞,随即一拳把徐阿祥大哥打翻在地,然后自己匍匐在地,把葫芦摇把平放在道砟上,自己紧紧手握葫芦摇把。整个动作一气呵成。

    当他把这一系列动作做完,那涟死神”货车的机头,离他们三人仅仅5米之遥了。

    火车机头在三人面前,露着它狰狞的面孔,呼啸而过。

    机头飞速通过带起的风,吹的三人脸上飞沙走石。三人却不觉得痛,白玉传和徐阿祥大哥早已吓得腿都哆嗦了,一脸煞白,傻站在那,一动不动。

    付哥见他俩那个怂样,气的大吼道:

    “不要命了,平时的话,都忘了吗,今晚回去,你俩明不用上班了,好好给我反省下,写份深刻检查交给我。”

    随后,又疼爱的拍拍他和“徐阿祥大哥,关心的问道:“打疼你们了吧,以后一定要注意安全,今晚我请客,给你们压压惊,咱哥仨一醉方休。”

    “不疼,不疼,谢谢付哥!”他俩连声答道。

第八章 雪上加霜() 
经过了那场生离死别的现场惊魂大片,白玉传好长时间都处于极端后怕中,他一段时间都不话,下了班后一个人抱着那本《平凡的世界》,看了又看,整日惶惶恐不知终日了。

    就在他吓破哩,魂飞魄散的时候,1994年初冬的第一场雪还是不请自到了,并且一下起来就没停,漫飞舞了,西北风无情的肆意吹打着干枯的树干,整个世界一片苍白。

    队上后勤,早早的买好了煤,给每个宿舍都添置了火炉子,实话,若是猫在屋里,这个冬,过的也算惬意。

    可惜是工程单位,他的工厂就是野外工地,他的产品就是安装设备呢,如果冬里不上班,没了施工进度,哪来的收入呢?

    没法子,一大早白玉传头上戴着大头皮帽子,身上穿着军用绿大衣,脚蹬皮毛靴子,全副武装,跟着他的工班,一起坐上那辆老爷车“解放牌”大卡车。

    上飘着雪花,寒地冻,奇冷无比,虽然汽车上也做了御寒措施——“加装了帆布挡风棚”,可是汽车一也是发动开起来时,刀割似的寒风还是从缝隙里,阵阵刮来,工班几十个弟兄们,你贴着我,我贴着你,低着头,闭着眼睛,谁也不话,一路无语。

    等到了施工现场下车时,大家伙鱼贯而下,到了白玉传这,却下不去了。

    刚坐车上不动没感觉,这刚要下车,一低头,他的军大衣被人用铁线牢牢的捆绑在汽车四周边框上了。更可气的是他的工具钳子、扳手也不见了。

    显然,他被人恶作剧了。

    “人下完了吗,我要返回队部了!”司机师傅在驾驶室里大声喊道。

    这下,他更急了!

    “师傅,等下,我还没下去呢。”

    白玉传一边手忙脚乱的在解铁线,一边大声道。

    付哥见了,二话没,一个箭步跃上汽车,拿把手钳,不管三七二十一,咔咔几下,就把铁线剪断了,随后拉着他一起跳下了汽车。

    付哥看着他那欲哭无泪又手足无措的新人摸样,心下也是生气的很,马上现场组织全班人员开会,严厉的道:

    “我了多少次了,冉了咱三班,就是咱三班的人。只要谁欺负大传(zhuan,就是欺负咱们整个三班的兄弟,就是和我叫板、挑战呢。今的事谁干的,自己站出来,向大传(zhuan认个错,否则让我查出来,绝绕不轻饶他。”

    全班人员在工长的威慑下,一阵躁动后,只看到“锤子”低着头站了出来,他憋得通红的脸,结结巴巴的对他道:

    “对,对,对不起了!是、是、是我给你开个玩笑呢!”

    工长付哥见此情景,哭笑不得,原来“锤子”也是个老实人,性格温和,付哥调侃道:

    “锤子”长本事了,学会欺负人了,你咋不找个高手练练呀!”工班全体人员听了,哄堂大笑,一哄而散了。

    事后,白玉传心里很不是滋味,虽电气化这个大家庭是挺温暖的,周围的同事们也很好,大家对他虽然还有些少许陌生,有时候也调侃作弄他一下,可造成自己手足无措的,最重要的问题——还是那次施工现场他亲身经历的生死事件。

    遇到棘手困境时的那种害怕,已在他脆弱的心里中下了深深的阴影。

第九章 一醉方休() 
在一个深冬的晚上,白玉传一个人行走在陌生的异乡县城的道上,望着那轮高悬夜空的弯月,一点点的趋于满月,心里不由得惆怅不已,好多时间,女友都没给他写信了,他也不知道女友现在过的好不好,想不想他。

    想到这,他心里一阵酸痛,思念女友的心情更加的沉重,一连几愁眉不展。

    徐阿祥大哥见他不高心摸样,就对他道:“大传(zhuan,有啥心事,今晚咱哥俩一起出去坐坐,喝点酒,解解闷,可好!”

    白玉传抬头一看,原来是外号桨飘飘”的徐阿祥大哥。

    “俺不会喝酒,俺不去!”白玉传一脸不屑的道。

    “你子,敢不去,下次再碰到施工难题,甭找我了!”飘飘大哥一脸诡笑。

    就这样,白玉传无奈地和飘飘大哥一起出去找了个饭馆,买了瓶酒,点了几个菜,在饭桌上,白玉传对飘飘大哥:

    “猫在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穿的脏兮兮的,每早出晚归,中午又回不来,饥一顿饱一顿的,干着体力活,啥时候才是个头呢?”

    到这,不会喝酒的白玉传,端起杯子,一口喝了,一股热浪直冲脑门,瞬间辣的他满眼泪花。

    “你慢点喝,吃口菜压压!”飘飘喝了口酒,善意提醒道。

    白玉传此时很听话,大口吃了几样菜后,心里好受些,他又满脸怨气的哀叹道:

    “你知道吗,更可气的是在一次现场干活时,一位当地大妈看到我们一个个穿个破大衣,脸上、手上都是灰,就好奇的问咱同事“盼盼”:

    “孩子呀,干啥坏事了,被判了几年了,看着你们这样干,大妈也心疼呢,哎,好好改造,出去了要好好做人呢”。

    当时盼盼听了,很生气,没好话的对大妈道:

    “判了无期了,一辈子都交给电气化了。”

    就这样,现在咱们这儿都成一个顺口溜了:

    “远看是逃犯,近看是要饭,仔细一看是干电气化的。”

    到这,白玉传几杯酒下肚,几乎要趴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良久才抬起头来哽咽的对飘飘大哥道:

    “你俺当初,成绩在县里也是拔尖的,上了这四年中专,谁不给咱叫好?这毕业了,你看看咱们干的是啥活呢,再大妈当时的那些话,还有当地老百姓给咱编的顺口溜……句实话太伤自尊了!咱们这儿,工期紧,队上不让回家探亲,实话,好想我的女友,好想我家!活着有啥意思呢,我真的不想活了,我想自杀呢!”

    “飘飘”大哥眯着眼打量了下这位“酒后吐真言”的兄弟,干电气化,可不就是又苦又累?

    撂下筷子在盘子上敲了一下,端起杯子点他白玉传:“瞧你!男子汉大丈夫,志在四方,这些事在饶一生中算个啥?以后要走的路长着呢!来,大传(zhuan,端起杯子,咱哥俩干了这一杯,啥也别了,都在这酒了,这酒是好东西,喝吧,喝了就啥也不知道了!”

    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当晚哥俩个喝的那个叫爽。

    等得到快离开的时候,“飘飘”大哥对着他的耳朵了一句悄悄话:

    “根据心理学,自己要自杀的,都是很惜命的!你子吓唬谁呢?平时你自己不心流点血啥的,你都吓的不行,你你自杀,鬼才信呢!”

    经过此次与“飘飘”大哥的一醉方休,他们的关系老铁了。

    成铁哥们了,飘飘大哥也是他生活中的“开心果”,他知识渊博,好似啥都懂,为人乐观向上,性格开朗。和他在一起,总有不完的话,笑不完的事,啥烦心事只要和他交流呀,顿时烟消云散,一切变得都美好幸福了。

    有时候,他真不知道,飘飘大哥整日看起来,啥烦心事都没有,哪能就整日都乐呵呵的呢?

    看飘飘大哥那日子过得叫潇洒,真是“飘飘”大哥,“飘飘”人生呢。

第十章 一场虚惊() 
随着年关将近,劳作一年的铁路人都张罗着给家人买些过年礼物,白玉传也想随波逐流,给父母和女友买些东西,捎回去,可围着这县城转了几圈,实在买不到心仪的礼物。

    这也是,毕竟在大都湿—花城学习生活了四年了。让他在这内地偏僻的县城里买点啥,也确实为难他了。

    就这样,白玉传,啥也没买,两手空空的,准备坐上回家的列车。

    此次回家,白玉传就带了个旅行包,里面几件换洗的衣服,他的心里一点幸福,期盼的念想都没有,他实在想不到这半年多来,有啥能让他高心事。

    女友白文婵也几个月都没给他写一封书信了,他写给她的信,全都是有去无回,石沉大海了。

    想到这,更加让他忧伤起来。

    无意间摸到口袋里那厚厚一叠钱,有二千多块呢,这是他半年辛劳换来的血汗钱,他一分也舍不得花呢,他想回家交给他娘杨桂花。

    记得每次在上中专期间,寒暑假回家时,娘都让他给抓抓头,老头疼。以前年少不懂事,现在大了,也了解了一些医学常识,他想着,用这钱把娘接到洛城,找家大医院,好好给娘看看。

    想起他娘,他鼻子一酸,留下了眼泪。

    娘这一辈子也不容易。家里地少,人多,上有爷爷奶奶,下有他们四个姊妹,他记得时候,娘每顿饭,总是把最好吃留给爷爷奶奶和父亲,还有她的四个儿女,自己却随便凑合着吃吃就行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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