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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好气道:“身体不好就别喝酒了,嫌命长吗?吃饭,你不要再和我说话了,我饿了,今天也不想再和你说话。”说完自顾自拿起筷子闷头吃了起来,脑中还在想着那个疑似坏蛋的卦四。
他这边距离时家五兄弟山高水远的,廉君虽然心思难测,但目前看起来也不像是真的要杀他,所以他的进度条虽然看着数值快满,却勉强还算安全。廉君却不一样,进度条降得快涨得也快,死亡判定似乎也与他的不同,进度条走满就是真的挂了,身边还有个坏蛋潜伏,本人身体也差,比他要危险得多。
果然这世上就没有好降的进度条时进夹起一块鱼片,为五天前天真的自己默哀。
廉君第一次被人从手里夺走酒杯,愣了好一会才缓过神,看向身边埋头吃饭的时进,奇怪的居然没有因为他的失礼而生气,也没有因为他过近的距离而神经紧绷,反而看着他吃得香甜的样子,莫名也觉得有胃口大开起来,动了动筷子,伸向了时进刚刚夹过的鱼片。
一顿饭十分刺激的开始,平平淡淡的结束。
吃饱喝足的时进被面容普通的卦三送入一间温馨舒适的客房,怀里抱着自己失而复得的行李,懵懵的:“怎么只是吃了一顿饭的功夫,我的进度条就又降回880了?”难道沉默使人长命?
小死骄傲挺胸:“因为我给你加的buff起作用了呀。”
时进这才想起自己也是有金手指的男人,眼睛亮了,问道:“所以你给我加了什么buff,信任加成还是亲切加成?”
“不是呀。”小死摇头,解释道:“信任和亲切是别人对你的观感,我加不了的,我只能在你身上加针对你自己的buff。”
时进疑惑:“那你到底给我加了什么buff?”
小死突然支吾起来。
时进直觉不好,语气阴森森:“坦白从宽,抗拒自残。”
这威胁比什么都好使,小死妥协,哼唧道:“你们刚刚不是在吃饭么,我想着吃饭吃开心了,气氛就会和谐起来,就、就给你加了个好吃buff”
时进不明白:“什么叫好吃buff,让我变得特别能吃?”可他晚饭吃得不多啊。
“不是呀。”小死回答,声音越发低了,“就是、就是让你看起来特别下饭你看,宝贝刚刚都多吃了一碗饭”
时进:“”
“怎么了?”他睁开眼,在脑内迷迷糊糊询问。
小死语气惊慌:“进进,你的进度条突然又涨了,直接涨了100,现在已经750了。”
时进唰一下清醒过来,坐起身震惊问道:“什么?!”
他太激动,直接把这句话喊了出来,坐在他旁边的廉君闻声放下杂志,侧头问道:“做噩梦了?”
“呃是的。”时进回神,朝廉君尴尬地笑了笑,僵硬地往后靠回椅背里,压了压情绪,在脑内问道:“进度条怎么突然涨了,难道是你家宝贝又有了什么其他威胁,波及到了我?”
小死回道:“不是,宝贝的进度条还是500没有动。”
时进皱眉,视线谨慎的在四周扫了一圈,试图找到进度条突然增涨的原因,结果看着看着,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刚逃回国那会,他曾经猜测过,与时家五兄弟的距离远近也是致死因素之一,后来这个猜测被证实是正确的,而b市作为华国首都,可是时家那五兄弟的常驻地之一。
距离使人短命。
他侧头看向过道另一边的卦二,不抱希望地问道:“小老二,b市是不是快到了?”
卦二朝他呲了呲牙,回道:“飞机还有一刻钟降落,你几乎睡了整个飞行过程,猪猪男孩小进进。”
时进翻白眼,朝他比了个中指,收回视线在心里把自己的猜测给小死说了一下,叹道:“进度条一靠近b市就涨了100点,保守估计,时家五兄弟里面,这会起码有三个都窝在b市。”
小死瑟瑟发抖:“那咱们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时进瘫在椅子上,微微侧头,用余光看着廉君美好的侧颜,幽幽道:“当然是粘紧金大腿,默默祈祷b市足够大,大得我们碰不到那些个凶残的兄长。”
小死:“噫呜呜噫。”
话虽然说得丧气,但在飞机降落b市、众人全部住进一家名为“夜色”的高档会所安顿好后,时进还是积极行动了起来,开始通过各种渠道收集有关于时家五兄长的信息,试图弄清楚都有哪几个兄长窝在b市。
时家五位兄长里,信息透明的总共有三位,一个是大哥时纬崇,商圈新贵,行走的财经版新闻,网上一搜一个准;第二个是二哥费御景,律师,专攻经济案件,业内大佬,非大案不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有三百天是不在家里过的,只要搜搜他最近在办什么案子,基本就可以猜出他的下落;最后一个是三哥容洲中,娱乐圈阎王,人气高得可怕,行走的娱乐版头条,随便进一个他的粉丝站,就可以详细掌握他未来起码一个月的行程。
时进一顿疯狂搜索,甚至还假装粉丝混入了三哥容洲中的粉丝站,终于在凌晨时分,确定了这三位兄长的下落——大哥时纬崇绝对在b市,而且将会在b市呆上很长一段时间,因为他正计划把老公司的业务和瑞行对接;二哥费御景绝对不在,他正在地球另一端给某位经济犯大佬打官司,没时间乱跑;三哥容洲中可能在,也可能不在,因为他最近有个通告需要在b市和s市来回跑。
第166章 家(九)()
此为防盗章
剧情果然有漏洞。
确定了这一点;时进又是觉得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心虚。
吵架变打架;虽然他选择这么做是为了搞清楚进度条的玄机,排除一下兄长们的杀人凶手嫌疑,但动手还是太过火了;而且他还不是原主,做这些是理不直气也不壮的。
如果以容洲中的立场去看;那今天这一切简直就是天降横祸。
本来嘛,人家在家睡得好好的;却被一向不待见的弟弟堵上门找茬
心中瞬间铺满了对容洲中这个“排雷工具”的愧疚,时进从地上爬起来,看着沙发上已经调整好呼吸,闭着眼睛瘫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容洲中;试探问道:“那个,伤口疼吗?”
容洲中唰一下睁开眼扭头看他,嘴角还带着青紫;桃花眼里一片冷光,咬牙说道:“你说疼不疼?你怎么还没滚?”
“滚不了,我腿疼,刚刚打架撞到茶几了。”时进老实交代,瞄一眼容洲中的脸,心虚问道;“你后面还有工作吧;那个;你脸上的伤口”
容洲中一愣,抬手摸了摸隐隐作痛的嘴角,更气了,没好气地踹了一下茶几,吼道:“时进你可真会给我找事,滚滚滚!速度滚!”
时进就不滚,反而跛着腿靠近了一点,问道:“你家医药箱在哪?”
容洲中扭头不看他,一副气到要厥过去的模样。
“不说算了,我去拿点冰块给你敷一敷吧,你靠脸吃饭,治伤要紧。”时进边说边往厨房的方向蹭。
“兔崽子你说谁靠脸吃饭!”容洲中坐起身看着时进,咬牙切齿,“我那是靠实力!实力!时进你是不是故意的?你今天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找死吗你!”
时进满脸“是我对不起你”的表情看他一眼,把捡回来的枪重新递过去,诚实回道:“我确实是故意的这个给你,你要是生气的话,可以”
“日!”容洲中气得抓头发,表情都快扭曲了,“可以什么?我还能杀了你不成!你走行不行,快走!”
可以崩几个垃圾桶出气。
时进默默把枪放到沙发上,就不走,转身挪到了厨房。
容洲中看着他跛着腿离开的背影,气得再次闭上眼瘫在了沙发上,胸膛剧烈起伏着,一副努力压抑怒气的模样。
围观了全程的卦二见他这样,心中突然对他充满了同情——太惨了,有时进这么个倒霉弟弟,偶尔动念头想摁死他好像也不是什么不能理解的事。
时进拿了冰块出来,还顺便煮了一锅面条——折腾到这个点,午饭时间都过了,大家肯定都饿了。
“先用冰块敷一下嘴角。”时进把冰块放到容洲中面前,开始拿碗从端来的锅里盛面,边盛边碎碎念,“你冰箱里怎么什么吃的都没有,就只有一包面条和几个鸡蛋,连把青菜都找不到,你这样不行的,给,吃吧,先垫垫肚子。”
容洲中早在闻到面条香味的时候就睁开了眼,此时见时进堪称贤惠地蹲在茶几对面盛面条,脸上还青青紫紫的,一时间气也不是,骂也不是,又觉得时进是个疯子,又觉得他蠢得像头猪,心里情绪倒来倒去的变,只觉得刚刚压下去的火又要拱上来了。
“你还会下面?”卦二强势插入话题,坐到了时进旁边。
“会的,就是手艺不太好。”时进十分谦虚,把盛出来的第一碗面放到了容洲中面前,第二碗放到了卦二面前,最后一碗分量不太足的摆到了自己面前。
容洲中瞪着面碗没动。
卦二已经不客气地吃了起来——他反正已经饿了。
两个不请自来的客人,就这么当着房屋主人的面吃起了面条,嗦面条嗦得特别响,简直像是故意的。
容洲中额头青筋鼓起,脸上一片忍耐,最后忍无可忍地坐起身,瞪着时进埋在面碗里的猕猴桃脑袋,刚张嘴准备放毒,时进就突然抬起了头。
“快吃吧,面放太久就糊了,不好吃了。”时进温声劝导,还把碗往容洲中面前推了推。
容洲中对上他无辜得仿佛无事发生过的眼神,想出口的话就这么噎在了喉咙口,一口气哽着下不去也放不出,眼神变来变去,最后伸手把碗一端,真的开始吃面了,吃得咬牙切齿的——吃饱了才有力气赶人,他之前打架打输了,肯定是因为睡了一天没吃饭所以没力气,不是他技不如人!精分装傻的小兔崽子,等着挨收拾吧!
然而等他吃饱了,酝酿了一波准备好好应付赖着不走的时进时,时进却乖乖洗了碗,扫了地,还把垃圾装好自己提着,礼貌地提出了告辞,走前还嘱咐容洲中小心私生饭,因为他就是根据私生饭的指引摸到这的。
容洲中默默深呼吸,从牙缝里挤出了三个字:“快、点、滚。”
“那我这就走了。”时进提着垃圾往门口走,走到玄关处时突然又转回了身。
容洲中立刻虎视眈眈地看了过去,身体紧绷,做好了战斗准备。
“三哥,今天的事对不起了。”时进道歉,朝容洲中弯腰鞠躬行了个大礼,然后拉着卦二头也不回的走了——关门的时候还特别小心,特地放轻了动作,显得十分礼貌。
咔哒,别墅内恢复安静。
容洲中看着玄关,还看着玄关,最后忍不住抬脚踹了一下玄关边的凳子,愤愤骂道:“该死的小兔崽子!”
时进一上车就瘫在了椅子上,皱眉摸腿。
“怎么了,真伤着了?”卦二询问。
时进点头,回道:“好像肿了。”
卦二皱眉,叼了根烟却没点,动手发动了汽车,说道:“忍一忍,这车上没医药箱,咱们回会所。你说你,打架就打架,偷偷让着你哥是什么意思?他打你可是实打实的,你还给他面子特地避开他的脸,他脸上就嘴角一块青紫,你再看看你脸上,我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