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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马赛克相亲相爱那些年-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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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而不得不承认,寇秋的老父亲属性让他完美地胜任了这份工作。等顾沉去大门口接他时,就看见一群闹闹嚷嚷的小萝卜头兴奋地拽住这位特别漂亮的朝老师的袖子,众星拱月似的簇拥着他出来,出来之后,有个小女孩怯生生地拽了拽寇秋的衣襟,在寇秋的脸颊上印下了一个稚嫩的吻。

    其他小朋友顿时不干了,嚷嚷着:“我也要,我也要!”

    “我要亲一下!”

    “我要亲两下!!”

    “我要朝老师嫁给我!!!”

    最后一句一出,所有的小朋友都愣了下。随即,像是被谁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这喊声一下子就变了。

    “我也要朝老师嫁给我!”

    “我们都要朝老师嫁给我!!”

    系统幽幽地叹了口气,感叹:这该死的吸引力。

    寇秋抱完这个抱那个,最后不得不板起脸装作生气,这才从被围得水泄不通的情况里脱离出去。

    但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顾将军脸色不太好看。

    “怎么了?”寇秋向前跑了两步,牵上他的手,好奇地说,“今天的面见不顺利么?”

    他家将军薄唇紧抿着,一言不发。

    寇秋还是头一回见他这种模样,有点手足无措,却又莫名觉得好笑,干脆拉着他的手,故意喊:“宝宝?”

    身后跟着他们两人的士兵脚步一个踉跄,差点狠狠摔一跤。

    “宝宝!”寇老干部说,“你这是在生什么气呢?”

    他一提这个称呼,原本严肃的顾将军脸色便变了变,之后淡淡抬起黑沉沉的眼眸,扭头看了他一眼。

    寇秋莫名从那眼神里头看出了点委屈。这样强硬的、见惯生死的人委屈,就像是那山崖上能开出花似的,怎么看怎么让人稀罕。

    “我娶你。”冷不迭的,顾沉忽然道。

    寇秋一怔。

    “七区便说过,”顾沉将他的手握得更紧,薄唇中再次吐出这三个字,“我娶你。”

    在这种和所谓的爱相关联的事上,顾沉一向懂得不多。

    可等他踏过了这样多的尸海血水,踩着累累的白骨骨架一个人走过来时,这浩浩山河,他也的确背的累了。

    一边是荣光,一边是仇恨。在压的喘不过气来的空隙中,只有身旁这个人,是他可以毫无防备靠在对方身上熟睡的。

    这个人——是所有磨难的最终救赎。

    “我娶你,不用等,”他说,像是害怕什么,又强硬地补上一句,“这是命令。”

    身旁的青年讶异地微微瞪大了眼睛,随后里头的波光柔柔地流淌开来,化成浓烈的笑意。

    “是,将军。”

    顾将军做事雷厉风行,消息当天便传遍了联邦的大小角落。士兵们忙得昏天黑地,寇秋身为马上就要结婚的主角,却不怎么需要操心,干脆便搬了把小板凳,天天下完课后就蹲在牢房前,隔着栅栏给安德烈讲他和顾沉过去的故事。

    安德烈被折腾了这么多天,早已不是当时进来时光鲜亮丽的模样。他铂金色的头发上布满了灰尘,嘴唇蠕动着,像是冷笑,又像嘲讽。

    寇秋也不因为他的态度生气,就笑眯眯坐在凳子上当着他的面吃坚果,吃两口,讲几句。吃两口,讲几句。尤其是“顾沉在发病的晚上对我一见钟情”这个故事,被老干部翻来倒去讲了好多次。

    每一次讲这一段,他都能如愿收获两点虐渣值。

    “你知道吗?”寇老干部说,“我们的情谊是深厚不可动摇的,从那一次跨越了生死的挑战我便看出来了。他能压抑下心中嗜血的冲动,对我萌生了超越革命友谊之外的感情,真的是让我十分感动。”

    “。。。。。。”安德烈强行压抑住想骂街的欲…望,“你有病?”

    寇秋瞪大眼睛:“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系统说:快说,你是因爱成疾。

    寇老干部立刻从善如流,深情道:“我这病,正是因爱成疾。”

    安德烈看起来很想把一口老血吐他脸上。

    “有病就去治,”他冷笑道,“把个故事翻来覆去说许多遍,算什么本事?”

    寇秋拍了拍掌心沾上的坚果碎屑,说:“哎,我这不是为了给病得更重的你腾个位置么?”

    安德烈:“。。。。。。”

    他的眼底蓦地露出了几抹狠意,再不像之前看着寇秋那张漂亮的脸时的阴阳怪气,仇恨浓的几乎要从眼睛里溢出来。他不知想到了什么,忽然低低地笑了笑。

    “你知道么?”他慢慢说,“让皇室把第一军扔下的是我,谏言顾沉有叛国心的是我,把他妹妹推出城门等死的,也是我。”

    “那小姑娘那时候还不到十岁吧?”他桀桀怪笑道,“真可怜,就像是只落进猎人手里头的小鸡,肠子都被切成了几截——你没见过吧?我还特意把她的玉佩留下来做了礼物给了你们,还是你们更想要她的手指?”

    寇秋脸上的笑意慢慢消失了。

    “为什么?”

    “为什么?”安德烈嗤笑了声,激动地挥舞着手臂,“他是战神!他要想当战神,就必须得把这些都扔掉,只有跌到最底端,跌到地狱里,拉着细细的蜘蛛丝再从里头爬出来,他才能成为神!”

    “而我,我要的是神,不是凡人!!”

    寇秋闭了闭眼睛,再次睁开时,里面生出了通红的血丝。他像是忍的狠了,手背上的青筋都一条条爆了出来。

    “是我做的又怎么样!”安德烈声音沙哑道,像是有人拿着钝了的刀,生生砍进肉里,“有本事,你就杀了我?”

    他知道自己死不了。

    哪怕那些药剂对他起了点作用,他也只会疼,死不了——而疼痛,对他来说就和蜂蜜一样甘美。这些人哪怕再恨得咬牙切齿,也没办法把他送进地狱。

    这真是有趣极了,安德烈靠着墙,唇角的笑意忍不住一再加深。

    多有意思?

    系统忧心道:阿爸,冷静!

    我生什么气?寇秋慢慢道,我不生气。

    他的脸色正常极了,可这种神色却让他的崽前所未有的害怕起来,嗫嚅着说:阿爸。。。。。。

    我不生气,寇秋说,哪怕杀不了他——我还能虐他呢。

    他咬着牙,难得地爆了句粗口,虐不死丫的。

    当天晚上,寇秋想了许久。第二天睁开眼时,他便问系统:只要任务进度不超过八十,我便不会生病,对吧?

    系统说:是啊。

    说完之后它才觉得有点不对,又问:阿爸,你到底准备干什么啊?

    不是八十么,寇老干部磨刀霍霍,八十以内,随便虐。

    系统说:那万一超了。。。。。。

    超了也没事,寇秋说,换了别人,兴许我还没这个自信——但这一位,不是喜欢玩字母么。

    他顿了顿,这才意味深长道:找点东西陪他玩一玩,这进度就会往下降了吧?

    。。。。。。系统在一瞬间毛骨悚然。

    这不等于从此之后渣攻生命里就剩下了两件事,被打和被虐?!

    噫,爱情使人变态,网友诚不欺我。

    安德烈自此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看见我的靴子了么?”寇秋穿着崭新的高筒靴在他面前踱了一圈,踩的咯吱作响,“这鞋带,是我家将军给我系的。”

    安德烈:“。。。。。。”

    寇秋又捋起袖子,露出白生生一截小胳膊,上头挂了个纯银的手镯,“看见我的手镯没?”

    安德烈:“。。。。。。”

    寇老干部骄傲地说:“这上头的花纹,是我家将军亲手刻的;这手镯,也是他亲自给我带上去的。”

    安德烈:“。。。。。。。。。。。。”

    他干脆堵上耳朵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过了一会儿,再也听不到什么动静了,安德烈才松了口气,重新睁开眼睛——可这一睁开眼睛,他就由衷地被寇秋震撼了。

    像是生怕他看不见,寇秋在他的铁栅外头挂了张巨大无比的纸,上头用斗大的字写:

    看见我的纽扣没?

    这是我家将军给我系的!!

    安德烈:“。。。。。。”

    “啊啊啊啊啊啊!”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愤怒地咆哮出声,“脑子有病啊这人!!!”

    “好,快到80了,”寇秋笑眯眯从纸后头探出头,“把人拉过来!”

    一顿鞭打后,任务值重新降到了70。寇秋心满意足摸着自己的手镯,扔下像条破布麻袋似的瘫倒在地的渣攻上楼。

    双子在上面等着他。

    瑟尔和夏佐都入了军部,如今身形也不像是当初那般单薄纤细,手臂上都有了流畅而漂亮的肌肉。他们一左一右抱住寇秋的手臂,两双一模一样的碧绿眼睛望过来,异口同声道:“小歌,有个好消息。”

    “什么好消息?”寇秋问。

    “上次从底下那个家伙的家里发现的东西,”瑟尔皱了皱鼻子,“那时候一直搞不清楚是什么。。。。。。”

    “现在,结果出来了。”

    夏佐犹豫了下,还是道:“它应该能让之前的药剂起的作用消失。”

    寇秋的脚步猛地一顿,不可置信道:“两个都?”

    “对,”瑟尔笑的甜极了,“无论是将军,还是那个家伙。”

    “没有第二瓶?”

    两人均摇头。瑟尔细声细气补充道:“这恐怕是在当初做的时候无意中留下的一瓶失败品,现在看来,根本没把握再做出一模一样的,当时的资料也已经都消失了。。。。。。”

    也就是说,只有一瓶。

    这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寇秋说:“将军知道了么?”

    “嗯,”这晚,顾沉淡淡道,“我已经听说了。”

    他并未流露出什么兴奋的神情,戴着白手套的手只是转了转帽檐,底下的那双眼睛沉静如初。天气凉了,他还带上了披风,此刻那宽大的披风在他手里扬起一瞬,又乖乖卧倒在他的臂弯里。

    寇秋有点看不懂他的神色了。

    “已经知道了?”

    “对。”

    带了凉意的手指简单地碰了碰寇秋的脸颊,随即摩挲着他的嘴唇,直到手套的顶端都沁出了微微的水色,他才收回了手。

    “过来。”

    他拍了拍自己的腿。

    寇秋依言坐上去,眉头仍旧蹙着。

    “既然这样,为什么不喝?”他问。

    寇秋知道男人发病时有多痛苦。这药剂把他体内的人性和温存都抽走,在那一刻,他只纯粹是头嗜血的野兽,拼命撕咬着困住自己的牢笼。虽然如今已经有了自己,可在最开始发病时,他还是要经受一段痛苦的折磨,往往要把嘴唇手心都弄破。

    寇秋不想见他这个样子。

    他就该是原野里自由的鹰,随心所欲地展开翅膀,任意去他想要去的任何地方;他不该被条随时可能会发作的锁链困着,分明是英雄,却要过着随时可能变成怪物的生活。

    系统也说:就是呀,就是呀,都有解药了,为什么不喝?

    “没有那样简单,”顾沉淡淡道,“我还不能解除药性。”

    他忽然站起身,把寇秋抱到窗边,指给他看。

    “你看到了什么?”

    眼前是宁静而壮美的皇城,鲜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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