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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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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她的,否则以他身为九五至尊的威严,年届不惑的心智,断然不会流着泪说这番戚戚之语的。

    “太医!快传太医啊!”拓跋焘极力的叫着。

    “皇上!”宗爱在一旁跪下道:“西宁王殁了。”

    拓跋焘抱着冯丽,顿了一下才又问:“你说什么?”

    宗爱抹着泪道:“西宁王殁了。”

    “冯丽!”拓跋焘早顾不得看孩子,只晃动着冯丽的身子道:“你这个傻瓜,你这天大的傻瓜!”

    冯丽听得痛如刻骨,她舍不得夫妻之情,却更惧怕残酷的事实将他俩之间所有的情谊撕得粉碎,所以她只能离开他,起码还有美好的回忆留在他心中,说到底,她也是爱极他的,否则她不会有这么多的顾虑。

    太医院撑事匆匆而来,为冯丽把了脉。

    被臣大黑暗笼罩下的冯丽心中很是慌张,生怕太医看出个所以然来。

    过了半晌才听太医说:“娘娘中了妖障,不宜再留在宫苑之中,还请皇上找个偏远僻静的地方祭娘娘仙灵吧。”

    之后她就听到拓跋焘命人在鹿苑外驿站设灵堂,收殓了母子二人置于堂上。

    宗爱负责将她母子送出鹿苑,一路大风大雪的来到驿站,看着一大一小冰冷冷的两具尸首,他心里是非常难过,虽然不知冯丽心里到底有什么苦衷,但从早产到寻死,仿佛这一切都是冯丽为了坦护他而做。

    出于感恩,也可说是愧疚,宗爱竟一直用最厚的锦棉丝被囊着她母子二人,就好像怕他们受凉一样,至少在入土之前,他不想冯丽形容枯朽。

    车到驿站,棺木早已备好。宗爱亲抱了冯丽进去,发现里面早已置了两个大铜鼎,燃了雄雄的火。

    “这可是宫中的物件。”宗爱问先到的小太监:“这是皇上让置的?”

    “禀常侍大人,小的官职卑微,见不到皇上,一切只是按上头说的做。”

    宗爱将冯丽置于垫了厚厚裘皮的棺木中,不禁起疑,按魏国礼制,棺木里只许放锦和棉的衣履,裘皮是不何礼制的。他再扫眼整个驿站,竟只留了一个小太监守灵。从即时运来的大铜鼎可以看得出拓跋焘对冯丽是非常挽惜,以至于她死了还怕她冷,但从只留一个太监守灵来看,拓跋焘又像是根本不在意冯丽,再加上那不合礼制的裘皮棺垫,宗爱越想越觉得蹊跷。

    宗爱最先想到的是那个令冯丽抛夫杀子的苦衷,难道拓跋焘故意设局想要查清楚?

    但冯丽已死,太子即使知道也不会在此里出现,至于燕王远在燕国,更不会是拓跋焘想要引出的人。

    那拓跋焘要如何知道一个死人心里的秘密?

    难道他要在这驿站里招魂不成?宗爱马上就否决了这个想法,拓跋焘素来是个不信鬼神的人。

    突然宗爱想到了数月前他交给冯丽的假死丸!于是他又忍不住细看了一回棺里的冯丽,难道她想逃?

第七十章 逃跑() 
第六十九章 恻隐之心

    天渐渐黑下去,铜鼎的火光将驿站照得通明。

    冯丽昏昏沉沉躺在敞开的棺木里,周围弥漫着浓浓的香火味,寂静得只有风吹屋檐的声音,她依稀听到有人恭迎皇上的声音。

    棺边传来踱步声,轻巧而坚定,冯丽听得出,来者是拓跋焘。

    “希儿。”感到他温暖的大手拉起了她冰冷僵硬的手。

    接着听到他猛的一串咳嗽声,冯丽心里一揪。

    一旁的宗爱道:“皇上的病来势匆匆,太医让您好好休息,这里的事情就交由罪臣吧。”

    拓跋焘的声音因为咳嗽而哑暗了许多:“朕倒是宁愿就此病死,也好随他们母子一起。”

    “皇上。”冯丽也不知道宗爱说这番话的时候是跪是站:“您乃一国之主,您龙体康健是关乎魏国国运的大事啊!”

    拓跋焘冷笑着自讽道:“中年丧子乃人生大悲,朕今日不但中年丧子,还落得个妻离子散的下场,你让朕怎能不病?”

    “皇上”宗爱想要劝,但又无从说起。

    “朕的身体朕自己知道。希儿的事太过伤朕的心,所以朕想快快平息伤痛,明日就让她入土为安吧。”拓跋焘抚着棺壁一阵叹息。

    宗爱会意的看了看棺木,拓跋焘把冯丽死的消息封得滴水不露,整个驿站方圆数十里都布下了暗卫,现在却在冯丽面前说什么想要快快平息,很明显他是故意放松冯丽的警觉,宗爱由此更能断定冯丽没有死。

    “希儿。”拓跋焘对着棺中人道:“朕好恨你,恨你为朕带来了美梦,最后又亲手将这撕得粉碎!你为什么要这般绝情?”

    他一句一咳,听得冯丽心如刀绞,接着他放开了她的手。冯丽心里顿感失落,他拉她的手,也许是今生最后一次了。

    她想哭,但假死丸的巨大 药效束得她周身不得动弹。

    “皇上,您对娘娘的丧事还有其他安排吗?”宗爱扶着拓跋焘沉沉的身体,近看拓跋焘,他不仅面有倦容,两腮还因咳嗽而略带浮肿。宗爱知他一向注意休歇调养,想来这一次是真被伤了心。

    “宗族陵里随便找个地儿吧。”拓跋焘的话说了极其随意:“最好让朕见不到,免得又会想起她和澈儿。”

    冯丽顿时伤心欲绝。

    宗爱也感叹这对有情人,彼此之间明明爱极,却用尽办法去伤害对方。

    “都回宫吧。”拓跋焘对下人们道。

    于是宗爱心领神会的在棺木面前问:“皇上,只留一个执事太监会不会太少了?”

    “你忘了太医的话了吗?”拓跋焘的声音提得略有些高,仿佛在提醒冯丽太医说过的“妖障”之说。

    “老奴多嘴,老奴多嘴!”宗爱跪地请罪,心里却是欣喜的。因为从拓跋焘的周密布属中,宗爱能够确定冯丽是活着的,不管以后如何,只要活着就有希望。

    拓跋焘带着随从离开了,驿站里静如死水,冯丽只听得到远处传来柴火燃烧的劈啪声。

    随着时辰的推移,假死丸渐渐失去了效用,待到冯丽周身都能动时,正好是午夜。

    她睁天双眼,发现自己锦裘裹身。周围很安静。她缓缓起身环顾四周。

    不想才抬起头就看到小太监正守在灵前上香,忙趁他没看见躺回棺里。

    冯丽凝神想了想,用手拍了拍棺壁。

    “是谁?”小太监警觉的问了一句,毕竟是夜半三更守着一具女尸,他心里也还是有些发毛。

    冯丽不动,小太监也不敢过去,只一动不动站在棺木前。眼里充满了不安的揣测。

    许久,他才转身到铜炉去取暖。

    冯丽趁他转身之际,起身拿过灵堂上的烛台,那烛还燃着火,差点点着了她身上的锦裘。

    把烛台藏到锦裘里,冯丽又拍了拍棺壁,然后捏着喉学了一场极像极像的猫叫。

    尸体最惧野猫,棺里躺着的可是昭仪娘娘。万一引起尸变,小太监可担不起这个罪。他也顾不上害不害怕,急奔了起来,冲到棺木边,却看到里面什么都没有,于是骂了一句:“死猫!”说着就转身四下环顾寻找猫儿逃循的痕迹。

    冯丽趁势而起,举起烛台砸向小太监,小太监一口气不上来就晕了过去。

    冯丽即刻起身,看了看四同,果然如拓跋焘所说,他就只留下了个太监为她守灵,想来她杀了他的儿子,又用最无可挽回的方法离开了他,他定是恨透她了。

    想到往日二人的种种恩爱,冯丽眼泪蒙了双眼,不爱又岂会生恨,如今离开了这里,她的后半生又会怎样的一场悔愧交加?

    但她已回头无路,剥下小太监的衣服换上。

    刚才烛火差点儿点燃锦裘,冯丽就想来火烧驿站这个点子,这样他们就要花上好一阵子才能发现昭仪娘娘不见了,也好为自己逃匿找时间。

    她用锦裘裹了小太监,慌忙中,也不顾自己还在月子中的身体,用尽力气将他搬进棺木,以便混淆追查者的视听。

    她正欲搬倒烛火引燃经幡,突有看到小太监青葱一般的面容,想他不过十四五岁年纪,大火一燃,他必死无疑,想他也没看见自己是死是活,所以冯丽叹了一声:“我已经杀了澈儿,现在不能再杀你了。”

    说着又把那小太监搬了出来,悄悄把他拖到门边上,轻掩了门看来外面空无一人,这才放心的把小太监拖出驿站弃在草丛中,这才返身进去点燃经幡。

    远处林中藏了一群着夜行衣的御林精兵,他们掩护着一辆停在暗处的墨色马车,拓跋焘坐在上面,早已把驿站的一切看在眼底,不禁叹道:“希儿,你到底要胡闹到什么时候?”

    很快,驿站便火光熊熊。

    而冯丽早已顺山路逃往京郊的市集,幸好小太监作守灵人,身上还有几十两打赏银子,她可以赶在天亮前置一匹好马。

    一路上荒坟凄凄,冯丽看也不敢看,只能一个劲的往前跑,也顾不得身上累心里慌,当她来的集市看到马贩时,整个人都虚脱了。

    这时她才想起自己才产下澈儿数日,骑马怕是不行了。

    “小爷,您有何贵干?”马贩见来了个小太监,迎上前去问。

    冯丽知道商贾奸诈,为免被欺诈,她极力的掩住身累心乏,神情傲气的对马贩道:“我家大公公衣锦还乡,要置辆马车。”

    “不知公公肯出多少银子?”马贩这是在讨口气,看看来者是否大方。

    冯丽身上虽有银两,但西去昆州千里迢迢,但这马车又是此行最重要的物件,马虎不得,于是她先引着马贩把最好的马拿出来:“我家公公可是皇后身边的红人,钱不是问题。”

    马贩听了自然高兴,于是让人牵了最好的马,引出上好的车厢。

    冯丽一语不发,只等着马贩装好笼头架上马车。

    “小爷,可以了。”马贩上前道。

    “待小爷看看!”冯丽睨了睨马贩,一脸傲气的上前去。

    冯丽伸头看了看车厢,然后问:“你这一整套多少银子?”

    “五两。”马贩子开口要道。

    “哎。”冯丽叹了口气,想到当年母亲说过京城西边马市的马最好,于是道:“城西马市的车和你这差不多,可昨天他们才要我的三两银子。”

    马贩一听有点儿着急:“小爷您可是记错了?”

    冯丽眼一瞪道:“你是在说小爷脑袋不中用吗?”

    马贩哪敢得罪金主,马上陪上笑道:“小人哪敢?”

    冯丽转头又看了看车厢,她才不会硬来,于是叹了口气道:“算了,小爷懒得再跑趟城西,你若肯三两卖给我,我们这成交了!”

    马贩看了看已经牵好的笼头,想想三两银子也不算低得太离谱,于是应了这生意。

第七十一章 挽回() 
离开马市,冯丽往西而去。

    才进了山林,冰霜之气就令她瑟瑟发抖,恨自己当时没有买些御寒之物,却又叹时间紧促,又有谁能想得周全?所以顾不上那么多,只裹紧了衣衫,期待着阳光早一点温暖大地。

    一直到了中午时分,冯丽 没有看到明媚的阳光,阴霭的天空似乎越来越低。

    她冷得把缰索引进了车厢,好让车壁挡了北风,身上抖得不成样子,牙几乎都被咬碎了。

    过度的体力透支,让她渐自昏昏欲睡,几次眯了过去又忙甩着头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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