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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间,拓跋语用力过猛,尽管宇文盛希极力克制,还是难抑他带来的酥麻,一个呻呤刚要破口而出,拓跋语忙又吻了上去
车到伽兰寺,宇文盛希为了不让别人发现拓跋语,故意命侍从把马车留在寺门外,让所有随行陪她一起进寺。
送过经书,宇文盛希匆匆出寺,打开车帘,发现拓跋语还乖乖坐在车上。
宇文盛希坐到车上,拓跋语紧跟着就挪到她身边。
宇文盛希看到一幅开心的样子,小声怒道:“想听的话也听到了,想做的事也做了,你为何不趁着刚才没有下人先溜走?”
拓跋语讪笑道:“每次见面都只做那种事,你就不想和我说说话吗?”
宇文盛希没好气的回他:“这一路回去又要为你担惊受怕,万一被尚王发现了,我就是被你害死的!”
拓跋语一脸皮,摆出一幅在洛阳他最大的样子,小声道:“你放心,他被我安在阿阁做事,不到天黑回不了长秋宫。”
她一直担心得要死,他却什么都不在乎,宇文盛希更没好气了,问他:“你就不怕他加害于你吗?”
拓跋语笑了,对宇文盛希道:“下午带你去做有趣的事情。”
“不去!”拓跋语约得轻松,宇文盛希却为他时时捏把汗。
拓跋语不依不饶地道:“我后天一走就是一个月,你待在洛阳,就不想我吗?”
宇文盛希发现他越坐越近,手搭在她肩上,整个人都挂在了她身上,就又往后退了退道:“你还是想想待会儿怎么从马车上脱身吧!”
拓跋语竟嘟了嘟嘴道:“色鬼!用完了就想着脱身!”
宇文盛希冷叹了一口气道:“你不脱身,难道要等着别人发现你?我两就算要走,也要等时机成熟再走啊。”
拓跋语赞同的点了点头,又缠她道:“我好不容易从公务中脱身,算计着支开了拓跋焘,下午你就和我一起出去吧。”
宇文盛希又叹了口气道:“拓跋语,尚王连把我进献给你的念头都有了,你就不该好好想想怎么防着他吗?”
拓跋语收住笑,嘴放到她耳边轻轻道:“从漠北初遇,我就开始怀疑你是拓跋焘进献给我的妖女,我和你在一起的种种恶果,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但我还是一步步陷了进来,只因为他的这颗棋子是你。”
拓跋语的话说得宇文盛希反身紧紧拥住了他,问他:“真的明明知道我可能是他安在你身边的棋子,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她的拥抱,紧实而突然,拓跋语被她勒得两眼一瞪,第一次感到宇文盛希还是有把力气的。
听不到拓跋语的回答,宇文盛希抬头看到他被自己勒得一脸苦样,感动的眼泪和宠溺的笑在她脸上同时绽放开来。
“下午和我一起出宫吧。”拓跋语趁佳人巧笑之时,忙哄她答应他。
宇文盛希还能说什么,只能点头答应了。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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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长秋宫,宇文盛希草草用过午膳,换了便衣,就出了长秋宫。
出了宫,宇文盛希沿着朱雀街寻找,不久就找到了拓跋语说的贵枫楼。
进了贵枫楼,宇文盛希报了言公子的名,掌柜就引她上楼进了雅座,拓跋语一身汉服,正在漫条斯理的饮着茶,索辫也变成了汉人男子的发冠,所有头发都被束起,面庞更显清爽英朗。
宇文盛希见到他这样的装扮,眼睛不由一亮。
拓跋语看到了,讪笑着问她:“姑娘,是不是看上在下了?”
宇文盛希被问得皱了皱鼻子,也不理他,在他对桌找了个椅子坐下,拿过茶壶,自己倒了一杯茶喝。
拓跋语从身边椅子上拿起一个布包,扔给宇文盛希道:“把这个换上。”
宇文盛希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套汉服。
看宇文盛希在那磨叽,拓跋语解释道:“洛阳穿鲜卑服的都是贵族,那些个小城官,只要看到穿鲜卑服的,就开始猜测是什么身份了。”
宇文盛希想想也有道理,但这毕竟是酒楼的雅座,她还是有点犹豫:“在这里换?”
拓跋语笑道:“怕什么,这里只有我俩。”
宇文盛希撇了撇嘴。
拓跋语起身走到雅坐门口挡住道:“这样总行了吧。”
宇文盛希缓缓起身,想了想又道:“把脸转过去看着门外。”
就他两的关系,换个衣裳还不让他看,拓跋语想不笑都难,但不让看的东西,偏偏会令人在更在意,虽然宇文盛希还没宽衣,但拓跋语的目光,已经忍不住在她身上打转了。
宇文盛希发现他别有用意的目光,正猥亵的看着自己,心下一狠,走到他面前,眼睛也开始在他脸上打转,笑着道:“我以前没发现,你这样打扮还真合我口味。”说着就掂起足吻住了他。
拓跋语先甜甜的回吻了她,接着又止住,笑着道:“看吧,我就说,你一见面就只想做这种事。”
宇文盛希看着他冷笑道:“我不给你点甜头,你的眼睛怎么会老实!”
拓跋语笑了,听话地转过头去。
当他再转回来时,宇文盛希已是一身宽袍大袖的汉服,新鲜的气息让拓跋语眼睛也不由一亮,特别是收紧了的宽腰带,把宇文盛希的腰显得极细极细,衬得她整个人俊雅挺秀。
拓跋语开心极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带着宇文盛希出去,走过去牵了她的手。
“等等!”宇文盛希却弯下身去收拾换下来的衣服,边收拾说:“你给人服侍惯了,以和我走了,可没有人服侍你!”
拓跋语听了,忙接过她手中的衣物,取过布包把衣服塞进去,笑着道:“谁说我被人服侍惯了,我可是个很听话的人。”
宇文盛希见他手脚笨拙的给衣服打包,不禁笑,接过去熟练地系好布包,递给他道:“背着。”
冬日晴天,整个洛阳城都沐浴在午后的暖阳中。
拓跋语牵着宇文盛希,二人悠悠漫步热闹的街市上。
宇文盛希心中的欢愉溢在脸上,掩都掩不住。身边的拓跋语发现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开怀了,问她:“和我在一起,是不是很开心?”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道:“我今天要考考你。”
拓跋语不解的问:“为什么要考我?”
宇文盛希停住脚步道:“你是我托付终生的人选,所以我想看看你以后拿什么养家。”
拓跋语想了想道:“那你觉得我有什么才能呢?”
宇文盛希举目环顾,街上的店铺鳞次栉比,做各行各业的都有,她想了想道:“以后我们开间饭馆吧,我做厨子,你计帐。”
拓跋语听了,问她:“你做的菜很好吃吧!”
宇文盛希点了点头道:“在我舅母的严刻的挑剔下,本小姐可是练就了一手又快又好的厨艺。而且人都是要吃饭的,这业生到哪都能做。”
拓跋语听了,连连点头,他想了想道:“你还会做什么?”
宇文盛希也想了想道:“我还会开地种菜,挑菜写状子,以前还卖过字,现在想想,我会做的事情还不少。”
拓跋语把她拉到怀里,赞她道:“啊!想不到你这么能干,以后我就跟你混了。”
宇文盛希被他赞得喜从心生,叹道:“你从小就是太子,想来也是被人服伺惯了,以后就让我来养家吧。”
拓跋语笑得更开怀了,本来是要考他的,现在却成了考宇文盛希了,他故意要试试宇文盛希有多爱他,就顺着她的心意道:“那我就在家相妇教子吧,我会很听话的。”
宇文盛希叹了一口气道:“凡事就怕遇上,谁让我遇上了你。”
宇文盛希的回答令他非常满意,托着她的手继续往着走。
路过一个捏面人的小摊,宇文盛希一眼就被小贩熟练的动作吸引了,五彩的面团被他捏成各种形状,往竹签上一贴,就神奇地变成了人的衣服、头发和鞋子,再看那小面人儿的面目,神情各异,活灵活现。
拓跋语见她看得入了神,也停下脚步同她一起观看。
小贩见二人兴致盎然,起身推荐道:“我的小面人是洛阳城捏得最好的,二位看看,这个是关羽,这个是张飞,这位是西施。”
宇文盛希从来没见过小面人,拿起一个爱不释手的观察着。
拓跋语见她喜欢,就问小贩:“多少钱?”
“公子,三个铜钱。”
这可难住拓跋语了,他身上只有十两一锭的银子,但他又很想买给宇文盛希,所以他心下一横,掏出银子道:“拿着。”
小贩也傻眼了,道:“公子,就算把我的家卖了,也找不开您这银子。”
拓跋语一心想买,便不耐烦地道:“那就不用找了!”
宇文盛希在一旁瞅了瞅他,也不管小贩失望的眼神,夺会回银子还与拓跋语,从自己小荷包里掏出了三个铜钱。
拓跋语不情愿了,宇文盛希巧笑着对他道:“我是个心疼银子的人,以后你的银子就是我的银子,所以不能乱花。”
途经一个当街卖艺的摊前,宇文盛希又被龙腾虎跃的表演吸引。
拓跋语也止步,但这些个把式,对于真正擅武的他而言,不过都是花拳秀腿。
宇文盛希发现他轻蔑的表情,就问他:“你能比他们做得好吗?”
拓跋语嗤笑了一声道:“那是当然。”
宇文盛希一听,眼睛不由亮了,搭着他的肩道:“那你以后就卖艺养家吧!”
拓跋语吁了一口气,笃定道:“我不要!”
宇文盛希瞅了他一眼问:“那你要做什么?”
拓跋语笑道:“我说过,我要在家相妇教子!”
宇文盛希看他那幅顽劣的嘴脸,也只能叹了口气。
拓跋语依旧牵了她的手。
二人看着洛阳街头的熙熙攘攘,拓跋语对宇文盛希道:“我才来洛阳的时候,这里可没有这么热闹,宋军撤溃时,城中有财有势的人家全都跟着南退了,就连城守府外的镇城铜兽都给掳走了,整个洛阳百业凋敝,街上都是满面凄苦的百姓。”
宇文盛希不由地四顾而望,如今的洛阳城和拓跋语描述的景像相比,完全变了个样,她不禁问:“你是用什么方法让洛阳变热闹的?”
第二十三章 洛阳乱(10)()
拓跋语牵着她边走边道:“只有百姓富足了,街市才会热闹,所以我入城第一件事就是减免赋税,然后把魏军缴获的那些富室宅院,全都送给魏国有名的富商巨贾,让他们在洛阳有地方住,引他们来洛阳做生意。我还命人到宋去广传消息,凡南方商人到洛阳经商,不仅不收税赋,还可以得到当街堂面,最重要的,是鼓励百姓经商业生,只要是愿意经商的百姓,都可得要朝庭的帮助。”
宇文盛希听了,不由赞叹:“这些办法真不像你想出来的。”
拓跋语笑了,对她道:“我今天带你做的有趣事情才真正开始。让你来看这洛阳城,就想告诉你我为什么要带你走。”
宇文盛希被他说得一头雾水,问:“什么有趣的事情?”
拓跋语搂着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