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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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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防备地道:“盛希身体不好,虽是有了,但不知保不保的住。”

    冯昭仪又问:“那都吃了什么安胎药?”

    宇文盛希想了想道:“太医开了十八子,来时尚王还嘱咐盛希记得按时吃药。”

    为掩人耳目,拓跋焘的确命太医下了付十八子的药方。

    二人正聊着,魏皇的近身常侍就进了永芳宫。

    “皇上在怀仁殿,听娘娘召了尚王妾妃入宫,就命你们一起去。”

    “知道了,我们这就去。”冯昭仪示意常侍退下。

    宇文盛希跟着冯昭仪去了怀仁殿,拓跋语坐在皇上身边,父子俩相谈正欢。

    魏皇一脸病容,见冯昭仪来了,免了礼笑道:“听语儿说昭仪你请了宇文盛希进宫抄经为朕祈福。”

    昭仪点了点头,关问道:“皇上龙体可安?”

    魏皇面色不好,但神情和悦,对昭仪道:“爱妃不用太过在意,有语儿在朕身边细心照料,朕很快就会好起来的。”话刚说完,魏皇又咳了起来,拓跋语忙递上锦帕,接着又为魏皇抚背,待魏皇咳完,他又亲自奉上茶杯,在递给魏皇之前,自己先用手摸了摸杯璧,确定杯中物不烫之后,才稳稳的递给魏皇。

    魏皇饮了一口,问:“语儿,你又在水里放了什么新花样?”

    拓跋语恭谨地回道:“父皇,这是白萝卜水,白萝卜性甘,药性滋润,太医说父皇已经在恢复,适宜用温和的辅药调理。”

    魏皇听了,又饮了一口,这才把杯子递给拓跋语放下。

    宇文盛希还是第一次看到魏皇与拓跋语私下的样子,没有君臣之礼,更像一对平凡父子,早听说拓跋语是魏皇最宠爱的儿子,但这一幕还是令宇文盛希感到意外。

    拓跋语看到宇文盛希脸上的诧异,命太监给她赐坐。

    “宇文盛希,朕很久没见你了,最近又惹什么祸了?”当年宇文盛希棒打管家的事着实令魏皇记忆深刻,魏皇遂又问她:“你的狠劲是哪来的?”

    拓跋语听了,忍不住笑了。

    宇文盛希又跪下回道:“奴婢知道错了。”

    殿中的人都是魏皇最亲近的,所以魏皇把君临天下的威严都收了起来,盘腿坐金楠木椅上,手搭在太子肩上,像一个慈父般示意宇文盛希平身,又风趣道:“你让朕不由的提防起身边的文弱女子,怕她们都像你一样取出柴棍就打。”

    宇文盛希被魏皇说得无地自容。

    魏皇却笑得很开怀,又对她道:“我在贺兰夫人那里看过你抄的经文,想不到你不但打人狠,字也写得风骨刚劲,朕对语儿说有位女子的字写得比他还强韧,语儿不信,今天正好你两比比。”

    宇文盛希嘴上委委道:“盛希拙技,怎能和太子相提并论?”心里却知道,这是拓跋语把她从冯昭仪宫中拉来的托词。

    魏皇兴致很浓,太监很快就置好了笔墨。

    拓跋语为魏皇放上红锦靠垫,扶他舒服的靠在楠木椅背上。走到书案边。

    宇文盛希已提笔书文,拓跋语抱手站在案边,看她一笔笔写下汉隶。

    坐在魏皇旁边的冯昭仪仔细地观察着,拓跋语满面笑意,虽然二人遥遥而站,却还是掩不住相熟的气氛,明明经历了一场阴谋,却根本不避嫌,冯昭仪更确定了自己的猜想。

    宇文盛希写了一段,拓跋语也忍不住了,他想让宇文盛希见识见识自己的笔迹,毕竟以往都是他看着宇文盛希写。

    当拓跋语写下第一个字时,宇文盛希就冷抽了一口气,他的字,不似拓跋焘的柔劲,更比自己的刚毅,总之,

    冷峻清冽得打动了她的心悱,这个男人,从耳廓到字迹都那么合乎她的心意。

    女人最了解女人,冯昭仪又怎么会看不出宇文盛希脸上溢出的惊艳。

    “尚王求见!”常侍轻步进殿,小声向魏皇报道。

    魏皇听了,身子离开楠木椅背,脸上呈出了以往的威严道:“让他进来。”

    宇文盛希感受得到,尚王的到来,破坏了殿内的温馨气氛。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2)() 
正如拓跋语所说,尚王刚刚接手洛阳半月,贺兰御使的儿子贺兰汶俊就带着圣旨而来。柔然遣使来京,尚王要回去迎接。

    “师妹,看来我们可以在府中过年了。”交接完手头事务,拓跋焘带着宇文盛希赶回京城。

    尚王仪队一路北上,朝魏京而去,一路坐在车辇上,拓跋焘始终待在宇文盛希身边,他有时看看公文,有时正坐闭目,有时靠躺在辇座上,但多数时候,他都是枕在宇文盛希腿上养神。

    而宇文盛希总是靠在窗沿上,看着外面倒退着的风景,不时看到拓跋焘白衣灿然的身影,心下麻木得几近疲乏,有时他从背后抱她,她脑里浮现的是拓跋语的身影,有关于她师兄的记忆仿佛都被掏空了,就连一直有的负疚,都已经变得不痒不痛。

    可他偏偏要在车上向她求欢,一次又一次,他渴望与她有一个骨血,更渴望就此抓住她,到底,拓跋焘是敏锐的,宇文盛希的心离远了一分,他就能感到一分的失落。

    “师妹!”他总是要在最至情至性时,问她:“喜欢师兄吗?”

    出于应付,出于淡漠,或许出于仅剩的一点点愧疚,宇文盛希在被折腾得全身瘫软时,微微的点了头,口中飘出了一句惹有似无的:“喜欢。”

    拓跋焘笑得迷醉混乱,接着就把宇文盛希带到欲潮的顶峰,有时他甚至觉得这是他师妹欲擒故纵的伎俩,他宁愿相信这是宇文盛希施下的求而不得花招,目的是让他认识到她的重要,所以每次疯狂的宣泄后,他总会紧压着宇文盛希送上深不见底的吻,然后告诉她:“师兄会更爱你的。”

    在这样的暧昧湿暖中,宇文盛希偶尔会流泪,却无从知道为什么,只是手里会紧紧拽着她的香囊。

    车到平城十里亭,太子的仪仗等候已久,拓跋语亲自来迎接尚王。

    拓跋焘下车,行礼间顿了顿,太子出人意料的穿了织锦白蟒袍

    ,他从来都不穿白衣的。

    宇文盛希一下车辇,就发现了拓跋语一身白衣,和她、和拓跋焘都是一色的,她明白,他这是穿给她看的,以往拓跋焘都用共穿白服来表示他们的夫妻恩爱,今天,拓跋语是故意破坏的。

    太子笑面相迎,一脸的风和日丽,宇文盛希看到他,脸上不由的露出了潺潺笑意,带着了礼仪式的庄重,却是给心上人投去的情意绵绵。半月不久,但已足够有情人苦苦相思。

    拓跋语受过礼,走到宇文盛希身边关问道:“妾妃孕身可安好?”

    “谢谢殿下关心。”谢过之后,宇文盛希把目光望向拓跋焘,把他扯下的谎交由他来圆。

    拓跋焘走到宇文盛希面前,拉起她的手对太子道:“皇弟谢谢殿下关心,虽然盛希有孕不足三月,胎气还不稳定,但幸得她保重得当,一路上小心翼翼,所以即使长途劳顿,她也身体康健。”

    拓跋语笑得很是开怀,看了看宇文盛希道:“恭喜皇弟。”

    谁知拓跋焘伸手轻抚宇文盛希的面庞,满脸爱意的对她道:“只是辛苦了盛希。”

    宇文盛希的笑消失了,也不敢看拓跋语,只能淡淡道:“盛希也谢谢师兄关怀。”

    结果拓跋语话中有话的笑道:“这事是他惹下的,他关心你是应该的。”

    三个欣长的白色身影站在一起,干净如清风,但却连欺骗都百折千回的旁人难懂。

    拓跋语很快就发现宇文盛希腰间醒目的红香囊,所以他在回身之际,故意轻掀白衣,宇文盛希在他腰间隐隐看到香囊的蓝色小角。她又笑了,拓跋语就这样,连表达遵守诺言的行径,都幼稚又温暖。

    尚王府,前来迎接的,除了丘穆林雅、郁久闾安然之外,还有宫中冯昭仪的派来的太监。

    看到太监在自己府上,拓跋焘不禁意外,太监却彬彬而上,行礼道:“最近皇上龙体欠安,娘娘想要在宫中做法事为皇上祈福,娘娘早闻妾妃写得一手好字,对经文也很有见地,所以娘娘一直都想请妾妃到宫中指教,后来得知王爷提前归京,就派老奴一早在这里等候,如果方便,还请妾妃近日就到宫中,娘娘必当感激不尽。”

    “小王也早闻父皇因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之事而操劳,而今可好些了?”

    太监抿了抿嘴笑道:“太医都说是风寒小症,但总不见好,娘娘也正为此事悠心。”

    拓跋焘心中揣测,这个冯昭仪年纪虽轻,但性情多变,藏而不露,凡事都不按常理出牌,这次召宇文盛希必然另有目的。

    虽然他心中揣测,面上却对太监道:“能为父皇祈福,是盛希和小王的荣幸。小王一会儿就进宫面见父皇,至于盛希,就请娘娘等她整理整理,后日她就入宫面见娘娘。”

    宇文盛希没有从冯昭仪这里看出什么端弥,但拓跋焘提到了三县六镇的官员罢免,她暗自猜测,这会不会就是拓跋焘对付拓跋语的行动?如果宇文盛希没猜错,那么朝中还会面临更多的变动。

    太监走后,拓跋焘就带着宇文盛希回了希悦轩,第一件事情,就是亲自伸手为宇文盛希诊脉。

    宇文盛希十分惊讶的问:“师兄,你懂医术?”

    拓跋焘仔细的为她辨别脉相,边思索边道:“此事不宜惊动太医,这点事情,师兄还是能做了的。”

    听到他这么说,宇文盛希悄悄用手盖住覆在膝上的香囊,还好当初做香囊时,宇文盛希让店家用浓烈的香柠草盖住了麝香的气味。看拓跋焘急于得子的样子,要是被他知道了这个香囊的作用,后果将不堪设想。

    宇文盛希抽过手对他道:“不用把脉了,有没有盛希最清楚。”

    拓跋焘见她这两日不与他亲近,也知道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只能叹一口气气,但他接着又道:“没事,如果实在不行,我们可以随意找个借口把事情挡过去,这不过是我们的家事,太子也不会太多过问。你后日就安心入宫,这次父皇龙体欠安,你能为他祈福的话,必定会让父皇龙颜大悦的。师兄很期待你的表现。”

    宇文盛希叹了口气,她根本就不想去,冯昭仪与自己素昧平生,再加上宫中规矩很多,而且抄经祈福又不是一天两天,不知当中又会出什么乱子。

第二十四章 深宫落日(3)() 
回京第二天,宇文盛希就前往林荫寺,告诉师父传世译本已经带到,还有一封伽兰寺住持的信要带给师父。

    因为皇上龙体欠安,拓跋焘带丘穆林雅入宫面圣,而此行就只有宇文盛希,她带了苇宁,但车到山门前,她就命下人都止步。

    “佛门清静,我不想扰了师父,你们就在这里等吧。”就连苇宁,也被她挡在了山门外,因为在洛阳离别那天,她就和拓跋语约好,回京第二日在林荫寺见面。

    宇文盛希一进禅房,就看到老禅师已经和太子聊了很久了。

    “师父。”行了礼,宇文盛希把信交与师父,回命道:“您的传世译本已经带给了慧能大师了。”

    慧空示意宇文盛希坐下,问的却是太子:“殿下,你看我这个徒儿气色如何?”

    拓跋语笑看宇文盛希,回禅师道:“盛希面色红润,气色不错。”

    慧空手捻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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