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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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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目光一滞,拓跋语这样的回答。无疑是承认了丘穆林皇后的死与皇储之位有关,所以她只能讷讷点头应道:“三日之后,我在三丈酒馆等你。”

    梅花酒会过后。丞相夫人心中一直不安,她抽空命人把女儿丘穆林雅召到丞相府一叙。

    “女儿啊,怎么你最近神色憔悴,尚王不在府中,你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吗?”夫人问女儿。

    丘穆林雅回道:“母亲多虑了。孩儿在尚王府一直过得很好。”

    梅花酒会上才告诉宇文盛希皇后为了太子的皇储之位而死,第二天她就又出了府。一连几日都行踪神秘,丘穆林雅很清楚她去见谁了,所以怎么能不担心。

    女儿嘴上安慰,神情却若有所思,丞相夫人又道:“你还年轻,不要一天为了府中的事情操心。”

    丘穆林雅点头应道:“只怕是有的事情,我想操心也操心不了。”

    拓跋焘告诉她宇文盛希和太子的事,其实就是想让丞相知道,她明白自己夫君的意图,但她一直在犹豫,尚王与太子斗,胜算又有多少?斗赢了,结果会怎么样?斗输了呢?睿王在前,启图夺嫡的皇子,魏皇是决不轻饶的。所以她才一直劝宇文盛希,如果宇文盛希能就此止步,一切都还有回头的余地,但实事是宇文盛希早已迷途不返。

    丘穆林雅看着担心的母亲,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是成全尚王的图谋,还是再等等事情的转机?

    “你到底怎么了?”知女莫若母,云雅从小沉稳大方,凡事都难不倒她,从没有看到她这般的不知所措。

    云雅只是摇头,继而岔开了话题,毕竟她也不想自己的父母被卷到这么个旋涡里来。

    拓跋语兴冲冲来到三丈酒馆,看见的只有蔼老板交与他的一封信,信上是宇文盛希与他的诀别:

    “不要认为,我是哭着离开的,我走时神清气爽。

    不要认为,我是因为爱你而负气远走,我走时,一切早已释然得云淡风轻。

    不要认为,我是一时冲动离你而去,自从爱你那天我就知道有此离别。

    放我一条生路,让宇文盛希只是宇文盛希吧!

    勿想、勿念、勿找。

    宇文盛希”

    拓跋语努力的想使自己冷静下来,他问蔼老板:“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今天天刚亮,那姑娘就来敲门,非得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

    拓跋语一算,宇文盛希走了至少也有五六个时辰了,他返身就出了三丈酒馆。

    拓跋语到城门守卫司的时候,楚烈看到他已是一身行装,楚烈上前问道:“殿下,您要去何处?”

    “本殿下给你们一柱香的功夫,速速查出宇文盛希是从哪道城门出的京城。”

    楚烈见拓跋语面色寒冽,知道事不宜迟,哪还等得了一柱香的功夫,很快城门都尉就报上宇文盛希自西而去。

    楚烈还来不及劝太子不要担心,拓跋语已飞身而去。

    “王妃,妾妃今日还是没有回府。”老罗颤颤地上报。

    丘穆林雅彻夜未眠,宇文盛希已是两夜未回尚王府,她究竟是去了哪里?眼看着尚王就要回京,丘穆林雅不知道要如何向拓跋焘交代。

    她速速带人进了希悦轩,发现苇宁已被散假多日,问希悦轩的下人们,都只说妾妃说想去将军府多住几日。

    见问不出个所以然,尚王妃直接进了门窗紧闭的里屋,书桌上迎面就放着一封信。她再举目,看到满桌子放了几十封红纸包好的例银;满屋子的放满了大小不一的箱子。

    丘穆林雅腿一软,整个人就坐在了椅子上。

    十里长亭,拓跋焘一下马,丘穆林雅就上前拉住了拓跋焘:“尚王!大事不好!”

    拓跋焘一阵诧异,丘穆林雅接着就说:“都是妾身持家不利,三日前王府从西域买了匹宝马,妾身见宇文盛希非常喜欢,便把马送给了她,她骑着马说要出去散散心,我也就没有多想,结果至今未归。我已经派人四处寻找,但一直都没有消息。尚王您赶快派人出城找找吧。”说话间,丘穆林雅递上了那封在希悦轩找到的信:“这是她留给你的信,上面写着尚王亲启,所以我没敢拆开看。”

    拓跋焘展信,赫然看到宇文盛希的字字句句:“师兄,你从来不做会出错的事,你若找我,就是最错的事,找一个不爱你的人,找到了也枉然。师兄,下辈子再做你的妻子吧。”

    回到希悦轩,拓跋焘看到了盒子中的纯金石榴、陆安安住处的房地契、还有一锭锭尚未拆封的王府例银,拓跋焘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当夜,尚王留宿雅荣阁,整夜都噩梦连连,一旁的丘穆林雅自责于数月来的犹豫,宇文盛希这一走,尚王又会有多少无奈与遗憾。如果她能早日为尚王完成他的意图,今天他是不是可以开怀一些。至少面临宇文盛希的被判时,他不会如此失措。

    “盛希!不要离开师兄!”梦呓中,拓跋焘小声啜泣,身体擅抖,猛然惊醒,转身发现丘穆林雅没有合眼,忙道歉:“怪我夜梦不安,扰了你休息。”

    丘穆林雅忍泪摇头,轻轻对他道:“若能安慰你的惊悸,我彻夜不眠也是值得的。”

    拓跋焘将她搂入怀中,渐渐睡去,继而又梦呓惊醒。

    ps:

    谢谢一直坚定阅迷情王妃的读者,小蔼忠心的祝愿你们合家幸福,快快乐乐。

第二十六章 炽情伤痕(4)() 
尚王府,老罗匆匆进到雅荣阁,对正在等候的尚王妃丘穆林雅报道:“王妃,属下派人追寻妾妃行踪,谁知不到半里,妾妃就已不知所踪。”

    丘穆林雅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了,你先退下。”

    宇文盛希定得到高手相助,所以连尚王府的侍卫也可以被其甩开,敢置尚王府侍卫于不理的人,丘穆林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她明白,宇文盛希跟本没把她在林荫寺警劝当会事儿。

    希悦轩,魏皇又命太监送来些御贡的时鲜果品。

    太监嘱咐宇文盛希:“皇上担心你恢复不好,所以特地下旨,命妾妃按时服药。”

    接着太监又交代苇宁:“皇上还特别叮嘱,御赐的那些人参和花胶,你们一定要一一做给妾妃服用,如有半点儿殆慢,定不会轻饶你们!”

    下人们慢跪地请命。宇文盛希看着这一幕,心中暗叹:九五之尊,连关心都来的这么强权。

    但她回头又想,这是魏皇的一片好意,想他日理万机,还能为区区一个妾妃上心,真的很不容易,这让她心中的愧疚又加重了几分。

    宝湖县的县城是距京城最近的市镇,繁华热闹。

    高滑子是宝湖街的小地痞,吃了中饭百无聊奈,在城里最繁华的街上瞎转悠。路过一茶摊,看见了一位穿粗布衣的美丽妇人,因为她身边男子也穿着粗希衣,所以小地痞并没有发现他的高大英武,只占着自己是地头蛇,上前就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好娇美的小妇人,来了宝湖县,就陪高爷开心开心吧!”

    “啪!”拓跋语狠狠拍了一下桌子站起来。高滑子这才发现自己还没有人家的肩头高。再看拓跋语两束怒锁的剑眉,气势非凡的眼神,吓得他当时腿就软了,但碍于面子,高滑子还是狂吼着:“这是老子的地盘!”说着又出奇不意地抹了宇文盛希的脸一下:“老子抹了你媳妇又怎样?”

    拓跋语伸手给了他一计耳光!宇文盛希站起来,也给了高滑子一计耳光,然后拉着拓跋语就跑。

    当确定小地痞没有跟来时,二人已跑到了县城的另一端,快意的相视而笑。

    正好的天气下,她看得到他眼仁中自己失神的样子。他也看得到她瞳中自己失神的神情,任由小巷中的风吹得起了旋,也吹不醒对望的二人。

    阳光絮絮点点地洒在街巷中。她拉着他温暖的大手穿街过巷,当她回眸,就看见了他愉悦有神的眼睛,当他一紧手中的那只手,就看到她浓长的月牙眉跳动起无限的快乐。

    路上有人不禁回望这对相貌非凡的布衣夫妇。

    拓跋语发现别人的侧目之光。小声对宇文盛希道:“他们在看我们!”

    宇文盛希拉着他只顾往前,头也不会地道:“那就让他们看吧。”

    拓跋语笑嘻嘻的道:“刚才我看到一个美女,美得我不禁多看了几眼。”

    宇文盛希停下了脚步,想了想道:“你就看吧,反正看我的男人很多,咱们这就算扯平了。”

    拓跋语被说得无言以对。叹气道:“自大的家伙。”

    宇文盛希听到,轻声而笑。

    就在二人牵手漫步之际,高滑子领了一众人迎面而来。

    “就是他们!”高滑子摸着红肿的脸道。

    人群中一位英武刚毅的年轻人走上来气势汹汹道:“小子。你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在宝湖县打高兄。”

    这等阵势,哪容拓跋语半句解释,一帮子人上来就打。

    “抱紧我。”拓跋语用手压住宇文盛希的头,二人一齐弯腰。转身就闪过一阵拳锋。接着拓跋语拦腰抱起宇文盛希,行发闪电般的飞身一纵。又避过了一阵脚踢。

    一众小地痞见对手武艺不凡,只好一群的冲了上去,围他个水泄不通,看他如何动弹?

    拓跋语潜在人缝中,以臂护住宇文盛希,一个快速回身,直把围上来的人都甩了出去,抓住机会,拉着宇文盛希突出重围,二人又一次消失在了街上。

    “吓死我了!”二人好不容易回到客栈, 宇文盛希惊魂未定地坐在藤椅上:“你先换衣服吧!”

    换了下粗布衣,二人还要连夜赶回京城。

    拓跋语懒洋洋地一笑,走到床边开始脱衣服。

    “啊!”正打盹的宇文盛希被拓跋语的叫声惊醒。

    “怎么了?怎么了?”宇文盛希生怕高滑子一等又来找麻烦,赶快起身去看,只见床上帐幔紧合。

    “拓跋语!”打开帐慢,床上什么都没有,这次可真的吓到宇文盛希了。

    “哈哈!”宇文盛希的腰被后面的臂环住了,拓跋语讪笑道:“如此美好的一天,怎么能就此结束呢?”

    宇文盛希反身看清是拓跋语,挥手就想挣脱他的束缚,但拓跋语却奉上了热烈的吻。

    宇文盛希推拒道:“你不是说不要每次见面都做这种事吗?”

    拓跋语笑,急急地解着宇文盛希的衣衽道:“但也不能每次见面都不做这种事啊!”

    无意中,他抓到了她腰间的香囊,扯下来道:“这东西差点把你害死,你怎么还带着它?”

    宇文盛希伸手去抢道:“拓跋焘没走多久,我还没想到将它换下。”

    “现在我们不需要它了。”拓跋语将香囊扔得远远的。然后反身将宇文盛希扑倒在客栈洁白的床上。

    在他丝扣缠绵的吻中,宇文盛希转瞬就一丝不挂。

    拓跋语停住吻,看到她面色酡红的盈盈喘息,嘴角向上一扬,轻轻抚摸起她柔软的身体。

    “怎么最近丰润了不少?”宇文盛希雪似的肌肤比往常红润了许多,纤细的身姿也比往常多了几分丰韵。

    宇文盛希已经动情,伸手去摸拓跋语的面庞,双眼迷离的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都是皇上的名贵补品起的效用。”

    拓跋语把所有碍事的衣物通通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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