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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王妃-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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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宇文盛希没有回答他。看着她失去笑容的样子,他取下虎牙耳坠与她戴上道:“我能理解你的胆怯,受了这么多次的陷害,任何人都会害怕的!所以我们更要想尽办法逃走,只要在这宫里一日。阴谋就会跟随我们一日。这是我行冠礼时亲手射杀的虎牙,和你一样,是我最喜爱的东西,我拓跋语一生只行得了一次冠礼,也只会有一副虎牙耳坠,现在我将它送给你。我的心意你应当明白的!”

    看着他认真的样子,宇文盛希开心的笑了,他又紧紧拥住了她。

    “我漂亮么?”宇文盛希问。

    “你是这世上最漂亮的女人!”拓跋语捧着她的脸又认真的说。然后认真的吻她。

    快乐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当立秋的节气一过,尚王离京已有两月。

    “夫人您有喜了。”小医馆的老大夫才这么一说,宇文盛希立刻抽回了手,孩子的父亲是谁。这次她比谁都清楚。

    一路从医馆回府,宇文盛希不时的轻抚腹部。将为人母的幸福,把她脑中所有烦恼都湮灭了,现在的她,心里想的只有孩子是男的还是女的?像她多一点儿还是像拓跋语多一点儿?

    丘穆林雅去年冬天酿的梅花酒开坛,尚王府的梅花酒会,依旧是各位重臣的家倦列席,宇文盛希自然也得参加。

    酒会上,大多是各位夫人的相互称赞,你一言我一语,也不知是不是丘穆林雅故意引导,话题渐渐聊到已故皇后丘穆林英那儿去了。

    大司马夫人品了梅花酒,借着话题赞尚王妃:“丘穆林家的千金个个贤能,云雅还真有点儿像当年的皇后啊!”

    拓跋语说过母亲对他很好,所以宇文盛希对皇后很好奇。

    丘穆林雅摇头叹道:“皇后重情重意,云雅自叹不如。”

    在坐的人中,除了宇文盛希,几乎所有人都摇头轻叹,而独孤琪琪却不高兴了,因为以后面临的很可能正是当年皇后面对的同样问题,所以她只叹道:“‘立子杀母’这条祖训虽好,但实在是残忍啊。”

    “立子杀母?”宇文盛希越听越好奇,忍不住问身边的御使夫人。

    丘穆林雅来到宇文盛希身边,拉着她的手道:“姐姐忘了,盛希没有见过皇后,并不知道拓跋鲜卑立子杀母的祖制。”接着丘穆林雅坐了下来,缓缓对宇文盛希道:“所谓立子,就是把儿子立为皇储,汉武帝为防外戚专权,重蹈吕后之祸,所以将年幼太子的母亲杀死。魏国先帝们引以为诫,凡立太子,都会弑杀生母,以防外戚干政。”

    听到这,宇文盛希不禁怔了怔,手不由的抚着自己的腹部,过了半饷才问尚王妃:“皇后是为了当今太子的皇储之位而死的?”

    所有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表示出哀婉的不置可否。

    听到这里,宇文盛希哪还坐得住?勉强撑了一盏茶,就推说身体不适,退出了雅荣阁。

    酒会上所有的女人都知道宇文盛希如今是皇上身前的红人,她说要走,是没有人敢稍加阻拦的。

    回到希悦轩,宇文盛希浑身颤抖不已,而今她有孕在身,深深明白作为人母的感受。可想而知,当年的皇后,是多想亲眼看着自己的孩子长大,是多想拓跋语陪着她至到终老。但她最终还是选择了死,而拓跋语的太子之位,正是皇后以生命为代价换来的。

    这个消息令宇文盛希几尽窒息,如果说之前她对魏皇是愧疚,对舅舅是担心,那么现在,她感到的是自己的无耻,自己赁什么要去毁灭这位母亲以命相换的期许?赁什么要让拓跋语放弃本应属于他的一切?

    宇文盛希抽泣起来,她忙躺到床上,大夫说孕妇不可大悲,所以她拼命的克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去恸哭。

    ps:

    炽爱伤痕告终,下一章将会更加波澜壮阔,各位读者敬请期待。

第二十八章 追踪() 
就在尚王妃四处寻找宇文盛希的同时,楚烈也急了,因为自从城门守卫司一别,太子已是三日未归。 拓跋语走时神情匆忙,去得又不顾一切,楚烈意识到此事非同小可,他派出了两百便装精兵,每个人手里都有拓跋语的画像,向他们颁下命令:“见到此人,速速带回京城。不得伤了分毫。”

    楚烈话音一落,两百精兵便飞驰而去,一路西行。

    接着他又以最快的速度去禀报皇上。

    “你为何现在才来告诉朕?”

    “因为太子常常出去打猎,这次我也以为太子像往常一样,隔天就会回来。”楚烈禀报到。

    这一天,京城四道城门都飞驰出了十数骑五百里加急的快马,整个京城都在传言:“要打仗了!要打仗了!”

    尚王回京翌日,贺兰家的探子来到尚王书房报:“报王爷,有人在宝湖县见到了妾妃投宿。但第二日就再未见到她出来。”

    拓跋焘一听就知道宇文盛希扮了男装,他又问:“那她最近去过什么地方?”

    探子又报:“夫人到过三丈酒馆、林荫寺和城南的一间小医馆。”

    三丈酒馆来了两个衣着华丽的不速客。

    “老板,你可曾见过这位女子?”华服客人问。

    蔼老板一看画像就笑了:“是她呀! 这么漂亮的女子,我怎么会不认识!时常与她的夫婿来我这里喝酒。”

    华服客人中那位双眼通红的英俊男人往后踉跄了两步,继而眼神阴鸷的看着蔼老板问:“你没看错吧?”

    蔼老板心中暗想,这对雨鸳鸯终于让老鹰逮着了,而且他又最喜欢落井下石,看到眼前的白衣男子文文雅雅,老婆却与别人偷情多时,蔼老一脸的坏笑道:“他二人总是携手而来。浓情对饮,相谈甚欢,而后醉拥而去,好一对慕煞旁人的神仙倦侣!我是不会看错的!”

    拓跋焘上前揪住了蔼老板,一双通红的眼睛狠狠瞪着他问:“他二人是什么时候开始来你这的?”

    华服客逼人的怨气,让蔼老板往后退了退,他想了想说:“那就太久了!什么时候开始来的?小的是不记得了,但小的最记得太子大婚那晚,他二人在我这又哭又笑,吵闹拉扯。喝了不少酒。”

    太子大婚已有数年之久,他拓跋焘撑控着遍及魏国的情报网,人脉广大。消息灵通。没想到的是,自己身边最信任、最爱的人,竟隐藏了如此大的秘密!拓跋焘一拳捶在酒馆柜台上,用极其阴冷的声音问蔼老板:“那男子长什么样?”

    蔼老板不知死活地笑着说:“高大威武,气宇不凡。就和官人你一样!”

    拓跋焘一直只认定太子对宇文盛希有意,但今天他才明白,宇文盛希一直在骗他!重重的被判感令拓跋焘气急败坏,伸手就给了蔼老一计耳光,转身就出了三丈酒馆。

    老板先是莫名其妙,摸着他火红的脸。低声的嘀咕着:“戴了绿帽还这么嚣张!”

    但他毕竟是久混市井的酒馆老板,华服客刚走,他就开始后悔自己冒失的落井下石之举。后悔看到了人家锦服加身,还不去掂量掂量来者的身份,华服客身缠玉带,腰间挂着数个名贵坠饰,单从这些打扮来看。在京城里至少也是个大富之家的公子,蔼老板想到了更重要的一点。那华服客饰辫上的祖母绿辫坠,鲜卑男子以坠饰论尊卑,能带这种发坠的,不是王公也是贵族。

    “大事不妙!”蔼老板自知惹了祸,作为红杏出墙的见证人,他明白自己知道得太多,所以快快的收了细软,对顾来的伙计说是出去一下,人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果不其然,不到一个时辰,三丈酒馆来了一群酒客,非要找蔼老板,伙计只说老板不在,酒客们付了酒钱转身就走,当夜三丈酒馆就莫名失火,害得周围几家店铺也跟着遭了殃。

    ****

    城北医馆。

    尚王带着随从冲进了这个不起眼的小地方,当老大夫看到这位气势显贵的男子时,不由地吃了一惊。

    “大夫,你可曾见过这位女子?”随从将宇文盛希画像呈到大夫眼前。

    看到画像,老大夫恭敬地站了起来行了个作揖礼,问拓跋焘:“公子是这位姑娘的什么人?”

    拓跋焘也躬身行礼:“她是我的结发妻子,昨日出门至今未归。”

    老大夫又行了一个作揖礼:“那老夫先恭喜公子,您夫人已经怀有身孕了。她现在不宜多动,你还是快把她找回来吧!”

    拓跋焘心中一惊,又躬身行了一礼:“大夫,我因公事繁忙,疏忽了妻子,竟还不知此事!请问大夫,我妻子有孕几月了?”

    老大夫又鞠了一躬:“夫人得知有孕在身,便缩回了手,老夫技拙未能诊出。”

    拓跋焘也回了一礼。转身离去。走到门口,他犹豫片刻,轻声对随从说到:“不能留!”

    随从返身又进了医馆,当他再出来时,医馆已燃起大火,冒出了滚滚浓烟。

    林荫寺的大雄宝殿中,香火缭绕,慧空和尚早已恭候拓跋焘多时。

    “师父,盛希来寺中,可与您交代了什么?”形容憔悴的拓跋焘缓缓问。

    “阿弥陀佛!”慧空放下手中木鱼棰,对拓跋焘说:“盛希说了什么,于王爷您,已无任何意义。”

    拓跋焘一脸不甘:“师父,她已离京多日,我是她的丈夫,怎会与我无关?”

    慧空叹了口气说,击了回罄,缓缓道:“从前有位妇人,在庙会上对一眼就钟情于一位男子,于是她日日期守,终没能再见那位男子。

    佛祖为解她心中业障,现身于她眼前,问她:‘你真想再见那男子一面吗?’

    女子点头。

    佛祖又问:‘即使用五百年的时间来等待也情愿?’

    女子还是诚恳地点头。

    于是女子变成了一块置身荒野的石头,经历了整整四百九十九年的风吹日晒。

    直到第四百九十九年,石匠来到荒野,将石头变成了石块,把她安在一座桥廊上。在第五百年,女子化身的石块终于看到了那位男子从石桥上走过。”

    慧空看了看两眼通红的拓跋焘,又接着说:“佛祖又问那女子:‘你现在满意了吗?’

    女子叹怨:‘为什么把我安在桥廊上?如果我能成桥板,至少可以让他踩到我、触碰到我。’

    佛祖随了她的心愿道:‘那就请你再等五百年。’

    女子又变成一棵树,孤独的站立了四百九十九年,终于在五百年的第一天,她又见到了心中的男子。这一次,男子靠在她化身的树上小歇了片刻。

    男子走后,佛祖又问女子:‘你还想做他的妻子吗?’

    女子晃悟:‘不必了,其实爱一个人,不一定要让他与我厢守。’

    佛祖长吁了一口气。

    女子不禁问:‘佛祖,您也有心事吗?’

    佛祖这才告诉她:‘那位等了你一千年的男子,终于不用再等了!’”

    拓跋焘双眉紧锁,满脸不甘心的道:“我不会为谁等五百年,也不在乎谁为我等了五百年,我只要我的宇文盛希!”

    拓跋焘转身离去,他身后慧空大师的话余音沉沉:“请王爷自问,盛希和你在起开心吗?”

    ps:

    在蔼老板那里费了些笔墨,但不是因为小蔼偏心自己给自己加戏份,只是蔼老板将会是个祸根,在第二卷的故事中起到很重要的作用。所以小蔼才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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