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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
这是小事?!赵匡胤还想再说,手被赵普死死地压着,拼命地劝和着:“先回去吧,这事改天,改天再说。”赵匡胤虽然脾气大,但对赵普的计策倒是极其佩服,看赵普也劝他不再追祁正修,知道赵普一定又有了别的谋划,便也只好作罢,但心中到底气不忿,也没再看赵匡义一眼,快走了几步低吼一句:“回营!”已经带头下山,打马而去。
小桃这才缓过劲儿来,手里的钗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身子软绵绵地出溜了下去,坐在了地上。赵匡义看着小桃,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过去,步子很沉。小桃目不转睛地盯着迎面过来的赵匡胤,心里说不出的滋味。
赵匡义走到小桃面前,俯身把地上的金钗捡了起来,看着小桃,一种莫名的心灰意冷袭了上来,半晌,冷笑了一声道:“原来我送你的钗,你是这么用的。”当首饰不再是首饰,成了自残自伤的工具,只为胁迫自己,那这钗留着还有什么用?赵匡义的手一扬,钗在空中划了个弧线,飞出了紫云台。赵匡义转身向山下走去,只吩咐手下的士兵把小桃带回去。
刚才的一切,都发生得太快,陈述此时才从惊心动魄中回过神来,不要命的祁正修,不要命的叶小桃,同样不要命的赵匡义,他只看得身上一阵一阵地血流上涌。周人的军队都撤离了紫云台,陈述也跟着飞奔下去,在刚才祁正修跳下去的地方细细搜寻着,这地方不高,按理没事啊。却是反复找了许久也没有找到,眼看日头已经偏西,陈述看看情况不妙,赶紧返回驿站,正准备再找些大唐跟来的士兵一起去搜索,却有一个陌生人塞给了他一个便条,里面是祁正修的字迹“已安,先回唐。”陈述的心这才放了下来,却也想不明白祁正修是怎么那么快就转危为安的。
小桃被士兵带回了赵匡义的府邸,四周又加派了许多士兵看守。他们是怕自己跑掉吧?小桃缩在了床上,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今天的这一切都像一场梦。祁公子应该是安全的吧,紫云台毕竟不高,以祁公子的功夫,一定会吉人天相没事的。小桃在忧虑和担心中有些恍惚,很快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中,小桃只觉得身上很沉,抬眼一看,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黑了,屋里上了蜡烛,一身酒气的赵匡义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回来,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却把头压在她身上睡着了。豆找乐才。
小桃看着醉的一塌糊涂的赵匡义,心里百转纠结,如果祁公子不出现,也许她和他在云湾村,可以做世上最幸福的小夫妻吧?可是,一切都变了,祁公子没死,而元凶就是趴在她身上的这个人。小桃心里一疼,伸手用力推了推赵匡义,低声道:“该睡了。”赵匡义因想着赵家还没有给小桃名分,便在府邸里另有一处卧房,回到开封后的这几天由于事务繁忙回来的晚,怕打扰小桃睡觉,便睡在那里。
赵匡义睁开发红的眼睛,看着一脸纠结的小桃,心里的寒意泛上了一层又一层。赵匡义摇晃着站起身来,把外袍解下随手扔在了地上,又跌坐在了床上。用手扶了扶额头,转身倒在了小桃身边:“就睡这儿了。”
小桃往床里躲了躲:“让下人去把你的卧房收拾”
话没说完,赵匡义已经翻身压上了小桃的胳膊:“不想跟我了?”看小桃沉默的表情,赵匡义的手跟着心一起凉了下来,“在紫云台,是谁说只要放了祁正修,让她怎么样都行?”说着赵匡义的唇掠上了小桃的脸颊,从脸颊滑到唇,赵匡义又一次克制不住了自己的冲动。他一如既往地想要她,可今天的想要,更多了几分固执。到底当揭穿他是赵廷宜后,她还能不能把身体给他?心,他更没法奢望了。
小桃有些慌乱地瑟缩着,躲闪着:“公子,你喝醉了。”
赵匡义的火更燃了起来,俯身压上了小桃,呼吸都变得滚烫,可话语出来却冰凉:“不要叫我公子,叫我的名字。”
小桃咬了咬唇,没有吭声。赵匡义的心一冷,没再说话,俯身不管不顾地开始侵入了小桃的唇舌,唇齿交缠间,赵匡义把小桃的襦裙解了开来,手用力揉了上去。小桃拼力挣扎着:“廷宜,不要。我很累你醉了”
赵匡义听到小桃叫他的名字,全身都发烫起来,他要她。赵匡义的手继续用力着,加上喝了酒力气不知不觉就比平时大了许多,一手压上了小桃的双手,一手已经用力抚上小桃的身体,用力挺了进去。
小桃挣扎不动,身下一疼,小桃只觉得心也随着撕扯得疼痛。小桃没有继续挣扎,只是空洞地看着头顶上的雕花床随着帘幔在晃动,晃动,眼泪也模糊了起来。赵匡义感觉到小桃的木然,心也越加寒凉。她终究是不肯接受他的。赵匡义的动作有些疯狂起来,是不是这样,才能唤起小桃对他的知觉?
第一百八十三章 同眠难同梦()
赵匡义酒后的力气不觉地大,小桃被他的用力弄得很痛,她挣扎又挣扎不动,可她对赵匡义,终究不能死命抗争。毕竟从前,她是情愿的。小桃随着赵匡义的动作机械地做着反应,却拼力咬着唇没有吭一声。
感觉到小桃的木然,赵匡义的动作便更用力,喘息间声音阴沉:“叫我的名字。”
小桃痛得一颤,她喊不出口,只是把唇咬的更紧。渗出了甜腥的味道。赵匡义的唇胡乱地吻着,吮吸到小桃唇上的血腥味。心狠狠地疼颤了一下。疼够了,他忽然勾唇笑了,斜睨看向小桃道:“叫不出来是不是?”
小桃的睫毛忽闪了一下,无力地闭上了眼睛。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的确叫不出来,她没有办法在知道祁正修还活着,而且当初是被赵匡义逼下了悬崖后,还能动情地喊着赵廷宜的名字在他身下承欢。她做不到。小桃的心跳得很快,这是她最难受的一次。身体的沦陷,内心的挣扎,她没有办法去恨赵匡义,这个男人为自己付出了太多,可她也没办法像从前一样去接受他,祁正修的出现,已经像一个华丽的闪电一样,把她内心所有晦涩不明的地方照的清晰亮堂,然后把她的心扯回了南唐。
小桃的闭目无声像一攒明火。把赵匡义本就酒后燥热的心腾地点燃,烧得灼痛。他不是计较自己付出了多少,他不是在乎他失去了什么,他只是悲凉,从头到尾,他只是个替身。尽管中间有一段时间,他曾经以为小桃爱上了他。因为从她开始的抵触到后来的接受,这个过程是他陪着她度过的。但现在看来,那仍然是个幻觉。她爱的,彻头彻尾只有祁正修一个人。
赵匡义的悲凉,一点点地化成了不甘和愤怒。他受不了小桃看到祁正修的那个样子。只要她看到祁正修,眼睛里就好像虚无万物,一双如水的眸子里,只有祁正修的影子。从前是,现在还是。只要祁正修一出现,她的眼里就再没了别的。小桃平日里是娇俏的,温柔的,但一碰到伤害祁正修的事,她立马就像疯了一样炸了刺。她可以随手就扯起一样东西去拼命。可她对自己,从来就没有这个样子。从来都没
想到这里,赵匡义忽然忍不住用力在小桃身上冲击起来,手指碰到小桃如水如瓷的肌肤,就是狠狠掐了上去,小桃疼得一个激灵,全身都缩得紧紧,这种反应让赵匡义也跟着全身一麻,巨大的冲击感让赵匡义几乎像麻醉了一样,情不自禁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他喜欢小桃这个反应,起码她对自己也不是完全无知觉的。赵匡义听着小桃忍不住从喉咙里挤出来因疼痛而发出的低吟,心里酸疼到麻木,只是紧紧把小桃抱在了怀里。
小桃疼得出了一身又一身的汗,直到赵匡义终于偃旗息鼓,才舒了口气躺在了他的身边。小桃的心忽然轻松了一些,似乎这样的疼痛,才能多少解脱一些自己心里的歉疚。她对许多人都有着歉疚,她对不起祁公子,可她也同样对不起身边的这个人。
第二天直到日上三竿,赵匡义才醒来,昨晚的酒喝得太多,直到现在还是头痛欲裂。小桃已经起床,看赵匡义睁开眼睛,便吩咐了侍婢进来服侍赵匡义盥洗。
赵匡义揉了揉疼得发紧的额头,昨夜的事他隐隐还有些印象,看小桃立在一旁,直接把她的胳膊拉了过来,用力掀开袖子一看,触目惊心的乌青让赵匡义的心沉了一下。倒是小桃把袖子扯了下去,淡淡笑了笑:“不碍事。”
小桃的笑刺得赵匡义的心又是一阵锥疼,如果此时小桃是含着眼泪怨怼地看他,也许他的内心还更好受些。起码说明她怨恨自己,怨恨也是一种情绪,总比现在这种淡淡好,这更像一种无声的抗议,好像自己怎么做都不会让她难受。除了收拾祁正修。
这种感觉让赵匡义本已平静下去的心又有些狂躁,他抬眸看着小桃冷冷道:“看来对你,果然用不着太好。”豆农丰巴。
小桃愣了一下,有些客气地回应着:“怎样对待小桃,随公子的意便好。”
赵匡义的身子一僵,抹了手的巾子狠狠摔到了盆里,大步走了出去。屋里,压抑得他喘不上气。还不如去军营里操练士兵来得痛快。
赵匡胤昨日从紫云台下来便在抱怨赵普:“你也帮着匡义拦着,白白放走了祁正修,你知不知道寻常人的心有七窍,他得比别人多三窍?最是个祸害。多难得的机会”
赵普定定笑着:“大人操之过急了。其实少将军说的也没错,一个祁正修,也不可能力博天地,扭转乾坤。不过让我们再费些心思罢了。可大人昨天放了祁正修,收获却大多了。”
“收获?”赵匡胤皱着眉头,“我收获了一肚子气。自家兄弟,还比不上一个妓女。”
“诶,大人此言差矣。”赵普摇头,“人各有志,在大人眼里,兄弟情义是重的,但在少将军眼里,鹣鲽情深是重的。大人如果一直用兄弟道义去劝说,只会让少将军反感。但昨天放了祁正修,少将军不是亲口答应欠大人人情,出生入死也还的吗?大人的大业,少将军还一直没有正式答应呢。如今这话,不就意味着少将军和大人,在大业上已经是一条线了吗?”
赵匡胤眸子一转,沉着的脸终于放了一丝晴:“这么说倒是对。过阵子小皇帝要去谒陵,我又要去应付蜀地的纷扰,正愁没人陪王伴驾。”赵匡胤的话说的含蓄,与其说陪王伴驾,不如说是监督小皇帝。皇帝年纪小,身边辅政的大臣忌惮赵匡胤的兵权,赵匡胤也同样忌惮他们的背后使阴招。谒陵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凡身份地位尊贵的王公贵胄都会陪着小皇帝去谒陵。这时要是小皇帝在那帮大臣的撺掇下,勾结一些武将来个兴兵夺权,赵匡胤可吃不消。可偏偏自己又要应付蜀地那摊子烂事分身乏术。所以此时派赵匡义过去,是最好不过。没人能比的上赵匡义放心了。
赵普点头:“这便是了。南唐的事先放一边,对大人来说,目前最重要的事情是大业,而不是伐唐。大人由此添了少将军的襄助,还不是如虎添翼吗?”
赵匡胤的神色彻底回转了过来,赵普果然是个有脑子的,轻重缓急分得清楚。赵匡胤不得不服气,但还是说着:“不过那个南唐的妓女怎么才能除了?有她在一天,匡义的脑子就不会清楚。我实在看着烦心。说起这个我又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