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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攻略-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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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鬼才郭嘉讲过课做过饭的人了。

    哎,可惜郭嘉这年纪太小,说明三国序幕开始还得一段时间,林昭又是庆幸又是惋惜,庆幸还能有几年安生日子,惋惜不能早早抱上阿瞒兄的粗大腿。

    下午林昭讲解了几道加减题,帮助他们巩固了数学基础就宣布今天下课,各回各家。赵家兄弟中人之姿,不功不过,苏充倒是接受的飞快,对数字的确敏感,方小史在郭夫人的陪读中陷入数字的漩涡无法自拔,这些人完全没意识到郭嘉这个半道杀出的添头已经举一反三,将他们的风头抢了个干净。

    连被林昭耿耿于怀紧张了一晚上教授古人现代数学的刺激全比不上郭嘉带来的震撼大,何况这小子看起来还聪明敏锐的不得了,令林昭各种羡慕嫉妒恨。

    冬至之后年节更近,加上一连多日的晴天,连萧条了长达几个月的北市也迎来了一场久违的繁盛,难得洋溢出与后世相似的节日气氛。人多事情自然也多,这几天林昭忙得脚不沾地,连向来随心所欲的方小史也乖乖来上了班,还秀了一把新数学,引得同僚周小史的惊奇瞩目。

第33章 腊日() 
冬至之后便是腊日,两人对古代时节礼仪犹是一知半解,冬至仓促之下胡『乱』应付就算了,腊日不好继续如此——毕竟还要在东汉生活很多年,有些东西早晚都要学会。

    林昭提前几日向苏娘讨教了节日礼仪,她是女子,心思细密上远胜赵班。苏娘不仅心细,而且体贴,暗忖他与秦思年幼失亲,不多问一句,将大小事宜一一告知。

    苏娘说完腊日风俗,顿了顿,颇显不好意思的问起了苏充。林昭想了想后世家长会上老师的表情,和气笑笑,稍显稚气的脸上摆出一副小大人的模样,正『色』道:“苏允于数学一道确有天赋,只是启蒙太晚,若想学精,需要比旁人付出更多努力。”

    苏娘闻言连连点头:“腊日阿充父母想要亲自登门拜访,不知你可在家?”

    其实入学前苏娘的兄嫂就想来拜访,不过林昭深知当下尊师送礼的风俗,害怕自己收了东西反而误人子弟,哪天被打人上门来就不好看了,连忙推拒,苏娘无法,只得转告兄嫂此事作罢。

    “虽说无师徒之名,阿充到底在你门下学数,日后节日往来皆是应有之份,你推了初一,也避不开十五。”苏娘见林昭面有犹疑,补充道。

    林昭只得应了。

    汉人尊老敬长,节庆大同小异,与后世也多有相似,拜林昭新开数学培训班所赐,他的地位水涨船高,只需等待学生上门即可。

    “古代培训班来钱还真是快,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用这种敛财方式,发家致富指日可待,要不是害怕被当成异类烧死,我就跟搞传销一样开它七八个窝点,躺着收钱岂不美滋滋?秦思你说是吧?”腊日清晨林昭没正形的翘了二郎腿,靠在榻上习惯『性』的胡说八道,秦思正在在窗前整理仪容准备出门,抽空淡淡瞥了他一眼,对林昭的白日梦系列胡言『乱』语不置可否。

    得不到回应林昭也不以为意,嘴里叼了支草梗,懒洋洋的冲他招了招手,“早去早回哟,秦医生~”

    满满的不必出门优越感,尾句还带了『荡』漾的波浪音,秦思简直被气笑了,扭头问他,“你可想好腊日和正旦的祭祀了?”

    林昭一呆,“不是吧,秦医生你可是新时代的高材生啊,南医博士,怎么能搞这些封建『迷』信?”

    “做戏要全套啊,林作册!”秦思学不来林昭那半是揶揄半带戏谑的语气,淡淡说出来颇有几分后世领导训话的语重心长。

    林昭:“……”信你才有鬼哦!你就是见不得我清闲是吧是吧?

第34章 三四章() 
林昭秦思还在梧桐里观看里人齐聚的大祀; 祭祀由里正、三老组织; 在里社进行; 里社位于梧桐里东; 以圆木搭建,三面大开; 剩下一面石壁上画满了抽象又粗糙的壁画。梧桐里人口近八百; 祭祀由里内各户集体出资; 林昭也好奇的捐了三百钱,拉着秦思混在人群里围观这场原汁原味的古代祭祀。

    社祝奉进五谷五畜; 十几个男人□□上身,脸上用黑『色』颜料画上纹饰,披着不知什么兽的皮『毛』; 右手高举火把,脚下踩着古怪的步伐,围着里社前平地上燃起的篝火,边跳边叫; 林昭看了许久才认出最前面两人是李平李步两兄弟。

    听见旁人议论,林昭方知这些人在扮演一种驱疫避邪名为方相氏的神。其他人几乎一人一个陶盆,梆梆梆敲得震天响; 一遍敲一遍还大声唱着奇怪的歌。

    由于古代交通不便; 腊日风俗一直要持续多日。第一天祭祀先祖五祀; 第二天小新岁举行家宴; 拜访师长、亲友; 第三日蒸祭; 再后边三天开个家族party吃吃喝喝一通玩闹。

    林昭十分庆幸自己举目无亲,不然一个腊日就能把他吃穷。虽然腊日孤寡在讲究宗亲大族的东汉人眼里显得十分凄凉。

    大开眼界,看过了第一日的祭祀,第二天才是林昭真正辛苦的时候。毕竟他没到七老八十的等别人上门的年纪,旁人来拜见他,他自然也要去拜会旁人,除了里正和三老外,他还得去拜会北市的上官同僚,北市掾吴长君、市史张孟、市小史周见,只有可怜的方小史,因为是他的弟子,所以有幸逃过一劫。

    秦思知他今日繁忙,自告奋勇接下了拜见耆老的任务。林昭在家等了一会,接连有人上门,先是方小史夫妻,后来是苏充父母,以及赵班二子。这些人毕竟都是本地人,行程安排的很满,也没有人废话太多,拖延时间,来得快去的也快。

    很快屋子里空『荡』『荡』的只剩下他一个人,林昭叹了口气,认命的提上东西出去给人送礼。北市同事的家庭住址他倒是知晓,就是可能不太清楚具体方位,毕竟他穿越之后由于人生地不熟生活圈子狭窄的可怕,几乎没开过新地图。

    北市掾吴长君虽在北市已经是众人之首,放在阳翟其实只是一个不起眼的小吏。每逢这种节假日需要访见的上官数不胜数,不说直系的阳翟市令,头上从事、主簿、功曹史、诸曹掾等。

    好在节礼方面由妻子一一备妥,令他稍松一口气。吴长君妻子齐媛出自小吏之家,对掾吏之间的往来行礼烂熟于心,丈人翁齐冲是阳翟主记史,主记史负责记录文书,非实权吏,然而他为吏四十载,宛如一棵大树扎根阳翟,消息灵通,与各曹都有交情,对阳翟官场见解深刻。

    吴长君向来倚重齐冲,大事不决先到丈人家询问,他近日心中有『惑』,腊日先去拜访丈人翁,一大早忍不住询问妻子可准备好了节礼。齐媛正在服侍他穿衣,见他神情,忍不住问:“郎君今日可有大事?还没开始大祀,翁家未见,为何如此焦急?”

    吴长君深知妻子得丈人翁教诲,见识不比寻常『妇』人,遂道:“阳翟令前月命三市改市租,我算过比平日多取三成,那日令张孟暂且行之,不过一日就惹出民怨,好在我驳斥了方全,将这事推到他身上,这才不了了之。”

    齐媛为他寄上衣带,抿唇笑道:“郎君此举未免不太道义。”

    吴长君也笑,“这方全依仗妻族郭公的威势,整日在北市搜刮钱粮,我不过小惩大诫。”

    “可是市令又行催促了?”齐媛手指灵活的打结,同时问。

    “是啊。”吴长君叹息,脸上一片愁苦,“按理说市赋之事,需见尚书台郡守之印,可市令并无文书通传,只有一张印有阳翟主簿私印的帛书,我为了谨慎起见,特意在阳翟府试探过此事,主簿倒是却有此命,言说是县令所命。”

    齐媛将腰封抵在他圆滚滚的肚上,从身后收拢,忍不住说:“既然此事是三市共改,并非北市一人,若是他日事发追究下来,自有市令主簿担当,郎君也不过是听从上官,何必担忧呢?”

    吴长君摇了摇头,“你不懂,此事不在于追责,而是市令为何要下此令?”

    齐媛面『露』困『惑』,他也不解释。齐媛毕竟是女子,没有亲身经历阳翟官吏间的勾心斗角,他在阳翟市令手下十几年,对这位上官也算了解,市令是谨慎之人,怎会突然做此不合章程的决定?吴长君数次试探,对方始终顾左而言他。这令他本能的警觉,毕竟半年前并州朔方郡才传来消息,言说郡中吏史与当地豪族勾结意图作『乱』,后为并州刺史董卓平定,涉事官吏一并处斩。颍川地处中原,未必便有叛『乱』之事,只是前车之鉴不得不防。

    齐冲住在高阳里,这一里离官署颇近,多是掾吏世居之处。齐冲年事已高,虽然还没退休,行程节礼多由子孙代劳,本人可以堂而皇之的坐在正堂上等人前来。

    早早得知吴长君与女儿齐媛前来,面上『露』出一丝笑意,连忙让两人进来一并用过午饭。他年事已高,遵从医者嘱托,少量多餐,一天用餐四次,饭食蒸得烂软,味道极淡,中年人吃起来难免不太习惯,草草用了一些,齐媛到后院同她母亲说话。

    吴长君则留在堂上,齐冲早已看出女婿圆脸上的愁苦之『色』,敲了敲桌案,问他:“何事忧愁?”

    吴长君不敢怠慢,连忙将近来的阳翟市令的举措一一道出。

    齐冲灰白的眉微微一拧,“此事当真?”

    “千真万确,小婿岂敢欺骗丈人翁?”吴长君伏地长揖,“请丈人翁教我。”

    “你如此谨慎很好。我们翁婿之间何必客气,便是瞧在阿媛一双儿女面上我也不会对此置之不理。”齐冲先让他起来,沉『吟』片刻,“这事我没得到风声,不知其中内情。你再拖延几日,也不要同别人声张,我与同僚打听一二,再行通知你。”

    吴长君自是无不从,连连应道:“多些大人。”

    说完了这桩诡异之事,堂上一时气氛有点沉凝,吴长君想起一事,忍不住问齐冲:“不知丈人翁可曾听闻一名为林循的算学大家?”

    齐冲想了想,道:“未曾听闻,怎么?”

    吴长君但笑,“北市上有一幼子,今年不过九岁,名林昭,精通算学,天赋极高。我曾问过他先父之名,这小童犹疑之后方吐出林循二字,我怕其中有什么曲折来历,所以请教大人。”

    “哦?”齐冲饶有兴味,“不过九岁你便说他精通算学?”

    “正是。”吴长君将当日市上的情形一一道出,后笑,“我爱惜他的才能,不忍其在市上为役使,命他协理作册,谁知他一日之内竟将市小史所记的十七卷粟赋核算清楚。”

    齐冲心知这女婿在自己面前向来恭谨,从不说大话,听闻此事一时也有些悚然。算学难学,这林昭不过九岁,竟有如此造诣,便是放在颍川也足够骇人听闻了。

    “你可问过他身世?”

    吴长君答:“我命市史张孟试探过,他学算不用筹,自言家中父祖隐居,从番邦文字里总结出另一种算法,林昭见闻甚广,连外域之事也有听闻。有一弟,名秦思,已学到孟章,一笔隶字令小婿自愧不如。这两人遭难,与家人失散,流落阳翟城北,如今居于梧桐里。”

    “既然能解孟章,又能书,足以证明其来历不凡。听你所说,他们天资聪颖,这林昭观其家学算术,被党人牵连的可能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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