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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
“哎,咱们兄弟手重了些,不碍事的,金蝉想要怎么处置他?”
陈唐唐温声道:“阿弥陀佛,贫僧不欲杀生,若是能将安排在哪个神仙手下磨练一番,对他也是有益的。”
奎木狼笑眯眯道:“这好办。”
他递给那三人一个眼色。
那三人挤眉弄眼,笑道:“你放心,金蝉也放心,我们一定会办妥的。”
“哦,还有一事。”一人不好意思地掏出一枚断掉的犀牛角。
“手劲儿太大不小心把这妖怪的角折断了,这安也安不上去了”
奎木狼伸手接过,把玩一番,便递给了陈唐唐。
陈唐唐好奇接过,只觉得这犀牛角触感与之前她接触的那些都不同。
打断角的那人道:“当然不同,这可是成精妖怪的角,反正用它装酒喝听说会有莫大的好处。”
奎木狼:“好,金蝉那你就留着,当作我们两人的定情信物好了。”
辟寒:“”
辟暑:“”
辟尘:“”
今日他们就算是领教了,这天底下最悲惨的的事情不是自己被揍了一顿,而是自己被揍了一顿后,情敌拿着自己断掉的角当作定情信物炫耀。
老子想要杀人啊!
陈唐唐只觉得这犀牛角烧手,差点手一抖又给扔了出去。
奎木狼笑道:“我开玩笑的,要送也送自己身上的东西,送别人的我还嫌脏呢。”
陈唐唐瞅了一眼那只精分的妖怪,只觉得奎木狼若是再说,他们非得恨死奎木狼。
奎木狼让几位同僚将这妖怪拉走,就跟陈唐唐在月下散起步来。
奎木狼道:“你很快就要回归天上了吧?”
陈唐唐:“那也不一定,贫僧还想要将典籍送到大唐,找到能继承贫僧衣钵的弟子。”
奎木狼猛地拦住了她,温柔地望着她的双眸,“那我”
从黑暗中探出一只手,猛地按住了奎木狼的后脑勺,用力往下一按,就将他的脑袋按进了泥里。
郑玉郎笑眯眯道:“抱歉啦,我最看不得别人秀恩爱了。”
奎木狼在泥里“呸”了一声。
陈唐唐无奈道:“你去了哪里?”
郑玉郎:“溜达溜达,顺便准备救你来着,结果人没有救到,反倒看了一场好戏。”
陈唐唐瞪了他一眼。
他笑道:“好了,咱们也该回去了,至于他”
郑玉郎凉凉地瞥了他一眼,“他喜欢做梦就一直留在这里做梦好了。”
奎木狼:“”
陈唐唐含笑应之,随着郑玉郎走了。
真是用过的妖怪就丢过墙,可奎木狼心里却丝毫不怨。
郑玉郎在路上点评了一下陈唐唐的做法,“古有二桃杀三士,今有唐僧一言挑拨妖怪精分打架,佩服佩服。”
陈唐唐:“那妖怪精分可不赖贫僧。”
郑玉郎:“那妖怪自宫呢?”
陈唐唐抿了一下嘴,“那也不关贫僧的事。”
郑玉郎微微一笑,伸出手点了一下她的唇,“你啊,多少妖怪都败在你这张嘴下了。”
陈唐唐不以为然。
在路上,两人又遇见了前来救驾呸,是来救师父的几个徒弟。
原来那妖怪把孙行者和沙悟净带离后,虚晃一枪,变成了方丈来找陈唐唐,八戒和敖烈没有将他认出来,这才一不小心让他带走了师父。
几人回去后,对方丈说明苏合香油和佛爷看灯都不过是妖怪伪造后,就准备继续上路了。
第 215 章()
几人重新上路,郑玉郎在路上的时候故作高深,掐指一算,慢悠悠道:“唐长老啊,有一事不得不对你说。”
陈唐唐眨了眨眼睛,“是关于前方要经历的劫难?”
郑玉郎:“唉。”
陈唐唐还没什么,却把几个徒弟吓了一跳。
孙行者冷声冷气道:“你又在卖什么关子?”
八戒笑眯眯道:“郑施主莫非要胁迫师父做什么?”
敖烈:“我就知道你这人贼眉鼠眼的不安好心。”
沙悟净:“嗯!”
郑玉郎哑然失笑,明明他什么都没有做怎么还被按上了这么多帽子。
他递给陈唐唐一个眼神,却见她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郑玉郎立刻慌了。
“唐长老,你不会真信”
陈唐唐转过头,冷淡地看着他。
郑玉郎抬起手,无奈道:“我真的没安好心。”
所有人顿时一静。
郑玉郎将自己的话又念叨了两遍,这才反应过来,“不是,我的意思是”
敖烈立刻打断他的话道:“师父!你听到了,他都说自己没安好心!”
郑玉郎破口而出:“你们别忙着对付我啊,你们师父很快就会有桃花劫了!”
几人全都朝他望来。
郑玉郎笑眯眯道:“你们知道的,像唐长老这样受天道照顾,受佛荫的好人是很受妖怪欢迎的。”
陈唐唐还疑惑着,几个徒弟脸却都红了。
郑玉郎拳头虚握,放在嘴边轻轻咳嗽两声。
八戒:“好了,好了,咱们吃饭吧。”
陈唐唐将这件事记在心上,找了个机会偷偷问郑玉郎。
郑玉郎眨了眨眼睛,睫毛就像是小刷子似的刷了刷。
“哦,你真想知道?”
废话,要不贫僧找你来玩耍的吗?
郑玉郎笑嘻嘻道:“好吧,那你听了可不要生气,无论你是男人还是女人,都是嗯特别受妖怪欢迎,因为跟你双修对他们会大有益处。”
“哈?”
“无论是元阳还是元阴都是大补当然,你也没有元阳。”
陈唐唐没听他说完,转身就走。
她后悔了,她就不该来问这一茬的。
郑玉郎盯着她的后背,“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陈唐唐的脚步更快了。
那日,几人翻过山岗,远远望见一座寺庙。
陈唐唐:“阿弥陀佛,今晚算是有落脚的地方了。”
孙行者定睛一看,念出寺庙的名字——“布金禅寺”。
陈唐唐:“这里是原先的舍卫国?”
敖烈:“师父是如何知道的?”
陈唐唐摸了摸鼻子。
八戒笑道:“师父虽然是个路痴,但应该是在佛门里听说过,据说是孤独长者以金砖铺地才从太子手中买下这里,请佛讲经。”
陈唐唐欣慰点头,“你倒是用功。”
敖烈气咻咻。
郑玉郎淡淡道:“这没什么,大家都知道的。”
不知道的孙行者望天。
不知道的敖烈看地。
不知道的沙悟净闭上了眼。
八戒打开扇面,捂着唇轻声笑了起来。
陈唐唐瞥了郑玉郎一眼,似有不满之意。
郑玉郎的笑容一僵。
要不要这么偏心啊?
“算了,去敲门吧。”
孙行者去敲寺庙的门,来开门的是一位光风霁月的和尚。
他朝陈唐唐施了一礼。
陈唐唐说明来意,又说明了自己的来处。
这位和尚立刻将他迎进门内,好菜好饭招待着。
用膳的时候,郑玉郎却十分不专心,头转来转去,眼睛也看来看去。
和尚双手合十,低声念道了一句“阿弥陀佛”。
陈唐唐在桌子下面踹了郑玉郎一脚,他这才笑道:“抱歉,抱歉,我这个人鼻子比较灵敏,居然在寺庙里嗅到了一丝女人气,大概是我的错觉吧?”
陈唐唐眯着眼睛瞧他。
郑玉郎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又好心办了错事。
郑玉郎:“我不是”在说你。
还没有等他解释完,那位和尚便叹气道:“出家人不打诳语,我们这寺里确实有个女人。”
“哎?”所有人的耳朵都竖了起来。
陈唐唐眼睛猛地一亮:“难道还有女子当和尚?”
和尚纳闷:“还?”
陈唐唐:“”
郑玉郎笑道:“唐长老的意思是还有这事?女子当和尚?”
陈唐唐连连点头。
和尚无奈道:“你们误会了,并没有女人当和尚,而是”
和尚叹了口气,“一日刮大风,突然刮来一个美貌女子。”
敖烈立刻嚷嚷起来,“你在开玩笑吧?怎么会刮来女人?莫非老天都知道你们寺里想女人想疯了?”
和尚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陈唐唐警告道:“敖烈!”
敖烈举起双手,故意发出奶声奶气的声音,“好的,师父,我错了。”
陈唐唐笑容无奈,转头对布金禅寺的和尚道:“抱歉,徒儿不懂事,让您为难了。”
和尚摇摇手,“这是本寺之错,被人点明也是本寺做的不对。”
陈唐唐双手合十,朝他施了一礼。
和尚便又说起这位被一阵妖风刮来的女子,“那女子说自己是国王的公主,可前方国王的公主正好端端的待字闺中,贫僧听她信口雌黄,又是驾着一阵妖风来的,便认为她是妖怪,将她锁进密室内。但因我佛慈悲,众生平等,便给她留了一个小窗口送饭。”
孙行者冷冰冰道:“寺院密室囚禁公主?呵。”
陈唐唐知他是想起了五行山下的岁月,心中不忿,便拍了拍他的手。
孙行者低下头,看着师父的手,反手握住。
陈唐唐道:“阿弥陀佛,贫僧知道长老们的不易,可是,这样就认定一名女子是妖怪也未免过于草率。”
陈唐唐拍了拍孙行者的肩膀,“这样吧,贫僧这名徒弟有一个难得的本事,能一眼看出妖怪原型,不如让他帮你们看看?”
和尚挠了挠脸颊,垂手道:“实不相瞒,因为怕那女人是妖怪,所以我们都把门用铁水浇筑了,恐怕是打不开了。”
陈唐唐想说自己的徒弟们能打开,可又一想这和尚未必会信得过他们。
世人往往很轻易地信一个人是妖怪,却不愿意信一个人不是妖怪。
人心啊。
陈唐唐正苦恼着,却感觉手背刺痛一下。
陈唐唐立刻看去,只见郑玉郎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下刚刚被他揪红的地方。
他见陈唐唐注意到他,立刻扬起笑脸,在她的掌心写“去见见公主”。
是啦,如果这里的女子是公主不是妖怪,那城里的那位公主就必然是妖怪了。
稍微休整一夜,六人便继续上路。
告别布金禅寺,下了百脚山,过了鸡鸣关,方来到的天竺国。
几人刚一入城门,便见城中一片喜气洋洋。
“奇怪了,咱们是赶上什么节日了吗?”敖烈好奇地问。
八戒悄悄脱离了队伍,转了一圈回来,才道:“并非是庆祝节日,而是咱们赶上了他们公主抛绣球选驸马的日子。”
孙行者:“这公主这么随便就决定驸马人选了?”
敖烈:“就是,我听说现在凡间的女子都不爱玩儿这个了。”
陈唐唐默默听着徒儿们的话,却甩不开也忽视不掉一个的视线。
她无奈回望。
郑玉郎笑眯眯道:“你还记得我说的话吗?”
陈唐唐一本正经道:“施主每日要说那么多话,贫僧怎么会都记得。”
郑玉郎:“”
她毫无愧色地拍拍屁股离开。
本来他们几人是没想要去凑热闹的,可是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