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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真瞬间明白他的意思,“川川,那我以后就喊你川川。”
陆渊川看着某个方向拧眉,那是刚刚乔真与许阮筐勾肩搭背的地方。
乔真见他目光呆滞的看着某个方向,她也踮起脚后跟看过去,却是什么特殊的景象都没有看到。“你在看什么?”
陆渊川只是觉得很有危机感,刚刚暗蓝色衣衫公子的话不无道理,乔真长得漂亮又年轻,粗俗起来可比市井泼妇,优雅起来可比深宫贵妇,而且还有觊觎她的许将军,如今还有祁帝给她做依靠。
“你不是要吃糖葫芦吗?我带你去吃。”
第141章 我要去找下家(7)()
乔真一手牵着陆渊川的手,一手拿着冰糖葫芦,她眉开眼笑的啃着糖葫芦,觉得满足的不行。
大概是人的劣根性,起初想要但得不到的东西会显得很珍贵,得到手的时候便觉得很满足,想一想还有些陆渊川在欲擒故纵的错觉。
许阮筐拿着糖人默默的跟在陆渊川与乔真的身后,每当陆渊川回头的时候,许阮筐就深深的将头埋下。
乔真见陆渊川回头的频率有些高,所以她偶然间的回头正好捕捉到许阮筐低头的画面,她挣扎片刻,松开陆渊川的手。“川川,我去和阿筐说几句话。”
她说完便转身跑向许阮筐,全然没有顾及到陆渊川向她伸去但又落空的手。
陆渊川默默的蜷缩起手指,然后将伸出去的手臂又收回去。
乔真跑到许阮筐的身边,然后将他带到湖边,“阿筐啊,我知道,你对我很好,但是你需要有属于自己的生活。你现在是祁国的将军,你可以娶妻生子,而不是围绕着我而活。我有陆渊川了,不能自私的看着你孑然一身。”
许阮筐将手中的糖人递向乔真,他唇角勾起的笑容有些苦涩,“公主,自从属下懂事开始,阿爹便告诉属下,属下日后定要保护好公主。属下十二岁的时候便保护您,如今属下二十五岁,在您的身边十三年,如果您也不需要属下,属下实在是找不到牵挂。”
乔真看向许阮筐的眼神有些心疼,他顶的可是许砾的脸,她还剥夺了他原本的名字。反正她是渣女的事实,日后也洗不白了,她真的不想再伤害这个老实的男人。“阿筐,你可以有雄才伟略,你看见羽湖的繁华了吗?你现在是三国之首的将军,你还很年轻,你有大好的锦绣前程,以前没有牵挂是因为你被约束,如今约束你的教条断了,你的生活里也不该只有我一个人。”
许阮筐依旧举着糖人,“属下会的。”
乔真将糖人接过去,如果许阮筐坏一点,她还能理直气壮的打击许阮筐,偏偏许阮筐表现的很卑微,反而更招人心软。“谢谢你的糖人,我要和陆渊川去对面逛逛,我刚刚说的话,你可以仔细考虑一下。”
“嗯。”许阮筐低声应下,其实他如何都无所谓的,只要是乔真所想,他都会去做到。但他不想将自己做的事情都压在“听乔真话”的基础上,那样会让乔真的心里增添负担的。
乔真没有想的那么深入,只以为许阮筐将她的建议听取了,于是她转身便去寻找陆渊川。
陆渊川依旧站在刚才的地方,颀长的身形有些孤高,他敛眉看着羽湖上的船只,心思却放在看不见的地方。
乔真上前将糖葫芦递给陆渊川,然后又牵起他的手,跟着他在湖边漫无目的的走着。“川川,我之前不是睡觉的时候喊他的名字吗?是因为我从小到大,跟他的关系最亲密,我母后生我的时候损了身子,父皇又不愿再纳妃,黎国只有我一个公主,而且没有皇子。他从小便保护我,不管我做了什么坏事都是他替我担着。”
“有一次,我偷偷摸摸跑进青楼的时候,我父皇气得要打我,母后都拦不住,后来是他把过错揽到他自己身上,受了几十大板才让我父皇息怒。”
这些都是乔真从原主的记忆里翻出来的,“川川,以前的事情我没有办法改变。如果你很在意的话,我也不知道该做什么让你不去在意,我只是将他当作哥哥。”
陆渊川将糖葫芦放在乔真的嘴边,喂她一口糖葫芦,并没有回应什么。
其实乔真在说最后一句话的时候,他便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在意了。
二人又在羽湖上闲逛了一会儿,乔真便拉着陆渊川去路边的小贩那儿买纸花船。
她拎着一个纸花船放在陆渊川的面前,“你看这个怎么样?是个圆滚滚的小老虎。我还可以用只小兔子的,它们多般配啊。”
陆渊川看不出来乔真所说的般配在哪,但以物喻人,他与乔真也很般配,所以他没有细思。“嗯。”
他掏出几个铜板付钱。
乔真看着陆渊川手里的铜板,她新奇的说道:“我还以为你出来会带着大银块呢,买东西的时候小贩没有钱找,然后你霸气的说道:‘不用找了!’”
陆渊川的目光跟着乔真转移,眼眸中带着几分无奈,却没有去反驳她。
乔真与陆渊川一直玩到晚上,二人的感情也在缓慢的上升着,已经陆续有人在羽湖里放花船,她也拉着陆渊川去凑热闹。
她站在湖边的某块大石头上,“川川,你看这个好漂亮啊!”
陆渊川也低头看着内里有蜡烛的花纸船,他比乔真要高上两个头,所以可以很清晰的看见乔真站着的地方的纸花船汇集成个“珠”字,而乔真站着的地方正好将“珠”字的偏旁与部首串联在一起。
乔真看见陆渊川盯着她身边的纸花船,她也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她没头没脑的转了好几圈才看出那个“珠”字。乔真惊奇的说道:“你看,这里有个珠玉的珠!”
她那一声惹来许多人的侧目,贵女与公子哥儿都围拢过来。
翌日。
祁帝的那封休书一早儿便有公公带过来,而乔真也一跃而成祁国唯一的一位公主,珠玉公主。
拿到圣旨的乔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祁帝就算再喜欢甄珠仙,也没必要对她那么好啊。再说,他这个一国之君册封公主是不是太草率了?!
如果她当时用“珠”字组的词不是珠玉而是珠宝的话,她现在是不是就是珠宝公主了?噫,想想都觉得恶俗。
乔真在丞相府的东西并不多,她当天午饭前便被带进公主府。不得不感慨一下,祁帝的办事效率还是很高的。
她离开丞相府的时候,陆渊川只是去偷偷看一眼,然后便转身离开。
等一切都安顿好以后,乔真被祁帝赏赐的丫鬟带进皇宫谢主隆恩。
“你是个有福的。”
乔真听着祁帝假模假样的感慨,她只能将头低下,也假模假样的奉承着,“托您昨日的福。”
二人都是明白人,这些暗话都是听得懂的,所以祁帝便挑开纱窗,“你是如何猜到是朕派人做的?”
乔真听闻祁帝问的这般直白,她也不好再绕弯子,“我可不信什么天降福祉,而且昨日我站的地方,周边的水流下明显有涌动,只是昨日并未细想。今日您顺势封我为珠玉公主,心里的猜测便落了实。”
祁帝又问道:“你可知朕为何要封你为公主?答对有赏。”
第142章 我要去找下家(8)()
乔真问道:“何赏?”
祁帝捻了捻下巴上倒三角的一小撮胡子,“赏黄金白银,珠光宝气。”
乔真的眼睛有一瞬间的发亮,“其一,您与我母亲是故交,还念着几分情义。其二,陆渊川是陆丞相的嫡长子,您一纸休书将他休弃我,我为黎国余孽,又是弃妇,难免会遭人轻视,想选个好夫家难比登天,日后只能又嫁给陆渊川。”
她稍微停顿一下,“但其三才是最重要的,您昨日未能听我喊声爹。”
“哈哈哈哈。”祁帝发出一连串的爽快笑声,“都不对!”
乔真有些诧异,她的心思该玲珑的时候玲珑,该粗糙的时候粗糙,怎么可能三条里一条都没有对呢。“那您可否解惑?”
祁帝又抬手捻了捻他的胡子,“因为你是朕的女儿。”
乔真虽然有原主的记忆而且还有剧情资料,但她真的没有从资料里翻出半点线索,她瞪大眼睛看向祁帝,“不可能!我母亲这辈子只嫁过我父亲,而且我母亲性格耿直,平日里有话都掖不住,我怎么可能是你的女儿?我父亲若是知道,怎么会待我如亲女儿?”
祁帝听得有些不是滋味,“你与那齐老儿那般要好?”
乔真义愤填膺的说道:“那是!他肯定是我亲爹!”
祁帝又问道:“他待你很好?”
乔真摇头,“那倒不是,主要是他对我太平常了,该揍的揍,该宠的宠。我小时候玩的东西,他看中便抢,要不是亲爹,他怎么会做的出来?”
祁帝涨红了脸,他一掌拍在桌案上,“嘭”的一声巨响,“乔郇他真是不要皮不要脸!”
乔真因为那声巨响冷不丁的打了个哆嗦,原主的爹乔郇确实是对原主做过各种父女间玩闹的事情,而且揍起来的时候绝不手软,揍完又割地赔款各种哄。
祁帝轻咳两声缓解他的怒意,他用老父亲般的慈爱眼神看向乔真,“莫怕,朕真的是你亲生父亲,你母亲曾与朕有美好而又炽热的一夜。”
乔真完全不知道该接什么话,当着晚辈的面,开某个颜色(huang)腔真的好吗?
祁帝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乔真还是个单纯(划掉)的姑娘,所以他很自觉的将这个话题省略,“你母亲死后曾让她的丫鬟将信封送到祁国,却被兰贵妃的人截去,朕也是今日才看到那封信。”
乔真大胆的做出假设,“兴许是我母亲心知肚明,她死后父亲也会无心朝政,黎国将亡,她想给我留下后路,所以去骗你的呢?”
祁帝露出笑容,他的眼睛泛着闪闪的星芒,“你母亲说的,朕都信。”
乔真看得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应对,齐元禄对甄珠仙用情如此,也实属难得,明知是场骗局,却还是甘之如饴。
祁帝用明黄色的袖口擦拭着眼角的湿润,他让乔真闲暇的时候多进宫与他说说甄珠仙的事情,然后派人将乔真送回去。
虽然方才祁帝的问题乔真并没有答对,但她离开的时候,伺候祁帝的老太监还是捧着一大盒金银珠宝给她。
乔真回去之后便看见公主府里穿着银铠甲的许阮筐,她顿时有些头疼,祁帝为了让她移情别恋还真的是用心良苦。
许阮筐向乔真拱手,声音洪亮的说道:“属下参见公主。”
乔真将怀里的大木盒放在许阮筐的手中,“抱好了,里边可都是真金白银。”
反正她现在不用为生计而感到忧虑,感谢原主的娘,给原主留下这么宽敞而又富贵的后路,她现在只需要负责啃老还有撩陆渊川。
“一会儿让春竹去我的屋里一趟。”乔真双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进闺房。
春竹很快进乔真的闺房,她屈膝行礼道:“奴婢参见公主。”
“来。”乔真向春竹招手,她将那木盒子打开,“你若有什么喜欢的尽管挑了去,本公主用不到那么多。”
春竹忐忑的回道:“无功不受禄,奴婢不曾有功,不敢拿赏。”
乔真挑了几根簪子与珠花,想递过去的时候又收回,“这是皇上亲赐的,你等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