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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云浪看着手里的荷包,对男人的话并不全然相信。但师尊这个诱『惑』太大了,他的理智压不住**。
“东西已经给你了,喂不喂也全看你,要是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只等着看明天的好戏了。”男人眯起眼睛,看着远方冉冉升起的太阳,驱散了尸气,让『插』在尸堆上的干枯树枝能照『射』到阳光。
……
第二天入夜,孟云浪果然来了。他塞给苏源一个荷包,里面是一个发着白光的小圆球。在看到这个圆球的时候,苏源觉得自己的全身上下都在『骚』|动。苏源甚至有种想要亲吻这个圆球的**。
“师尊,我和掌门说好了,您可以参加这次围猎,但条件是是必须要吃了这个。”孟云浪说。
苏源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镯子,有这个还不够吗?
此时系统突然说:“不要吃,那个是傀儡藤的种子,不可能是孟青云给你的。魔界动『乱』现在已经在收尾了,明日孟云阙会赶来带走你和孟云月,他们不敢攻入魔界。”
苏源问他:“现在完成度多少了?魔界都平『乱』的话,孟云月是不是只差一个婚礼?”
孟云月原来这个叱咤人界的大魔女,这次被苏源养的极为少女,没了原剧情里的打打杀杀,人生最大的理想是能够结婚生子,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
系统楞了一下,回答:“是。”
苏源:“傀儡藤的作用呢?多久发作?”
系统说:“你会死的,花粉已经改了你的身体,种子会借着花粉积蓄的能量吃空你,把你的身体据为己有……发作要两天左右的时间”
苏源笑了:“足够了,她要的只是婚礼。就算我完成了也会死,怎么死的有什么区别。”
说完,苏源就将孟云浪手里的东西吃了下去。
苏源只觉得腹中一热,有些触手一样的东西在胃中发散,身上原来那些痒的地方开始沸腾,很快就变成毫无感觉的麻木。
孟云浪观察苏源的反应,发现他的脸『色』跟平常没有两样。按下心中的好奇和疑『惑』,先领着苏源出去了。
苏源被直接带到了清修峰上,清修峰上热火朝天,间间竹舍都挂上红灯笼和喜字,被扮成了喜气洋洋的样子。许多的修仙士聚在一起,都是一些有头有脸有名号的人物,讨论的事情无非就是,你藏哪,我藏哪。
孟青风一眼就看到了苏源,跟正说话的人别过,走了过来。
“师弟,你看清修峰装的怎么样?”孟青风走过来,笑着问。
很不错。苏源想,这么漂亮的装扮,这么多重量级的宾客,都是为了来杀一个小女孩儿。
孟青云突然一动手指,说:“我都忘了师弟不能说话。”
苏源的禁言被解除,看这一山的风景,却没了说话的欲|望。
孟青风知道他不想说话,便劝了几句,说他手腕上的法宝还要再捆一天,等明日过了再解。
苏源点头,没有异议。他现在身体除了还听他的指挥之外,感觉少的可怜,若是灵气回来了,还不一定会出什么样的意外。
这一夜,众人都是紧张期盼。
魔界内。
孟云乐抹掉身上恶心的粘『液』,跟孟云阙并肩而战:“云阙哥哥,我要去了。”
孟云阙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尸体,和远处有些撤退之意魔物,稍作犹豫就点了点头:“你去我的屋里,衣柜里有当初你娘和老不死留下的喜服,虽然可能不太合身,但勉强能穿。”
孟云月眼里都是忧愁,她顺着看向远处这些造反的魔物,有些担忧。“云阙哥哥不去看看师尊吗?”
“傻姑娘。”孟云阙笑了,指了指自己的身后:“两军厮杀,主帅都跑了,这魔界怕是转眼就能翻了天。而且谁说我不去了?我随后就到,你让师尊等着我。”
第37章 阻止魔气入体的几种姿势。()
孟云月最幸福的时候是什么时候?她看着缓缓走到她身边的穿着大红礼服的孟云弈,就算是知道自己可能是去赴一场鸿门宴,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勾出一个绝美的微笑。
孟云弈一瞬间的窒息,突然觉得,就算现在死了好像也算是此生无憾。
“你真美。”孟云弈不习惯说甜言蜜语,只说这一句就闭了嘴,脸上被嫁衣映的发红。
孟云月捂嘴轻笑起来。
两人拉着手,孟云月划开通往人界的通道,两人互相鼓励着进去。
魔界的门开在云霄派的山下,小镇里的村民都不见了。
孟云弈皱眉,孟云月就握着他的手,眼里的失落被藏得很好,她说:“无论师尊是不是真的重伤,他们总要对我设局的。只是师尊待我不薄,若此事是真的,我却错过了,我这一辈子都过不安生的。”
孟云弈回握住她,手上的力道让人安心。看着孟云月脸上盈盈笑意,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吻,难得红着脸开了个玩笑。“做一对亡命鸳鸯也不错。”
两人拉着手,越过山门,一步步的走过阶梯,艳红的衣摆在孟云月的身后蜿蜒随行。
魔界。
魔物被杀的差不多了,孟云阙抬头看了天上的月亮,时间应该能赶得及。正准备收手的时候,扭头看到了一个没有想过的人物。
“……叔叔?”孟云阙挑眉,看着身上缓慢往外渗出鲜血的顾任心。
顾任心曾经发下毒誓,百年之内不会踏足魔界。如有违此誓,立即被先祖存留的力量吞噬同化。此时他的身周缭绕一团不散的黑气,虽然效果不算强,却也让吞噬没有立即发作。
只不过现在这样看上去更惨罢了。
像是人界有孟青云和孟青颜这对如玉兄弟一样,魔界的顾容琨和顾任心也是出了名的浪『荡』子。
此时的顾任心形象却十分的可怖,不止眼睛嘴巴和耳朵有血缓慢的蜿蜒而下,看不见『毛』孔的细致皮肤也在往外渗血,丝丝点点汇成鲜红的血『液』印在他走过的路上。
身后的魔物全部匍匐在地上争先恐后的『舔』着他落在土壤里的血『液』。
这对王族来说是很失礼和恶心的事情,但顾任心似乎已经不在意了。他的耳边别着一只干枯的树枝,花苞完全不见了。整个人没了以往的轻松写意,对孟云阙无恨无怨甚至无感情的说:“你的功法有问题,他死了。”
孟云阙回忆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个‘他’是那个面容记不清的全身粉红的少年。
“是吗?”孟云阙笑着,问:“叔叔不要命的来魔界,就是为了给我说这个?是想让我怎样,为他哭丧?”
顾任心不觉得这样好笑,手指抚过耳边的枯枝,问道:“功法最开始不稳定,这么简单的一句话你为什么不愿意说。我已经放弃魔界之位,为什么不放过我呢?”
孟云阙也颇为苦恼的想了想,提醒道:“叔叔,你是不是不记得你对我来说可是有杀父之仇的仇人?你当初骗孟青颜将孟青蝶送到你那里,又费尽心思在她身上埋下毒送到我父亲身边,等到他虚弱之后又以孟青蝶的『性』命相威胁杀了他……若不是我骗了你的属下去人界导致你实力大减,没办法和父亲的旧部抗衡,我早就不知道成了哪里的黑土了吧?”
“是,如果当初我继位成功,我一定先将你剥皮抽筋。”顾任心点点头,眼里一点点的有了情绪,是恨。恨天恨地恨孟云阙也恨自己的恨。他又问过一遍:“可你为什么让他死在我的手上,我已经放弃魔界之位了。”
“叔叔,你应该注意你现在的情况。”孟云阙好心提醒,指了指他周身越来越稀薄的黑雾,说:“等下也许你就成了我力量的一部分,我可就听不到你到底想对我说的是什么了。”
顾任心也察觉到了,干脆的说:“你还记得你曾经在孟青颜身上种下的花粉吗?那花粉是傀儡藤……”
“那花粉什么作用我早就知道了,你没什么别的可以说了吗?”孟云阙对别人的耐心一向少的可怜,对顾任心不惜死也要前来说的话的好奇心也所剩不多。
“嗯,那就不解释了。”顾任心问他:“那你的花种还在吗?”
“你问这做……”孟云阙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
傀儡藤的花种在接种前会有一层透明的膜来保护,没有这个很快就会枯死。那层保护膜早就被孟云阙第一次为苏源治疗眼睛的时候撕掉了,剩下的种子能活着是因为荷包上的咒文并不简单。
没有保护膜之后,傀儡藤想要活下来救只剩下一条路可走:杀死并替代被花粉同化的动物或者植物的本体,——苏源恰巧就是这样的‘动物’。
看到他想起来了,顾任心才算有了笑意,满脸的鲜血十分的诡异:“他已经吃下去了,我向来喜欢以牙还牙。所以想过来看看你是什么反应。”
孟云阙慌张的时候,表面上却变更加的冷静:“师尊他不会吃你给的东西的,他被你骗过一次,不会再上第二次当的。”
“我没说是我给啊。”顾任心说:“他教出来的弟子跟他一样好骗,我说什么,他就信什么。你当初不也说动了他们的掌门吗?怎么会不清楚他们这一派的人都是些好骗的傻子呢?”
“……”孟云阙沉默了,他翻来覆去的想,越想越是不安,连战场也懒得打扫:“滚开。”
顾任心身后的魔物被孟云阙一掌打飞,但顾任心虽然狼狈却一动未动。挑眉问他,姿势与孟云阙刚开始见他的时候别无二样:“你看我像是那种好心让你们见上最后一面的人吗?”
……
清修峰。
最上面的几阶阶梯被铺上了红毯,没有虫鸣和人声的清修峰静到竹子都不敢多晃动两下。
一脚踏到平地上,束手束脚的感觉随之而来:此地被下了禁制。
孟云月和孟云弈并未因此回头,因为苏源就坐在他们对面屋子里的大厅里,看上去病怏怏的。一身暗红『色』的衣服,衬得他的肤『色』惨白似雪。
苏源对着他们招招手,说了句:“过来。”
孟云月便没有犹豫的扯了孟云弈过去。两人入了房间,苏源指了指桌子上摆着的酒,按照别人教的说:“今天没有请人,你们敬我一杯,我做你们的父母,你们拜堂成亲吧。”
孟云月含泪,问:“师尊,你身体怎么样了?”
“无碍。”苏源看了眼屋子外面说:“阳光太刺眼了,门窗都关上吧。”
黑云沉沉,哪里有日光呢。
孟云弈起身关上门窗。
苏源咳嗽了一声,强行咽下翻涌的东西,说:“今天不算吉日,但你们既然穿着喜服来了,就拜过吧。”
屋子的门窗被关,静心凝气也听不到屋里的动静,外面的人都有些着急。孟青风一一密音过去:“山上有禁制,师弟也没了灵力,他们跑不了。现在不要出手,别误伤了我师弟。”
两人跪下,对着苏源磕了三个头之后对拜,苏源让他们站到自己的面前来。
“云月,你从小就未曾见过的双亲。但顾容琨把你送到人界是为了让你活命,你切记不可心存怨恨。”苏源看着她的脸,红妆红裳,称的小脸漂亮极了。又想到当年,师姐似乎没有正经拜过堂,成过亲。
“你娘留给你的那把短刃你可带了?”
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