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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轿子的人看着皇后,问道:“皇后,咱们是回还是……”
皇后叹了口气:“转头,去皇上的圣清宫,还是去看看那个老不死的吧!我这心里总是放心不下!”
抬轿子的人领了令,抬起轿子直奔皇上的圣清宫。
可是来到了圣清宫的宫门,却被看守的护卫拦住。
皇后下了轿子,对看守的人说:“进去通禀,说我要去探望皇上!”
皇后哪里知道此时看守圣清宫的护卫都换成了慕容哲的人,看守的听到了皇后这样说:“你是谁?”
皇后一听这个看守的护卫竟然连自己都不认识,大怒:“蠢奴才,竟然敢对本后不敬,我,你也不认识吗?”
皇后仔细端详一下这两个护卫,心里疑惑,什么时候都换成了新人,都是生面孔,难怪她们竟然连本后也不认识。
这个新换的护卫真的没有见过皇后,听了皇后的话一愣,身边的另外一个护卫开了口:“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皇后您请回吧!”
皇后听了更加气愤:“任何人?本后也是任何人吗?今日我就进去看看,看看皇上真的是不是老糊涂了?真的就到了是非不分,善恶不辨的程度了?”
皇后说着,不顾护卫的阻拦,硬要忘里面闯,第一道护卫没有拦住,可是皇后到了第二道宫门的时候,被两个护卫硬推了出来。
皇后一边走一边骂:“该死的奴才,你们反了不成?竟然敢这样对待本后,皇上……皇上,本后要见皇上……”
可是这几个护卫不顾皇后的叫喊,硬是强拉硬拽把皇后拖出了圣清宫,然后把宫门哐当一声关上了。
皇后气得只能坐着轿子又返回了自己的慈宁宫。
“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这样绝情,探病都不让本后进去!”这一路走,一路哭,一路骂,毕竟她和皇上是从小一起长大,是结发夫妻啊。
皇后一直惦记皇上的病情,一直在担心皇上吐了血会怎么样,可是皇上竟然一面也不想见她。
当皇后回到自己的慈宁宫,完颜鸿也赶到了皇宫,完颜鸿先是到皇上的圣清宫试探一下情况,果然,看守宫门的人和他预料的一样:“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就是这样一句话,然后死死守着宫门。
完颜鸿心想:坏了,皇上一定出事了!
完颜鸿又立刻来到了皇后的慈宁宫,把自己的怀疑对皇后说了一遍,皇后一听也觉得不对劲,皇后也把自己刚刚去了圣清宫,被护卫赶出来的事情描述了一遍,还说了御医给皇上送药至今没有出来,完颜鸿断定,一定是皇上受制于人了。
皇后听了完颜鸿的分析:“一定是闫宠,那个该死的东西,他一个太监他究竟想干什么啊?”
完颜鸿摇了摇头说:“不对,姑母,您还被蒙在鼓里,现在只有您不知道这个秘密了,慕容哲就是二皇子,他并不是皇上亲生的,是从宫外面换进来的孩子,当初贵妃娘娘为了争宠,为了讨得皇上的欢心,把生下来的女儿换成了儿子!”
“啊?竟然有这样的事情?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不可能,不可能吧?”皇后听看完颜鸿的话,惊得一个趔趄,险些摔倒!
皇后定了定神,简直不相信,在她的眼皮子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换子之事,未免也太胆大妄为了。
“皇后,这的确是真的,其实皇上早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只是为了息事宁人,不愿意挑起事端,更何况这么多年,姑母您也知道,皇上最宠慕容哲,也许是因为他母亲贵妃娘娘的缘故,现在一时之间知道不是自己的亲生,皇上本身也感到窝心,但是他都憋在心里不说出来,皇上的病也许和这件事也有很大的关系,不单单是怡妃娘娘病逝!”
皇后骂道:“竟然有这样的乱七八糟的事情,简直是奇闻!这个贵妃娘娘就是皇上的克星,这一辈子,是她把皇上害惨了,坑了皇上,害了皇上,还给皇上戴了绿帽子,皇上还处处庇护着她,她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竟然敢把皇上的血脉换出宫去,换来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当做大辽的皇子心肝宝贝似的养在宫中,还和我的亲生儿子太子,大辽的皇室正宗的皇子争宠,而且还差点害死我的儿子,让太子在宫外流落这么多年,该死的,我要扒了他的皮!”
完颜鸿听了皇后的话:“皇后,现在不是您扒了他的皮的时候,现在恐怕他已经先下手为强了,估计此时的皇上已经受制于他了,所谓的皇上有令,任何人不得入内,我认为一定是他的阴谋,而且我认为皇上此时的处境十分危险,说不定慕容哲要逼宫也有可能!据侄儿对慕容哲的观察,他这么多年一直在招兵买马,以备一时只需!这足以看到他的野心,现在知道了自己在这个皇宫里面是唯一的外人,他怎么可能善罢甘休呢?”
皇后听了完颜鸿的话,吓得脸色惨白:“完颜鸿,要是这样的话,该怎么办啊?快想办法解救皇上啊!”
完颜鸿看到皇后着急的样子,安慰皇后说:“皇后莫急,容侄儿想想!”
太子原本想请示皇后帮忙办理怡妃娘娘出殡的事情,可是回来的人竟然说皇后让太子自己定夺,想要什么,就找女官。
太子一听很生气,觉得母后真的是有些过分,怡妃娘娘本身就死得不明不白,慕容鼓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已经用两次抗旨来示威,自己虽说是太子,可是这些婚丧嫁娶之事从来没有办过。
可是不办,又没有人来管,只好硬着头皮找来女官商量,按照贵妃娘娘当年出殡的规模,带领三百御林军,肖鼓扛帆,肖安摔罐,和肖鼓结拜过的干哥们都披麻戴孝,一起去了皇陵。
自从萧十三进宫,第一次见到了弟弟萧十四,竟然也在送葬的队伍当中。
萧十三挪动到萧十四的身边惊喜地问道:“弟弟,你是什么时候进宫的?”
“啊?十三哥?我就是为了找你进来的,我知道你一定会在这附近出现的,找了好久没有找到,我估摸着你一定会来,正好赶上有一天他们宫里在招御林军,我就进来了!”
萧十三对十四说:“真没有想到,咱们兄弟俩竟然在这里见面了,你知道吗?肖鼓竟然是三皇子,真有些不相信呢,原来他和太子竟然一样的身份,都是皇上的儿子,可是在山上的时候,肖鼓鞍前马后伺候着太子,你说说,竟然有这样的事情!”
萧十四又对萧十三说:“你知道吗?呼伦贝,现在叫做纳兰金贝,也进宫了,是御林军的统领,我的顶头上司,直接就管着我!”
萧十三笑了笑:“怎么不知道,这件事我是比你先知道的,我是和他一起进宫的!和他一起去见了皇上,皇上这不让他做了御林军统领,我就跟在他身边做他的护卫!”
萧十四听了萧十三的话:“太好了,这么说咱们都在他的手下,可是我怎么就没有看到你呢?”
两个人正嘀咕着,六鼠钮咕噜福成也看到了萧家兄弟,凑了过来,惊喜地打招呼:“十三,十四,真没有想到,我们当初的山中六鼠竟然都跑到皇宫里面聚齐了!”
583调兵遣将()
肖鼓扛帆,肖安捧罐,一边走一边哭得很伤心,太子在一旁骑着马,看到肖安这幅样子有些心疼,担心她怀孕身子虚弱,下了马,对肖安说:“要不你把罐子给一个护卫捧着,你骑在马上吧,这样轻松些,这里离皇陵还很远呢!小心累着你!”
肖安有些心动,肖鼓在一旁说:“太子,让肖安捧罐吧,这是大辽的规矩,儿子扛帆,女儿捧罐,我娘最疼肖安了,这是最后一次尽孝了,以后也没有机会了,累不坏她,原本就是山里野里长大的孩子,没有那么娇气!再说现在日子短,她的身子还不沉,不妨事!”
肖安听了肖鼓的话,有些不高兴,但是还是捧着下食罐子,耷拉着脸子往前走。
上官婉晴坐在一顶轿子里面,两个丫头跟随着,在太子马后面不远处,肖安转回头看了看坐在轿子里面的上官婉晴,小声嘟囔:“都是太子妃,怎么她偏偏坐在轿子中,我却要徒步走呢?”
肖鼓听到了肖安的话,低声对肖安说:“闭上嘴!送葬的是咱们的娘,人家作为干女儿能够来就已经很仗义,很不错了,更何况人家是太子妃!你只不过是一个侧妃,跟人家比什么?”
肖安听了肖鼓的话闭了嘴,可是还是觉得不公平,总是不停转头看上官婉晴的轿子。
纳兰金贝骑着马,跟在三百御林军的仪仗队后面,腰间也扎着白色的孝带,在他心目中,原本要做琅琊贺青的女婿的,一直干娘干娘地叫着,因此虽然他今日重任在身,也随着那些干儿子的礼仪腰扎孝带。
纳兰金贝突然发现,迎着送葬的队伍,一对对过来很多人马,这些人马不像是寻找百姓的样子,似乎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可是穿的衣服却是五花八门。
纳兰金贝觉得有些奇怪:这些人似乎都是赶往皇宫的方向,他们究竟是去做什么了呢?
今天既不是什么节日,又是赶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呢?而且都是年轻力壮的人!
根据纳兰金贝这么多年在军营训练的经验,刚刚过去的一部分人马绝对不是什么平常人,今日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究竟是什么呢?
纳兰金贝这样想着寻找太子的马奔了过来:“太子,您有没有观察到刚刚过去的人马,似乎已经好多人,您看,一帮,一帮的,又过来一帮,似乎都在急匆匆赶往皇宫的方向,您觉得呢?发现他们的身上似乎穿着防箭衣?像是……”
太子一边骑在马上,一边看着肖鼓扛帆,肖安捧罐,又担心肖安身怀有孕,受不了路途遥远,现在的肖安可是重点的保护对象,于是想让肖安坐在马上,可是肖鼓又不愿意,让肖安给自己的娘尽孝,坚持要让肖安自己走。
太子觉得肖鼓重孝在身,自己也曾和肖鼓结拜,这样论起来,琅琊贺青也是太子的干娘,现在太子又知道肖鼓,就是此时的慕容鼓已经是自己的亲兄弟,只能让着肖鼓。
太子有些不高兴,但是也没有明显表现出来,看到纳兰金贝走过来,又听到他说了这些话,也开始观察身边不停过往的一对对人马,有的是三五成群,有的是十人八人一伙,但是表情都是一样的匆匆赶路,似乎很急的样子。
太子看了看,对纳兰金贝说:“是啊!你不说我还没有注意呢,真的是像在分散急行军的样子!”
纳兰金贝和太子一边观察着,一边骑在马上并驾齐驱,突然纳兰金贝发现又过来一大队人马,这些人和刚刚过去的明显不同,明显不是一个部分的。
纳兰金贝仔细一看,里面竟然有很多熟悉的面孔,原来是自己的驻地就是他的干爹完颜乎邪带的兵。纳兰金贝在驻地里面整天带着这些人训练,都很熟悉,可是这些人见到纳兰金贝就像不认识一样,面无表情地超前赶路,一句话没有。
这是训练有素的士兵才能表现出来的素质!
“太子,难道皇宫里面出了什么事情吗?这些可是我干爹带的正规军,没有皇上的通关令牌和上将军的调军令是不能出兵的!”纳兰金贝对太子说。
“是啊,难道皇宫里面……不好,是不是我父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