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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因祸得福了,自己却偷鸡不成蚀了米!两相对比,怎么能不生气!
宫里面三妃三嫔,再进一步,那个贱奴就要与她平起平坐了!
那个李太医究竟是怎么回事?
李太医也完全『摸』不着头脑,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地步?
他开出的是个什么方子,他心里有数。
如今他看似风光实则如履薄冰战战兢兢,连俪妃娘娘也对他疏远起来。
他冤枉啊,他是真心实意是要害那位云答应的,哦不现在已经是云嫔了。
第38章()
这一次的风寒风波; 纪南风弄了个沸沸扬扬; 装病一场的好处不仅是晋了位分; 还得了一封至关重要的信件。
信里面写得含糊; 李太医与俪妃勾结着在『药』里做手脚,反正没写明是什么病; 这封信; 换个时候依然能用。
俪妃那边看似没有受到什么实际『性』影响; 实际上却已经被纪南风暗暗坑了一道; 只是这一道的效果还在纪南风手里捏着,要等个合适的时候放出来。
~
御书房; 年轻的帝王面『色』平静; 他的桌上放着一方锦盒,里面装着玄黄『色』的丹『药』。
这是静妃给他的; 说是滋养宁神。
他没想过,从开府时就在自己身边,平日低调得如同隐形人的静妃竟然会对他下死手。
说不上是震惊还是心凉; 也许还有高处不胜寒的孤独。
古铜『色』的高大身影进了殿; 白发苍苍的老人风骨犹存,欧阳新不卑不亢的行了礼。
凌尘回过神来; 笑着扶他起来,将桌上的盒子递给他。
“这是静妃给朕的。”
欧阳新不明所以,有些疑『惑』的打开盒子; 里面玄黄『色』的丹『药』隐隐有些光泽; 『药』香浓郁; 他又没病没痛,圣上给他这劳什子做甚。
“剧毒之物。”凌尘接着道。
“啊,这,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欧阳新一时间无措起来,一双大手快速的将盒子合拢。
圣上后宫里的事,他怎么知道原委?为何圣上要对他说这些?
欧阳新默默掂量起凌尘的神『色』,那个面『色』如玉的人十分平和的继续说道
“这里头有一味『药』,只长在漠北。”
漠北,凌护的领地,欧阳新眼睛亮了亮,攥紧了拳头,勾结后妃毒害圣上,简直是明目张胆,肆无忌惮!
而静妃娘娘为什么要帮一个外人?
欧阳新颇担忧的看了看凌尘头上的帽子。
还好他的圣上虽然宽厚温柔,却不是个蠢的,欧阳新从凌尘波澜不惊没有丝毫愠『色』的眼神中看到了果断。
他自然是任凭差遣,他突然半跪下道:“属下愿为圣上分忧,百死其犹未悔。”
抬头时一双鹰目一般的眼睛炯炯有神,丝毫没有因为年岁已高而失去半分光泽。
凌尘过去扶他“不会死的,至少现在不会。”
若是这一幕被纪南风看见,她一定很高兴自己看中的傻白甜,白与甜都是真的,却一点儿都不傻,这足以省去她很多功夫。
今日是纪南风封嫔的日子,宫中无后,静妃避世,一应事务都是俪妃与柔妃共同打理,这一日的小小典礼,也是这两位主持的。
纪南风得了宝印金册,穿戴上嫔位规格的服饰,整个人的气质都变得大方傲气起来,哪里有丝毫之前的畏缩闪躲,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出身名门闺阁千娇百养的女子。
当然,纪南风确实是。
俪妃与柔妃的脸『色』都不大好看,纪南风晋位的速度太快。
两人没呆上片刻,眼见成了礼,就各自散了。
纪南风搬进了瑶华宫,自做一宫主位。
凌尘这天心绪有些烦『乱』,他不是适合杀戮之人,但也无惧任何挑战。
凌护的狼子野心丝毫不隐瞒,他也无须再放纵。
后宫的小佛堂年岁已经久了,幸而年初才翻新过,故而门上的红漆颜『色』鲜艳。
这个佛堂凌尘小时候常开,跟他的母亲一起,这里安宁的气氛令他心无杂念,他也隔三差五的一个人来坐坐。
里面灯亮着,纪南风虔诚的跪在金『色』的佛像前,闭着眼睛,垂下的长睫『毛』在烛火下跳动,投下一小片阴影覆盖在眼圈下。
夏歌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似乎也没注意到门口多了一个人。
凌尘有些诧异的看着那边佳人的窈窕背影,他没想过会在这里遇到她,没听说过她也是信佛的?
大概是重病一场所有特意来求庇佑?
“信女所求有三,一是希望圣上龙体安康,百岁无忧。”
纪南风声音婉转,字字圆润,都敲打在了凌尘的心上。
他的静妃,希望他早些死了让出帝位,而他的云嫔,却为他的身体时时担忧。
望着那边的美人面,凌尘觉得他总算没宠错人。
“二愿陛下远离『奸』臣,正朝纲,祖宗基业,千秋万代。”
这一条刚好触着凌护这桩事。
纪南风实实在在说的心里话,凌护已经对她起了杀心,她自然希望这个人先被凌尘弄死。
凌尘听来却是满腔感动,觉得这个人对他真是巴心巴肺,连后世基业都想到了。
“三愿。。。”
纪南风的声音忽然小了些,面上有娇羞之『色』,红了半张脸,凌尘看不到,只见她身边的夏歌听得捂嘴笑了,于是十分好奇这第三个心愿究竟是什么。
“主子一次许这么多愿望,不怕佛祖骂你贪心。”
夏歌收拾了篮子,将纪南风扶起,凌尘往旁边的柱子让了。
纪南风似乎当了真生怕佛祖一个心愿也不帮她完成,于是她皱着眉纠结了半晌,终于急急的改了口。
“那千万要记得信女的第一个心愿。”
这满目纠结情真意切,听得凌尘心头一暖,静妃的事也早就抛到了脑后。
他看着纪南风远去的背影,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朕终于得到了一份真挚的爱情!
纪南风:嗯?四舍五入差不多吧。
~
凌尘接连几日都宿在纪南风那里,过得满足不已。
美人儿又漂亮又善解人意,更善解人衣衫,凌尘只想把她宠上天。
更难能可贵的是,纪南风绝不让他耽误朝政,这简直是进退得宜的完美贤内助。
盛宠在身,又在高位,如今的纪南风可谓是风头正盛,内务府供奉祖宗一样的供养着,有什么好的都巴巴的送过来,要是得了云嫔的赞赏,那便真是平步青云。
比如那个种花种的好的柳公公,因为一盆百合花入了云嫔的眼,当即就被圣上金口玉言提了副总管。
如今宫里头的风向是往纪南风这里吹的,她也不刻意收敛低调,什么都要最好的。
反正凌尘觉得就该如此,这些东西能让纪南风高兴,他便也高兴,看起奏折来也觉得爽快些。
俪妃那里早就坐不住了,这个狐媚子,比当年的柔妃还要出风头,如今只在嫔位便这样张扬,日后升了妃位,还有她的好日子过?
父亲那个昏了头的,不知道找的是什么人!
然而没等俪妃真的动手做些什么,瑶华宫的人主动找上门来了。
俪妃赶过去的时候,纪南风在塌上捂着肚子,攥着凌护的手哭得梨花带雨。
俪妃一来,她便受了惊吓一般往凌护怀里面躲。
俪妃看得生气,小样儿装什么装,老娘还没动手呢。
凌尘手里捏着的是当日小宫女的证词,那宫女在『药』膳里做了手脚,自觉良心不安投井自尽了,留下了一封证词。
“圣上,在那宫女房里还搜出了她与李太医的书信”
夏歌拿着找人模仿的书信匆匆忙忙进来了,一下跪倒在凌尘的脚下,满目愤怒,看得纪南风想为她点赞。
李太医?俪妃心虚了片刻,以为先前的风寒之事被人抓住了把柄。
李太医早在俪妃被带过来之前就被抓起来审问了,他与小宫女的事真真切切是存在的,虽然已经过去了好些时日,不知为何今日才被翻出来。
审他的是内务府新提上去的柳公公,自然审得尽心尽力。
不过片刻功夫,已经问清来龙去脉,柳公公将牵扯进来的俪妃禀了圣上,才有了此刻俪妃在殿内的场面。
这本来就是实实在在发生过的事,只是纪南风换了个时候捅出来。几方证词一合计,再看看俪妃的神『色』,凌尘心里已经有了论断,
他轻轻安慰起怀中的佳人,庆幸还好发现得早,没受什么伤害。
俪妃还要狡辩,隔壁鬼哭狼嚎的李太医已尽叫嚷起来“我收的五千两银票还在塌上的枕头里藏着,公公若是不信只管差人去拿。”
俪妃骂一句没骨气的辣鸡,却再也说不出反驳的话,她也猜到纪南风摆了她一道,不然为什么突然追究起这么久之前的事?
凌尘听了五千两的事更是大怒:“蛇蝎『妇』人!”
俪妃的钱从哪里来?还不是母家贪污搜刮而来!
纪南风见局势已定,用不着她再添油加火,于是安安静静的靠在凌尘怀里,还贴心的为他抚背顺气。
凌尘受到安慰似的回握住纪南风的手,好一个情意绵绵。
夏歌轻咳一声,凌尘才思索起该如何处决瘫在地上的俪妃。
俪妃抓住时机,忙不迭失的求情,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她痛哭流涕显然悔恨莫及,口中只道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希望圣上念在没有伤到人从轻发落。
“可是,姐姐明明知道妾身怀孕了啊。”
纪南风轻飘飘慢悠悠的补上一句,“前日李太医来诊的,妾身怕日子未足胎像不稳,故而暂时没有宣扬。”
凌尘呆住了,一阵欢喜涌上心头。
俪妃也呆住了,这扣的可就是蓄意谋害皇嗣的大罪了,虽然她不是不敢做,但这次确实没做过啊。
凌尘欢喜过后又觉得心惊,看向俪妃的神『色』也毒了些,他的孩子差点就要死在这人的手上了。
第39章()
俪妃恶毒的诅咒还在耳边; 纪南风毫不在乎,如果这些言语当真有用,那么以她在大秦那般臭名昭着的名头,早就下十八层地狱了。
怀孕这个时机够好; 足够将曾经高高在上的俪妃娘娘拉入万劫不复之地。
“陛下; 臣妾好害怕。”纪南风心里没什么波澜面上却装作被俪妃娘娘一番恶毒的话吓坏了的小白兔,作楚楚可怜状抬起眸子; 一只洁白素手还不安的抚上了自己的小腹。
“方才俪妃娘娘那样说臣妾的孩子; 想起来便叫人忧心。”
凌尘却还沉浸在为父的喜悦里一个劲儿傻乎乎的笑着; 他也将手覆在纪南风的小腹上,感受着这里正孕育着一个新生命。
这个生命是不同的; 这是他与爱妃“爱情”的结晶。
他宽慰道:“不必忧心,朕会好好照顾你们。”
纪南风深受感动似的点点头; 满怀信任的将头埋进凌尘的脖子里; 『露』出洁白如玉的颈项。
凌尘一边欢喜; 一边暗暗想着除去凌护的动作要加快了。
只有做一个手握实权安枕无忧的帝王,他才能保护他要保护的一切。
天气渐渐炎热起来; 纪南风显了怀,圆滚滚的肚子冒了尖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