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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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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便随我一块走吧,保你一条命,每日三顿饭还是可以的。你且认真想想,只是你需得换个身份,做我府中的随从可愿意?”

    谢唯皱眉,许久才不可置信地问:“你说的可是真的?我身后有仇家追赶,若是连累你们……”

    路敬淳抿嘴道:“你倒不怕我是宇文辰派来的人?”

    谢唯摇头:“都道面由心生,我看人的眼光还是有的。公子从容不迫,冷厉傲然,贵气逼人,想来出生不凡。宇文辰就是有天大的面子也未必能请得动你这样的人来追杀我,且你听到宇文辰的名字面色平静,想是不将他放在眼中的。如此,我为何不信你?”

    向来冷面的秦钊也忍不住勾起唇角:“还真有你的。”

    谢唯拱拳道:“不知公子贵姓?”

    路敬淳自嘲笑道:“不才正是丢了辽源关的路敬淳。”

第十六章() 
谢唯忙于逃命对此等事自是不知,闻言也只是轻笑,于他来说国家大事还不如一顿温饱一夜好眠来得实在,更何况他已自顾不暇,便是天下大乱,他也不是定盘之人,何故累及自己。

    想他也是出生大家,自小苦读诗书,亦想着将来能有所建树,在朝堂上位极人臣,直到养父告知他谢家满门遭奸人陷害,才绝了此念头。

    “兵家之事多是帝王野心驱使,开疆扩土又与我等平民有何关联?我心怀仇可我这两双手根本不能伤宇文辰半分,我是谢家的不肖子孙,他们枉死我无法报仇却生出贪想安稳之心。”

    路敬淳看着外面成串的雨珠从天上洒落,心里五味陈杂,正因为所有人都不过求个安稳,所以他才会为他的大意自责愧疚。

    “这雨怕是一时半会儿停不了。你想过什么样的日子全由你自己决定,谢大人想必也想你能过得平淡安稳。”

    风吹过树止不住地摇晃,碧绿惹眼,就像有些事是命中安排必须经历的,无论多苦多难只要挺过去,见到的便是霞光万丈。

    雨下了一夜,沉寂于世间多年的破庙第一次亮起灯火,明黄温暖,投在墙上的黑影高大健硕。

    &

    巫叙金碧辉煌的宫殿中歌舞升平,觥筹交错,不时传出来一阵笑声。

    公子影盛情难却,一连饮了数杯,未多久便昏头涨脑了,那些个讨好的话儿也听不进去,对着又被续满的酒杯笑得颇为狼狈。

    辰然知公子影已不胜酒力,可上首父皇龙心大悦,让他不好出声阻拦。

    歌舞初歇,殿内终于清净了些,公子影此时却腹中难受,身下阵阵异样涌来,只能用手轻轻压着,面色惨白。

    奇然不经意瞥见他如玉面颊惨然,额上冷汗淋淋,想是身子极为不适。他们交情虽浅,可眼睁睁看着同僚难过他心中难安,未多思索便开口:“父皇,儿臣瞧着军师好像身子不适。”

    皇帝闻言看过去,见公子影惊道:“快传太医!爱卿先到偏殿歇息片刻。”

    公子影虚弱抬手道:“许是这一路未歇好,求皇上恩准臣回府静养。”

    功臣所求岂有不应之理,皇帝差大皇子送军师回府,对其重视可见一斑。辰然见此心中不快,不过是晚了一步便失了与公子影单独说话的机会,眼见着两人从眼前离开,顿时失了兴趣何物都入不得眼。

    走出宫殿后公子影松了口气,钻心的疼稍缓了几分,费力地扯起笑:“有劳大皇子了。”

    奇然道了声军师见外又继续道:“军师酒量堪忧,奇然不禁怕府中的那几坛酒失了用处。”

    公子影疼得整个身子都蜷缩起来,握着奇然胳膊的手用力收紧:“怎会失了用处?大皇子若是不嫌弃,我便厚颜拉到我府上去,日日小酌几杯也是不差的。”

    奇然失笑:“军师还是先养好身子再惦记我那几坛酒罢。”

    两人坐了马车先行回去。公子影虽受器重府邸却是小而简,一眼便能看个大概,几间屋子,一处较大的花田,倒像个农家小院般。

    “军师这住处比我府上还要清贫。”

    青尧本靠在门前打盹儿,见自家主子被人扶着踉跄而来,赶忙迎上来:“公子这是怎么了?”

    他整张脸都惨白,却还是勉强露出笑回奇然:“不过是点小乐趣罢了,我无事时便待在那里,被花香围拢,眼前何处不是仙女?”

    青尧在她腕处轻抚一下,皱眉不快道:“公子快些回去躺着,身子不爽快还逞能。”

    公子影尴尬道:“对不住,我这小弟脾气比我还要大,轻易不敢得罪。有劳大皇子送我这一趟,还是早些回去歇着罢。”

    “太医马上就到……”

    “方才我不好推拒圣上好意,实不相瞒我这是旧疾,青尧通晓医理就不麻烦太医了,大皇子好人做到底路上遇了代我陪个不是。”

    奇然见他坚决也不好再说什么,应下来又道了声好生修养着就离开了。

    青尧待人走远了才红着脸退开,嘟囔道:“你可真是……糊涂,快些回去换衣裳罢,我去烧热水。”

    公子影一脸无奈,亏得换的是身玄色衣裳,不然怕是要捅大篓子,他可不想平添什么麻烦事。

    只是腹中一阵紧拧,疼得他面色大变,每月到这日子就像遭受酷刑苦不堪言,所幸接下来的几天能太平些。

    他身边只有青尧和阿蝉两个人,阿蝉如今在外,青尧又不甚方便,他只能忍痛自己换了衣裳,换上月事袋,这些事便累得他出了一身汗。

    青尧在外敲门,小声道:“公子……可是好了?”

    公子影此时正散着发像卷起来的麻绳蜷缩成一团,脸煞白煞白,听到声音让他进来,柔柔弱弱俨然是女子音调。

    青尧端了暖胃的热粥和热水进来,一张脸依旧发红,公子影难得乐了:“亏得你师承名门,遇着女子之事便这般放不开,瞧瞧这张脸红的快滴血了,可真是出息。”

    青尧如孩童般讨喜的脸颊气鼓鼓地嘟起,不满道:“这世上有哪个女子会像你这般脸皮厚。”

    他的话音才落,只听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传来白书徐缓悠然的声音:“青尧你可真是大胆,这才几日竟欺负到我阿姐的头上了。”

    青尧登时面色大变急急退出去了。

    白书不解:“这小子怎么见了我就跑?”

    公子影摆摆手没力气理他,任他自说自话。

    阿蝉一直在跟前伺候,晓得小姐是来了月事,把白书使劲往外面推,白书不乐意,眼睛直直盯着躺在床上的人,懒懒开口:“阿姐,谢家尚有一人在世,便是与你自小定下亲事的谢唯。这次却被宇文辰抢了先,我们的人晚了一步,收养谢唯的老夫妻全部被杀害,全庄上下无一活口。不过并未发现谢唯的尸体。想必该是活着的。”

    紧闭的眼蓦地睁开,沉声道:“一定要想办法保住他,也算是我们唯一能代祖父做的事。”

    她不得已才做公子影,女扮男装何其不易。

第十七章() 
她在众人前只能做不会被打倒的公子影,回到自己的小院子才能退下一切防备与伪装,稍得片刻安宁,便会换了简单布衣在花田里除草施肥,一派闲雅淡然。

    今天葵水初来,困乏又疼痛,与阿蝉他们说了几句便将头埋进被窝里养神了。

    阿蝉把白书推出去,到了僻静处才瞪他:“做什么要在她身子不舒服的时候说这些,明知她心思重。”

    白书脸上温润柔和,手一下一下摸她的发:“你不会明白,我们无法像别人一样活得安然随性,处处要小心,不然稍有不甚就会掉入万劫不复之地。受过的疼痛要亲手还回去才好,你且看罢,这片天终有一日会蒙上一层灰。”

    阿蝉一早知道他们姐弟两有不可启齿的秘密,她无意打探,撇过头看早已花团锦簇的花田,并不做声。她虽是受老阁主安排跟随在小姐身边,可心不知道在何时只向着小姐,除非小姐赶离她,不然她这一辈子都是要跟在身边伺候的。再大的难又有何妨?在这世上他们已经是她最为牵挂的人,毁天灭地她也会紧紧相随,不离不弃。

    “我出去买菜,做点小姐爱吃的。”抬头对上他殷切的双目失笑:“知道了,再买条鱼,给你炖汤喝。青尧那浑小子也不知去何处了。”

    说曹操曹操就到,青尧从不起眼的小门进来,正好听到阿蝉要去集市置办东西,登时嬉笑眉开:“有姐姐在,今儿可有口福了,我随公子在军营中吃了许久的大锅饭,嘴里都淡的发苦。正愁今天的晚饭要怎么办,就盼到你来了。”

    要说白书不喜青尧也不过是因为他缠的阿蝉紧,总是扬着可爱讨喜的脸跟在阿蝉后面姐姐长姐姐短,说些讨巧嘴甜的话儿,哄得阿蝉喜滋滋的。反倒每次见着自己都是横鼻子竖脸没个好脸色。

    阿蝉听他这么说,细细端详了他的脸,心疼道:“还真瘦了,今儿想吃什么随你开口。”

    白书看着两人有说有笑的离开,心里一阵堵,阿蝉每次在他说起与阿姐无关的话时就是沉默或者提别的事情,他从不在意什么身份,也不是仗着自己身份胡来又强逼她的人,两只眼里只能容得下她,她还有什么顾虑?

    院子里不时传来几声麻雀扑棱翅膀鸣叫的声音,灼灼日光洒落,他一时也无事可做,走到阿姐窗前看她依旧缩着身子熟睡,不禁一阵心疼。

    阿姐藏在心里的感情比他要深的多,突然想起两人在老阁主面前回答问题的情景。

    老阁主问他们这辈子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他的回答是报仇,老阁主但笑不语,转头问及阿姐,阿姐一本正经地回答说要变强大,要有摆布天下大局之势,那种势必为之的表情让他久久不能忘怀。

    老阁主笑她心太野,直说要成为那样的人需要付出很多,问她怕吗?

    “不怕,只有把一切都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能随心所欲的报仇,让昏庸帝王,奸诈小人为他们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老阁主听罢爽朗大笑,并没有再笑话阿姐,反倒是将毕生所学传授于她,自此他有好几年未见过阿姐,直到老阁主去后姐弟两才得以相见,那个时候的阿姐已经换了个身份,做了巫叙国的军师。

    他知道阿姐必定是受了诸多苦难才有今日,她不过是恋慕一个路敬淳,他帮她就是。

    不管宇文兰青打得什么主意,都不能挡了阿姐的路!

    疏影修养的这几日里,三皇子辰然曾上门探望被青尧以公子仍再静养而推却。彼时疏影正端着小碗喝汤,阿蝉站在一旁撇嘴:“小姐往后离那三皇子远些罢。”

    疏影斜眼看阿蝉,笑道:“你却不知,巫叙皇子里最好拿捏的也只有三皇子。别看大皇子一副善人样儿,和蔼可亲拿你当自家人,那心可是比海底深渊还要难以捉摸,同这种人打交道当心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青尧走进来,疏影淡淡问了句:“可是走了?”

    青尧看了眼那蛊青菜蛋花汤,眨巴着眼望着披散着长发的主子回道:“给公子送了许多珍贵补品,只是走的时候三皇子脸色不好看。”

    疏影失笑不已:“无妨,不必管他。”说罢又看向阿蝉:“去把汤给他盛一碗,不然这浑小子又因为我吃独食而说我坏话。”

    阿蝉瞪了眼吃得正欢的青尧,对一旁的白书却没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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