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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谋-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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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月见她又坐在那里呆,不禁有些同情她。

    自己虽然是个没见识的,却也知道她在巫叙的地方应当高的很,被关在这座小院子里太过委屈了。以前心情不畅快了尤爱吃糖,吃过了就能好受些。想至此,就退了出去,吩咐厨房去做些甜食来。

    疏影略显苍白的唇抿成一条线,看腻了外面的那点景致,站起身,不过转眼间就见那些人披着蓑衣站在大雨里,一动也不动,她冷笑一声,坏心地想雨再下得更大些。

    外面下雨屋里也有些凉,她脱了外衣,盖着被子睡了。该来的总是躲不过,倒不如养好精神,挺直身子去面对,就是天塌了她也不能损了她的傲气。

    舒月送进东西来时,她已经睡得香甜,惹得舒月忍不住笑,倒也是个心大的,还以为她在心里难受着呢。也罢,睡着了不胡思乱想就好,等她醒过来再用也不迟。

    谁知她这一觉竟睡到了夜深,鼻尖被浓浊的酒气给熏得难受,迷迷蒙蒙的睁开眼,摇曳的烛光在她含水的眸子里凝成一个点,待清明过来,才看清他神情晦暗地紧紧盯着自己。

    他的双眼因为喝多了有些红,喉结随着他吞咽口水而动,两人对视了许久,他伸出手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肤,一下一下像是对待一件珍贵的宝物。

    疏影看着路敬淳眼里突然窜起一股火热,像是燎原般迅弥漫开来,他的掌中也像带了火灼烫着她的皮肤。突然,她明白了这是什么,有些抵抗的往后退去,想拉开彼此的距离,若是可以离得他更远才好。

    路敬淳察觉到她的心思,抿唇轻笑,低沉沙哑地声音敲击着疏影惴惴不安的心:“你想跑?你能跑到哪里去?你害我成这样,想离开?”

    疏影不悦,撇过头不看他:“我何曾害你,你且让一让我要去喝水。”

    她越过他下地,往桌子边走,她想明白了,要是路敬淳敢不规矩,她就跑出去喊舒月来帮她。

    还没走几步,他的手飞快地扣住她的腰,用力把她甩到床上。疏影睡了这么久,不光渴肚子里也很饿,被这么一甩头都有些晕。

    还没能回过神,他就像外面的急雨一般压了下来,不管不顾地胡乱亲着,她的胳膊被他压在头顶,压着她乱踢的腿,她就像是一只只能被宰的羊没法逃脱。他嘴里的酒气渡到她口里,勾着她的唇乱舞,空着的手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夏天穿的轻薄,他不过一扯就露出里面大片的好风光,覆在她身上的健硕身躯烫的她要化了。

    他的手越来越过分,疏影羞臊又难堪,他们这样算什么?现在他醉着,如果他清醒了后悔了怎么办?亦或他只是把她当做一个阶下囚来玩弄让她无法做人该怎么办?她虽坚强,可对这种事,自小看过母亲为了他们姐弟两不得不委屈自己,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使出全身的力气捶打他,这种侮辱,他何尝不是在作践她。

    越来越委屈,豆大的泪珠从脸上跌落,趁他不备时用力在他脸上打了一巴掌,明显的五指印,将他给打懵了,他追从着本心在她身上索取不断,直到现在才看到她哭泣的像个孩子,眼里是灼得他生疼的痛恨。

    他意识到自己错了,手要抚上她的脸颊,却被她躲开,他声音沙哑无奈:“阿影,我……你……是我糊涂了。你不要生气,我……”

    他鲜少向人解释,所以才会这般词穷和窘迫,他心里对她有怨,想要和她划清界限,可每次都被她的一颦一笑给打败,狠不下心来,才知道不知不觉中陷进去的有多深。

第六十四章() 
风雨声成了此时最响的声音,她低低地喘息声被掩盖。

    疏影整个人蜷缩起来,倔强地不看他,紧绷的身体透出明显的防备和疏离。

    路敬淳叹口气,再怎么懂运筹帷幄的人终究是个女子罢了。他知道,若放她离开,她势必会反扑,天下间谁人不知她有仇必报的脾气。他不怕被报复,只是舍不得两人之间的情分就此疏远。

    连他自己都高看了自己,在江山与美人间选择,他的心却是偏向美人的。一个人站在生死面前太过孤寂,他渴望一个人能帮他疏解这份难过,谁知道他们竟是一样的人。如果不在这个位置,可以肆意游天地该多好?可他知道不可以,他们被推到众人面前,除非死不然都是惹起家仇国恨的敌人。

    “阿影,你我……”他话风一转,略显疲惫的俊脸上升起一抹痛色,语调冰冷彻骨:“方才是我糊涂,冒犯之处……罢了,阶下囚而已,我便是强了你又如何?你且在这里待着,过几天我将上奏朝廷,押你回巫叙换回辽源关。公子影,此等侮辱,来日必将加倍奉还。”

    只听身后门被打开,风雨声更响,她忍不住笑起来,可眼泪却是止不住的往出涌,他们之间的最后一点可能都断了。从此以后,他们只能是敌人,不知道谁会落在谁的手死在谁的手上。

    舒月许是得了他的吩咐很快就进来了,看着缩在角落里楚楚可怜的人,叹了口气。这会儿屋子里也是凉的厉害,她衣衫凌乱,整个人都失了魂,任她摆弄。

    舒月本想着劝,可却又说不出什么话来,伺候着她躺下了,轻声安抚:“先别想旁的了,我端了粥进来,你用点,身子也能暖暖。瞧瞧你这手凉的,事儿都是朝前看的,也许一切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差。我本来应该向着我的主子,可我瞧着你们都是可怜的,倒也说不出什么劝慰的话来了。要我说,你们都应该自私点,管它劳什子天下,生死都是命数,顾着自己好有什么不可?”

    疏影由着她一口一口的喂着吃粥,有点微烫,可进了肚子却觉得舒服。舒月絮絮叨叨地说了不少的话,让自己心情畅快了不少,眼睛虽还肿着,难得的扯起一抹笑:“舒月,你不在我们这个位置你不懂。他被他们路家好几辈祖宗定的规矩压着,而我也有我不得不去做的事情,我们都有各自的难处,没有谁能为谁妥协,而且,外面那么多双眼睛看着,路敬淳舍不得让他们失望。”

    舒月也不再开口,只是安静地喂她吃东西。

    以后的几天里疏影突然病倒了,请了大夫来看,只说是忧思极深心病罢了。

    路敬淳听过后,负手站在窗前许久。他从未怀疑过疏影对他的心,她身子难受,他亦跟着不好过。如果可以,他情愿被她瞒到天荒地老。

    宇文兰青不畏风雨常常在外面等着见他,他都让人送走了。心不是那颗心了,还有什么可见的?徒增尴尬罢了。

    舒月看着她从一个明媚女子变得消瘦起来,整个人身上的活力像被抽走,这几天外面也不甚太平,总有人在外面闹出动静惹得她不能安心歇息。

    舒月忍不住冲外面的人喊:“你们胆子大了,连将军的话都不听了?是不是要我把将军唤来才好?”

    那些人这才消停下来,疏影听着响动笑得一脸无所谓。如他所言,阶下囚而已,就算别人过来给她一巴掌不也得受着?再大的苦她九岁时就已尝过,老天厚爱与她让她得以健全的长大,她相信只要心怀信念,没有任何事情不能成。

    她总觉得快了,马上就要来人救她了。

    雨后的天空晴朗,她难得的想下地出去走一走,舒月高兴不已,替她换上衣服:“今儿不热,正好出去看看,我方才来的时候见小院子里的花都开的比平时好看。”

    疏影摇摇头,抿嘴随着她出去了。多日躺在床上,觉得身体里的气都被病痛给占满了。这会儿新鲜空气入肺,整个人都轻松了很多。

    不过抬眼间就看到一张熟悉的脸,他眼眸如鹰般锐利,散出于太阳一般耀眼的光芒。她虽一直避着他,却一直都相信他才是整个巫叙皇子中最有能耐的一个人。他亦不过快的冲她笑了笑就低头忙别的了。

    疏影心中感慨不已,长叹一声,没有了赏花的兴致。这一别怕是往后再也没有像以前那般可以坐在一起好好说话的机会了,他终究不过是她的一道梦罢了。

    舒月想着明儿她的心情懵更好一点,就随着她去了。她说乏了想睡一会儿,舒月退出来直接去了书房将姑娘的情况说给少爷听。

    “方才姑娘出来转了转,难得的带着笑,用了碗银耳羹,身子乏了睡了。少爷,您真要与姑娘生分了吗?我瞧着她是个好的,您心里也是有她的,这般局面……”

    他轻笑一声:“她不再自己累自己就好了,至于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舒月听他也是高兴的,比起以往好了许多,也不好多说告退了。

    这一天对于疏影来说过得可谓漫长,太阳在天际转了一圈落下去,夜幕终于降临。舒月要陪她,她摆摆手说不必了,这几天都是一觉睡到大天亮,没得累着睡不好。舒月当她想明白了,笑着应了。

    夜色越深,除了不时传来几声鸟鸣,整座院子里安静的可怕。她背过身闭目养神,耳朵却留意着外面的一举一动。

    突然门被推开,来人的步伐很轻,在床前站定,好一会儿才开口:“学生特地来迎老师回去,老师这几日受委屈了。”

    疏影慢慢坐起身,她此时是女子装束,借着幽幽月光看清来人穿着玄色衣袍,与白天的装束不同。

    “你既然喊我一声老师,我便也不同你行虚礼。奇然,你可有把握躲过东丹人的追击?”

第六十五章() 
原先守在院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了,定定的站在夜中,里面生什么事情像是与他们没有任何关系。<

    “老师放心便是,路敬淳再能耐也敌不过他的死对头宇文辰插手。他倒是一心想要结识您,派人上门找到学生,说愿意放您走,只是不希望巫叙再出兵,这东丹的天下等他得了,必定向我们俯称臣。”

    疏影低低笑出声:“他去求皇上不是更好?”

    奇然亦跟着笑:“全天下都知道父皇只听您的话,打与不打,万千人马都尽在您之手。”

    疏影沉吟一阵,转头打量这座屋子,所住也不过数日,却让她生出了几分不舍。舒月的陪伴深得她心,若是能……想至此笑了笑,这里的一切都不应该在留恋。

    “先回去再说罢。”

    奇然垂了眼帘,走在疏影身侧若有所思。踌躇许久才轻声道:“老师这段时间生的事,学生已经全数抹平。”

    疏影勾起唇,悠悠道:“有些事情总归是包不住的,如你今日所见,我也不是个男人。”

    奇然故意提起前段时间辰然夜闯军师府之事,直说三弟不过是喝多了酒一时糊涂罢了。

    疏影并不将此事放在心上,奇然对她所表现出来的恭敬有几分真假,她心知肚明。他是巫叙国的人上人,除了皇帝外还有谁能让他放下身份?

    “不过一堵墙,三皇子若是喜欢尽管来爬便是,他不怕丢面子就成。大皇子不必这般待我,你我名为师生,实际却是君臣。我本想置身事外只听陛下差遣,怎奈无意中还是被卷入局中。有道是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大皇子有什么事吩咐就是。”

    闲谈中他们畅通无阻的离开路府,大街上一片清冷,只有远远传来的打更老汉的声音。

    “你我之间并无什么君臣之说,奇然只将你当老师敬重,亦当好友相待。老师想必对我身上的所有事情都了如指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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