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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影不会被他的话给吓到,她只是有点佩服这个人,他站在最高处要什么没有,为什么这么固执呢?她清了清嗓子,低声道:“何必呢?你自己又不会快乐?每天本就繁忙,和我吵闹一番,你是想做个短命鬼吗?”
奇然垂下眼帘,声音低沉富满磁性:“我只是不想失去你,哪怕不快乐,我每天可以看到你,我也已经很满足了,你知道吗?我已经不知道自己有多少年没有想相信一个人了,遇到你,我觉得世界都敞亮起来,我真的没想到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如果可以,我倒是想用这权势和路敬淳换一换。”
疏影嗤笑一声:“你做梦,就算换了心子我也能认出来。他对我来说,比土里的根还要埋的深,我自九岁那年遇见他便再也没有办法忘记他了,你明白那种刻骨铭心的感觉吗?没有任何人能替代。刚开始我不信任何人,我对整个世界都只有怨恨,我伤心难过,我痛恨天道不公。在北疆的那段时间,我丢掉了任何的想念,我只想杀掉那些伤害过我们的人,以至于我变得麻木起来,连我自己都觉得害怕,失去了表情的人就算某一天得以逃生还要不要生存下去?可是直到遇到他,他耐心的诱哄我说话,让我重新生起了想要靠近他的感觉,可是,命运对我太不公平了。”(。)
第一百二十八章()
奇然攒着眉头听她说她和另一个男人的过往,他虽然嫉妒却不恨,大抵是因为能感受到那个时候的痛苦,还有深深的无奈。
最可怕的是什么,是他们虽然有不一样的经理却承受过巨大的痛苦,这种如刀刻一样的感觉让他们在哪个时候几近崩溃。如果不是咬牙挺过来,他们真的没有办法在这个世上继续生存下去。就像他们的希望,在一开始就被大把的浪花给拍碎了。
“那个时候,我偷偷将他记在我心里,我想清楚了,只要我能活下去,我会一生一世跟在这个男人身边。可是大抵是我命不好,我们还未走多远就被宇文辰派来的人给打下了悬崖,要不是我命大,只怕可惜,我和他的距离也自此隔了千万般远,我一度以为我和他外祖母想见的机会。可你看,老天还是照顾我们的,我们的缘分,不会就这么断掉。”
奇然静静地听,如果不是他呼吸粗重,疏影大抵真的要觉得他是个心胸豁达的人了。可惜,他终归是个俗人,他怎么可能不在意?他恨没有在她最需要脆弱的时候出现在她的面前,而是让另外一个男人捷足先登,以至于他们现在没有办法在一起。他越发恼,所以更加看不得他们在一起。
疏影还是能大致猜出他的心思的,轻笑一声:“我费了那么大的力气才让我们在一起,所以我怎么能允许你来破坏呢?你知道吗?你关的了我一时却关不了我一世。当初,可是你们有求于我,而我不过是顺便办我的事而已,你别忘了我手里有什么,不要热火我,不然我把一切东西全都公布于天下,看谁比谁死的更惨。”
奇然低碳一声:“你怎么就不能相信我,对于一个心里装的你的人来说,我压根舍不得将你逼到最惨的那一步,我想你可以给我次机会让我能证明,我能比那个人更加爱你。”
疏影摇头说道:“太迟了,没有人能够撼动我们的感情,我们在一起,他做了那么大的让步,我没有办法也舍不得去辜负他。虽然我知道求你不会有用,但是,我还是想你可以动侧影之心,放我们一把。”
疏影拉着他的手,神情间全是恳求,可是他的脸上没有一点松动,只是淡淡地笑,突然他说:“江疏影,你不觉得你很自私吗?成全了你们,那我呢?谁来成全我?你说啊,谁来成拳我?以后不要在我身边说这样伤人的话了,我不会听,我不会放过你。他已经占有了你的心,这样还不够吗?我因为疼惜你,所以可以爱屋及乌,但是如果你一再挑战我的底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知道了吗?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不要过分。”
疏影放开他的手,与他拉开一段距离,淡漠道:“如此也好,我们就看看到底谁有能耐把。”
而此时路敬淳知道能掳走疏影的只有奇然,他冷笑一声,是不是觉得他已经没有办法与他抗衡了?而他知道这个时候并不是耍帅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将人从宫殿里救出来,而他能找的也只有白书,只有他知道巫叙皇宫里的秘密,更能让他想出好的办法来解救疏影。他担心她会心急,更怕她会被人威胁,但愿巫叙皇帝没有他想的那么卑鄙,会拿孩子来威胁他。
话说那日阿蝉醒来的时候马车已经离都城很远了,想要回去在于可能,她恨得不顾身份直捶打白书,恨声埋怨他,她真是看走了眼才能相信他这个人,小姐身边正是需要人的时候,怎么能这么胡闹?怎么能不顾她的意愿就把她带出来?小姐身边一直是她在伺候,青尧能做了什么?万一伺候不好伤了身子怎么办?亏得小姐那么疼爱你,你就这么对待他吗?
白书被她连着控诉给堵的无话可说,只得无奈地扶额轻叹:“这是阿姐的意思,你不要什么事情都怪罪在我头上好吗?我又没有碍着你,你怎么能这么过分?我和你一样也是自小一起长大,为什么你的眼睛里从来不能看到我?你太让人寒心了,我喜欢你是不是一个错误。”
阿蝉也知道自己这样迁怒太过分了,赶紧安抚道,支支吾吾地说:“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我就是急,就是太着急了,我怕她会不舒服。你知道我是做吓人的,只会伺候人,主子的身体健康我怎么能不管呢?你原谅我,我对不起,是我不会说话伤到你了。”
白书叹口气,看着她,一会儿将她拉到自己身边:“阿蝉,我也会累,我是个人。我从没有将你当做奴才对待,你知道吗?我尊重你,我甚至感激你,帮我照顾阿姐,为我们做了那么多。所以我更加疼惜你,我想你能休息一下,这样对谁都好。阿姐那个人,你知道,又有谁能真正困住她呢?她不过是装弱而已,你比我更清楚才是。我们不要再因为这些事吵了可以吗?你就当心疼我,我一直被阿姐照顾,我心上难安,我不想让她担心我们所以才将你带回来,而且我在所有的地方安插了眼线,只要到不得已的紧要关头他们都会出现去帮助他。毕竟她是我的亲姐姐,除了你,她是我最重要的亲人,我们走到现在真的很不容易,报仇终于能让我们缓口气,可剩下来的日子会更难走。像阿姐所在的那个位置,更是让人又爱又恨,我知道她很辛苦,可是没有办法,这不是我能帮她的,从她接受老阁主给与的任务时,她就已经失去了选择的机会。我想让她从里面解脱出来,可是我现在还不行,我还得让她再坚持一段时间,等我弄清楚他们所留下的地宫图,这样我才能将她从里面偷出来。我比你更在乎她,是她用生命在保护我,才让我有了今天这样的好日子,你明白吗?”。
第一百二十九章()
疏影和奇然的不欢而散让所有的?宫人们都捏了把冷汗,有平日里和疏影走得近的胆大宫女悄悄问她,会不会使皇帝将怒气牵连在他们身上?他们生命低微,为的只是家里人能吃饱穿暖,熬到年纪了好出宫嫁人去。
疏影听的有趣,眉眼弯弯,扬着唇角问:“知道这里可怕,还进来做什么?不怕把命丢在这里?你叫什么名字?”
那宫女福了福身,咧嘴笑了,见她没有任何不快,胆子登时大起来:“奴婢唤陈琳,家里兄弟太多,我娘觉得我自小做事勤快,就托人把我送进宫里来,赚点银钱,也好给我大哥娶媳妇用。”
疏影撇撇嘴:“你心里不委屈吗?”
陈琳给她续上水,摇头道:“为什么委屈?不委屈?我哥哥很疼我,家里没吃的,娘因为他在外面干活给他留的馒头,他都偷偷藏起来留给我吃。我那时候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哥哥看我太瘦了,每次都说他是大人了,不会饿。可我就傻乎乎的信了,直到他干活饿晕过去,我才明白。我哥拿着生命在疼我,我在宫里伺候主子不用饿肚子有什么不好?只要我机灵点,不做错事,就没有任何关系。您看,我还长胖了呢。”
疏影突然很羡慕他们这种平常人的生活,不需要在意太多,只为了家人,只为了自己能活下去,哪怕就是在这深宫里待一辈子都不会觉得煎熬。只要知道外面的人活得好就满足了。
“你有几年没见你爹娘了?”
陈琳低下头有些难过:“两年了,我只知道我哥娶过媳妇了,是附近村里的姑娘,和我年岁差不多大,是个温柔懂事的,我们小时候还在一起玩过呢。”
疏影浅笑:“我帮你去见你爹娘如何?索性我也没什么事,倒不如做点好事,也算是给我的孩子积德了。”
陈琳摇摇头说:“不用了,多谢您的好意,等过了今年我就能见他们一回了。皇上该是心情不畅快,别因着我让皇上再生您的气。”
疏影站起身走到窗前,看着外面的风景,叹息一声道:“这里的每一个时辰与我来说都太难熬了,说来我倒是佩服你们的紧。心里惦记的人只与我有一墙之隔,我知道,如果我帮你求情,你会成为我的软肋,他肯定会以你来要挟我。可是,我觉得很值,你要把你家里的事情多和我说说才好。做什么都不如做个寻常百姓好,过自己想过的日子,不必被这些烦事所扰,离他们远远的。”
陈琳却笑了:“您说什么呢?穷人的日子有什么好?谁不是想破脑袋的多赚几个钱好过幸福日子?多风光,多有面子,让别人羡慕的紧。我做梦都想让我家的人别那么累,可以过好日子。”
疏影低低笑出声,这有什么难处?她身上的每一样东西只要拿出去就能换很多钱,可惜这些东西都是出自皇宫大内,若是给了她才是害了她。倒不如等她出去了再说,这个宫里,太过森然冷清,要是有个人能陪她说话,这日子也就不算难熬了。
“你去让人告诉睿德,就说我想见皇上。”
陈琳只得出去让睿德大总管身边的亲信去传话,她有些担心,这个主子的脾气太犟了,要是和皇上再吵起来可怎么好?她虽然想躲远点,让自己不被殃及,可是刚才一番谈话让她觉得这个主子并没有传说中那么冷然。以前她是整个巫叙的神话,以男人的身份让所有人都觉得惧怕惊诧,与三皇子闹出来的那些事情让人们唏嘘不已,再后来更让人们不敢想象的是,居然……她居然是个女子,如此英姿飒爽,冷血可怕的女人,让谁都无法从所制造的惊讶中抽身出来。
皇上来的比她想象中还要快,让人无不感叹,帝王又如何,只要他把一个人放在心里真正疼惜,一切身份有关的事情都是一纸苍白,谁在乎呢?
皇上真是个俊雅的男人,她也见过不少的大人主子却都没有他生得这般让人过目不忘,他身上散出来的是让人无法忽视的沉稳和冷然,就像是一阵熊熊烈火,让人化作不顾生命想要靠近的飞蛾,只为得他一眼回眸。
奇然在走进去的时候重新整理了一番自己的衣裳,他怕被她看出自己身上的风尘仆仆,让她知道自己是一听到她的消息就匆匆赶来。他也有他的傲气,他在乎却不能让她看出来并加以嘲笑,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