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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些动静来和他交流,让他好一阵猜测等等。
看到这里,我的眼眶一热,暗暗为自己之前笑话青鸿而惭愧。我只当他在故弄玄虚,却不知道原来他考虑得这样细致。
留下残像可找出开了天眼的候选人,这样才能找到本应是魂体的我;接着用卦迷来筛选出懂得修行且有悟性者,就是我不说话也能猜出我的意图;再来是考验耐性,在不知道要等多久且不知道会等到什么的情况下,愿意留下来等待的人胜出,而他们的任务就是继续寻找我;最后是测胆识,突然被传送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面对一具诡异的干尸,还能镇定自若靠近的,便是青鸿为自己挑选的继承人,用于侍奉他那个不老不死不显形的师叔祖。
盒子不大,拿在手里却觉得沉甸甸的。我刚将它拿起,青鸿的尸身就整个化为一堆齑粉,竟是灰飞烟灭了。
“接下此盒,便是立下誓言,要替贫道寻得师叔祖,即便是有生之年寻不到,子子孙孙也要传下去。如违誓言,便如这尸身一般!”
青鸿的声音尸身的粉碎,再次响起,竟然是在自己的肉身上下了死咒!
随着声音,阵法再次启动,我只觉得眼前一花,便又回到了紫霄宫后方的小道上,若不是手里确实还拿着那个木盒,
青鸿,真是难为你了,竟然为了我做到这一步。多谢
4。秘宝()
拿着盒子回到住处,我才将之打开。里面放着当年我给青鸿的那本书,年代久远,书页已经有些发黄。书的旁边有个小锦盒,才打开,只觉得一道灵光立刻顺着缝隙喷薄而出,果然是好东西。
我索性将盒盖整个打开,只见一颗浑圆的灵丹放在里面,正散发出阵阵灵光。随着灵光的扩散,我整个人都被包围在了光芒之中,只觉得全身暖洋洋的,说不出的舒服,精力前所未有的充沛。
就在我对这灵丹爱不释手的时候,传来了一阵敲门声。我警惕地关上锦盒,重新放回盒子里收好,这才问:
“谁啊?”
“是我。君小姐,不好意思,你还在睡吗?”
万俟远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我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该不会是发现了我晚上跑出去了吧?
“有什么事吗?”
我决定不正面回答他的问题,好在他似乎并没有介意。
“没什么,我只是来看看你是不是准备起来了。如果要去金顶看日出,我们差不多应该出发了。”
原来是这件事。我暗暗吐一口气,随手拿出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果然,已经凌晨四点半了,不知不觉中居然过去了这么长时间。
“我已经起来了,换件衣服就好,马上!”
我一边说着,一边跳起来收拾东西。
老实说,我对这种顶着寒风站在山顶上眼巴巴等着看另一个山顶上冒出火球这样的活动并没有太大的兴趣,但其他人兴致高昂,我也就只好装出很兴奋的样子。
此刻天已经蒙蒙亮了,天空退去黑色,换上了一种青灰的颜色。忽然,一阵大风吹过,厚厚的雾气随之铺天盖地地卷来,我们所有人立刻被包围在了一片白茫茫的雾中,除了白色,什么也看不见。
不对劲!我忽然警觉起来,即使是在雾中,怎么会连声音都听不到了?
“呵呵呵,很警惕嘛,这么快就发现不对劲儿了,真不愧是青鸿上人选中的人呐。”
终于明白为什么电影电视里的女妖总喜欢用这样妖娆邪恶的笑声做为出场的前奏了,原来这么做真的挺有气势的。
我有些气馁地接受了这个现实:我,千年魂妖,散仙人的嫡传弟子,在借尸还魂还没恢复功力的时候,被一个一看就是反派的女妖,盯上了。
“出来!藏头露尾是蛇鼠之辈所为!”
“嘿嘿,小姑娘你还真说对了,我们就是蛇鼠之辈呢。”
猥亵的男人声音伴着女人造作的笑声传过来,一高一矮两个身影出现在雾气中,等走近了,我一看之下,不由恶心得寒毛倒立。
高的那个显然是蛇精,上半身倒是化成人了,可下半身却还是蛇。按理说,“美女蛇”,听起来虽然恶毒,但美色该是不缺的,但眼前这位却是青面獠牙,脸上的鳞片都没能完全褪去,“美”是绝对沾不上边了。
再看旁边那矮的,真真就是一只放大版的肥老鼠,矮墩墩胖嘟嘟的身子架着一个三角形的小脑袋,一对招风大耳衬得那双绿豆眼儿越发小了。肥厚的嘴唇里龇出一对大暴牙,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哼哼,小姑娘,劝你识相一点儿把东西交给我们,免得自讨苦吃!”
。老鼠男冲着我冷笑。
“连兽身都没能完全化去的孽畜,也敢在此放肆!你们好大的胆子!”
我虚张声势地喝斥,却引来二妖的大笑。
“哟,看样子你还真是懂点儿东西的。”
蛇女得意洋洋地晃着身子。
“要是青鸿上人尚在,我们断不敢放肆。可现在,那些道士哪个还有半点儿能耐?就连你,也是没多少法力,一根小指头就能摆平,能耐我何?”
鼠男翘着小胡子点头。
“就是!说起来,我们还得感谢姑娘你呢,要不是你破了青鸿上人的阵法,我们还真不知道要再守上几百年,才能得到这宝贝灵丹哪。”
老鼠男搓着手盯着我怀里的包,两眼放光,似乎准备随时扑上来抢。
“等等,灵丹只有一颗,你们两个怎么分哪,给谁吃?”
“哟,还想挑拨离间呢!”
蛇女扭动着向前走了两步,我连连后退。
“放心,你既然能进青鸿上人的阵法,可见也是个有修为的,当然不能浪费。只要把你连骨带肉和灵丹一起炖了,我们两个分着吃了,不就公平合理了吗?”
说着,二妖便狞笑着朝我扑过来。
就在他们的爪子几乎抓到我的瞬间,我拼劲全力将刚才拖延时间所积攒起来的法力爆了出来,一道气浪直直地撞上二妖,将他们打得飞了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
一击得手,我不敢连战,转身就想跑,却在迈开脚步的同时一下子摔倒在地。
怎么会!怎么会全身无力!
“哼,小丫头还有点儿本事啊,居然让我们两个吃了这么大个亏!”
蛇女从地上爬起来,摸了一下嘴角的血迹,恶狠狠地瞪着我。
“在我们布下的毒雾里还能撑这么久,不得不佩服你啊。这样也好,你的法力越强,吃了你以后对我们就越有好处,哈哈!”
老鼠男也随即起身,面目狰狞。
完了!
我瘫软在地上,因为毒雾的关系全身无力,逐渐地连呼吸都困难了。就在这时,背包里突然射出一道金光,如霹雳般撕裂毒障。正朝我扑来的二妖躲闪不及,被打个正着,只来得及惨叫一声就灰飞烟灭了。
是灵丹!得救了!
精神放松下来的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人事不知了。
再次睁开眼,入眼的仍是一片雪白,接着就是万俟远满是惊喜的脸跃入眼帘。
“你醒了!”
我一时间还搞不清状况,想开口却发觉嗓子干涩得发不出声音。万俟远实在是个体贴的人,见我张了张嘴,居然就知道我要喝水,连忙去倒了。
趁着机会,我吃力地转动僵硬的颈部开始观察环境。四壁惨白的小房间,除了我躺着的单人床,床边的简易床头柜,就只要一把椅子和一个铁架子,空气中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显而易见,我在医院里。
万俟远很快端着一纸杯的水回来了,他动作麻利地将我扶起来,然后把水递给我,同时不忘叮嘱我慢些喝。
“你在山顶的时候突然昏倒了。都是我不好,没考虑到你的体力,山上那么冷,又没吃早餐,造成你低血糖。”
我接过水,小口地喝着,脑子却转个不停。
昏倒前,我似乎听到万俟远叫我的名字,是他们看到我昏倒,把我送到医院来了吧。扭头看了看放在床头的背包,我心里感慨:
青鸿,想不到这次竟然靠你救了一命。
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我抬起头看向坐在床边的万俟远:
“抱歉,万俟总裁,给你添麻烦了。”
“瞧你说的,应该是我道歉才对,没有照顾好你。对了,你再休息一下吧,我去买些吃的给你。你想吃点儿什么?粥可以吗?”
真是个温柔体贴的好男人。我心里暗暗称赞,朝万俟远笑着点了点头。
“谢谢。”
“跟我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万俟远坐在床边看着我,甚至用手指亲昵地帮我将滑落的一缕头发挑回到耳后,一时间竟让我无所适从。
这男人给我的感觉很奇怪。他丝毫不掩饰对我的兴趣,但我却又直觉地感到他对我没有半点男人对女人的欲望,他对我,是纯粹的感兴趣。可是,他不是修行者,不可能发现我的秘密,那么又是什么让位高权重的他对我这样一个平凡渺小的女子感兴趣?
因为我的“低血糖”,万俟远断然终止了后面安排好的游览计划,这个举动让接待方的几位看我们的眼神更加暧昧了。
说来也怪,从武当山回来后,我竟然又开始做奇怪的梦了。仍是那个跳舞的梦,这梦自从第一次开始之后,便时常出现,扰得我心神不宁,持续了一段时间后便又不出现了,我也就没放在心上。没想到去一趟武当,又开始了。
不过这次梦里的景象清晰了不少,隐约能分辨出是在一座富丽堂皇的宫殿内,一群穿得如敦煌壁画中的飞天般的女人围着我跳舞,而我自己,感觉身体似乎也正舞蹈着。说不清是怎么回事,总觉得有些古怪,问鼎鑫,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最后竟然说是我电视看多了的缘故,一气之下我也就懒得再想了。好在梦了几次后,又停止了。
5。 妒火()
才回到公司就听说宋伟出事了。
安妮终于发现自己珠胎暗结,于是跑去找宋伟要他负责,宋伟却坚持要她堕胎,两人争执的过程中,宋伟失手将安妮推倒,安妮滚下楼梯,孩子流产,而安妮也因为抢救不及时,大出血死了。
看着安妮空下来的桌子,我虽然不喜欢她,心里还是有些伤感,毕竟是一尸两命呢!安妮为了往上爬从来不择手段,不给别人留余地,如今出了事,也没有人同情她,真是可悲,可叹。
晚上下班时,久违的刘勋出现在公司门口。他将我带到了一家新开张不久的牛排馆,烛光、牛排、轻柔的钢琴曲,非常适合约会的气氛。坐在餐桌前,看着桌面上摇曳的烛光,我忽然想起之前宋伟也曾提议要去新开的餐厅吃牛排,如今
牛排送了上来,色香味俱全,看着就令人食指大动。刘勋坐在我对面戳着自己那块牛排,时而看看我,时而低头看他的盘子。他的表情看起来有些左右为难,他在犹豫,在挣扎。我不动声色地切割面前那块肉,送入口中慢慢咀嚼。
我们两个就这样沉默了很长时间,谁也不说话。
“绮罗,我觉得你真的是个很独特的人。”
直到服务员撤走我们面前的盘子,送上咖啡,刘勋终于开口了。
“也许你会觉得我说的话有点假,有点土,但我还是想告诉你,从第一次见到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