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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可是你说的,今晚你别想睡了。”
第二天一早,刘勋起身,我立刻醒了。刘勋见我醒来,便过来搂住我吻了一下。
“我该走了。”
真是舍不得,我紧紧搂着他的腰,把脸埋在他怀里不说话。刘勋也用力抱住我,一遍一遍吻我的头顶:
“宝贝,你乖乖的,我很快就回来了。你再睡会儿吧。”
刘勋霸道又不失温柔的将我塞回被窝里,还细心地替我掖紧被角。
幸福原来就这么简单。有刘勋的地方,才是我的家,至于其他的,又算得了什么呢?
3。 酒会()
农历新年来到前,我们公司和宏远企业的并购终于完成,作为庆祝,每人都获得了一份丰厚的红包。
“为了犒劳大家,公司特地在希尔顿安排了酒会,时间是这个周六晚上,有丰盛的自助餐和抽奖哦!这是正式的酒会,所以大家记得要穿正装,男士穿西服,女士要穿晚礼服或者套装。”
部长兴奋地宣布,引来一片欢呼。女职员们立刻凑在一起,商量着要准备什么样的衣服,男士们则欣喜于可能有机会在高层面前表现一番。
我回家换了身衣服,到达酒会现场的时候里面已经热闹滚滚了,里面的人三五成群正聊得开心。女人们一个个争奇斗艳,露肩、露背、低领、高开叉,珠光宝气什么样的都有,也不嫌冷。
相对她们,我的穿着可是有些寒碜了。我根本就没有准备什么服装,随意地在衣柜里翻出一件不久前买的改良旗袍,还是素色的。为了搭配旗袍,我把长发在脑后挽起,用一根顶端镶着绿玉的银簪子固定住,两鬓各留出一缕鬓发,螺旋地垂着,耳环一样来回荡着。首饰也很简单,就是手上那只翡翠镯子加上万俟远送的链子,这两样东西果然很相衬,搭配起来相得益彰。
偌大的会场布置得富丽堂皇,悠扬的古典音乐在空气中飘荡,温馨高雅又不会影响到交谈的人们。端着托盘的侍者灵巧地在人群中穿梭,即使提供热情周到的服务。
“绮罗!这里,这里!”
忽然听到一声招呼,我循声望去,是小可和罗李,这两人各自端着一个大盘子,正站在放自助餐的长桌前朝我挥手。
“来来来,快去拿盘子。”
小可等我一走近,就指着放餐具的地方叫我去。
“希尔顿的东西真不是盖的,好好吃。”
“是啊,象咱们这种小职员,一年大概也就这么一次机会来这种地方,一定要吃够本才对得起自己。哇!这鲍鱼真大!”
罗李动作俐落地往自己盘子里放进三只龙虾五只鲍鱼,嘴里不忘提醒我们。
没等我说话,另一个声音插了进来:
“很高兴你们满意今天的食物。”
我一回头,就看到万俟远满脸含笑地在我我身后不远处。
“总裁好。”
罗李和小可象是见了猫的老鼠,迅速问候一声后就端着盘子蹿到别处去了。
万俟远朝他们笑笑,又把视线转回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不住地点头:
“你今天真漂亮。”
他看到了我脖子上的那根项链,于是笑得更愉快,挽起我的手,将我带入会场的中心,远远地,我看到几乎所有公司的高级主管都在那边。
等走近了,才发现,原来那些主管们居然都围着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子。老人精神矍铄,虽然手柱拐杖但腰板却挺得笔直。一身传统的长褂,暗绣的团花透着贵气。已经雪白的头发整齐地朝脑后梳着,下巴上留着精心修剪的胡须,圆圆的金边眼睛后面的眼睛还透露着精明的光,一副旧式乡绅的派头。
“这位是我的祖父。”
万俟远将我带到老人面前,周围那些人忙让出一条路来。他向我介绍了老人后,又转身对着老人恭敬地说话。
“爷爷,这位就是我跟你提过的君小姐,上次那副字就是她帮忙鉴定的。”
我陪着笑,欠了欠身。
“老先生好。”
老人一边点着头,一边上下打量我,笑眯眯地拉着我的手,问了不少关于身世背景之类的问题。
我告诉他,我是个孤儿,大学毕业后进了这家公司工作,在这世上早已没有什么亲人了。老人唏嘘了一番,怜惜地看着我说:
“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啊!相隔千里都能在这儿遇着,说明咱们有缘,以后有空的时候,多来我家玩儿,陪陪我这老头子吧。”
说着,又转头对万俟远吩咐:
“这姑娘和我挺投缘的,你以后多照顾。”
万俟远忙点头答应,再抬头,看向我的眼睛里全是笑意。
非我所愿,但我却已经不折不扣地成了整个酒会现场的焦点。老爷子又坐了一会儿就说累,先走了。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再叮嘱我一次,要我一定去他那儿玩儿,直到我点头连连保证一定去,这才满意地离去。
送走老爷子,我也没有兴趣再回到会场当珍稀动物,于是也告辞离开。万俟远坚持不让我自己乘出租车走,而是自己开车将我送回去。
“我才答应了爷爷要多照顾你的。”
他裂开嘴朝我笑,一双精明的眼睛在夜色里熠熠生辉。
回去的路上,我们两个在车里谁也不说话,万俟远专注地驾驶,我则把视线投向窗外的灯火辉煌,手却不由自主地抚摸着手腕上那只翡翠镯子。
万俟远的车一直把我送到楼下,他自己却没有下车,连发动机都没有熄火,坐在驾驶座上对我一笑:
“早点休息,提前祝你新年快乐。”
今天的酒会结束,公司有十天的假期,正好过年,我于是也应景地对万俟远说了一声“给你拜个早年”,便下车了。
刘勋不在,我只好跟鼎鑫和赤纬一起过年。刘勋这次的任务似乎还很机密,居然手机也关机了,只在除夕夜的时候发来一条短信:“新年快乐,想你。”
我发了十几条短信回去都没有回音,打电话,居然关机。
假期结束,回到公司上班,发布了新的人事安排,我从一个部门主管的秘书直接调去总公司做万俟远的秘书。
我几乎是被原来的同事们欢送着收拾东西离开的,不知道为什么,总有种被出卖的感觉,背后发冷。
到了总公司,万俟远亲自出迎,我的预感于是更强烈了。
第一天上班,总算相安无事,快到下班的时候,万俟总裁一个电话将我招进了办公室。
“怎么样?第一天到新环境,有没有什么不适应?”
万俟远还是那么温文儒雅,看着我笑得亲切。我摇摇头,表示没问题。怎么可能有问题呢?公司上下都看到他这个总裁亲自跑下来迎接我,还很殷勤地替我拿东西,这样一来,谁敢招惹我?
“没问题就好。今晚你有空吗?我请你吃饭,算是庆祝以后我们正式成为同事。”
很冠冕堂皇的理由,而且,刘勋不在,一个人回去也确实没什么意思,我索性同意了。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我坐上万俟远的私人座驾扬长而去,真不知道明天又会被传成什么样。
4。 情殇()
吃过晚饭,万俟远开车送我回家。汽车发动没多久,我的手机忽然响了,是一个不认识的手机号。
“喂,你好?”
“喂,是君绮罗小姐吗?”
对方是个男人,声音听起来有些犹豫。
“我是,您是哪位?”
“我我是刘勋的同事,他出了点儿事情,你能不能立刻到市医院来?”
那人的话让我的心猛地抽紧,不好的预感袭来,呼吸都凝滞了。好一会儿,我才僵硬地说了声好。
万俟远发觉了我的异样,一边开车,一边分神问我情况。我手里攥着手机,请他绕道开去人民医院,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控制不住地发抖。
刘勋的同事就是上次在公安局负责询问我的那个男警官,印象中似乎也是姓刘的。我们的车到时,他正在医院的大门口焦急地等着我。见万俟远开车送我过来的,他愣了一下,随即快步上前,引着我朝医院里疾走,万俟远不放心,跟在后面也来了。
“他没事吧?”
我一边跟着他在弯弯曲曲的走廊里快步走着,一边问,可他却不回答我,只是脚步越来越快,快到我不得不小跑着才能跟上。见状,我心头的阴云更浓了。
七弯八绕地来到一个病房前,另外有几个穿着警服的人站在门口,有的在抽烟,有的在来回地踱步,看到我来,都停下了动作,纷纷向两边让开,把门口的路让了出来。刘警官也停下脚步,身体侧向一边,朝我比了比房门,却不回头看我:
“他就在里面,你进去吧。”
我心里越发害怕起来,薄薄的一扇门,推开它却如千钧重。房门慢慢地打开,就看到刘勋躺在苍白的病床上,一动也不动。
脚下像是栓了链子一样,步履维艰,我想迈开腿,却一点儿力气也使不出,一点儿一点儿地蹭着走了过去。
他一定是昏迷了,或者是睡着了。我在心里不断地告诉自己,越是靠近病床,我就越怕,电视电影里,女主角靠近时,男主角就会慢慢睁开眼的,所以
“勋,别装了,你吓不到我的。”
“勋!睁眼,不然我生气了!”
“刘勋!立刻给我把眼睛睁开!否则我立刻就走!”
“我走了!刘勋,听到没有?你要是再不睁眼,我马上走,你再也别想见到我!”
我的声音越来越大,可躺在床上那人,却没有如我想的那样,忽然睁开那双精亮的眼,裂开嘴朝我笑,然后陪着小心将我搂进怀里。
自欺欺人啊,人是死是活,我一眼就能看得出,可是眼前躺着的是刘勋,我倒宁愿自己是个瞎子。
全身的力气被抽离,我身子一软,瘫坐在床边。手指轻轻抚上刘勋的脸,依旧棱角分明,平日里就黝黑的皮肤倒看起来没什么变化,只是那唇
指尖划过苍白的唇瓣,就是这双唇,曾经吻过我无数次了,永远那么炽热柔软,如今却凉冰冰的。
刘勋,你总是抱怨说我身上凉,每次都抱着我说要把我捂暖,如今你自己都变得如此冰冷,怎么行呢?
我撑着床沿儿支起身子,凑过去想要抱住他,把他捂暖了,却在倾身的那一刻,看到一颗水珠“啪嗒”一声落在他唇上,紧接着又是一颗。我用手指去拭,可是拭掉了这滴,很快又有更多的水珠掉下来。
怎么回事?
我抬起头,想找到那滴水的源头,就看到万俟远不知什么时候进来了,将一块手帕朝我递过来。他身旁,屋外那些个警官也都进来了,一个个眼圈都红了,见我看向他们,便都把脸扭开。
我没接万俟远的手帕,却自己用手指抹了抹脸,湿的。
我哭了?流泪了?整整千年不曾流过一滴的眼泪,如今洒在了刘勋的唇上。
“刘哥这次,其实不是出差。我们准备抓捕一个贩毒团伙,必须保密,所以他只能跟你说了个谎。”
我呆呆地坐在床沿上,盯着沾了泪的手指,刘警官哽咽着开始说话。
“本来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那伙毒贩全被抓住了。我们冲进他们的老窝时,有个十几岁的孩子就缩在墙角,看我们进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