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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为繁花又断魂-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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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了!”这才借着说话转过身来,行由心随本能反应,抬首二人才算正式相见!

    是他,由心认出,只得不动声色!

    花禹平这位武夫,平常皆在营中与自己手下待在一起,虽然因守城之名、花府大少爷之名气也有许多姑娘明着暗着送上门来,却也未曾见过如此倾城脱俗的女子,总感觉

    “莫小姐?”花禹平上前了一步。

    由心抬首,退了一步。

    花禹平说:“好似在哪见过!”不是指那些在街上、郊外的时候,而是前世吗?

    他是怎么了,既然也开始相信这些东西了!

    而她就那样立在自己面前,什么话也未说,花禹平却也心旷神怡了!

    由心听这话是一惊,那晚他认出自己了?

    “莫姑娘,是花某今日唐突了,抱歉。”想着她只字未说,是被自己吓着了吧。

    由心转念一想,若是认出,不可能如今这般神色,便又笃定他是不知的,所以脸色稍缓了缓,但却也没话可说!

    “那么,花某先走了,姑娘留步,改日”他却局促了,不知如何是好。

    “花将军。”由心这才开口,人就立在花禹平身侧,原来声音是这般好听,她开口倒有些许好奇的问:“刚刚在厅中,听花将军与家母、兄长家话,倒听不出所以然来,可是不知花将军今日一行,可是有何事?”

    “呃”这才想起今日是目的,只是探查之外,有了重中之中的收获,花禹平便顾左右而言其他的随便问一句:“倒是好奇。”

    “好奇?”

    “嗯,好奇你们莫府为何随的是二夫人娘家人的姓氏?”

    这个

    忽尔一阵风吹来,行由心一阵晕眩被花禹平眼明手快的扶正,又想起男女授受不亲,急忙拉开距离,花禹平手一放开,行由心吼咙一阵反呕,她拿手帕掩住,立马忍不住咳嗽了起来由心不明白自己这身体怎么回事,怎么又回到先前的样子了?

    她暗暗平稳真气调息,咳嗽才停了下来,一拿下手帕,两人都见到手帕上的一摊鲜血,由心未等对方说话,手中一握,将手帕收回,向花禹平福了福礼:“花将军慢走,由心女儿家不便相送!”

    再福礼,转身身后正担心着她却不敢靠近的听云就等着,由心伸手让其过来搀扶,不再回首,直接进到府内去了。

    “由心?”好名字,真好听!

第140章 突然的病() 
腊月二十四小年夜

    至花禹平那日来访,已过去五天了,由心那天其送至前门口,听说咳了一声,便咳出血来,回到自己院中时,却一下子晕倒,直到今日小年夜,方才醒了过来。

    莫府虽然由大小姐莫芯儿说的算,但是莫伯安若是有所表现,众人还是会怕的。

    这几天莫伯安便在调查此事,便查到了莫芯儿这里,她每日给各房各院送的一道膳食中,都相同的含有少量的一种香料,这种香料常人吃倒是没什么,但由心从小身体羸弱,并不适合滋补,特别是这味香料,会引她急火攻心,内息全乱。

    莫芯儿起初还要为自己辩解的,但莫伯安来了气,她只得委屈一旁,不敢再说什么。

    今儿小年夜全府都知二小姐醒过来了,莫芯儿也在后脚赶到,她进屋时,小茴已将真相一五一十的都告诉行由心了。

    莫伯安在外屋看了眼大夫开的药方,见莫芯儿进来,只摆了一下手势,意思让她随自己进去,莫芯儿有些许害怕和极大的不情愿,进了里屋,里头大夫人司娟和玥儿都在,玥儿瞧着莫芯儿,一副“你瞧瞧你自己犯了多大罪的”样子,叫莫芯儿胸口一堵,不舒服的很了,而司娟也未抬头看她,只闭眼拿着一串佛珠在念着。

    “我没事了。”由心开口:“多谢大家来看我,今儿还是小年夜,外头祭灶王爷的事宜也未能帮上。”

    “那些何用你帮。”莫芯儿一开口,是因自己也生了气,可是说完后才想起现在场合不利于自己。

    所以走近床边,接手听云将由心扶起来靠着,司娟由莫伯安扶着到外屋去坐了,玥儿谨慎的对大姐说:“你轻点轻点。”

    由心见此光景想来这几天她并不好受,便称自己已无大碍,又说:“大姐定是受委屈了吧?我都听说了,若是膳食想来其他人都没事,大姐并非故意的!”

    “你懂什么,只会说漂亮话罢了。”这是莫芯儿回她的话。

    由心淡淡一笑,道:“还是谢谢大姐过来看我了。”

    “我才不是来看你的。”叫了怜秋过来,将手上的一封请柬递给由心:“这里花府派人来送的,约的是年三十烟花相见,若说妹妹要守岁不便出府的话,就改到十五的灯会上。”

    “是。”由心让听云收下来。

    莫芯儿提醒了一句:“我亲自送来就是要提醒,别忘记了你为何嫁定了,嫁后曾许诺我什么。”

    “由念念记得。”

    莫芯儿听她答应后就转身出来,外屋司娟已走,莫伯安在院子里等她,知道大哥有话要说,兄妹二人脸色皆暗沉,莫芯儿也不福礼,随莫伯安行到花园处的亭院里。

    里屋玥儿陪着由心说话,提及她的亲事,他是十万个不愿意的,小玥儿说:“我听闻那人有克妻之命,你为何还要嫁?”

    “那是传言,并不属实。”哄着他,自己心中另有所想,而自己昏迷之时,倒还真的希望都不要再醒来了。

    “又说他是位将军,那种莽夫又如何配的上你?”

    “将军就不好了吗?”由心只管哄着,也顺玥儿的话说下去,只是她的心从小记事开始,月郎看的最清楚,所以他直言:“我知你想什么,不过是早点嫁了离开这里对不对,并不是真的喜欢人家?”

    “呀!这话莫要再提了可知?”

    “由心姐姐你好狠!”

    “是啊,姐姐最最舍不得的就是你了!”

第141章 芯苦() 
由心姐弟俩越聊情感越深,屋里和屋外亭院里就完全是两种场面了,亭院中,莫伯安刚坐落,莫芯儿便开口:

    “大哥还有什么话未说完的?”莫伯安眉头一皱,怎么还是如此冥顽不灵,但未等他开口,莫芯儿又接着说:“我都说我知道了,我下次会注意的,如果你不想我假手,那么在念念出嫁前的这段时间里,她的一切再我插手、触碰,还不行吗?”

    “此事不单单是有关于念念,而是芯儿,你的女书读到哪里去了,你的三从四德又念到哪里去了?”

    “我不明白,大哥为何你要来怪我,说教于我?一事不能说一事吗?如何扯到我为人处事之上了?”

    “你也知道这是作风问题吗?”

    “什么,大哥你说什么,作风?同是妹妹,你为何如此偏坦,就因她才是同母所出的亲妹妹,我是庶出对吧?”莫芯儿气到抓狂。

    莫伯安见她这样子,反倒冷静下来,想来自己表达方式不妥当,便语气缓和了点重新开口:“我知道,你一直对由心”

    “别再和我提这个名字了。”却没想,才开口莫芯儿全身又炸了起来似的。

    当初来临阳城,本来只改姓氏便好,但“由心、由心”的,实在叫的人心烦,“莫念念”便是拿来提醒众位,从此你们、特别是行由心,早已不再由心了。

    “好。”莫伯安改口:“念念并无犯你不是?”

    “可一切因她惹来。”今日要谈是吗?好,她莫芯儿早就替行可心准备好了!

    “一切?若从头开始说,如今这般会在这里?”莫伯安解释:“一切的发生是我们鸿灵山庄的气数到了,如何能推她一人身上承担。”

    “那我有什么过错?大哥,我自问,从小我礼数周全、谦卑待人,怎么说我也是山庄长小姐吧?就因我娘是偏房?”

    “我们从未如此想过。”

    “可你们却如此待我了。”她犹记得自己被行致远协持的那一幕,他们的举动早已叫自己心寒,莫芯儿红了眼眶,却不会让自己再哭,在他们面前表现的脆弱:“你们何曾有想过?你们正房出生的人,又何必去想这个?”

    伯安此时明了了,便无话,由她说去了。

    莫芯儿说:“山庄被毁、家中无人作主,我是长姐,也有更好为大家的主意,便当家作主有错吗?况且为的还不是你们?再说现在,是你们没有关心过的偏房姨娘、我母亲的娘家家人心宽仁慈救助大家的,要不是有我莫氏的帮助,现在大家又会是什么光景,早就流落在外了吧?若是走到那一步,我们又有什么错?难道不是被牵连?且先不问我们为何要过上那种日子,就反来问问你们,那种日子你们过的了吗?如今我不过作回我应有的身份,如何能叫坏?你不知道那天你不在他们是如何对待我的吗?”

    今天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莫芯儿也没什么好躲藏了,甚至今夜过后,她以后在莫府,就没有什么忌惮的了。

    但莫伯安只在没了说了一句:“同是一家人,让你们受委屈了,只不过算了,念念出嫁后,我会将母亲送回司马剑庄,我也将云游去了,到时候将平静还给你,这算大哥唯一能做的,对你们最好的补偿。”

    听到如此答案,莫芯儿没有开心,她没再说什么转身回房。

    她要见的是他们难过、受尽委屈,然后求自己帮助,然后对自己感激涕零,一切都听命于自己的样子,而不是现在这个连呼吸都叫她不顺畅的样子!

第142章 可怜之人() 
莫伯安在亭院中喝着酒,由心昏迷了五天四夜,今晚起了身出来园中走走,莫伯安未言其他,只道人世无常,又交待由心,已同母亲商量好了,待你托付好人家后,他便送母亲回司马剑庄,然后自己云游四海去。

    由心含泪,道了声“好”转身回屋里去。

    所以这门亲事,到如今才算是得由心亲口答应了下来。

    花府办事也快,年三十前纳采(议婚,送鸿雁)、问名(问女方名,八字,与男方去宗庙或测字算运的大师处看是否和合)

    这里插句题外话,花禹平因此得知她名为莫念念,那么由心是否是表字呢?

    二弟禹希瞧了一眼,想了起来便说:“巧啦,怎么和闲庭院中的那位名字相同!”

    这些皆是旁话,不足正书,只此一亲事,很快的被鸿福山的那位知道了。

    草屋下,行止右手拿着酒壶,左手上缠着一缕发丝,如今腊月底,湖上最是寒冷,他却只着一件夏衣,左手拿着由心剑,在草屋中挥舞着控龙剑法,一招一式不再那么行云流水,一招一式带着恨,带着无力的恨

    接着,一股浓烟不知不觉中熏进屋内,借着夜里光线昏暗,确实叫人不易查觉,只听不一会儿后,屋内酒壶落地破碎之声,由心剑也落了地,发出短暂的清脆声响,南面墙角探来一个不安的脑袋,瞧了瞧,屋中那抹白袍死气沉沉的躺在地上!

    接着,不安的脑袋又四处看了看,注意四下婢女可有在附近,但又想从今晚的饭菜到屋中的迷香,她都确认了她们皆在倒在屋中熟睡了,才敢过来的。

    所以大胆的走进了草屋中,停在行止身旁,火烛下露出来的是青怜那张似乎更受惊吓的样子。

    她跪在行止身边,踌躇不决,但似乎已笃定了要这么做,所以亮出袖口中早已准备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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