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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没想到你挺贤惠的嘛!”夏天逸还穿着白大褂,单手抄兜,伸手拿了什么,然后不客气的堆到我物品之上,“算她账上。”
“呀呀,你还真不客气啊!”我说着,重新打开钱夹,补交的时候,才发现他挑了两样好东西,一个是套,一个是烟。
难怪收银员会一脸暧昧呢。
此刻,我根本就不知道,夏天逸正是借着这个机会,认出我手里的钱夹不是沈衍衡的。
出了超市,他一把拉住我,把手提袋里的东西,往自己手腕一挂,然后来到隔壁快捷取款机,等我反应过来,已经将大把的钞票往进我怀里。
“这是下午那人的吧,我暂时保管!”抽走钱夹,他走了两步,发现我没跟上,又转身,“还楞着做什么,走啊!”
“夏天逸,你什么意思啊?”我低头瞧了瞧,差不多有三四万的样子,“我不要你的钱!”
“难道你想要他的?”晃了晃王子安的钱夹,他说,“要是让沈衍衡看到,你用其他男人的钱夹,你说他会不会内伤?自己的女人都养不活?”
“可你也是其他男人!”我跺脚。
“那不一样。宋夏,除了男人,我还是他兄弟!”伸手,他弹了我脑门一下,“我还是医生,借钱给患者有问题?所以再合适不过,就这么定了!”
“你!!”我快要抓狂了。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会沈衍衡应该醒了!”他站在路边,一副看你走还是不走的架势。
“那好!”我转身回超市,买了纸笔,因为不知道沈衍衡医药费具体还要多少,也就全部借过来,写好之后,我表示回海城还他!
瞧着我递过去的借条,夏天逸眯了眯眼,“是不是缺个印章?”
“呃?”该不会要我咬手指,按血印吧!
“算了,就这么着吧!”我不知道,夏天逸所说有印章,其实是唇印,只是我没擦口红,他心情似乎不错。过马路的时候,还体贴的护着我。
可能是感觉到我的抵触,夏天逸指了指白大褂里的那盒套,“放心,有约!再说了,我还不至于狼心狗肺到抢兄弟的妻子,这下可以走了吧!”
听他这么说,我更尴尬了。
的确不再是纯情少女,可这样和沈衍衡之外的男人,谈论有关套的问题,我还是无法接受。
夏天逸说得没错,再回病房,沈衍衡醒了。
推门进去的时候,正要下床,我快步赶过去,“怎么了,想喝水?躺着别动,我去帮你倒!”
音落,刚转身,手腕忽然一紧,是沈衍衡伸手拉住我,然后胳膊微微用力。将我扯到怀里,“宋夏,你怎么会过来?”
“怎么,不想看到我?”我故意板着脸,“那我走好了!”
“嘶~!”沈衍衡捂着胳膊,一副很疼很难受的样子,像是才看到陪我回来的夏天逸,“谢了!”
“应该的。”夏天逸放下手提袋之后,借着检查伤势把我叫到一边,然后斜眼睇着沈衍衡,“走吧,刚才都收了你的感谢了!”
“我那是谢你,照顾我老婆!”这大概是我第一次听沈衍衡这样讲。
虽然打破了他在我的心里的高大上,但感觉特别的温馨,像一股暖流暖至肺腑,也是这个时候,我才知道沈衍衡起来,根本就不是口渴。
相反,他是吊瓶打多了,需要去洗手间。
夏天逸走后,我憋着笑,最后还是没忍住,哈哈的笑了。
当时沈衍衡明明已经开始冲水,忽然‘咚’的一声,然后没了动静。
“沈衍衡!”我呼吸一紧,想都不想的走过去,却是洗手间推拉门一开,还没等看清里头的情况,随着手腕处一股强大的力道,我直接撞到他怀里。
因为太过突然,我鼻尖被碰得红红,抬手想揉的时候,才发现右手被他握着,来到他腰带处,“这么着急追进来,是想它了?”
“你…你要不要脸了!”又羞又恼,我完全忘记这是男人的脆弱地带。
“嘶~!”一声闷响后,沈衍衡支起我下巴,一记深吻,“胆肥的女人,我看你是想活守寡了!”
“对啊!怎么了?”反正他胳膊受伤,不会真把我怎么样,就挑衅的反手握过去,迎向他黑湛湛的眸子,大有‘你能把我怎么样’的架势。
却是没两秒,我后悔也怂了,只因为那儿正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的变化。
“那什么……”我咽了咽口水,转身想逃,但腰间一紧,又被他捞了回去,“挑拨完了,就想走,你觉着可能吗?”
“沈,沈衍衡,这里是医院!”我心跳砰砰的,想要忽视什么,却感觉越清晰。
“那又怎样!”他本身个子就高,只轻轻低头,炙热的呼吸就喷在我脖颈,仅仅是一个呼吸间,他柔软的唇已经落在我肩头。
一阵过电,我全身瞬间绷紧,“别,你受伤了!”
“那又怎样?”醒来后,沈衍衡像撞坏了脑袋一样,特别热情,薄唇一路从肩头,吻到我耳珠,舌尖刮着耳朵,“我想你了!”
一定是脑袋撞坏了,不然又怎么会这样?
想着他之前在医院,抱住桑桑的一幕,我哼了声,“想我做什么呀,我就是个孕妇,什么都不会做,也做不了,只能干楞在那里!”
“瞧你,还说没生气!”他低低一笑,唇又顺着后颈往下滑,“别气了,以后不会了!”顿了顿,沈衍衡补充道,“她只是助理而已!”
“关我什么事?”被他困在怀里,我无处可躲,只能竭力忍着,“沈衍衡。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是!”他贴向我,直白也简单的回答我,他究竟是哪里不舒服。
“不,不对,你受刺激了,一定撞坏了脑袋!”对对,一定是这样,拉开洗手间推拉门,我刚想出去,身后他又紧了紧胳膊,“宋夏…嘶~!”
原本我想推开他,一听这声音,立马紧张得不敢动了,“怎么了,我是不是碰到你伤口了,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
“你是故意的,是上天故意派来折磨我的!”在我诚惶诚恐的时刻,他竟然揽着我的同时,掌心上移,来到了想要的位置,说了这么一句。
叮铃铃。一阵及时的手机响,我刚松了口气,结果他紧了紧掌心,“嗯,果然有变化了,都快握不过来了,你傻楞着做什么?帮我电话!”
“沈衍衡!”要不是看他胳膊有伤,我我我……,为了尽快摆脱现状,我压抑着情绪,本想快速拿出他兜里的手机,结果不小心走了歪路。
那儿明显又鼓了。
一瞬,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他却示意我,将手机放他耳朵上,然后呢,因为他要顾及我身高,只能前倾着身体,居然把脑袋靠在我肩膀,走向沙发的时候,手不但没拿开,反面越加过分。
八月末,正值炎热夏天的尾巴。衣料本身就宽松。
他指腹,又弹琴练拳的,薄茧刮出来的刺感,特别强烈。
我可以很清晰的知道,他五指的‘路径’,然后嘴上还能一板正经的和来电话的人交谈。
该死的!我在心里暗骂,隔着衣服和他那只手作战!
所造成的结果就是:内一被挑开,他一下如鱼得水,畅快的挑眉:“就知道我老婆最善解人意!”
听他这么说,我感觉自己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你,你今天是怎么了,被鬼附身了吗?”太奇怪,也说太多的甜言蜜语。
“好吧!”临抽手,他还捏了捏,然后举着手机,走向走廊时,示意我赶紧吃饭。
具体他打电话说的都是什么内容,我完全被弄晕了似得,根本就没听清,等他再回来,我已经差不多吃好,而沈衍衡眉头却紧拧着。
“怎么了?”我问他,也把他那份晚餐推过去,“快凉了,赶紧吃吧!”
“宋夏!”他坐在对面的沙发,特别认真的看着我,“从现在开始,不可以离开我的视线,更不可以私自外出,回海城后我再配保镖给你!”
“……”
“夏明月所在的监狱发生瓦斯爆炸,目前辨认工作正在进行,她身份尚未确认!”放下手机,他单手握着我,“所以她生死也不明!”
提到她,我就感觉空气都变得窒息了。
可能沈衍衡看出我累了,饭后硬是把我弄到病床,一副我不睡,他立马办了我的架势,吓得我就算毫无睡意,也赶紧闭上眼……
一连两天,沈衍衡搂着我,一直都睡在病床。
除了窄一些,我没感觉什么不对。
倒是第三天早上。趁沈衍衡去拍片复查的时候,清理房间的护士,闷着气说,“真没见过你这样的家属,霸占病床不说,还不好好照顾着,一天天的,你就没看见他胳膊都肿了吗?医院旁边就有小旅社,实在不行,也可以去沙发挤一挤啊!”
“肿?”每次醒过来,他都已经坐在沙发那里吊针,我说,“哪只胳膊,我怎么不知道?”
“那肯定了,你不醒,夏医生就让我送热水过来,等你睡醒,被你当枕头的胳膊也消完肿,扎上针,开始输液了,你知道什么?”护士翻了翻白眼,满脸都是对沈衍衡的心疼。
我竟憋出了一句。“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护士哼了一声,临走用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狠狠瞪了我一眼,然后哐的一声带上门板,气呼呼的走了。
等沈衍衡再回来,已经半小时以后。
那会我刚挂了王子安的电话,正在思索着倒底是谁,正好趁我忘记拿包,然后取了我家的钥匙,进去翻了一遍……
正苦恼着,后背忽然一暖,下秒一双大手就自然而落的盖在我胸前。
头顶也传来他磁性的嗓音,“心不在焉的,老实交待,在想谁?”
“想我们的宝宝!”捉了那双不安分的手,移到小腹处,我说,“已经三个月了,明年三月他就会和我们见面了,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原本只是想转移话题,说到这,我忽然想到了陆蔓,拿手机就想给她电话,结果还没拨号,就被沈衍衡给制止,“他们自有分寸!”
“我知道,我就是有点担心,他们——唔。”到嘴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沈衍衡给吞噬。
他可能知道我侧着身子,腰会受不了,板过我身子,吻还没停,并没有急于攻占,而是描绘着我的唇形,吻了好一会。
在我软得快要站不稳的时候,猝不及防的撬开牙关,一发不可收拾的掠夺……
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内一被他隔着衣服挑开,衣摆推高,随着冒尖胡茬的刺痛,他很快找到想要的位置,有力的舌。也充分发挥了它的妙用。
我缠着他脖颈,赶在最后一步,扣住他的手,“沈衍衡,不行!”
“怎么不行了?之前是你自己说的,三个月前不稳,可刚刚你也说,已经三个月了!”他动了动五指,脸上仿佛很幽怨。
似乎在说,为了我肚子里的小人,他已经受够了。
瞧着他仍挂着绷带的胳膊,我狠心戳了戳,“看吧,一碰就疼,万一伤口再裂开了,你难道还想再多住两天?我可是听——!”
正说着,我没留意,他竟顺着边缘溜进去。
我呼吸一紧,要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