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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战旋咬牙忍着怒火,敛下眼底的戾气,掏出一把手枪,缓缓地举起来,枪口对准了自己的心脏,“这样,你应该能够原谅我了吧?”
“呵呵……”楚展靳嘴角斜勾,发出淡淡的轻笑声,“在仇还没有报,Bonanna集团还没有到手之前,你是不会舍得去死的”跟他在一起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难道楚展靳还不了解他?
纪战旋一愣,他以为楚展靳会心软,然后原谅了他,可是没有想到楚展靳居然将他看得如此透彻,的确,在没有杀死南宫寒,夺走他手中的Bonanna集团之前,他才舍不得死。现在,他已经被楚展靳逼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如果,他不开枪,那他下跪道歉,只是一场作秀。如果,他开枪,岂不是冒着生命危险。
他全身僵直,紧握手枪的手心已经渗出了一层冷汗,敛眸拧眉,一动不动。
“对啊,我也想知道你打算怎么谢罪”雅子清新过来,轻飘飘的声音传了过来。
纪战旋眉头紧隆,他真是给自己挖了一个坑,但又不得不跳,眼睛里掠过一道冷毒的幽光,猛地扣下了扳机,“砰——”
子弹飞射了出去,不过在开枪的瞬间,方向打偏了,子弹从他的左胳膊上擦过。划过了衣服,蹭破了一层皮,沁出一丝血迹。
“呃”他手一颤,手枪从手中掉落在地。
“唉……”雅子哀叹一声,“真没种”
纪战旋捂住了右边的肩膀,用力一捏,伤口随即裂开,泅泅的血水流出,瞬间染红了他的手掌。用受伤,来为自己的贪生怕死开脱。
楚展靳目光淡然,依旧面无表情,“我已经原谅你们了,以后,我不想再跟你们有任何的瓜葛以后,我们就不要见面了”说完,一转身,径直离开。
雅子瞠目结舌,随即拔掉输液针,从床上爬了下来,“靳,你不要丢下我……”她朝着门口跑去——
纪战旋一把拽住了她,厉声怒吼道,“你没有听见他的话吗?他不想载跟你有任何的瓜葛,也再也不想见到你”他将自己的满腔怒火发泄在雅子的身上。
“我听见了,又怎样改变不了,我喜欢他的事实”
“你还有没有自尊,这样作践自己干嘛”
雅子眼神一黯,凄凉一笑,“呵呵,你说得对,我是在作践自己,可是我好爱他……”泪水夺眶而出。
“收起你的眼泪,他根本不配你爱”纪战旋一脸的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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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沫,原来你在是日本玩得这么惊险刺激,也不带我去”苏梓琳嘟起了嘴巴。
“小命差点就丢了”湘以沫吃着她做的蛋糕,“这个酸奶慕斯好吃”
两个身影从门口步入客厅。
“你这个雌雄共体怎么在这里?”滕越一看到苏梓琳就向狗看到了猫,立即提高了战斗力。
苏梓琳只要一听到“雌雄共体”这四个字,心里就开始发毛了,眼睛里顿时燃烧起熊熊怒火,“呦原来是尿裤子医生啊”她的目光渐渐下移,“咦?你今天怎么没有尿裤子,是不是穿了成人纸尿裤?”
滕越一听,怒火中烧,“只要是你这个雌雄共体出现的地方,一片乌烟瘴气”
“尿裤子医生,你要不要去趟厕所,站久了,容易尿裤子哦”
……
两个人一见面,唇枪舌战起来。
南宫寒看见茶几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包装袋,好奇地问道,“这些是什么?”
“今天,梓琳陪我去逛街,买了些宝宝的衣服、鞋袜、奶瓶、肚兜……”
南宫寒脸色越来越暗沉,“只有宝宝的,难道就没有我的?”
“呃。。。”湘以沫咧嘴一笑,从一个购物袋中取出一个东西,“那这个给你好了”在他看清之前,迅速将奶嘴塞进了他的嘴巴。
南宫寒的脸色愈加难看了,随即吐掉,“我有专用的了,不需要这个现在还不知道宝宝的性别,就准备衣服,会不会太早了?”
“衣服挑选的不是奶白色,就是鹅黄色,粉紫色,男女宝宝都试用”
“男的女的一起准备也无所谓,说不定都用得着。”滕越随口说道,立马发现自己说漏嘴了。
“你什么意思?”南宫寒咄咄逼问他。
“你够厉害,让小沫沫怀了双胞胎。”
南宫寒没有露出欣喜之情,反而眉头紧锁起来,一个就够他受的了,现在还来两个,这样一来,在湘以沫的心中,他要排到第几位了?
“真的吗?”湘以沫的脸上随即绽放灿烂的笑容,泛着慈爱的母性光芒,“我的肚子里居然有两个宝宝。”
“以沫,宝宝的名字,你想好了吗?”
她摇摇头,“还没有。”
“嗯……”滕越眼睛一转,“男的就取名为宫好了,多气派,多雄伟。”
“宫?南宫宫,南公公……”苏梓琳嘟喃着,眼底怒光一闪,随手抓起一块草莓酱慕斯蛋糕,朝着滕越的裤裆砸 去,“你才是滕公公呢”
鲜红的草莓果酱沿着他的裤子往下滴,“你……你太恶毒了”
“砸得好”湘以沫随即应声道。
滕越全身僵住,继续说道,“其实,南宫门,南宫殿,南宫 缩,南宫 颈……这些名字都挺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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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9 斗气冤家()
湘以沫立即回击,“那你将来的孩子就叫滕痛、滕椅、滕死人……”
“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嘛”南宫寒冷冷地说道,随即从暗袋中掏出一把手枪,“其实让你当腾公公很简”手枪慢慢对准他——
滕越玩兴缺失,“啊”大叫一声,立即转身跑进洗手间。
他不就是开个玩笑,用得着如此认真吗?
“哈哈……”苏梓琳放声大笑,“尿裤子医生,居然也用被吓得屁股尿流的一天”
“南宫寒,你想给我们的孩子取什么名字?”
“用不着这么急”
一谈及宝宝,又是这副冰冷冷的态度,好像宝宝是湘以沫一个人的,跟他毫无关系一样。
湘以沫撅起嘴,生着闷气,轻声嗫嚅道,“没良心”
“他们没有手吗?把他们生了出来,让他们自己翻字典”
湘以沫呆若木鸡。
苏梓琳全身石化。
“以沫,我同情你,怎么嫁了这样一个男人。”
“南宫寒,我能反悔吗?”
“你说呢?种都播了,很快就要有收成了,你还想反悔不成?”
他还能说得再通俗一点嘛
湘以沫羞得脸上泛起了红晕,“我好像进入贼窝,出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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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越裤子被苏梓琳弄脏了,草莓果酱又浓又腻,颜色鲜红,太恶心了,他索性就洗了一个澡。出来的时候,才发现浴室连一条浴巾都没有,更别说浴袍了。
他的手机放在客厅了,脏衣服刚刚被何管家拿了出去,让人干洗去了。
这里又不是自己家,他就这样光 不 溜 秋地走出去,万一被女佣撞见,肯定会认为他是变态暴露狂,一世英名就毁于一旦了。如果被小沫沫撞见,南宫寒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说不定一气之下,真的让他当太监了。假如是被苏梓琳撞见了,肯定会被她笑掉大牙,以后一直以这件事来嘲笑他,让他一辈子生活在阴影之下。
思来想去,他只能使用绝招——大声喊叫
“来人啊——有人吗?快来人啊——”
喊了十几分钟,怎么外面没有一点反应,他溜到门口,开了一条狭窄的门缝,眼珠子左右发转,迅速环视着四周。赫然,一张大脸呈现在他的眼前,还是他最最厌恶的那张脸。
“咔嚓”滕越随即将门关上。
“还没到月圆之夜,你鬼哭狼嚎个什么”苏梓琳插着腰,站在门口。
“见了你,比撞见了鬼还恐怖,能不叫嘛”
“原来你还是个胆小鬼,怪不得尿裤子了,原来是吓出来的”
“你……”滕越气得牙痒痒,肯定跟这个女人八字不合,不然怎么会每次遇到她,就遭遇一连串的倒霉事情。
“经常尿裤子肯定很难受”苏梓琳的语气充满了同情心,“用纸尿裤也闷热潮湿不好受,我看,你还是学婴儿,穿个开裆裤得了”
滕越气得双手握拳,捶打着木门,恨不得将她痛扁一顿。可是,他现在全身一 丝 不 挂,根本出不去。
“你的嘴巴这么恶毒,我真想拿一张卫生棉把她的嘴巴粘起来”
“原来,你对卫生棉也这么熟悉,是不是用过?”
“我没招你惹你,你为什么要处处跟我过不去”
“你还没招我惹我?什么雌雄共体,什么不男不女的变态,这些话是谁说的?”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而已”
“那我也是实话实说难道看到你的裤 裆湿了,说不是尿的,而是口水流的?”
“苏梓琳”滕越咬着牙,忿忿然怒吼一声。
“不用叫那么大声,我听力很好”
“算了,各退一步”滕越说不过她,只能忍让,“以后我再也不说你是什么雌雄同体,什么不男不女的变态,你也不能说我是尿裤子医生,怎么样?”
“无所谓”苏梓琳随口说道。
“你去帮我去找何管家”
苏梓琳怏怏然开口,“你这句话貌似还没有说完整。”
“请你帮我去找何管家”滕越咬牙切齿地挤出一个“请”字来。
“貌似,最后还少了一句话。”
“谢谢”滕越心不甘情不愿地吐出这两个字。
“好了,你可以把这句话完整地说一遍了”
滕越快要被这个女人气炸了,“请你帮我去找何管家,谢谢”他快速地一带而过。
“这是求人的语气吗?”
如果滕越有心脏病,估计早就心脏停止跳动,直接翘辫子了。深吸一口气,等他出去了,再好好找她算账。这次,他深情并茂地哀求道,“美女,你就行行好,帮我去找一下何管家吧”
“好了”
“什么好了?”
“我已经把你刚刚的话录了下来,当成手机铃声,应该不错”
滕越今天被她耍弄地快要精疲力竭了,“你还有什么招数,统统拿出来吧”
“何管家刚刚有事急着出去了”
“你不早说”看来,他一时半会儿是出不去了。
“他让我把你洗好的衣服送来”
“说吧,你要怎样整我,才会把衣服还给我”
“你把我想得太恶毒了”苏梓琳敲了敲门,“开门吧”
“你想干什么?”
“你不开门,我怎么把衣服给你?”
“你会这么好心?”滕越心生狐疑,苏梓琳会这么简单放过他吗?他悄悄地开了一条门缝,的确她的手中捧了他的干净衣服。
滕越伸出一只手,慢慢靠近衣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冷笑。他突然一把揪住苏梓琳的手臂,把她往里面一拉,在她跄踉前倾的时候,从她的手中夺过衣服,顺势将她推入了浴缸——
“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