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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可以领养好多好多孩子,叫我妈咪,叫他爹地,围在我们身边,张开双手,争着要我们抱。”湘如沫嘴角噙着温暖的笑容,眼睛渐渐润湿了,水润莹亮,如星光般璀璨。
“我们还可以一起去度假,指挥让他们两个,一个照顾小孩,一个负责烧烤,我们就躺着晒太阳。”
湘如沫阖上了眼,一滴泪珠从眼角滚落,流入发丝中,瞬间消失。
这只是她一个遥不可及的美梦,虚无缥缈,根本无法实现。
湘以沫小声地问了一句,“姐,你睡了吗?”
“以沫,这辈子能做你的姐姐,是我最幸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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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2 最后的觉悟()
皎月在淡淡的云翳之间穿过,月华如水,泛起浅浅的波澜。
怀孕之后的湘以沫非常嗜睡,不一会儿就沉入了梦乡,传来了浅浅的呼吸声。
湘如沫弹开眼睛,直直地盯着她的睡颜,默默低语,“我这个姐姐当的实在是太不称职了,都没有为你做过什么事。或许,这是我唯一能为你所做的事了。其实,小时候我一点都不喜欢你,甚至讨厌你。为什么我们要长得一模一样,为什么我们一直要被比较。我没有你听话,没有你乖巧,也没有你聪慧,什么都不如你,就好像是多余的存在。所以,我恨你,就是因为你,我才会显得如此残缺,如此微不足道。我就把你对我的好,当然了理所当然,觉得这是你欠我的。”
她收回了游离的神思,蹑手蹑脚地爬下床,换上了湘以沫的衣服,对着化妆镜,将柔亮顺直的长发卷成大波浪,随后画了一个淡妆。如此精心一打扮,恐怕连南宫寒也无法将她们两个辨析出来。
她单脚踩在椅子上,撩起裙摆,将一把手枪绑在大腿上,睇了一眼熟睡的湘以沫,“现在,我庆幸自己跟你长得一样,至少还可以为你做点事。”
说完,收回视线,果断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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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如沫直接去了“夜…色”酒吧,一个人静静地坐在吧台前喝着闷酒。
美丽的容颜,慵懒的气质,微醺的眼神,引来众多男子搭讪,但是都被她冷厉的言辞赶走了。
几杯鸡尾酒下肚,醉意朦胧,湘如沫看着绚丽的舞池傻笑,微眯的眼神带着酩酊的醉意,时不时留意着四周。
她感觉到一股凌厉幽冷的气息渐渐接近,佯装不知,敲了敲吧台,“再来一杯”
突然,腰际一寒,某种坚硬冰冷的东西抵在了她的背影。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喝闷酒,难不成被南宫寒抛弃了?”
喑哑低凉的声音喷在湘如沫的耳畔,宛若地狱魔音,直刺心脏,不禁令她浑身一颤,惊呼一声,“纪战旋是你?”
她正要回头一看究竟,就被他制止了。
“不准回头,小心我毙了你”言辞带着杀气。
湘如沫微颤的手缓慢地伸向大腿,深吸一口气,保持镇静。眉头隆起,“你的声音怎么变了?”
虽然五年不见,但湘如沫记得纪战旋的声音,没有这么沙哑沧桑。
“你去坐五年牢,看看会不会改变”
湘如沫打消了心中的疑虑,“你……你想干什么?”
“我现在是亡命徒,还能干什么,当然是要你的命”
枪口对着她的后背,丝毫没有松懈之意。
湘如沫触碰到了手枪,眼底闪过一丝亮光,轻笑一声,“纪战旋,你也太天真了我会一个人来这种地方吗?南宫寒安排的保镖一直在暗中保护着我,你只要敢动我一个汗毛,别想活着走出去”
“湘以沫,对于我这种亡命徒来说,命早就豁出去了”
湘如沫往舞池的方向睇视了一眼,总感觉有道灼灼的视线光芒朝她射来,心跳如雷,越来越不安,怕露出蛛丝马迹,还是速战速决吧
她马上头一别,眼睛蓦地一亮,欣喜地大喊一声,“南宫寒”
“他在哪里?”身后的男子一惊,循着她的视线方向看了过去。
湘如沫趁他转移了注意力,蓦地转身,手枪一抬,果断地扣下扳机,“砰——”
尖锐的枪声刺穿了震耳欲聋的舞曲,如一声惊雷,震得人胆颤心惊,顿时一片混乱。
“血,好多血啊——”
“不要了,死人了”
花容失色的顾客惊声尖叫,抱着头逃窜。
子弹没入心脏,温热的血水喷溅在了湘如沫的身上,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湘如沫还没有从惊恐中缓过神来,握着手枪的手哆嗦个不停,小心翼翼地靠近到底的男子,看到他满脸的疮痍疤痕,如鬼魅般狰狞恐怖,她吓了一条,手一颤,枪掉落到了地上。胆怯地踹了他一脚,“喂纪战旋,你死了没有?”
惊慌逃窜的人群你推我挤,在她身旁来来往往。
一抹黑暗的身影脚步飞快,戴着一顶鸭舌帽,帽沿压得很低,浑身充满了阴戾冷厉之气,丝毫没有惊惧之态。他的镇静从容与周围的人群格格不入,他顺着人流,涌向湘如沫——
那名男子的手指灵活一转,手中多了一把瑞士军刀,银色的寒芒一闪,反射入湘如沫的眼睛,那一瞬,她的眼前一片苍白,什么都看不到。
在擦肩而过的那一瞬,他将军刀直直地刺入了湘如沫的心脏,随即压了压帽子,指尖沾染着殷红的血迹。
湘如沫全身一震,瞳孔放大,表情呆滞木然。两秒之后,她才感觉中心口传来撕裂般的绞痛,抑制了她的呼吸,她的心跳。
“啊——杀人啦——”一声惊恐的尖叫声响彻云霄。
湘如沫木木地低下头,一把瑞士军刀不偏不倚地插在她的胸口,血水如注,喷涌而出,瞬间将她身上那条素雅的白裙染红。冷意一点一点蔓延,全身感觉被冰冻了一般,渐渐失去了知觉,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翩然到底。
惨白的脸上没有悲切、恐惧、伤心,只有释然,嘴角浮现一抹若有似无的笑容。
“南宫夫人,你怎么会在这里?”
出了这么大的事情,经理马上出来,“夜…色”早已被南宫寒买下,经理当然知道湘以沫就是南宫寒的妻子。
经理吓得两腿发软,“快,快叫救护车还有快去通知南宫寒”他心里明白,要是南宫夫人有个三长两短,不要说饭碗不保,说不定他连小命也难保住了。
他蹲了下来,苦苦哀求着,“姑奶奶,求求你,千万不能有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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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43 一心求死()
“沫沫,醒一醒”声音略带一丝沉重。
湘以沫拧皱了一下眉头,惺忪的睡眼似乎粘黏到了一起,怎么也睁不开,埋怨道,“好困啊,不要来烦我”
“沫沫,你姐姐出事了”
“瞎说姐明明睡在我的旁边”说着,湘以沫伸手往旁边探了探,结果什么都没有摸到。她马上撑开眼睛,慌乱四顾,“姐呢?大晚上的她去哪里了?”
南宫寒冷峻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平静地说道,“就在刚才,‘夜…色’发生了枪击事件,你姐射杀了一个人,而她自己也身中一刀,伤及心脏,目前还在抢救,没有脱离生命危险。”
湘以沫一脸骇然,摇了摇头,“我不信我入睡之前,姐明明就躺在我的身边,我们聊过去,谈未来。她怎么会突然出现在‘夜…色’酒吧,怎么会突然去杀人呢?我不相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会相信”
“死的人脸上布满了疤痕,极有可能是纪战旋湘如沫故意打扮成了你的样子,只身一人去酒吧,就是为了让纪战旋放松警惕,引他出现,好趁机杀了她。”南宫寒眉头一锁,目光削得更加尖锐了,“既然,纪战旋已经中枪,为何你姐还挨了一刀,恐怕这里面还有蹊跷”
湘以沫立马掀开被子,冲向房门口,“我要去看我姐”
“等一下”南宫寒即使拉住了她,“你就穿成这样?”
她身上仅穿了一件轻薄的睡衣。
南宫寒已经替她拿好了衣服,将一件黑色的风衣披在她的身上,“湘如沫刚刚遇袭,你还是小心一点比较好” 替她戴上了鸭舌帽,将长发藏于其中,并且戴上了口罩。
湘以沫一想到姐姐此刻有生命危险,心悬在半空颤抖着。早已魂不守舍,好像一个傀儡,仍由他摆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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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如墨,一盏盏路灯散逸着柔和的光晕,一点一点将黑色洇开。
岑寂的医院灯火通明,一片皎亮。不知什么时候,被南宫寒的手下悄悄地围了起来,不让任何人靠近。
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在幽静的走廊回荡,湘以沫跑向急救室,看着紧闭的手术室门,心急如焚。
“姐不会有事的,她几次三番死里逃生,这次肯定也不会有事的,她一定能够挺过来……”她不停地喃喃自语,似乎在给湘如沫大气,同时也在说服自己不要害怕紧张。
可是这次,她莫名地非常紧张,心紧悬一线,勒得她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南宫寒紧锁的眉头没有舒展,悄悄地走到她的身边,伸手将她揽入怀中,“对,她不会有事的,你放心”一遍一遍安慰她。
何管家急匆匆地跑了过来,“少爷,化验结果已经出来了。刚刚提取了死者的dNA,然后跟纪战旋的dNA做了对比,根本不是他本人”
“现在终于明白纪战旋究竟在耍什么花样”齿缝间迸出冷厉的声音,怒意,不言而喻。“纪战旋根本不是要整容,而是要毁容,让自己面目全无。他死忠的手下同样如此,这样一来,他就有了众多替身,不会轻易被抓到。这恐怕是他最后的杀手锏了吧”
“怪不得纪战旋那么紧张Elisa,害怕她把他的秘密告诉你,甚至一怒将她伤害。”何管家联想起了那件事,终于明白了。
湘以沫忿然咬牙,“姐杀的既然是纪战旋的手下,那么,伤害她的人肯定是纪战旋本人了”
手术室的灯突然一暗,移门打开。
“滕越,我姐是不是脱离生命危险了?”湘以沫一看到他,立即追问。
他眉宇间堆积着厚重的惆怅,轻叹一声,摇了摇头,“她的心脏被军刀刺穿了,流血过多,已经……救不过来了。”
“你骗我”湘以沫失控地大吼一声,“你不是医术了得嘛,怎么连刀伤都治不好你去救我姐,不要放弃,去啊”她揪住了滕越的手术袍,不停地拉扯。
“以沫,不要这样”南宫寒拽住了失控的湘以沫。
“不是我要放弃她,而是她自己放弃自己。她的求生意志非常低。”
“你什么意思?”
滕越顿了一下,坚定地说道,“她一心求死”
“这怎么会呢?”湘以沫愕然惊骇,难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