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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猛灌了一杯酒,迷离的黑眸微微眯起,幽幽然说道:“我感觉她就在不远处”
这位仁兄不鸣则已一鸣惊人,着实让湘以沫吓了一跳,手一抖——
“砰——”一个酒瓶滚落了下来,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马上引起这几个人的注意。
湘以沫紧低着头,感觉到八道灼灼的目光射向她,她紧压嗓子,用尖尖地娃娃音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
“没事,你再去拿点酒来,这里有一个酒桶在,肯定不够喝”滕越给她一张大钞当小费。
湘以沫的手止不住轻颤,因为她知道南宫寒鹰凖的目光紧扣在她身上,马上接过小费,转身就走。
“站住”走到门口的时候,一声冷厉沉磁的声音忽然叫唤住了她。
湘以沫脚步一顿,差一点一个跄踉摔倒在地,她深提一口气,心跳如雷,她马上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转过身,干涩地问道:“先生,请问您有什么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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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8 惊险一刻()
湘以沫好似一根冰棍,僵直地冻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攫成拳头,手心底里冒出了一层冷汗,屏住了气息,不敢动一下。 此刻,她多么想有条地缝,能让她钻下去,不用受如此煎熬。
难道被南宫寒看穿了?在如此乔装打扮之下,他有这么好的眼力?
“把这里的老板叫来”
湘以沫悬到嗓子眼的心脏缓缓地降落下来,舒了一口气,这么一惊一乍,她早晚会得心脏病。
“抱歉,老板不在”
他肯定想从老板那里打探夜蔷薇的消息,她怎么会给他这种机会,一口回绝了。
“他去哪里了?”滕越追问道。
“他老婆今天生小孩。”
“经理呢?”
“他也不在”
“不会他的老婆今天也要生小孩吧?”
“不是,他的女朋友今天去做人流了。”
滕越干笑一声,“看来你们这里的员工还真够忙的”
“呵呵……在这里工作,很容易就闹出‘人命’来。”
“你去拿酒吧”打发她走。
湘以沫求之不得,她全身冷汗涔涔,快要晕厥了,箭步走了出去,拍着胸口,大口喘气,平稳一下紊乱的心跳。
“少爷,你怎么觉得夫人会在这里?”
“跟她有关系的人都找遍了,没有丝毫线索,她又不是活在真空中的,除了这里,她还能藏迹于哪里?”
滕越轻叹一声,“可惜,‘夜…色’的管事一个个都闹出了人命了,今天你想把‘夜…色’买下来是不可能了”
湘以沫就站在门口,里面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实在佩服南宫寒的推理能力,猜到她藏身在这里。看来,她不能继续留在“夜…色”了,必须连夜大包袱走人。
“你还好意思在这里偷懒,刚刚你给客人送错了酒”领班恶狠狠地斥责她。
“怎么可能?”
“304号房间点的是vodka,不是wiskey你还不给我去向客人道歉”
“是”湘以沫疾步跑过去。
站在304号房门口,脑海中还不停地浮现刚刚看到的那一幕幕尴尬的画面,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湘以沫低垂着头,盯着自己的脚趾头挪进去,鞠了一躬,“对不起,我弄错酒了,这是你们的vodka”她以为自己放下酒,应该就没事了。
湘如沫指尖涂抹着乌黑发亮的指甲油,指间夹着一根细烟,吸了一口,“这样就算是道歉吗?”
“抱歉,因为我的小失误,破坏了你们的心情,所以今天你们的消费会免单。”
“你觉得我们在乎免不免单吗?”湘如沫将一瓶wiskey打开,“这瓶既然是你拿错了,就喝光了吧”
喝掉一瓶高酒精浓度的wiskey,是不是想让的胃烧起来了。
“沫儿,我看算了吧”坐在一旁沉默不言的楚展靳,终于开口讲了一句话。
“做错了事,本来就是要接受惩罚啊靳,他们在这种地方工作的,肯定很能喝的”
湘以沫眯起眼睛打量着她,这个人是她的姐姐吗?
一模一样的脸,即便是分开那么多年,她们还是如此相像,可是眼前这个妖 娆性感、斤斤计较、仗势欺人的女人,还是那个跟她在福利院相依为命的姐姐吗?
“好,我喝”湘以沫好爽地答应了,她拿起了酒瓶,咬了咬牙,扬起头,直接往下灌——
“咕嘟咕嘟……”冰凉的wiskey沿着她的喉咙,流入胃里,她没有吃什么东西,胃里瞬间燃起了一把火,尖锐的刺痛感越来越加剧。
湘以沫身体微微地轻晃了一下,看着酒瓶中的液体一点一点下降。
喝光最后一滴,她喘着粗气,把酒瓶倒置过来,“这样可以了吗?”嗓音已然沙哑。
“啪啪”湘如沫轻拍了两下手,“好酒量”
“既然这样,我要去工作了”湘以沫冷漠的目光轻轻扫过他们,缓步走出房间。
“靳,真没意思,我们回去吧”湘如沫挽起楚展靳的手臂。
他们两个站了起来,好一对男才女貌的恋人,走在一起,简直羡煞旁人。
湘以沫感觉身体里的酒精熊熊燃烧起来,从喉咙一直烧到了胃里,炙热难耐。但她没有稍作休息,马上将酒送去5012号房,以她对南宫寒那个火爆脾气的了解,在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只要稍微晚了一会儿,就会火山爆发。
她端着酒疾步跑过去,却发现那几个人正从5012房走出来。
湘以沫站在转弯处前面看看南宫寒,身后看看湘如沫,惨了惨了,千万不能在此刻让南宫寒发现湘如沫的存在。不然他肯定会将她认为是湘以沫,认为自己的老婆留出走,去勾引他的死对头了,南宫寒非气疯了不可。那夫妻关系岂不是一下子降至冰点,再也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虽然湘如沫已经失忆,可是她还是想捍卫住那段婚姻,万一姐姐哪天回想起过去的所有记忆来了,岂不是会责怪她。
湘以沫记得额头直冒冷汗,双脚颤颤发抖。
她猛地闭上了眼睛,朝着南宫寒一群人几个冲了过去——
“砰”
湘以沫和滕越撞在了一起,一托盘的鸡尾酒全部倒在他的身上,而且不偏不倚正好在裤 裆处。
刚刚不是说她是小猫小狗嘛,这就是女子报仇,十年不晚
“对不起、对不起……”湘以沫颔首,连忙道歉。
在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滕越的身上时,正好湘如沫挽着楚展靳走了出去。
“你会不会走路”滕越暴怒,大吼一声。
看到他们已经消失在视线范围,湘以沫松了一口气,“对不起,我给你擦”她拿起手帕,朝着他的裤 裆处伸去……
“干嘛你要非礼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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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吐你一身()
滕越气得脸色铁青,挥开了湘以沫的手。
不领情也就算了,还要对她那么凶。
“我觉得你的裤子,还是弄干比较好。被别人看到了,还以为你患上了尿失禁。一个大男人还尿裤子,传出去多丢脸?”湘以沫忍不住调侃道。
滕越怒瞪着湘以沫,脸色骤变,红色、青色、黑色……
“你……你就等着炒鱿鱼吧”滕越愤愤然甩身往回走。
求之不得,她本来就打算辞职不干,溜之大吉了。
他们一行又重新回到了5012号房。
湘以沫找来了吹风机,“给他吹吹,能干的快一点。”
“刚刚是冰镇的酒水,现在又要来吹热风……”这应该差不多就是传说中的冰火两重天了吧,“你想让我阳 痿么?”
“原来你这么脆弱,是不是需要补一下了?”
“你这个女人……”滕越一跃而已。
任司宸拉住了他,“何管家已经出去买裤子了,你就忍耐一下,湿了个大裤裆,就不要上蹿下跳了”
南宫寒始终黑着一张脸千年不化的冷脸,修长的腿交叠,翘起了二郎腿,“这个,你打算怎么负责?”
他脚上那双意大利高级定制的手工皮鞋幽黑锃亮,水珠子一碰到油性的真皮随即滚落,但有一块柠檬片粘在了鞋头。南宫寒微晃着脚尖,身体慵懒地斜倚着沙发,宛若一头雄狮趴在岩石上晒着太阳,只要一惹怒他,随时可以一跃而起,扑向猎物。
那片柠檬应该是撞上滕越的时候,飞溅到他脚上。
“你脚用力一踢,不就甩掉了”真像个三岁小孩子,这点小问题都不会处理。
“踢谁,踢你吗?那你站近一点”
看来,他纯粹是想找麻烦了,“你到底想要怎样”
“舔掉”冰凉的薄唇蹦出绝冷的两个字。
湘以沫气得直磨牙,平时见惯了他的恶劣脾气,没想到他如此狠毒
其实,滕越出了糗,他是为自己的死党出气。
“我不属狗,我不会舔,请您亲自示范一下”
滕越和任司宸惊讶地看着这个没门牙的女人,她是不是不要命了,竟然敢跟南宫寒如此说话
南宫寒不动声色,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慢条斯理地拿出一把瑞士军刀,用丝绢擦着刀身,“没了两粒牙齿还如此牙尖嘴利,你说,没了舌头,还能唇枪舌战吗?”
才说了三两句话,马上残虐的本性暴露了。湘以沫憋出哭丧的声音,“你们一个个大男人,恃强凌弱,欺负我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人”
“你都把我弄成‘尿失禁’了,你还手无缚鸡之力?”滕越冷谑道。
“我就是因为手无缚鸡之力,端不动那么多酒,所以才会撞上你”
南宫寒把玩着手中的那把瑞士军刀,锋利的银芒在他的指间流转,蓦地,她的目光突然收紧,手一抡,军刀被投掷了出去,朝着湘以沫的脸射去——
上次,一个酒杯,当场砸落了她的面具。
那么,这次——
湘以沫紧张地心跳如麻,好像被施了定身术,全身动弹不了,直愣愣地站在原地,黑亮的双眸紧紧盯着飞驰而来的锋芒——
刀紧贴着她的脸颊划过,只差两毫米就能割破她的面具,一绺发丝被隔断,飘落在她的肩头。
南宫寒低着头,没有瞄一眼,就知道结果,又拿出一把瑞士军刀,“这次,你可没有这么好运了……”
湘以沫怔了怔,马上摸摸脸上的面具,幸好还在。愤愤然怒瞪了他一眼,缓步走过去。她刚才一口气灌下一瓶wiskey,即便她的酒量再好,空腹喝那么浓烈的酒,胃也承受不了。在高浓度酒精的作用下,她的胃剧烈翻搅,翻江倒海般难受。
湘以沫紧蹙眉头,脸上的血气一寸一寸褪去,缓缓弯下腰,靠近他的脚,用力吹了两口,但薄薄的柠檬片粘在上面,纹丝未动。
吹得太用力,胃里地一股酸气不断往上涌。
“能不能专业一点,跪下慢慢舔”
湘以沫幽幽然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