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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水蔓延一地
湘以沫渐渐化反抗为依附,好像置身于炼炉之中,浑身滚烫,脸颊上泛着酡红色,眼神迷离,渐渐融化在他的炽热中。
南宫寒似乎已经贪恋上了她的滋味,对她的味道难以忘怀,一遍一遍细细味,不知厌倦。
汗水与汗水的淋漓,发丝与发丝的交缠,肌肤与肌肤的相贴,唇瓣与唇瓣的辗转反侧……仿佛此时此刻,天与地之间,只有彼此。
一夜,从浴室到沙发,再从地毯到床上,整整折腾了湘以沫一整夜
南宫寒太思念她的味道了,一想到她的不告而别,一想到她的挑衅话语,他怒火燃烧,行驶自己的所有权,一再的索取,不愿轻易放过她。
一开始,湘以沫还有力气奋力反抗,但随即被他制服,他的手仿佛有魔力一般,轻易地扇动起她身体里的火焰,燎 原烈火,一发不可收拾。明明要推开他,可是身体却不争气地贴近他。
午后。
和煦的太阳高挂,洒落暖融融的阳光,乳白色的建筑沐浴在阳光下,散逸着洁白的光晕。
层层厚实的窗帘阻挡了屋外的光线,房间里依旧一片漆黑,分不清白天与晚上。氤氲的空气中飘荡着久久不散的暧 昧气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
南宫寒紧紧拥搂着湘以沫,似乎他只要一放手,这个不乖的小女人,又会偷偷溜走。
虽然他也一夜未眠,但稍作休息,马上恢复了精气神。他松开了怀里的娇躯,替她掖好被子,走出房间,轻轻地关上了门。
何管家早已端着咖啡,伫立在房门口。
南宫寒抿了一口咖啡,“多派几个人保护她的安全。”
美其名曰保护,实质是监视。
“少爷,滕越被关进警局了”
“他犯了什么事?”
“调戏良家妇女”何管家进一步解释,“调戏的就是坐在夫人车里的那个女孩。”
“噗……”一口咖啡喷了出来,“他什么时候口味变得如此重怪不得,昨天他一直跟那个女孩打情骂俏”
“少爷,要不要去保释他?”
“不用”南宫寒嘴角噙着戏谑的淡笑,“这是体现他痴情的时候,我们怎么能去破坏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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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寒嘴上这么说,但还是去警局接他出来。
在办理保释手续的时候,滕越被警察带了出来,下巴生了一层胡渣,眼底布满了血丝,显得狼狈不已。
“滕越,你为什么要调戏我的朋友”湘以沫气呼呼地睇视着他。
“我调戏她?她不诬陷我已经不错了”
“不能把这个色狼放出去”
身后传来苏梓琳的声音,让滕越恨得牙痒痒的声音,他马上转过身,表情一僵,目光一怔,眼底掠过一丝惊艳,“你……你就是那个不男不女的变态?”
苏梓琳穿着一条鹅黄色清新淡雅的雪纺纱裙,淡雅清新,卷长的头发披在肩头。她故意挺了挺胸,秀了一下她的34d,趾高气昂地说道:“对我就是那个飞机场”
“不愧是雌雄共体,昨天还是个男人,今天就成了女人,估计明天就是人妖,后天就直接变成鬼了”滕越丝毫不退让,全力反击。
“警察叔叔,你们有没有给他准备个纸尿裤,万一,他又尿裤子了怎么办?”
何管家悠悠地叹了一口气,“唉……又开始打情骂俏了”
“谁跟他她打情骂俏”两个异口同声地反驳道。
“梓琳,你的车怎么样了?”
她惋惜地哀叹道:“寿终正寝”
毕竟是湘以沫撞坏的,她觉得非常不好意思,用手肘撞撞南宫寒的胸膛,示意他。
“干嘛”
“赔她车啊”
“为什么要我赔?”
“你不追我,我会撞到树上吗?”
“我追你,你为什么要跑,你不跑,又怎么会撞上去?”
湘以沫嘀咕一句,“真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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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6 说漏了嘴()
湘以沫的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冷笑,眼睛微眯,那就不要怪她拿出杀手锏了
“亲爱的,不就是一辆车,对你来说九牛一毛而已。 ”娇嗔的声音嗲中泛酥,酥中发麻,让人一听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下来。
南宫寒表情一黑,看到警察投来的一个个异样的目光,他尴尬地轻咳一声,冷厉地训斥道:“能不能正常讲话”
“不嘛你不依人家,人家以后就一直这样讲话,让你天天反胃,天天呕吐……”
“信不信我把你给毒哑了?”
湘以沫暧 昧一笑,“你舍不得那人家以后都不能喊你的名字了。”
他意 乱情 迷的时候,总逼迫湘以沫一遍一遍呼喊着他的名字,似乎要将他的名字深深刻入她的心里、她的脑海里,还有她的身体里。
“老何,你带她去买车,随便哪款车,她挑中就付款”南宫寒随口说道。
千载难逢的机会,这个时候不宰他,更待何时
湘以沫的声音立刻恢复正常,“梓琳,你千万别客气,要挑就挑什么限量版的,最贵的车”一转手卖出去,就能打捞一笔,也不枉她强忍着恶心的感觉,发了一通嗲。
“我只要mini就好了”苏梓琳灿灿一笑。
这娃也太实诚了
湘以沫哀叹一声,“唉……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沫沫,你的男友虽然表情呆滞了点,有点面瘫,不过,人还是不错的”
南宫寒的脸色顿时一黑,下颔紧绷起来,“什么男友我是她丈夫”
“啊?你们时候结的婚,呜呜呜……”她的嘴巴马上被湘以沫捂住。
“我从来没有告诉她,我已经结婚了,所以她才会大惊小怪。”她睇了苏梓琳一眼,示意她闭嘴,拖着她往外走。
南宫寒鹰凖的厉眸凝望着她的背影,眉头紧拧,目光中夹杂着一丝不解和一丝深究。
“沫沫,你什么时候结的婚?闪婚吗?怎么不告诉我,你当我是你最好的朋友了吗?”苏梓琳一口气追问道。
“他是我姐的丈夫”
苏梓琳惊诧地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她把你当成你姐姐了?”
湘以沫点点头,“姐姐让我替她生一个小孩。”
“怎么会有这种姐姐,让妹妹干这种事沫沫,我看那个男人不简单,我觉得你还是不要继续下去了,你姐姐有她自己的人生,你总不能什么代替她完成吧”
“姐姐失忆了,在她没有恢复记忆之前,我还必须留在他的身边。”
“那我刚刚岂不是差一点就拆穿了你”苏梓琳一想起来,心脏还是砰砰直跳,“沫沫,你不可能一直瞒下去,早晚会露馅的。”
湘以沫咬了咬唇,“能瞒一天,是一天吧”她瞥见南宫寒从警局走出来,随即示意苏梓琳,“嘘,他来了……”
她提高了嗓音,“沫沫,结婚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为什么不告诉我,我又不会笑话你是黄脸婆”
“唉……嫁了一个表情呆滞,还有点面瘫的男人,实在难以启齿啊”
南宫寒拧了拧眉,转头看向何管家,“老何,我的表情真的呆滞吗?”
他用力点点头,“简直跟面瘫没两样”
“这个月的薪水你别领了”他依旧面无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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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上”南宫寒扔给她一件纯白色的晚礼服。
湘以沫冷淡地扫视了一眼,“去哪里?”
她早就反感陪他出席任何晚宴,那种奢靡混乱的地方。把她当成玩物一样,随意下赌注,一会儿脱衣服,一会儿随意交换。湘以沫知道,带她出席那种场合,纯粹只是想侮辱她、践踏她、贬低她
“拍卖会”
“不会是拍卖女人吧”湘以沫随口说道。如果是拍卖女人,那就给南宫寒多挑点女人,省得他一天到晚纠缠着她不放。当然,她做着更坏的打算,他会不会要将她拍卖出去。
“你的想象力太丰富了,慈善拍卖会而已”
湘以沫鄙视地嘀咕一声,“挂着慈善的名号,不知道背地里做着什么勾搭”
“给你三分钟的时间换衣服,时间一到,我就进来亲自给你穿”南宫寒不给她任何回绝的余地,一说完,随即转身走了出去。
“三分钟的时间怎么够”
“已经只剩下,两分五十秒了”南宫寒瞥了她一眼,将房门关上。
湘以沫手脚并用,快速脱掉衣服,将那件纯白的晚礼服换上。
她本来以为南宫寒要整她,故意挑选一件非常暴露的衣服。可是没有想到非常保守,抹胸设计,肩膀和胸前铺了一层透明的蕾丝,将大片的雪肌若隐若现地展现出来,轻柔的面料宛若水流一般,裙摆一直飘逸坠地。全身上下,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两条纤细的藕臂。但合体的裁剪将她的身材衬托地曼 妙玲珑。纯白的颜色更加烘托出她清新淡雅的气质,宛若仙女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三分钟,时间一到,南宫寒推门而入。
他的眼神一顿,目光自然而然地停滞在她的身上,似乎被一股魔力深深的吸引了一般,视线再也挪不开了。
“看来,还是白色适合你”
黑色穿在她的身上,宛若曼珠沙华般妖冶眼里;白色穿在她的身上,就如百合花般淡雅幽香。似乎,亦正亦邪,都可以在她的身上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
“这件衣服是不是太保守了?”
南宫寒的黑眸一紧,目光犀锐刺人,“怎么,在我的眼皮低下,你还想去慈善拍卖会上勾 引男人?”
“这件衣服,似乎不太符合你的审美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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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7 诺言成戏言()
“怎么,你想把你胸前那些吻 痕秀给别人看?我并不介意你如此高调地秀恩爱”
湘以沫的脸色一下子涨得通红,厮磨着牙齿,怒视着他。
“干嘛如此含情脉脉地看着我?”南宫寒寡薄的嘴角噙着轻笑,“是不是又想我了?”
“我想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喝你的血,吃你的肉”
“最毒妇人心昨晚,我那么卖力,让你体验了一下传说中的一夜七次,你居然还要加害我?”
湘以沫面如火烧,滚滚发烫,就连瓷颈也扑上了绯红色,“你……你脸上的皮怎么那么厚”
“皮不是被你扒了么?”
湘以沫语噎,比腹黑,谁也黑不过他,她愠愠然坐在沙发上,“我不去参加什么慈善拍卖会了。”
跟他待在一起,早晚会被他活活气死
南宫寒抬起手,淡淡地扫了一眼手表,“还有点时间”
“什么时间?”湘以沫蓦地一抬头,没想到他近在咫尺,薄凉的唇瓣攫住她的粉唇,倾身搂住她的纤细腰肢。
“亲热时间”沉磁的声音如深山古刹中的晨钟般清越动听,轰然敲击着她的心脏。
他轻轻地吸吮着濡湿的唇瓣,好似棉花糖般细腻柔软,甜了他的唇。她如兰的气息在口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