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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咕……咕……”
微弱的声音打破了片刻的恬然安静。
“什么声音?”
湘以沫捂住肚子,尴尬地四处张望,“没什么声音,你幻听”
南宫寒垂下头,盯着她的肚子,“饿了吧?”
“没有”湘以沫摇摇头。
她现在有点进步了,说谎不会脸红心跳加速。早上吃的全都吐掉了,连酸水都呕了出来,胃里空空如也,当然要唱空城计了。
“可是,我饿了”
“你居然也会饿?”
“我是人,又不是神”
“我一向把你当成魔看待。”湘以沫不经大脑,直接吐口而出。
浪漫唯美的氛围一下子烟消云散。
南宫寒目光一沉,脸色愈加惨白,松开了湘以沫,往洞外的方向走去。
湘以沫随即拦住了他,“不就说了你一句,你就要耍脾气啊”
“来这里的路上我看到有一棵柚子树,我去采几个”
“外面还下着雨,你背上又有伤,怎么能出去淋雨,我去采”
“你一个女孩子……”
“我可是‘夜…色’的招牌舞娘,光溜溜的钢管都能徒手爬上去,爬树对于我来说小意思啦”湘以沫引以为豪地说道。
“外面那么黑,你不怕吗?”
“蛇都已经冬眠了,还有什么可怕的”湘以沫说着就往洞口走,突然想到什么,转身警告他一句,“你别出来,听到没有否则,回去让你睡浴缸”
说完旋即转身,冲入密集的雨帘。冰冷的雨水打在她瘦弱的肩头,乌黑的长发在风中凌乱飞扬。很快,她娇柔弱小的身躯被浓浓的黑暗湮没。
南宫寒沉黑的眼眸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离去的背影,心脏上包裹的那层冰霜出现了裂痕,坚冰一块一块剥落下来……
他以为女人都是自私自利的,自从被深深伤害后,他再也不相信什么爱情,妻子对于他而言,只是一个称谓,娶哪个女人都一样。
他没有想到,有生之年能如此有幸,遇见了她。
关心,不需要用言语。爱意,不需要用言表。潜移默化地在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中传达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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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3 凶多吉少()
夜色渐浓,茫茫的天空如墨般漆黑一片,没有一丁点的光亮。 雨滴搭在枝叶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响声,呤叮悦耳。
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湘以沫只能摸索着前进,山路崎岖,坑坑洼洼,布满了大大小小的石块,还长满了荆棘野草。
冰凉的雨水渐渐润湿了她的衣服,丝丝冷意渗透肌肤,钻入血肉,沁入骨髓……
湘以沫执拗地继续往前走,在爬上一个高坡的时候,脚底一滑,一个趔趄,她失去了平衡,身体往后摔去——
这下惨了,脚下全是石块,这下肯定要撞得头破血流了
湘以沫绝望地闭上了眼睛,可是他没有等来剧烈的疼痛,而是一头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
“没有我,还是不行吧”南宫寒沙哑浑厚的声音穿透密集的雨丝,飘进湘以沫的耳朵里。
她眉头一蹙,“你为什么要跟过来,我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出来淋雨,你的伤口会发炎……”湘以沫一着急,话语就叨叨唠唠起来。
“皮外伤而已”南宫寒轻笑一声,并不把自己的伤当一回事,“幸好我出来了,不然你就要曝尸荒野了”
“放心好了,我还要替你收尸哭丧,一定不会比你早死”湘以沫站稳了就推开他,“你快回去吧不然回去给我睡浴缸”
“反正有你陪我一起睡”南宫寒牵起她纤细的小手,往前走,“柚子树就在前面了”
湘以沫知道他的臭脾气,他决定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所以只能快点把柚子采了,快点回闪动。
在一片漆黑中,他们彼此看不到对方的脸,但是双手紧握,却能清晰地感觉到对方的温度。
对于爬惯钢管的湘以沫来说,爬树实在太轻松了,她三两下就爬到了树上,采了柚子就丢下去,南宫寒听觉非常敏锐,一伸手就接住了从空中抛下的柚子。
他们抱着柚子回到山洞,全身早已湿透,凉气刺骨,仿佛置身冰窖一般。
“阿嚏阿嚏”湘以沫连打两个喷嚏。
“你感冒了?”
她揉揉鼻子,“没有啊,打喷嚏,说明有人在想我”一说完,她又打了两个喷嚏,“阿嚏阿嚏”
“唉”南宫寒轻叹一声,她真是死鸭子改不了嘴硬。
“这么多人想我,你是不是吃醋了?”
“看来,医学名词要改一下,伤风感冒改成思念成灾”南宫寒低沉地命令道,“把衣服脱了吧”
湘以沫反应敏捷,双手抱住自己,躲到角落,“你……你想干什么?”
“放心好了,我对落汤鸡没兴趣”
“那你要我脱衣服干吗?”
“你穿着湿衣服不难受吗?而且,会加重你的感冒”
湘以沫撅撅嘴,“我看是可以为你偷吃豆腐提供便利的途径吧”
“你到底脱不脱,要不要我来帮你?”南宫寒起身,一步步朝她走过去。
“你……你站在那里别动,我自己脱”
听上去,好像南宫寒要逼良为娼一般。
反正洞内一片漆黑,他又看不到什么,只要不跟他接触,就不会有什么损失,
湘以沫速速地将湿透的寒衣脱下,一阵风从洞口灌了进来,她打了一个寒颤,蹲下身,抱住自己,蜷缩成一团瑟瑟发颤。
她听到南宫寒渐渐靠近的脚步声,“你别过来”
她话音一落,一阵轻柔的微风袭来,她肩头一热,一件风衣披在了她的身上。
这件风衣是她刚刚铺在地上的,这也是唯一一件干的衣服。
湘以沫抿了抿嘴,温声细语地问他:“你不冷吗?”
“……”一片沉寂,只有洞外噼里啪啦的雨滴声回应她。
“你是不是生我的气了?”
“……”依旧没有回应她。
这感觉,就好像热脸贴了冷屁股,湘以沫火了,愤愤然怒吼一声,“南宫寒,你哑了,聋了,还是死了?给点反应好不好”
以南宫寒的脾气哪能忍受她如此的咒骂,湘以沫心一慌,随即在黑暗中摸索着去找他。
她走了两步就触碰到他滚烫如烧的肌肤,湘以沫被他身上炙热的温度吓了一条,咬了要唇,低喃道:“都伤得这么严重了,还要到处乱跑”
她随即脱掉自己身上的风衣铺在地上,扶他躺了上去。摸索着脱去他身上湿透的衣物,擦去肌肤上的冰冷水滴。
他全身烫得如火一般,直冒冷汗,加上一天没有进食,很容易虚脱。湘以沫用军刀剖开柚子,挤出汁液,一点一点喂他。
洞外,漫天细雨纷飞。洞内,淡淡的果香飘荡。虽然是浑然一体的暗色,但是结界成了两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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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泛白。
绵绵细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
“靳,休息一下吧,你已经一夜没有睡了我马上多派一些人过来”
“我没事你回去休息吧”楚展靳继续往前走,片刻都不想耽误。
纪战旋拉住了他,怒吼道:“靳,你清醒一点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又淋了一夜的雨,她肯定已经凶多吉少湘以沫肯定已经死了”
“她不会死的,肯定还没有死”楚展靳的语气斩钉截铁。
纪战旋见他全身湿透,轻叹一声,“我去给你拿干衣服,你别走远”
但是他一走,楚展靳马上继续前进,他看到一撮草丛有被踩踏的痕迹,叶子明显被折断了,他的眼睛顿时一亮,心里燃起了一丝希望,加快了脚步,寻着草被踩踏的痕迹往前走。
他一瞥见山洞,豁然松了一口气,他非常确定湘以沫肯定会在里面,激动地往前走。
沾满了泥水的双脚微微一颤,停在了洞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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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4 要杀他先杀我()
冷意从脚慢慢往上蹿,渐渐地,楚展靳全身好像被冰冻了一般,伫立在原地一动不动
他被眼前的一幕给震到——
山洞内,一片沉寂。
脏乱不堪的地面上凌乱地散落着衣物,中间躺着两个人,他们的身上同裹一件风衣,紧紧相依,紧地似乎没有一点空隙,似乎谁也不发将他们分开。
湘以沫亲昵地依偎在南宫寒的怀里,睡颜恬静,嘴角勾着一抹清浅的淡笑,似乎在做着一个甜蜜的美梦。乌黑的发丝宛若泼墨一般,铺散开来,与他坚硬的发丝缠绕在一起。
南宫寒脸色惨白,但身上依旧散逸着矜贵的气质,下巴抵在她的头上,好像在轻轻地闻着她的芬香。
他们两个的时间似乎停止了一般,凝固成了一幅安静唯美的画面,美得让人不愿去惊扰,破坏。
但是,这一幅画面,却刺痛了楚展靳,他眼底的欣喜一点一点褪去,目光渐渐变得幽森冰寒,如毒蛇一般阴戾。他的手渐渐攫紧,指骨咯咯作响,手缓缓伸进口袋,触碰到冰凉的手枪。
轻微的响声,惊醒了浅眠的湘以沫,她睁开惺忪迷蒙的睡眼,随即揉了揉眼睛,眯起眼望向洞口——
“是谁?”她只能看到一道暗影。
楚展靳知道湘以沫没死的喜悦,早已被他们两个相拥的画面冲淡了,举起手枪,对准了南宫寒。
湘以沫的睡眼立即适应了光线,看清了站在洞口的人,也看清了他手中的那把手枪,“楚展靳你要干什么”朝着他怒吼一声。
她的手伸出风衣,随手抓起散落在旁边的衣服,快速披在身上,然后钻了出来。一步一步逼近楚展靳,脸色冰冷,目光冷厉,“路上的玻璃是你弄的?爆炸是你安排的?对吧”
楚展靳凝望着湘以沫,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毫发无伤,终于松了一口气,他闭口不言,虽然这些都是纪战旋安排的,但他毕竟也有参与,所以他不想争辩什么。
沉默就等于默认
湘以沫失望地摇着头,轻叹一声,“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过去的事,他已经既往不咎了,你为何还要置他于死地”
“这是我跟他的恩怨,你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湘以沫走到他面前,咧嘴讽刺地轻笑一声,垂眸看着他的手枪,“你要伤了他,对吧?”
“沫儿”
“不要这样叫我”湘以沫现在听到这个非常反感,“我早就不是你的沫儿了”
听到剧烈的争吵声,南宫寒的眼睫毛微微翕动了一下,一道光线射入他的眼睛,隐约地看见两个黑色人影在洞口,依稀听见了他们几句对话,他想努力地睁开眼睛看清楚,但是头脑昏昏沉沉了,黑色的潮水汹涌地朝他袭来,再次陷入一片黑暗中……
“沫儿,你是不是已经爱上他了?”
“对,我爱他”湘以沫直言不讳,还带着几分怨气,“我是爱他,每次遇到危险的时候,他会冲在前面,奋不顾身地保护我他是手段残忍毒辣,但是不会用在我的身上来加害我他更加不会不告而别,消失不见”
每一句话都是对楚展靳的控诉
他的眼睛里闪烁着一团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