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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转过身,迤迤然向湘以沫走去,拖地长裙在地板上如水波一般洇开。
走到她面前,嫣然一笑,“没想到你这么会跳舞……”沈梦妮突然踩到了自己的裙摆,惊叫一声,“啊”一个趔趄,手中的香槟泼了出去,不偏不倚倒在了湘以沫的手上。
香槟润湿了她的掌心,沁入伤口,酒精的刺激宛若刀割一般,剧痛让湘以沫倒抽一口气,甩手将餐盘丢掉——
“啪”
餐盘倒扣在了沈梦妮的头上,油腻腻地汁液沿着她白皙的脸颊滴滴答答往下掉,额头沾了绿色的芥末酱,鼻头粘了一块培根,肩头落了一块牛肉,胸 口还夹了一只大明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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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4 自取其辱()
沈梦妮好像被人施了定身术,两眼僵直,木愣愣地伫立在原地,任由美味佳肴挂满身。
湘以沫则上蹿下跳,“痛,好痛……”不停地甩着手,直呼痛。
南宫寒抓过她的手,将她的手指扳开,掌心一片血红,伤口开裂,皮肉翻卷,沁出鲜红的血液。他俯身低下头,一边用手帕擦去血迹,一边轻轻地吹着。温热的气息如羽毛般轻柔,抚过她的伤口,减轻一丝丝的疼痛。
沈梦妮看着他们如此亲昵的动作,眼睛发红,泪水迅速地盈满了眼眶,忿忿然紧咬着牙,“你是不是故意的?”
“这句话应该由我来问你吧?”
“向我道歉”沈梦妮眼睛一瞠,射出凌厉的寒芒。
“你先泼的我,也应该你先向我道歉才对”酒精刺激伤口的疼痛,宛若锥心刺骨,此刻痛得有些麻木了。
“香槟里面有酒精,给你消毒消毒不好么?”
“你去照照镜子,那只餐盘当你的头饰,跟你今天的造型实在太相配了”
沈梦妮看到南宫寒从头至尾没有抬头看她一眼,只是低头处理着她的伤口,眼底的泪光闪动,“是不是,看着我这样被侮辱,你才开心?”
南宫寒抬起头,幽黑的眼底一片清冷,没有一丝多余的情绪,“你这是在自取其辱”
他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好像一把利刃,猛地插进了她的心口,顿时被他的冷漠无情践踏的鲜血淋漓。
沈梦妮脸色煞白,跄踉地后退了一步,“啪嗒”头顶上餐盘掉落了下来,顿时摔得支离破碎,亦如她的自尊,也被他摔得粉碎。
“我自取其辱?我的耻辱也是她给的”她扶住桌子才站住了身体,手边正好有一盘酱牛肉,她抄起来就往湘以沫的身上扔去——
距离太近,根本来不及躲闪,湘以沫本能地紧闭双眼、抬手遮脸。耳畔飘过一阵风,眼前一暗。
南宫寒蓦地一侧身,马上将湘以沫搂在怀里,酱牛肉全部落在了他的后背。手工裁剪的衣服,笔挺贴身,面料考究,没有一丝褶皱痕迹,浓稠的酱汁黏在了上面徐徐滑落下来。他脸色一暗,深邃的眼底洇开一片阴森的寒意,转身怒斥道:“沈梦妮今晚,你玩够了没有”
“我……”面对他的斥责,沈梦妮有些惊慌失措,“我不应该来这里”
她的确不应该来这里,至少还可以抱有一丝幻想,南宫寒还是爱她的,亦如四年前一样。可是,他居然愿意跟那个女人一起登台跳热舞、秀恩爱,还处处关心她,亲手喂她吃喝,甚至替她挡下泼去的牛肉,甘愿替她受辱。可以看得出来,这个女人在他的心中地位有多么重要
现在,她还能拿什么去争,拿什么去抢?
她再留在这里,那真的是自取其辱了
沈梦妮转身,跑了出去。
“喂你别走啊”湘以沫想要追过去,但是手还被南宫寒拽着。
“你追她干嘛?”
“她把我的那只大明虾带走了,我一口都没有咬呢”
南宫寒默默地叹了一口气,没有强大的心理,根本承受不住她的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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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梦妮满身污渍,没有直接回去,而是开了一间房清洗一下。
她全身充满了酱香味,好像从油锅里捞出来的一般。洗了一遍又一遍,总觉得那股味道挥之不去,用光了沐浴乳和洗头膏,她才从浴室走出来。
晚礼服已经送去清洗,她穿了浴袍,待在房间里,等酒店工作人员把衣服送上来。
“叮咚叮咚”门铃响了。
她去打开门,“衣服好了吗?”
“梦妮,原来真的是你”一个年轻男子一看到她,眼睛顿时发亮放光,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绿色衬衫只纽了两颗扣子,全身透着一股痞子味。
“死蚂蚱,你怎么会在这里?”沈梦妮怏怏地说道。
“刚刚见玩朋友”
她轻哼一声,“我看你是刚刚约完炮吧又拐了哪个良家妇女?”
马文啧啧地说道,“我在你眼里就是那种人吗?你到现在还不了解我么,我的眼里心里只有你”
“死蚂蚱,少来这一套,我恶心”
“你到现在还在等那个南宫寒吗?”
“你用你管”
马文轻笑一声,“三年前你已经拒绝他了,哪个蠢男人会吃回头草,你还是省省心吧别把自己的姿态放得那么高,还不是一个被人玩烂了,踹到一边的货色,我看得上你,是你的福气”说着,他开始毛手毛脚,俯身抱住她,往房间里面走去
“死蚂蚱,你干什么,放开我,听见了没有”沈梦妮嘶声力竭地叫嚷起来。
“别叫你多久没有被男人碰了,是不是憋得慌了,今天我就来满足你”
“你敢碰我,我让你的公司破产”
“我好怕少危言耸听了你这个野种,你爷爷连沈氏集团都没有给你,你还有什么能耐”马文将她扔在床上,跨 坐在她的身上,拉扯着她身上浴袍,轻易地扯开了衣襟,露出大片冰肌玉肤。她里面不着 一缕,就这样展露在他的目光下。
沈梦妮双脚乱踹,“南宫寒是Bonanna家族的首席,不要说要你身无分文去要饭,要你的狗命都可以”
“当初你嫌贫爱富,抛弃他,他会帮你才怪你就乖乖从了我,说不定,我会让你当我的地下情 妇。”
“谁稀罕当你什么狗屁情 妇,混蛋,放开我”铺天盖地地吻落在她的身上,她绝望了,泪水肆意,呼喊着,“寒,来救救我,寒……”
“放开她”低沉的声音透着阴郁的冷怒,令人不寒而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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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5 活络筋骨()
南宫寒怒喝一声,一把揪住马文的衣领,朝着他的眼睛一拳抡了上去。
“嗷呜”他痛得嗷嗷大叫,根本没有丝毫的还手之力,求饶大叫,“不要打我的脸,求求你,不要打我的脸……”
听他这么一说,南宫寒每一拳都往他的脸上打,一会儿就鼻青脸肿,嘴角和鼻孔挂着血迹,刚刚还是个人样,现在显然成了一副鬼样。
“我来”湘以沫弯腰撩起裙摆,在腰际一系,将蓬松的卷发撩起来,随意地扎成马尾,双拳一握,英姿飒爽地说道,“打人渣,怎么能少得了我”
南宫寒下手狠毒,换个女人,应该没有那么痛了吧马文心里还在暗自庆幸,结果,她的尖细高跟鞋一脚踩在了他的手背上,十指钻心痛,还不如直接给他几拳来得痛快
湘以沫踩着他的手,慢慢碾转脚尖。
“啊……”尖叫声随着她的力道起起伏伏。
“沫沫,他已经被我揍得差不多了”
并不是这么轻易就放过他,而是他的杀猪叫太难听了
“好久没打架,我手痒了今天就来活络活络筋骨吧”湘以沫松开脚,一把将他拽起来,旋身一个横踢,修长的美腿不似跳舞是那般柔软,而是带着遒劲的力道,朝着他的脸颊踢去。
“哎呦”随着马文痛苦地惊叫一声,喷出一口鲜血,里面夹杂着一颗牙。
沈梦妮一脸楚楚可怜,嘤嘤啜泣着,看到湘以沫如此身手,吓得噤若寒蝉,忘记了继续哭泣。
马文捧着猪头一样的脸,痛苦地哀号着。
“唉”湘以沫唉叹一声,撅起了嘴,闷闷不乐地说道,“你看吧,好久没有打人,力道都下降了,以前这一招至少可以踢掉至少两粒大牙”
沈梦妮吓得倒抽一口气,呆若木鸡。
“求求你,饶了我吧,我是混蛋,我是人渣”马文跪地求饶,不停地扇着自己巴掌。
湘以沫解开了裙摆,将翩跹如仙的长裙放下,解开马尾辫,卷曲柔亮的长发松散了下来,宛然一笑,刚刚还是一个彪悍的猛女,此时成了温婉可人的淑女。
“呜呜……”惊吓过度的沈梦妮继续哭囔着,扑入南宫寒的怀里,哽咽地说道:“寒,我好怕,好怕,万一你晚过来,我就……”
她衣衫不整,头发凌乱,半 裸的酥 胸故意磨蹭着南宫寒的胸膛。
湘以沫嘴角抿了抿,从地上捡起马文的西服披在沈梦妮的身上,“小心着凉了”随手,将南宫寒从她怀里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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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辆加长林肯缓慢地行驶在公路上,火红的夕阳余晖洒落在漆黑莹亮的车身上,宛若镀上了一层光辉。
沈梦妮已经换上了晚礼服,低头颔首,哭得梨花带雨。她一个坐在一边,时不时抬头看南宫寒一眼,目光充满了深深的眷恋和渴望,渴望他的安慰。
湘以沫皱着眉头,被她的哭声扰地心烦意乱,作秀也要有个度,超过了这个度,就变成做作了。
“别哭了,再哭就没纸巾供你擦眼泪和鼻涕了,你只能擦自己的衣服上或者自己吃下去了。”
“哇哇……”一有人搭理她,沈梦妮就哭得更加起劲了,泪水如自来水,一开闸,就停不下来了,“你还幸灾乐祸你没有遇到这种事情,当然若无其事”
“你又没缺皮少肉,也没有失身,不就被一头猪亲了两口,用得着哭爹喊娘吗?”
“寒,她一点不同情我也就算了,还笑话我被猪亲了”沈梦妮挪动位置,想要靠近南宫寒。
湘以沫撩起衣袖,亮起小拳头,“刚刚没打爽,现在拳头又开始痒了有了刚刚的热身,说不定,这次我可以一脚踹掉两粒牙齿了”
沈梦妮咽了咽口水,屁股刚刚离开座位,又马上坐了回去,只能愤愤然地干瞪着湘以沫。
湘以沫收起小拳头,安慰她,“他非礼你,说明你魅力大,一看见你就冲动得情难自制。”
“以你的条件,那肯定没有男人来非礼你”
好心好意安慰她,反过来嘲笑湘以沫。
她扬起下巴,骄傲地说道:“想要非礼我的男人,我数都数不过来”
这有什么好炫耀的?
南宫寒冷黑着一张脸,幽幽然说道,“是不是很期待被人非礼?”
“除了你,还没有人敢非礼我”湘以沫依偎在他的怀里,故作亲密,气气沈梦妮。
听到这句话,南宫寒顿时心花怒放,捏了捏她的鼻子,“我看你就是一副欠非礼的样子”
沈梦妮觉得自己都要长针眼了,轻咳两声,“咳咳今天的事要不要告诉爷爷和妈妈?”
“毕竟你没损失什么,用不着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