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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南宫寒清了清嗓子,尽力压抑自己的声音,放得轻柔一些,问道:“饿不饿?”
湘以沫木然一震,一脸愕然,嘟喃道:“你不是应该问我去了哪里吗?”
“你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南宫寒这么聪明,用脚趾头猜,就知道她去了哪里。在飞机上,湘以沫明明知道他设计谋害楚展靳,但是没有质问他。所以现在,他明明知道她去医院看了楚展靳,也没有质问她。
以前的南宫寒,眼里容不得一粒沙子,现在,不知不觉中,为她改了这么多。
欺骗他的已经够多了,这件事湘以沫不想骗他,“我是去医院看望楚展靳了”
“哦”南宫寒淡淡地回应了一声。
“就这样吗?”
“你还想怎样?难道要我吃醋吗?”
南宫寒这样的反应让湘以沫出乎意料,“我去见他,你不生气?”
“我生气了,是不是太把楚展靳那家伙当一回事了,我还犯不着为了他生气”南宫寒嘴上说着不生气,但语气听上去气鼓鼓的,他是在极力克制自己的火爆脾气,弯腰将湘以沫拦腰抱了起来。
“为什么不上楼,去哪里?”
南宫寒缓步走向餐厅,抱着湘以沫坐了下来,直接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吃吧”
餐桌上摆放了一盘热气腾腾的意大利海鲜面和一碗浓汤。
湘以沫挣扎了一下,想要从他的腿上下来。
“干什么?”南宫寒箍紧她的腰肢,不让她动弹。
“我这么重,你的腿不会酸么?”
南宫寒轻笑一声,“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湘以沫水润眸凝专注地盯着他,嘟喃道,“不要对我这么好,好不好?”她怕习惯了,依赖了,就割舍不下了。
南宫寒觉得她今天有点怪异,“你怎么了?”
“肚子饿了”湘以沫知道自己说漏嘴了,马上低下头。在医院什么都没有吃,闻着香气四溢的海鲜面,真的饥肠辘辘了,拿起叉子就大快朵颐地吃起来。
“真是头猪,这么能吃”南宫寒拿起汤匙,舀了一勺浓汤递到她的嘴边。
湘以沫嘴巴塞得满满的,含含糊糊地问道,“你怎么不吃?”
“我又不是猪”
“哦”湘以沫低头喝了一口鲜美浓汤,顿时反应过来,“什么猪?你才是猪腹黑大种猪”
南宫寒挑了挑眉,“你竟然敢说我是种猪?看来,今晚要让你再体验一下一夜七次……”
“不行”湘以沫立即紧张的回绝他。
她想起了护士的交代,前三个月和后三个月是危险期,不能有激烈的房事。
“为什么?”南宫寒语气一紧。
“坐了那么长时间的飞机,累啊”
“你一下飞机,就去医院探病就不累了?”这话,听上去多酸溜溜。
湘以沫捏捏他的鼻子,“吃醋啦?”
“没有”
湘以沫趁着嘴巴还没有闭上,马上塞进去一个扇贝,“可能大姨妈快来了,所以比较累。”她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来搪塞。
“大姨妈?貌似你已经好久没有来了”
湘以沫一惊,手颤抖了一下,叉子掉落紧餐盘里,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在沉寂的夜里显得特别大声。她担心南宫寒会联想她怀孕了,所以马上解释道,“可能吃了避孕药,所以经期就紊乱了。”
“最近,你在吃避孕药?”
因为上次被滕越教训了一顿,长期服用避孕药会对她的身体有伤害,加上她的身体里也残留了药量,所以就没有让何管家继续在她的食物中加药。
“你不是不想要孩子吗?”湘以沫反过来问他。
“当然”南宫寒应了一声,语气果决坚定。
他随口一声回答,却掀起了湘以沫心底的惊涛骇浪,她本来还抱着一丝希冀,希望他能容得下这个宝宝,可是他语气如此决绝,以他的脾气,是绝对不会让她把这个孩子生下来。
湘以沫低垂着头,眼底氤氲着一层湿气。
“怎么不继续吃?”
“饱了”不是饱了,是没胃口了。
南宫寒伸手,温热的大掌在她平坦的肚子上轻 抚了一下,“撒谎肚子还瘪着,再吃一点”严厉地命令她。
他的手掌滑过她肚子的时候,小腹猛地一抽,是不是宝宝在紧张害怕,害怕爸爸会伤害他?
宝宝,不要怕妈妈一定会好好保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
湘以沫全身紧绷,机械地吃着海鲜面,味同嚼蜡,吃不出什么味道来。胃也在抗拒她的食物,抽搐了一下,剧烈翻搅着,但是她如果呕吐,一定会引起南宫寒的怀疑,所以她必须强忍住,继续吃下去。
此刻,她简直如坐针毡,额头沁出一层细密的冷汗,每一口被吃毒药还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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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0 短暂柔情()
窗外,凛冽的寒风轻掠而过,晃动着一阵阵婆娑的树影,枝桠交缠。
湘以沫脸色惨白,眉头轻蹙,额头的冷汗将碎发润湿,手紧握着叉子,吃一口,马上捂住嘴巴,艰难地吞咽下去。
南宫寒突然按住了她的纤细小手,“不要吃了”
湘以沫霍然从他身上跳下来,捂着嘴跑向洗手间,将门锁好,将莲蓬头打开,水声哗哗,飞逝而下的水珠子溅落在光洁的地板上,如一场暴风雨,溅起噼里啪啦的响声。
哗然的水声湮没了她的呕吐声。
“呕……呕……”湘以沫的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将刚刚吞下去的东西全部吐了出来,直呛她的喉咙,一阵火辣辣的发痛。
“砰砰砰”敲门声震彻这个阒静的夜,南宫寒哪是在敲门,而是在砸门。
湘以沫再不出声,估计他就要撞门而入了,她扯着嗓门喊道:“我在洗澡”
“开门”短促的声音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咔嚓”
湘以沫打开了门,水亮凝眸快速掠过一丝慌乱,她全身被淋湿,湿哒哒的衣服黏在身上,卷长的发丝湿了一半,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我真的在洗澡”
“洗澡用得着穿衣服吗?”南宫寒一步跨进了浴室,一股浓郁的沐浴乳香味扑鼻而来。
湘以沫为了掩盖呕吐之后空气中残留的酸臭气味,将整瓶薰衣草香味的沐浴乳倒入了浴缸,被倾泻而下的水一翻搅,形成了柔柔绵绵的泡沫,沿着光洁白亮的浴缸壁滑落下来。
“你进来干嘛”湘以沫怯生生地盯着他,步步后退,一脚踩在了湿滑的泡泡上,脚底一滑,“啊——”伴随着一声尖叫,她翻身倒入浴缸中,雪白的泡沫将她埋没其中。
南宫寒轻笑一声,“像猪一样笨手笨脚”
湘以沫从浴缸里爬出来,全身沾满了棉柔的泡沫,她眼睛一眯,透着一股邪气,蓦地掬起一捧朝他的身上砸去,“你少幸灾乐祸”
南宫寒故意没有避闪,任由泡沫砸在他的衬衫上,他跨入浴缸中,“敢惹我,你惨了”撩起泡沫就往她身上泼去。
“那就看看谁厉害”湘以沫也不退让,不停地反击。
浴室里泡沫飞溅,空气中飘荡着馥郁的花香,柔和的光芒洒落在泡沫上,被折射出闪闪熠熠的碎光。
“啊”湘以沫尖叫一声,闭上一只眼睛。
南宫寒慌张地走到她身边,搂住她的腰,低头凝视着她的眼睛,“怎么了?”难道被泡沫砸中了眼睛?
湘以沫嘴角一勾,手抄起一捧泡沫往他的脸上砸去,“哈哈你上当了”
他脸一黑,细腻的泡沫沿着他冷峻的脸颊缓缓滑落下来,眼神冷厉尖锐,一动不动地伫立着。
湘以沫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拽拽他的衣袖,小声问道:“生气了?”她话音一落,迎面袭来一团泡沫。
“上当了吧”
她踉跄地后退了一步,正好站在莲蓬头下,细密的水滴洒落在她的身上,泡沫被稀释,渐渐滑落……
他随即倾身逼近她,捧住她水淋淋的小巧脸蛋,下一秒,立马吻了下去,她柔嫩的唇瓣就好像润湿的棉花球,他轻轻地吸吮着。
湘以沫没有推开他,而是轻轻地阖上了眼,眷恋着此刻的柔情蜜意。
在南宫寒的心里、眼里,她只是湘如沫。她多么希望,有那么一刻,哪怕只是短暂的一秒,可以在他面前做真实的自己,可是,这只是她的奢望,永远也不会实现。
她不能奢求什么,也不敢奢求什么。他是姐姐的丈夫,这道坎硬生生地横在他们之间。
既然孑然一身的来,那就静静悄悄的离开。
眼角沁出一滴咸涩的泪水,但随即被清泠泠的水滴冲去了,她的泪,没有人知道,她的痛,没有人在意。
湘以沫攫紧了拳头,暗自下定了决心。她缓缓抬起纤细的手臂,勾缠住他的脖颈,迎向他的缠 绵热吻,默契地配合着他,舌尖轻旋、追逐、嬉戏……
南宫寒眼角噙着一丝淡笑,手掌沿着她的脸颊顺势滑落,划过瓷颈,抚过锁骨,摸索到了湿哒哒的衣服,一颗一颗解开纽扣。
“嗯。。。”她发出一声不满地抗议声,按住了他的手,“不要”
“怎么了?”
湘以沫倾身抱住他,轻吻他的耳朵,魅惑地说道,“除非你让我去你的公司上班”
“怎么突然有这个想法?”
“太无聊了”
南宫寒暧 昧地挑了挑眉,“是不是想二十四个小时都缠着我?”
“臭美”
南宫寒将她从水中撩了出来,“要答应你也可以,不过要看你的表现了”
“那老公温柔一点”湘以沫羞得双颊绯红一片,头埋入他的胸膛。
每次,她的主动都带有目的性。在房,故意勾 引他,则是为了窃取资料。在医院,故意魅 惑他,则是为了逃跑,这次,如果南宫寒事后知道了她的目的,还会原谅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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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 绵,南宫寒温柔地简直像换了一个人,宁愿自己强忍着冲动,隐忍着痛苦,也不强占她,直到她难耐了,准备好了,才进入她的身体。
不似以前蛮横地冲撞,而如悠旋的舞步,慢条斯理地回旋……
为何要对她如此好,好得让她难以割舍,无法忘怀,加深了罪恶感。
第二天醒来,南宫寒已经去晨练了。湘以沫拿起手机,拍下身上的伤疤,每一个都有深刻的记忆。大腿上的伤痕,鉴证了他的残绝,将她丢尽鲨鱼池。手腕上的伤痕,控诉着他的冷酷,一味相信姚美娜。胸口的伤痕,证明了他的人性,还会奋不顾身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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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1 便于观赏()
这些伤疤,让湘以沫逐渐认识他,了解他,熟悉他。 从一开始的冷酷无情,到奋不顾身救她,他不是传言中的那个嗜血恶魔,只是不善言辞,不会表达,即便是对她的关心,也只会用他一贯冷硬的方式。
“啪嗒”一滴清泪砸落在了手机屏幕上,如一朵冰晶花,瞬间绽放。
咬了咬唇,紧闭上眼,心一横,微颤的指尖轻触到了发送键,清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