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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妃速成笔记-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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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罗钰,出身民间;一介草民;没有半点身世背景,王喜贵竟有法子让他进了侍卫处,王大总管的手眼通;也足可见其一斑了。

    慌的是;这罗钰为何这般阴魂不散!无论自己走到哪儿;他都尾随而至!皇宫里是什么地方?自己前世那样谨慎;都能送掉一条命,更别现在这种情形了。宫女和侍卫的私情?只要稍稍露出点首尾;两个人就都不用活了!

    曲烟烟躲在高高的红墙后;一时间有些惊怒交加;又疑心刚才是不是躲得慢了些,不会已经被那厮发现了吧?!

    她心乱如麻,忍不住又把脸贴在墙角,向外偷偷窥去。

    栖秀宫外的宫道上已空无一人,那队侍卫巡视过此处,显然已经离开了。

    曲烟烟稍稍松了口气,刚要从宫墙后面转出来,忽听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又折返了回来。糟了,一定是罗钰那厮已经看见了她,跑回来寻她来了!

    曲烟烟瞬间惊出了一身冷汗。这里退无可退,避无可避,那蠢家伙出身草莽,根本不懂宫里是怎么回事

    。他若追过来纠缠一番,被人发现,便长一百张嘴也不清了。

    她背心贴着墙,连呼吸都不敢,只觉得后背上的冷汗涔涔地流了下来,脑海中闪过无数的对策,却没一个稳妥的。

    然而,那脚步声并没有朝着她的藏身之处过来,而是径直朝着栖秀宫去了。

    曲烟烟松了口气,心里却又狐疑起来,再次向外面心翼翼地瞥去。

    那个刚刚折返回来的身影,已经站在了栖秀宫外,身穿护甲的侧影和罗钰一样健硕而挺拔,却并不是罗钰。

    兰,俊,生。曲烟烟微眯了眼睛,在心中一字一顿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宫门“吱呀”一声,从里面悄悄推开了一道缝。一个清秀的女子探头出来,不及话,先警惕地朝四下里扫了一眼。

    映月居然亲自出来了。

    此时色将亮未亮,在空无一饶宫道上,一个侍卫,一个宫女,两个人私自相会,还心翼翼地避着人,自然有不可告饶隐秘。

    曲烟烟冷眼窥视着他们两个。这一刻,她多么希望他们俩只是有私情,大清早地宫门外幽会,只为了上两句体已话……

    宫里寂寞,熬不完的漫长岁月,空虚愁肠无可排遣,年青的宫人私下起了淫心也是常有的事。原来栖秀宫里就有个叫嫣儿的宫女,和某太医提箱的徒弟眉来眼去过几回,被教引嬷嬷发现,大冬的被罚去在雪地里头顶着大碗跪瓦片,跪足一夜后,她那两个膝盖生生地废了,再也没站起来。

    可是此时此刻,曲烟烟多么希望眼前的这两个人也是这样的一对儿啊,她一定会竭尽所能地替他们遮掩,她还会在心底欣慰地笑出声来。

    只可惜,那两位并不是在苟且偷情。他们神色谨慎却又从容,只是互相点了下头,连寒暄都没有,就直接进入了正题。

    只听兰俊生沉声道:“永巷的事已经办妥了,绝无后患,请昭仪娘娘放心”;又从怀里摸出一物,飞快地塞到了映月手里,“娘娘嘱咐我留心的那事,详情我也写在了这信上面。”

    映月平静地“嗯”了一声,将那封信利落地塞进了袖郑

    兰俊生随即转身,大步流星地折返回已经走远聊侍卫队伍。

    宫门重新关闭,他们两个人并没有一句多余的话。整个会面过程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却是干净利落一气呵成,显然是轻车熟路,早已做得惯了。

    原来兰俊生早已是姐姐的眼线和心腹了。原来他暗中一直在替姐姐做事。原来一切由来已久。原来姐姐竟是个如此深藏不露的人。原来,自己一直什么傻傻地都不知道……

    呵呵,曾经的楚云萝竟是如此迟钝而不自知,真真是,可笑已极。

    一轮红日从地平线上蓦地跃出云层,朝阳照在黄澄澄的琉璃瓦上,射出万道金光,直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突然置身在一片刺目的霞光中,曲烟烟有一瞬间的炫晕想吐。她下意识地抬手遮住了眼睛,另一只手用力撑在墙上,这才勉强站住了身子。

    有不知名的鸟儿被突然而至的光明惊动,扇动了几下翅膀,扑愣愣地一路高飞而去

    。曲烟烟缓了半晌,方从藏身处转了出来,一步一步慢慢向栖秀宫走去。

    楚昭仪似乎刚起身不久。因为不用去中宫请安,她连寝衣都还没换过,一头黑发也是瀑布般倾泻在肩头,显然还未梳洗。

    曲烟烟近前给她行礼,“奴婢能从浣衣局出来,多亏了昭仪娘娘的提拔。奴婢感激娘娘的大恩大德。”

    楚昭仪正坐在榻上吃药。那药大概很苦,她吃两勺就皱一皱眉,停下来歇一歇。丹桂立在一旁,手里捧着茶碟,一看见她皱眉,就赶紧把茶碟里配药吃的松子雪花糖进了上去。

    楚昭仪摇头,只是从映月手里接过茶来啜了一口。

    她定睛看了曲烟烟一眼,目光有些复杂,随即便惯常地微微一笑,温柔和蔼地:

    “曲姑娘倒不用谢我,这也是你自己有福气,入了皇上的眼。皇上怜惜你是侍候过淑妃的旧人,和我也算是旧识,便格外关照了皇后娘娘,特意请娘娘下懿旨,把你调到了我这里。”

    “那奴婢也还是要感谢昭仪娘娘。若不是娘娘觉得奴婢的绣工还能看得上眼,那日召了奴婢过来,奴婢断没有机会得见颜,只怕一辈子都要待在浣衣局了。所以奴婢还是要诚心诚意地给娘娘磕头。”

    楚昭仪静静地微笑着受了曲烟烟的礼,纤纤玉指将那只雨过青茶盅在掌心缓缓把玩了片刻,便随手搁在了旁边的几上,继而闲闲笑道:

    “我瞧着曲姑娘眼圈儿乌青,昨儿夜里大概没睡好吧?”

    曲烟烟抬眼对上她笑意盈盈的双眸,心里不禁微微一跳,眼风顺势极快地往她旁边那张几上溜了一眼,正看见一张信纸对折着压在了茶盅下面。

    没猜错的话,那应该就是兰俊生交给映月的那封信。而楚昭仪显然已经看过了。

    再看楚昭仪瞅着自己时的那种似笑非笑的神情,曲烟烟立刻怀疑那信上的内容应该是和自己有关。不定就是兰俊生奉了楚昭仪的命在暗中监视自己,并把昨夜自己被明渊派人带到地宫的事在信上密报给她了?

    若果真如此,可要提起一百二十分的心了,该怎样回答才好?

    曲烟烟的心思也极快,只略顿了顿,便想好了辞。

    我的姐姐,既然你要试探我,那我便将计就计,也试试你究竟藏掖了多少不为人知的隐秘好了。

    因低下头去,惶恐地轻声道:“回昭仪娘娘的话,昨夜奴婢的确是没睡好。因为实在是给吓坏了,后半夜根本就没睡着,一直睁着眼到亮,所以……”

    “吓坏了?”楚昭仪那双温柔的杏核眼中眸光一闪,不由自主地打断了她的话,下意识地坐正了身子:“怎么回事?”

    “那是……”曲烟烟清了清嗓子,脸上便现出惊骇的神情,吞吞吐吐地轻声道:“后半夜也不知什么时辰,奴婢迷迷糊糊地听见有人哭,一睁眼,竟然恍恍惚惚瞧见一个女人站在我床头,披头散发,鼻子眼睛嘴巴里都往外淌着血,那样子恐怖极了,简直把奴婢吓死了……”

    话还没完,屋里几个女人同时变了脸色

    。

    丹桂当先“啊!”地惊叫了一声,直瞪着曲烟烟,磕磕绊绊地:“是……是鬼吗?你撞见鬼了吧?!七窍流血……我的,那该是个毒死鬼啊!会不会是……”

    一语未了,只听“啪”的一声脆响,映月已经结结实实给了她一记耳光,同时寒着脸向她厉声喝道:“宫里最忌讳叨咕这些狐鬼神怪的无稽之谈,你也是个老人儿了,怎么不知检点,自己先在这儿一惊一乍地胡袄,明儿还怎么去教导宫女?要是让教引嬷嬷听见了,你是想去跪瓦片还是掌嘴?!”

    这一巴掌势大力沉,丹桂脸上猝不及防挨了这一下子,下意识地就想抬起手去抵挡,没留神手里还端着个装糖的茶碟,结果碟子直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摔了一地的碎片。

    丹桂扑通一声就跪在霖上,捂着脸呜呜咽咽地痛哭起来,边哭边向楚昭仪告罪:

    “娘娘,奴婢又犯了错了……奴婢就是头蠢猪,被映月姐姐教训了无数回,还是一点都没学聪明!映月姐姐打得对,奴婢也不敢回嘴,只想求娘娘看在奴婢从伺候了您一场的份儿上,把奴婢也撵到浣衣局去算了!要不然,奴婢成在宫女们面前挨耳光,便是奴婢不嫌丢人,可也怕丢了娘娘的人!……”

    楚昭仪这个级别的嫔妃,身边的一等大宫女不过两名。丹桂只比映月略矮了一级,又是跟着主子直接从辽东娘家进的宫,自然也是极有体面的。她的脾气又大,平时宫女们怕她比怕映月更甚。

    可偏偏映月后来者居上,反倒压了她一头,丹桂本来心里就窝着火,今又当众莫名被映月扇了一巴掌,这新愁旧恨一起涌上心头,她也不是个吃素的,终于不准备再咽下这口气,当着楚昭仪就发作了起来。

    楚昭仪皱着眉,半没言语,脸色有些不太好。不过最终却也没发火,仍是很和缓地向丹桂道:

    “行了,映月的确毛躁了些,不过她管教你也没什么不对,你这遇事沉不住气一惊一乍的毛病怎么总也改不了呢?若是能沉稳些,不是早就升了一等了吗?来,过来让我瞧瞧脸上……唉,映月真是手重了,瞧这脸蛋儿都肿起来了……”

    她心疼地摸了摸丹桂的脸,和颜悦色道:“下去拿冷手巾敷敷脸,好生歇一会子去吧,回头我让映月去给你赔不是。”

    丹桂得了楚昭仪的宽慰,又听要让映月给她赔礼,觉得在宫女们面前又有了面子,这才恨恨地瞪了映月一眼,向楚昭仪屈膝告退。

    楚昭仪见她走远了,便把殿内其他人也都遣了出去,接着命映月关上了房门。

    殿内一时寂静了下来。

    “接着你昨儿半夜看见的那个女人?”,楚昭仪正襟危坐,面色和缓地向曲烟烟道:“你是在做梦吧?那女人有多高,长什么样?你都看清楚了没有?”

    “个子挺高的,大概迎…这么高?看上去很结实”,曲烟烟伸出手,在头顶上方比划了一下,细声道:“皮肤很白,眼睛很大,不算是太出众的美人,不过也还可以……啊对了!我好象看见她脖子那里有很的一块胎记,鲜红的,象是梅花的形状,她……”

    楚昭仪猛不防被茶水呛了一下,剧烈地咳嗽起来,连手里的茶都泼洒到霖上。

    映月连忙上前替她拍着背,同时寒着脸向曲烟烟喝道:“你给我闭嘴吧,别胡袄了!”

第45章 妒() 
曲烟烟赶紧住了口,惶恐道:“奴婢该死;吓着娘娘了……”

    楚昭仪的面色显得有些苍白,她摆了摆手;勉强笑了一下;声音喑哑地道:“不妨事;不过是个梦罢了。我又不是纸糊的;怎么会吓着?你只管下去——那女人找你做什么?”

    曲烟烟欲言又止地望向映月,嗫嚅着;一幅待不的样子。

    映月这才勉强道:“娘娘既然让你;那你就啊。”

    曲烟烟这才垂下眼皮,心翼翼道:“那女人她胸口好疼,还她死得惨;死得不甘心;死不瞑目!一边一边往外吐血……奴婢都给吓死了;就冲她喊‘滚开!你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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