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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狐:绝世炼兽师-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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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启唇轻吐一字,“去。”

    火焰直直撞上结界。

    快如疾风,猛甚游龙。

    一阵巨大的爆炸声传开,强大的气流席卷于整个上空,火焰被结界强行分开成道道火流,点燃了天色,织成网状,华美至极。

    红鸣微眯眼眸,指尖注力于火焰。

    火浪更猛。

    忽然,一道宛如玻璃破碎的声音传来,结界像是被打碎的玻璃罩,裂开道道缝隙,似碎片渐渐掉落。

    结界解除。

    眼前景物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结界消失后,之前所看到的景象像是一幅画,被人一点一点的撕裂,变得朦胧扭曲,随之被一阵无边的黑暗替代。放眼望去,四周一片漆黑,但谭矜能看清一切事物。

    包括站在她身前的红鸣。

    黑暗中,不时传来阴魂的呜咽声,好像在哀求着什么,以及厉鬼报复后嚣张的笑声,让人汗毛竖立。蓦地,汩汩鲜血汇成细流,从黑暗深处溢出,染红了地面。

    浓烈的血腥味漫延。

    红鸣道:“幕后者出来了。”

    谭矜眸色一沉。

    在黑暗之中,她分明感受到了一道熟悉的气息。

    独属于兽的气息。

    炼兽师与召唤师的不同在于,召唤师只是能驯服和召唤兽,而炼兽师不光是要驯化兽,更重要的是能与兽合二为一,将兽的力量转化为自己的。

    与道家天人合一的境界有所类似。

    既然要与兽合而为一,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讲,炼兽师本身相当于是一只兽,却又与兽有所不同。

    炼兽师的心性必须保持在人性与兽性之间。

    如果过分偏于兽性,则视为走火入魔,时间久后,便会走火入魔,成为茹毛饮血的畜生。

    这还是她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感受到兽的气息。

    “这世间,竟然还会有炼兽师的存在”

    声音喑哑,分不出男女。

    谭矜低头不语,眼中一片深沉,隐隐有狂热的气息跳动。

    她感受到了力量。

    意识中,传来红鸣的声音,“谭少,是魇魔。”

    魇魔

    根据之前谭家古书记载,魇,梦中之鬼;魔,聚阴气而成。故魇魔,是以人的噩梦为食,汇聚世间阴气而修成的魔,偏属地灵。魇魔百年成形,千年方有意识,遂后才有人形,强大的魇魔能编织幻境,独立出其他空间,蛊惑人心为自己所用。

    谭矜缓缓抬起头,看着停在自己的白衣男子,嘴角勾出一抹笑,“魇魔是吧?”

    白衣男子不语。

    “不如”谭矜舔了舔嘴角,“你做本少的第一只地灵炼兽。”

    魇魔并没有开口,声音从空中传来,“小丫头,你想收我?”

    “有何不可?”

    话落,一阵狂风涌来,扬起谭矜耳畔的秀发,挑出几分张狂的气息。

    魇魔紫眸微闪,良久后,才继续道:“小丫头,你凭什么想让我臣服?“

    谭矜扬眉,“你是想按照规矩来,还是想来硬打?”

    “你打不过我。”

    “未必。”

    魇魔沉默片刻,轻道:“给你个机会。”

    话音刚落,魇魔闭上眼,再睁开时,之前瑰丽的紫眸不复,取而代之是空洞的红眸,仿佛一个无底洞将谭矜的神识吸去。周围的黑暗如沙散去,转而成为另一派繁华的景象。

    在这个景象中,没有红鸣的身影,魇魔也消失了。

    只有谭矜一人。

    谭矜清楚的明白,试炼开始了。

    要获得炼兽的认同,只有两个方法,一是通过试炼,二是打到它服为止。

    她扫视周围,不出所料,又回到了之前诡异的鸟村。

    所以

    魇魔到底是希望她干什么?

    谭矜站在村口许久,随后,她再次敲响了之前金鸟的房门。

    金鸟再次打开门,看见谭矜的时候,眼中浮现出一阵不耐烦,“怎么又是你?”

    “我能在你这住一阵子么?”

    “不能。”金鸟压低下声音,“这个村子不能住人。”

    谭矜愣住,“为何?”

    作者题外话:收藏评论来一套

第十七章活人祭祀() 
“因为”金鸟突然似想到什么,连连摆翅道,“你别管这么多,赶紧走。”

    谭矜连忙道:“我就住一晚上,就一晚上行不行?”

    金鸟见着谭矜执着,懒得再多管闲事,斜睨她一眼,收翅挺胸,“随便你。”

    “不知”

    金鸟走回屋,撂下一句,“你想住就住罢。”

    谭矜举步走入房中。金鸟的屋子打扫的很干净,房间的布置与人住的房间布置无二。

    金鸟很快从厨房端出了饭菜。一对翅膀宛如一双手,两个翅膀尖微微合拢,轻而易举夹住菜碟。

    它准备的饭菜,与人平时各色的饭菜有所不同。

    是一团各色粘稠的东西,有淡白的丝儿混在一起,形状似未干涸的大团血块,散发着甜腻的香气。

    金鸟瞥了手足无措的谭矜一眼,开口道:“去把门关上。”

    谭矜应声关门。

    望着桌上几碟不知名的东西,她拿着竹筷不知如何下口。

    金鸟是非常干脆,一筷子一筷子夹的欢,吃的也极其迅速。

    看着谭矜还没有动筷,金鸟轻道:“我劝你最好吃一点。”

    “这是”

    “果肉。”

    谭矜犹豫一会,颤颤巍巍伸出筷子,夹了一丝放在口中。微抿唇角,一股清香的甜味传来,纯纯正正的果香。

    吃完饭后,金鸟让谭矜收拾碗筷,并且丢了一句,“晚上无论发生什么,你都不要出去。”

    谭矜一怔。

    晚上

    很快,夜幕降临。天色被无迹的黑暗渲染,零碎的星光沉寂,绘成空中一片亮色。

    无数人家都点亮了家中的灯,将四周景物照得敞亮。在村中心的人家,甚至出门挂上了几盏红灯笼。

    红灯笼微微晃动,颜色如被鲜血染红。

    村子很静,静的没有一点声音。

    谭矜坐在窗边,看着外面的小道,墨眸一片深沉。

    不知何时,村中渐渐起了浓雾,暗白的浓雾翻滚着占领了村子所有的地方。

    一切的景物都笼罩在一层白纱之下。

    在白雾深处,隐约闪过一簇淡淡的红光。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铃声,朦胧显出几个人形。

    那些个人穿着白色丧服,只是手臂上却扎着红色的绸缎。

    双目无神呆滞,犹如提线木偶在缓慢移动。

    几只火红的鸟走在人的身侧,身边漂浮着一盏如血的灯笼,在雾中照出一团红色。

    突然,走在最前的一个人仿佛注意到什么,微微侧头露出一笑。

    猩红的双眸不偏不倚正对着谭矜。

    谭矜心头蓦地一跳。

    忽然,她手腕感受到一阵冰凉。下意识想打过去,回首却发现是金鸟。

    金鸟道:“它们发现你了,赶紧躲起来。”

    它们?

    话音没落多久,传来了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犹如骤雨急速,还有着不明嘶哑的叫声。

    谭矜想也没想,直接蜷缩在了床底。床很矮,矮得她就算平躺着,额头只要稍微一抬也能撞到床底板。

    而且,只有俯下身才能看见床底。

    很快,金鸟去拉开了门。各种鸟叫的声音传来,声音很大,还有着激烈及高亢,似乎在争吵着什么。

    最后叮叮咚咚的脚步声传来,谭矜清楚的看见了不同的鸟脚。

    东西不断被翻找。

    谭矜微微敛了口气。

    金鸟见着自己家被翻乱,极其不悦道:“你们是什么意思?”

    回答金鸟的,是一个嗓子尖锐的蓝鸟。

    “我劝你最好把人交出来,村子你的规矩你是知道的!”

    蓝鸟似鸵鸟的模样,只是它的脖子上长着油亮的蓝毛,霎是好看,并非秃毛。

    金鸟垂眸,俯下身收拾着被翻乱的东西,动作不慌不忙,“那个人已经走了。”

    蓝鸟不可置信大叫,“走了?!”

    “你已经把我家翻了个遍,不也没发现什么?”金鸟淡道,“还有一会祭祀就要开始了,我不想迟到。”

    蓝鸟闻声,只得愤恨瞪了金鸟一眼,悻然作罢。率着一票鸟浩浩荡荡的离开。

    谭矜艰难的从床底出来,这时金鸟又开口了,“一会我出去之后,你不得离开这个屋子。”

    “为何?”

    “如果你还想活命的话。”

    谭矜默了。

    没一会,金鸟离开了。

    与之同时,其他人家也打开了门,大大小小,五彩斑斓的鸟飞。

    谭矜躲在一角,悄然记住了群鸟离开的路线。

    确定没人后,她走出房门。迎面扑来一阵阴风,冷得她打了个哆嗦。

    谭矜轻喘几口气,指尖泛起一抹淡红的光芒。双手变化极快,迅速在地上结出召唤阵。

    旺财稳稳当当出现在阵中。

    谭矜赶紧坐上旺财,指了一个方向,“旺财,往那走去。”

    话音落,旺财抬步,飞快的奔去。

    不知走了多久,上空忽然传来阵阵鹰啸。谭矜停住旺财,将旺财收了回去,自己则躲在了一棵树后。

    眼前俨然是一片宽阔的场地,好比开会一般。无数的鸟聚拢在一起,恭恭敬敬的低头俯首,表示敬畏。

    而场中,是之前她所看见穿丧服的人,还有几块类似宰鱼的案板。

    却比宰鱼的更大

    只见一只白鸟走出,一双琥珀的眼眸扫视四方,目光中饱含岁月的威慑。

    白鸟说话,话语是一串杂乱的鸟语。

    随即,在几人身边的红鸟动手了。

    一人率先被红鸟扇打在案板上,像是被选中的鱼。那人混浊的眼恢复清亮,挣扎着想逃脱红鸟的束缚。

    哪知红鸟力大无比,翅膀灵活如手,扼住他的喉咙。

    又一只红鸟上前,持着一把精巧的小刀。顺着那人的头颅,如同给青蛙剥皮似的,划出一道血缝。

    那人痛的惨叫起来。

    声音凄厉。

    红鸟放下刀子,犹如给他褪去人皮面具一样,嘶啦一下拉开人皮,将其与肉强行剥离

    鲜血溅落地面。

    红鸟剥人皮很干脆,有黏着肉的地方,便用刀子断开。

    很快,一张人皮被剥下。

    而,被剥皮那人却还活着。

    期间,那人痛晕过几次,却次次都被剧痛唤醒。此时的他,像是现代被摆在生物实验室解剖后的人形模具。

    浑身上下都是模糊的血肉,在血肉之中,血管如同蚯蚓在土壤中跳动。

    作者题外话:求收藏评论,各位客官别吝啬自己手中的推荐票票,谢谢哒。

第十八章局中有局() 
人皮剥下后,红鸟不顾还滴答着的鲜血,恭敬的捧着人皮交给白鸟。白鸟扬了扬翅膀,另一只红鸟捧着一个透明的罐子走上前,罐子中盛着淡黄色的液体,很远就能闻到一股浓烈的药味。

    人皮被浸泡在了液体中,像是一张薄纸被打湿,悬浮在了罐子中。

    红鸟处理完人皮后,再次看向还在挣扎的血人,目光静得可怕,没有半分怜悯。那人像是被疼疯了一般,拼命的挣扎着,之前干净的案板早已被鲜血渲成一片凄厉的暗红。

    白鸟开口,又是一串古怪的鸟语。

    在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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