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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你。”
然而,前辈却很嫌弃的丢开了她的手,“我是看气的,又不是看相的,你把手给我干什么?”
谭矜愣了下,“那我要把什么给你?”
“你什么都不用给我。”前辈平静道,“你只需要放平自己的心态就可以。听我的,放松。”
谭矜深吸一口气,尝试着把整个人放松。
然而,身处在这样的一个环境,谭矜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会不由的警惕,根本难以放松下来。
前辈见状,不由皱眉,问道:“没人教过你吐纳之法么?”
谭矜尴尬道:“有人教过。”
“试试用吐息之法平静下来。”
谭矜不解,“吐纳之法不是用来修行的么?”
话音刚落,前辈毫不客气的向谭矜丢了一个鄙夷的眼神,“谁告诉你吐纳之法只是为了用来修行的?”
谭矜怔住。
“吐纳之法一开始只是用来静心的,后来随着心静下来,才能感悟到周围的仙气,从中参透出一些别样的东西。”前辈放缓声音解释道,“如果只是靠吐纳之法修行,只能说是本末倒置。”
谭矜恍然大悟。
难怪修行的第一步是学习吐纳之法。
“唯有静下心来,修行才能有所不乱。”
“不乱?”
前辈点头。
不知为何,谭矜听到这两个字时,眼前不由浮现出先前晖宸用亡蝶把自己拖下深渊的场景。
前辈认真的想了想,选了个较为清楚的解释,对谭矜说道:“凡事做什么事,都会有正反两面,修行亦是如此。”
谭矜安静的听着。
“虽说每个人都认为修行是好的,但是修行一旦操之过急,就会出现吐纳之法一样的本末倒置。”前辈继续说道,“修行的关键在于一个养心,只有把自己的心养好了,才算是达到修行的一个目的。”
“若是没有养好呢?”
“就容易走火入魔。”
“走火入魔?”
前辈点头,“有些人认为修行只是为了争一个强与不强,所以会尝试着用丹药等一些方法走捷径,甚至是到后面出现了斩尘缘的说法。”
“斩尘缘?斩尘缘难道不是入门的要求么?”
当时流琴还信誓旦旦的告诉她,尘缘无论她动不动手,都会被斩断。
自从那以后,谭矜下意识的认为,斩尘缘就是入门的要求,而且还是一条必经之路。
但是现在
听见眼前的这名白发男子说出刚才的话,谭矜有点怀疑自己曾经认为的东西。
总感觉,事情远远没有自己所认识的这么简单。
前辈金眸柔和,仿佛是没有沾染上半分污秽,却也不似孩童的纯真。只是一种柔和,无比纯粹的柔和,宛如一汪清水,干干净净。
凝视着谭矜。
“斩尘缘不是入门的要求。”
前辈说道。
谭矜皱眉,“那入门没有什么要求么?”
前辈认真的回答道:“没有,只要你有生机,都可以修行。无论是飞禽走兽,还是一草一木,都能够拥有修行的能力,只要是有生机。”
“那像是石头桌椅板凳呢?它们没有生机就不能修行么?”
前辈摇头,“不是。”
谭矜有点懵了。
“在这个六界之中,每样东西都有着它们的生机。所谓的生机不是你片面认为的生命,而是一种契机,”前辈眨了眨眼,反问了一句,“你懂么?”
谭矜似懂非懂。
前辈叹了口气,说道:“简单解释起来,生机不是生命,而是一个机会。每个东西的存在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这个价值正是它们的机会。”
谭矜了然。
“所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入门的要求。”前辈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些斩断尘缘的人。半垂下眸子,长睫微微颤动,“那些个一口一个说要斩断尘缘才能进入仙门的人,只是害怕心中的欲望而已。”
“害怕心中的欲望?”
“修行修到最高境界,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对于谭矜的问题,前辈像是有着无穷的耐心,一一完整的做出解答,“每个人生在这世间,身上背负着许多早已种下的因,而这些因背负在人的身上,很多果是可以提前看见的。”
第三百一十九章()
“那像是石头桌椅板凳呢?它们没有生机就不能修行么?”
前辈摇头,“不是。”
谭矜有点懵了。
“在这个六界之中,每样东西都有着它们的生机。所谓的生机不是你片面认为的生命,而是一种契机,”前辈眨了眨眼,反问了一句,“你懂么?”
谭矜似懂非懂。
前辈叹了口气,说道:“简单解释起来,生机不是生命,而是一个机会。每个东西的存在都有着属于他们自己的价值,这个价值正是它们的机会。”
谭矜了然。
“所以说,根本就不存在什么入门的要求。”前辈嗤笑一声,似乎是在嘲笑那些斩断尘缘的人。半垂下眸子,长睫微微颤动,“那些个一口一个说要斩断尘缘才能进入仙门的人,只是害怕心中的欲望而已。”
“害怕心中的欲望?”
“修行修到最高境界,是一种忘我的境界。”对于谭矜的问题,前辈像是有着无穷的耐心,一一完整的做出解答,“每个人生在这世间,身上背负着许多早已种下的因,而这些因背负在人的身上,很多果是可以提前看见的。”
谭矜安静得听着前辈的解释。
“而修仙到最高的境界,是斩断七情六欲,甚至是忘却了自身,与天地万物合二为一,这便是天人合一。”
谭矜道:“所以,斩断尘缘就是害怕凡尘的因,影响了自己的修行?”
前辈点头,“准确来说,的确是这样的。”
“那修行时,走火入魔是一种什么样的情况?”
前辈低头好好的思索了一下措辞,认真的回答道:“用你们人的一个词来说,就是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
谭矜眸光暗沉。
“不择手段,不惜一切代价想变强。”
说着,前辈抬起了指尖。
原本遮挡着台阶的白雾涣散,隐隐呈现出了一派画面。
“你看见了么?这里就是走火入魔的人的下场”
谭矜闻声,顺势往前辈所指向的地方看去。
在荒凉大地上,一草一木都枯萎饿了,天地昏暗没有一点光亮,看不见一点生命的存在。
房屋已经倒塌,大地一片焦黑。
甚至连风声都没有。
死一般的寂静。
在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只有一个人站着,衣衫凌乱,像是一个落魄的乞丐,眼中无比的苍凉。
那道身影是这片荒凉的大地上唯一的生机,他的身后什么都没有,只有空空荡荡的一片。
显得孤寂无助。
一双眼睛迷茫,似乎是在寻找什么,却又什么都看不见。
很快,谭矜看清楚了那道身影的脸。
瞳孔微微一缩。
临越。
“看见了么?”
前辈的声音再次传来。
谭矜不可思议道:“你,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前辈得意一笑,“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说完,前辈抬手,所有的白雾再次聚拢,包括先前谭矜看到的场景也随之消散。
谭矜按耐不住心中的激动,赶忙看向前辈,开口询问道:“刚才那人真的,真的是他以后的命运?”
一时间,她竟有些语无伦次。
前辈长睫扇动,回答道:“这只是我目前所能看到的,如果他现在能够回头,说不定以后的命运不会是这样。”
谭矜问道:“命运还能改?”
“不然呢?没有一个东西的命运是天注定的,不然这个六界怎么会没有神算子的存在呢?”
说到后面,前辈忍不住笑出了声。
如果说,命运不能更改的话,他就是整个六界的神算子了。
谭矜见状,无奈的跟着笑了两声。
前辈道:“喂,你能不能给我说说,你那个朋友是怎么看你背上的气的?”
谭矜想了想,回答道:“我朋友告诉我,说我背后的气有三种,将来会有三条不同的路。”
“三条不同的路?哪三条?”
“一条是君临天下,还有一条是辅佐他人,最后有一条是是”
前辈看见谭矜纠结的模样,一言道出,“还有一种是幕僚,得你则可以得天下。”
谭矜了然。
所以,不管怎么说,这个天下都与谭矜有关系。
突然,前辈笑了笑,伸出两只手,握成了拳头。对着谭矜眨了眨眼,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这里也有两个消息,一个是好消息,一个是坏消息,你想听什么?”
“我”谭矜想了下,抿了抿嘴角,回答道,“我想先听坏消息。”
“坏消息是你朋友说的那个抉择,怕是你今天要做的抉择了。”
谭矜怔住。
前辈笑了两声,不顾谭矜发怔的样子,继续说道:“下面,我还要把好消息告诉你。”
“什么好消息?”
前辈啧啧了两声,颇为感叹道:“你朋友当初帮你看的气确实是没错的,在时隔这么多年,居然还有人能看得准气,实在是难得。”
谭矜默了。
“既然你问了这么多东西,现在我也该问你一个东西了。”
前辈站起身,几缕如雪的长发飘落在身后。眉目间生出一派宁静,嘴角一扬,扯出一丝浅浅笑。
身上的白衣与白发几乎要融为一个颜色,所有的冰冷都能融化在他嘴角的浅笑里。
谭矜忍不住动容,问道:“你想问我什么?”
“若我说,有一天你能踩到这个六界的最高点,甚至能为六界创造一个新的时代,你信么?”
谭矜沉默。
片刻后,谭矜开口问道:“付出的条件和代价是什么?”
“付出风条件和代价就是你所有的七情六欲,包括你在变强时的记忆,你会愿意么?”
谭矜默了。
前辈站在谭矜的面前,金眸凝视着她。他并不着急得到谭矜的回答,只是站在阶梯上,希望她能够把一些事情想通。
在这个六界里面,谭矜说实在的,没有什么至亲,有的只是一些朋友。
因为一些事,交织在一起的朋友。
有了这些朋友,谭矜才能一步一步的走到嫌早这个地方,而不是孤军作战。
可是现在
谭矜低垂下眉目。
如果要变强就必须要舍弃这些,她
不愿意。
第三百二十章()
“可你刚才也说,命运是可以更改的。”
前辈眼中一怔,旋即止不住的笑了两声。几缕雪发散落眸前,“没错,是可以更改的。”
话音一顿,他骤然收住笑声,振声道:“但你的命运从你踏进这里的一刻开始,已经注定了。”
谭矜闻声,不由一愣。
前辈就站在一旁静静的笑看着她,几步走上前,重新来到了她的跟前。伸手抓住了谭矜的手腕,“跟我来。”
不等谭矜拒绝与否,前辈便拽着她来到了宫殿的大门前。
旁边的千镜湮没有盲目跟上去,站在一旁等候着。一双红眸闪烁,迅速敛去眼中嗜血,退还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