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屿心中感到欢喜,她走在玘的身边,又再带着雀跃,只这一次,屿真的开始敢作敢当,没了之前的扭捏。
比如这时,屿终于光明正大的去拉玘好看的手,她一边走,一边深情又抱歉的说:“玘,今日在大殿,我不是故意给你难堪的,局势所至,我不得不利用你。”
听到这话,玘突然明白黄帝所说,他微微挣开屿的手,心中若有所思。
屿一看,突然停下脚步,可怜兮兮的问玘:“你生我的气了?”
看见屿的神情,玘莫名感到尴尬,下意识间,玘无话可说,只能摇了摇头。屿一看,又笑起来,又伸手牵住玘。玘一惊,连忙将手抽了回来。
屿死死拉住玘,不满地说:“干什么!拉一下你都不行?”
玘一下愣住,不知怎么反驳屿的问话,手也变得僵住。屿一看,腼腆的笑了笑,还是放开了玘,说到:“瞧你吓的,我们去吃饭吧。”
玘一听,连忙带头往前走。
看到玘落荒而逃的样子,屿心中不满的绯腹:我有这么可怕?像我占了你便宜一样。独自抱怨完,屿终于满脸失望的跟上了玘。
这一幕,被黄帝派来的探子看得清清楚楚。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探子见两人走了,也连忙跟了上去,可他没走几步,却又一下子被人打昏。那人从暗处走出,让人将探子带走,仔细一看,居然是荭筠。
这一切,玘大概是心中肚明。
饭馆人声鼎沸,玘带屿来的,自然都是轩辕的好地方。玘是这的熟客,从店小二到店老板,没有人不认识玘。
店小二看玘带了个姑娘来,连忙将二人请到了厢房。
菜式上齐,屿没有客气,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玘看一眼屿,笑了笑,端正有礼的用膳。玘的样子,和屿截然不同。
吃到最后,屿早就撑得摊在椅子上,可再一看玘,他还是一副细嚼慢咽的模样。
屿看着玘优雅的举止,又摸摸自己圆滚滚的肚子,鼓起勇气犹豫地问:“玘,我承认了喜欢你,你会不会开始嫌弃我?”
“”
“不会。”
听到这话,玘瞬间无言以对,他被屿的口无遮拦吓到,为屿的问题尴尬,也为屿的逻辑奇怪,思来想去,玘只答了一句不会。
屿看玘反应这么平淡,心中又多了几分失落和不悦。
吃饱喝足,玘用丝帕擦嘴,又用小厮端来的水净手。屿看玘这么一本正经,也不自觉的和他学了起来。
玘像是看穿了屿的想法,笑着解释:“我也不愿一本正经,可我从小受族宫约束,自然都成了习惯。在和世家贵族的来往中,这些也都是礼仪。”
对此,屿嗤之以鼻,她一边学玘,一边反驳:“我也常在宫里来往,怎么还是随心所欲。”
玘笑道:“对,你和别人最不一样,这样也好。”
屿俏皮地吐吐舌,和玘一起出门,可刚拉开厢门,屿居然看见了荭筠。荭筠自然不是找屿,屿很自觉,将厢房让给了两人。
荭筠见屿走了,开口对玘说:“公子,我将拦住的探子送回了宫里,黄帝像是生气,说想亲自见屿。”
玘显得疑惑,犹豫着对屿说了这事。
“黄帝为何要见我?”对这突如其来的召见,屿也感到疑惑不已。
玘道:“我也不知,许是你白日的表现太过亮眼。”
屿在轩辕,黄帝要见她,她也不好拒绝,屿想来想去,带着白虎和花枝一同入了轩辕族宫。
看到黄帝,屿终于不再放肆无礼,而是认真对黄帝见礼。
黄帝看到屿,露出少有的亲和,他看见一旁伫立的玘,随口吩咐:“你先下去,我和屿姑娘单独谈谈。”
玘显得犹豫,可他没有办法拒绝,只能点了点头。看黄帝把玘遣出去,屿有些疑惑,不解的看向黄帝。
黄帝在书房召见的屿,他看玘走了,又挥挥手,叫了另一个人出来。屿一看,竟然是嫘祖。
嫘祖抬着一套衣服,从暗处现身,她一来,黄帝显得更加亲和。黄帝让屿入坐,屿摸不着头脑,直接说到:“黄帝,大家都是聪明人,你开门见山吧。”
黄帝见识了屿的直接,他没说话,倒是嫘祖,亲切地坐到屿的身边。
嫘祖笑了笑,将手中的衣服给屿,又说:“看你的年纪,应该还没婚配,姑娘在外抛头露面,想没想过安家立身?”
屿没被嫘祖的亲切蒙蔽,她警戒着浑身,对这突如其来的客气感到不安。屿依旧很直接,开口问到:“你们想把我嫁给谁?”
听到这话,嫘祖惊讶的瞪大眼睛,她失口哑笑,又说:“婚姻大事,都是父母之命,我不是你父母,自然没资格把你嫁给谁。”
屿对大荒的礼仪了解不多,她听到这话,像是认识了新的事物。屿道:“我没有父母,所以不懂这些,让你见笑了。”
嫘祖听到这话,下意识看向黄帝,黄帝面无表情,眼里却带欣喜。嫘祖明白黄帝的心思,紧接着说:“我看姑娘花容月貌、才德兼备,你既没有父母,我便直接和你说个媒,如何?”
第166章 暗香浮动()
听到这话,屿忽而明白什么,她凝住神情,冷冷地问:“你们说谁?”
嫘祖笑了笑,她慈祥的面孔让人心安,嫘祖开口,亦是平静安稳:“我的孙子公孙玘,在大荒也算出类拔萃,你看他如何?”
提到玘,屿顿时愣住,她没感到惊喜,反而开始浑身难受。半晌,屿稳住神情,淡然地说:“你们讲究门当户对,我一个小丫头,怎么嫁给轩辕皇子呢?”
“你不愿意?”嫘祖皱眉,奇怪的问,似乎不理解屿的拒绝。
屿没有说话,不是人人都想攀龙附凤,嫘祖和黄帝的意思,显然觉得自己该欢天喜地。
趁黄帝和嫘祖愣住的瞬间,屿想到什么,又开口说到:“我其实是受宠若惊的,这么点小事,居然劳动了轩辕的国君和国后。”
屿的话带有讽刺,黄帝一听,开口说到:“玘是我的得意爱孙,他的婚事,我自然要亲自插手。至于门当户对,我最不看中这些。”
黄帝说的是实话,他和嫘祖,当年也是门不当户不对。屿能看出黄帝的诚意,可屿想不通,黄帝和嫘祖为何相信她会嫁玘。
想来想去,屿仍然没想出答案,她拒绝陪黄帝打哑谜,直接说到:“黄帝,我不会背叛榆罔,也不会离开榆罔。”
屿不知道黄帝怎么想,可屿看穿一切,却能洞悉黄帝的目的。
黄帝面上沉默,这反应,显然被屿说中了想法,他开始对屿生出更多的刮目相看。
“你真的不想嫁给玘?”黄帝没纠缠这个问题,笑着问屿,那笑里,总有说不出的怪异。
屿笑了笑,笑得很是坦荡,说到:“我就不明白,你们为何能为别人做主?你们在劝说我嫁给玘,万一玘根本就不想娶我呢?”
黄帝见怪不怪,只说:“只要我们愿意,他身为皇子,愿与不愿都由不得他。”
听到这话,屿心中感到莫名的难过,不知为何,屿下意识看向了嫘祖,屿问嫘祖说:“你也这么想?”
这时的场面,其实是很怪异的,屿身为女子,却在内阁和对方长辈大谈婚事,更主要的是,黄帝坦荡的说着这是政治联姻。
屿清楚的明白黄帝的目的,但她想不通,黄帝到底看中自己什么。想来想去,屿只觉得黄帝心机深沉。黄帝也许高瞻远瞩,也许觉得自己还行,而玘娶一个女子,根本无关紧要。
这样不大费周章又两全其美的事,对他百利无一害。
屿心中感到悲哀,她看到嫘祖这样真诚的女子做黄帝正妃,不由得好奇想问,她想问问,嫘祖对这样的婚姻有没有爱。
面对屿的问题,嫘祖没有回答,她笑了笑,面容带着甜蜜,不多说一句。
在屿面前,黄帝透过桌下,轻轻握住了嫘祖的手,他对屿说,他不会强求别人,但屿来了轩辕,既是客人,对待客人,应该热情有礼,故留屿小住几日。
黄帝老谋深算,屿猜不到他此举的目的,可他说得冠冕堂皇,屿亦无法拒绝。况且,屿想到小住几日既能和玘多待几日,也是很好的。
出了书房,屿被人带领往前,一眼就看到了玘。
玘站在不远的廊上,似乎在等自己。屿走上前,轻轻拍了拍玘的肩膀,笑着问:“你是在等我吗?”
玘顺着拍肩的手回头,看到了笑盈盈的屿,他环顾四处,对带领屿的侍从说到:“你们先去打理住处,我等会儿自会带她回去。”
侍从得令,恭敬行礼,默默退下。
屿看到这画面,心中疑惑,问到:“你知道黄帝要留我小住?”
玘面色淡然,身后的手不自觉捏紧揉动,他笑了笑,说到:“祖父的习惯,何况你代表神农前来,往常也是这个惯例。”
屿点点头,又问玘:“你是不是在这等我,是不是担心你祖父为难我?”
玘被看穿心思,不好意思的点头,又忍不住问:“祖父有没有刁难你?”
屿看到玘承认这么坦然,心里笑开了花,可她面上一副淡然,仍是随意无拘地说:“我这么机敏,谁能为难我啊。”
玘犹豫着问:“祖父找你何事?”
屿狡黠的转了转双眼,一本正经道:“你祖父让你娶我。”
“什、什么?”
屿不顾玘的惊讶,又说:“对啊,你祖父让你娶我。”
“你同意了?”
“我为什么不同意?我这么喜欢你。”
后面这句话,屿用不大声,但足以让玘听到的音量小声低喃。玘一听,似乎变了脸色。
屿笑了笑,接着说:“我怕你不同意,可你祖父说,你没得选择,你到底怎么想?”
“我”玘呆愣住,彻底没了主意,也不再说话。
屿默默等着,可玘一直没说话,屿等到心冷,最后冷静地说:“我和你开玩笑的。”
玘的心里大起大落,可他面色不变也未说话,样子看不出喜怒。
接下来的日子,屿住在了轩辕,她第二天,终于看出了黄帝的端倪。
屿住得离玘很近,玘说,怕她不习惯轩辕,身边有个熟悉的人也好。对此,屿是有诧异的,屿记得,从前在山上,玘和她隔着结界而住,还是一脸窘迫。
屿没有过多纠缠这个问题,因为她一早起来,门口看守的人比昨夜多了一倍。屿准备出门,可她看到这个场景,心中一惊,只能淡然的关上了门。
除去屿,跟在屿身后的花枝也看到了这个场景,她站在屿身边,焦急地问:“小姐,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屿坐在桌上,胸中沉闷的叹气:“中了黄帝的算计,应该是把我囚禁了。他为何要这么做!”
花枝道:“小姐,怎么办?”
“不知道。”
花枝显得气愤:“直接去问黄帝吧,我们神农也不是好欺负的。”
屿道:“不妥,黄帝老谋深算,怎会承认这事,何况撕破脸,我们在轩辕更不好过。”
花枝更加着急,说到:“那去问问玘皇子?”
屿叹口气,只说:“我怕他为难。”
听到屿这么说,花枝更加着急,又说:“小姐,都什么时候了!”花枝小声不满道:“说不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