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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梦江山-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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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屿哀叹了一声,直直的盯着池里的鱼,仿佛痴了一般,声音也带着若有所思:“我十五岁时,忘了”

    屿的双眼依旧放空,只探出身子摘了朵花,边拨弄花瓣,边慢悠悠地说:“活得太久,只记得王母说我蠢笨,到了五十岁才会说话。”

    玘将屿这副呆呆笨笨的样子看在眼里,只觉得西王母所说可能确有其事,浑然不觉她是个能谈兵论道的女子。

    笑了一下,玘回道:“祖父十五岁时已经展露天赋,相比同龄人确实无所不能。但祖父继承部落,至少在两百岁。”

    屿呆呆的看过来,认真的说:“嗯?那你们轩辕族居然是骗子!”

    玘又笑一声,不能理解屿对传言的看法:“何谓骗子?这些话,本就是世人编造。”

    屿表示不解,疑惑的看着玘。

    玘继续解释:“祖父当初年轻,怕别人小看了他,自己拿来当做说法,以至于家里的人都麻木了真相,随后家族沿用,最后成为事实”

    两人就着池上的清风,随意谈论着些闲话,累了就喝茶歇会,饿了就吃些点心。

    良辰美景,赏心乐事,不知是谁提起了从前赢母山上的桂花酒,竟然屿的酒瘾勾了起来。

    从前的屿孤苦在神山,喝酒是麻痹自己晃度岁月的良方,她常常叫山灵取仙草灵植酿酒,不以法力解酒,只胡乱的睡去,到醒来时,就是蟠桃三百年一熟的那日。

    千万年来,这样睡的时候总有过五六回,睡过的年月,也该有一两千岁。

    可每次一觉醒来,又是一沉不变的样子,仿佛自己从未睡过,只能日复一日的熬着。

    如今想起山上那种死寂的日子,终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悲伤。

    忘记从哪拿来的神仙佳酿,屿只觉入口有些熟悉,甘甜的酒,一杯接着一杯的饮。

    天色渐晚,屿喝得醉熏熏的,可嘴里却一直畅意的笑着停不下来,仿佛许多年不曾笑过。

    玘看屿如此高兴,也不忍打断她,任她在一边欢笑,自己只抬着酒杯小酌一二,目光虽不曾往屿身上移开,可神色却犹如明月,始终看不出情欲。

    天彻底黑了,除去月光,池边都燃起不少灵火。

    玘大概也有些喝多了,只高兴的坐在一边摆着棋子,享受着清风明月、无所事事。

    屿看见棋子,摇摇晃晃的走过来,看着玘不满的说:“下棋?你从前教我下的棋我都忘了,不许下了!”

    打翻了手里的酒壶,屿胡乱的把棋子都扫在地上,再看向玘,他还是那副笑盈盈的样子。

    看着玘笑,屿也笑,拉着玘往亭下跑去。

    喝多的屿手劲很大,不回头的拽着玘跑,边跑边说:“下棋无趣,你陪我去池边看鱼吧。”

    玘看屿彻底醉了,只能由着她胡来,被拉着亦步亦趋的绕着池水转悠。

    耳边生风,屿跑着跑着就被什么挡住了脚步,往前一探,却觉得身体都飘了起来。

    “诶!”

    玘看到屿撞上了池边的护栏还非要上前,不注意间身子都快落入了池中,只惊讶的连忙拉住她。

    “哈哈”屿浑然不觉的还在傻笑,摇摇晃晃的觉得自己在旋转,只随意的抓住玘的衣裳。一个站不住,只能扶着玘动弹不了。

    玘把屿从池边拉回,整个人都失去了控制,两人全都跌在一旁。

    “玘,你究竟收到我写的信了吗,蛮蛮鸟早都不知飞哪去了,你究竟回了没有?”

    看着玘真实的面容,屿只觉得自己好像牢牢的靠在他身上,不自觉就把心里要说的话说了。

    “我好后悔啊可你看不出来吗,我对你”

    屿昏昏沉沉,不知道对着谁说,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说没说。

    “我都说了,我舍不得你走!你不明白?你来过之后,我再面对永无止境,只有害怕,真是无处可逃!”

    屿看到哑女轻盈的身段,也看到哑女精秀的脸,只想着不能辜负美貌,非要带着哑女去跳舞。

    听着耳边的旋转的风,屿好像又说了:“你不明白吗?什么叫舍不得!”

    忘却了悲伤,屿只觉得全身都是快乐,不知疲倦的将酒灌入嘴里渐渐失了神智,只看到玘站在亭内冲着她笑。

    神族对酒不过是种消遣,除非年份深远,原料珍稀,否则凭借法力,神族很难喝醉,可这次的屿很醉,从来没有这么醉过。

    这一切,还是源于她没有了法力。

    身体替屿记着,屿却自己忘了,再醒起来时,哑女说她睡了三年。

    “你说什么!”

    “你睡了三年。”

    榆罔听到屿醒了,连忙赶来看屿,听见屿这一声大吼,榆罔带着笑意又肯定的回了一遍。

    屿捂着发疼的脑袋,看着窗外一成不变的夏景,觉得自己荒谬极了。

    “怎会如此?”

    榆罔回:“现在的你,就是喝了人族上年份的酒都会醉,更何况喝了那么多白虎从玉山带的蟠桃酒。”

    屿想不起之前发生了什么事,只觉得迷茫不已,也不知道自己究竟要干些什么了。

    “那现在现在我该如何?”

    榆罔好笑,又说:“你喝酒前怎么不想想第二天要如何?”

    屿看榆罔嘲笑她,不满的说:“你为何不想办法将我弄醒?”

    “我怎么没想办法,有些法力低微的神族喝醉,在神山上一睡就是几百年。你这身体喝这么多,若没我高明的医术,怕是要把你放回玉山睡个几千年。”

    懊恼自己的可笑,屿气极了,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看屿的样子,榆罔只得尽力安慰到:“你也无事,睡就睡吧。”

    大梦三生,屿始终觉得身边的人在骗自己,摸了摸肚子,还是决定吃饱再说。

    梳洗干净,屿和榆罔坐在一桌吃饭,想到什么,又开口问道:“这三年,有何大事吗?”

    榆罔道:“神族的三年就像弹指一挥间,你还指望有什么事?”

    这话意有所指,屿不死要面子,还是问了:“玘他?”

    榆罔笑了笑,就知道屿要说这个,只淡淡的回:“你没醒,我怎敢将他放走。”

    屿努力想了想那天的事,总算零碎的回忆起一些画面,却突然觉得心中不妙,猜测自己喝醉后到底说了些什么。

    想起这些,屿的脸一时青一时白。

    榆罔看在眼里,只以为她还在介意睡了三年,又好笑的说:“你也别后悔睡了三年,如今你上次救他的伤经我调理,算是痊愈了。”

    听了这话,屿又试图运起法力,可几经尝试依旧毫无改变,屿苦笑着摇摇头,不知自己为何会这样,恢复法力似乎变得遥遥无期。

    吃完饭,屿又问了些海荒局势,觉得无甚大碍之后,终于认真的开始想,自己以后要干什么。

第63章 岁月静好(3)() 
屿虽睡了三年,可确实没觉得身边有何变化,终于耐不住性子又去找玘。

    玘的反应更让屿觉得一切都没变过,他还是那样波澜不惊,见屿到,只有淡淡的一句:“你来了,坐吧。”

    屿道:“我真的睡了三年?”

    玘点点头,屿终于相信了这个可笑的事实,不知所措。

    “我亦没想到,你为何不用法力解酒,莫不是觉得累了,想多休息几年?”

    玘拿着把扇子替屿扇凉,看着屿不修边幅的发丝上下飘动,微笑着说了这句话。

    屿一把拿过玘手里的扇子,不能和玘解释,只觉得心里有些气鼓鼓的。

    玘的样子很平常,让屿觉得自己那日根本没说过什么不恰当的话,也许自己不该耿耿于怀,就把三年前的事当做没发生吧。

    想通了这些,屿放下介意,独自把玩起手中的扇子。

    扇子铺开一面空白,屿翻看两面都是如此,不由好奇:“白纸扇?”

    玘拿回扇子随意看看,温和的点了点头。屿追问到:“没有扇面,你是故意不画,还是没想好?”

    玘道:“非要有扇面?”

    屿道:“可特立独行在海荒内并不推崇。”

    玘没有接话,只扑朔着扇子意味深长的笑着。

    没有心思深究,屿想了想,开心的说:“那你不如给我,我想好再替你题字。”

    屿本以为玘留着白纸扇要干什么,不曾想玘听到这个要求也还是欣然同意,只将扇子递给了屿。

    屿拿着扇子,觉得到了玘的信任,高兴的说:“你可别嫌我的字丑。”

    “不丑。”玘表情不变,只淡淡的说了这话。

    玘被榆罔困在神农,并无要事可做,或许做,可屿从来不加干涉,同样,玘也不曾干涉屿的一举一动。

    屿从小在深山长大,无父无母的她没人从小灌入她男女之防的道理,虽然来到大荒有所耳闻,照屿的性子却不以为然。

    因此她日日跑去找玘,只要和玘在一处就有说不完的话,也有做不完的事,哪怕只是像在山上那样静坐无言,自己都十分高兴。

    玘知道她的性子,只要她来就是笑脸相对,从不说些什么。

    时日长了,玘只让荭筠悄悄在屿来时设好结界。

    不是怕人说自己什么,而是怕人说屿什么,屿或许不在意别人说她什么,可照玘的性子,玘自然要维护身边每一个知交的好友。

    天气渐渐炎热,屿常常是衣衫单薄的去玘的荷池亭纳凉。

    心情好时,玘会抚琴,屿随琴舞动,肩若削成,腰如约素;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绿波。

    弹完一曲,玘的样子看上去也很畅意,顺着凉亭上的清风,屿觉得这个画面让她心跳不已。

    屿乘着凤凰,从高高的戏台上朝玘飞来,落地之后轻轻的鼓掌:“你教我的琴棋书画这些雅好我都忘了,好在我常看书,诗词歌赋却还记得些许。我听榆罔说,今日宫外有个秋灯诗会,你陪我出宫玩吧。”

    玘闲来无事,听到屿这样说,也没有拒绝的理由。

    灯会自然是在晚上,此时的陈地日头正足,街上只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和小贩,已经在布置晚上的灯会。

    灯会说白了,只是世家子弟露面的集会,不止神农,各族每年都会借着由头举办类似的集会。

    有的借口比武,有的借口诗会,总之不同的地方由着不同的借口,举办在不同的季节,为的不过是世家之间的攀比和国力之间的较量。

    五族历来如此,甚至每当集会举办时,五帝都会派人前来观礼,大大小小的心腹要臣都带着贺礼从四面八方赶来。

    玘道:“虽是明争暗斗,但若只做普通的百姓观赏,其实还算不错。”

    此时的屿开心的和玘走在街上,从没想过真的有一天能和玘一起游逛大荒的街道。

    屿停在一处酒摊边,看着酒摊上挂出的下酒招牌菜,什么酱肘子、猪腰子,觉得真是不可思议。

    “从前在山上,你总在喝酒的时候说这些,没想到今日真和你一起看见了。”

    玘笑道:“莫非你的酒还没喝够?”

    这么一提醒,屿又想起自己大睡三年的丑闻,气鼓鼓的瞪了一眼玘:“你又说,从前怎么没发现你如此爱揭人长短。”

    玘点点头,很有风度的说:“是我失礼,那如今你停在这做什么?”

    屿本来也是漫无目的的走着,看见什么便说什么,现在转了转眼睛,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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