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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梦江山-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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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什么脚点?”本来,话说到这个份上,屿应该就此收手,可她看见玘的淡然,就是想刨根问底。

    玘思量一阵,小心问:“你会告诉赤帝?”

    “不会!”屿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玘一听,再为难的笑了笑,还是说了:“其实也无妨,就是”

    “算了,我没兴趣听。”屿并非要打探这些,也许就是想看看玘的态度,如今看到了,屿也不是不讲理的人。

    玘笑了笑,似乎不在意屿的胡搅蛮缠,他看了看满桌的棋盘,又轻轻拿起白子落下,问到:“你刚刚说不会,可是想让我再教你一遍?”

    黑白的棋子,软玉磨成,屿看着四周的花木情景,有一瞬的呆愣。玘没有说话,没有打断,仿佛很习惯,就自己和自己下棋。

    屿好似累了,轻轻趴在桌边,用手将落花一簇簇堆叠,又一把抓起,朝空中撒去。落花飞扬,伴着极香甜的花香,落到两人的身上。

    屿问:“玘,你是不是对谁都一般自在,对谁都一般好?”

    玘随意扫扫身上的落花,听到这话,温和的皱眉,他带着些许不理解,没有回答。玘的目光,随意撇过趴着的屿,他轻笑一声,伸手扫下屿脸颊上的一朵小花碎。

    屿感到玘手指的温度,瞬间愣住,下意识抓住了玘的手。玘的手细长干净,指节分明,屿拉着他,悄声说到:“还是很好看。”

    玘微微呆愣,不动声色的抽回手,又去摆弄棋子,好似慌张的转开话说:“屿儿,你将我的棋子挑开几颗,我还是能将棋盘摆回去,分毫不差。”

    屿从刚才的慵懒回过神来,一听这话,果然来了兴趣,她弯腰站起,用手遮住玘的双眼,胡乱在棋盘上抓了一把。

    “好啦。”屿将棋子握在手里,坐回原处,一脸期待。

    棋盘不止少了棋子,在屿拿掉棋子的时候,许多棋子的位子也被打乱不少,屿看看手里抓来的棋子,甚至不知道自己拿了哪几颗。

    玘面色如常,仔细瞧着棋盘,慢慢伸手拨动,不一会儿,棋盘又规整起来,他满意的笑了笑,又拿出黑白棋子,慢慢补了进去。

    屿数着棋子的颗数和颜色,果然和自己手里的一样。

    “这太简单了,你自己摆的棋子,你当然记得。”屿将棋子散在地上,无聊的说。

    玘笑笑,又问:“那怎么才算难?”

    屿狡黠一笑,说到:“看好啦啊。”

    说完,屿便伸出手去摆弄棋子,她将上三格的几个子摆到下三格,又拿掉其中的几个,还将边缘处理的坑坑洼洼。

    摆弄好一阵后,屿往玘眼前一晃,悄悄的拿掉了其中一小颗。做完这一切时,玘还在疑惑中,而屿却略显得意,指了指棋盘,说了句请。

    屿本以为,玘会认输或是编排她耍赖,可玘什么都没说,而是认真的开始盯着棋盘看。

    看得时间久了,屿就感到无聊,正当屿不耐烦时,玘却说话了,他说:“是个黑子。”

    屿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棋子,不动声色道:“你这是疑问,还是肯定。”

    玘露出志在必得的笑,直说:“不用疑问了,就是这。”说完,玘拿起一枚黑子,落在了边缘的位子。

    屿看见那位子,终于露出疑惑而不可思议的笑,问到:“你怎么知道,你好像都没看清我拿了几颗。”

    玘拿着棋子,将漏子的地方补上,边说:“下棋好像两军对阵,得时刻记住自己的江山。”

    随着玘的棋子摆动,屿定眼瞧去,果然很像黑白两队人马,占据了棋盘。

    屿要陷入思考,可她想到什么,又不满的说:“我怎么被你带过去了,除了下棋,没有别的事了吗?”

    玘笑了笑,没有说话,自顾自的倒了杯水喝。

    屿感到无趣,又趴回桌上,想到什么又和玘说什么。屿问:“玘,你总不回我书信,不是嫌我烦吧?”

    玘愣了愣,回到:“不会,有些时候,只是不知该说什么。”

    屿杏眼一瞪,不满道:“你和我没话说!”

    看到屿的样子,玘微微笑了笑,又是没说话,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屿心中颓然,带着失落,又问:“你觉得我不好?”

    “何出此言?”

    “我不能陪你下棋,也不会弹琴作乐,书画一窍不通,性格和你相差甚远。”

    玘疑惑:“你怎会说这样的话?”

    屿愣住,不知如何回答,想了想,又说:“若是性格差异太大,岂不是很难相处,你好像就是这样,拒我于千里之外。”

    听到这话,玘脸色有些难看,他拿着棋子,半天没有落下,一会儿,他说到:“人人都有各自的习惯,我并没有觉得你不好。”

    “嗯?”屿露出兴奋,期待的看着玘,玘捏着棋子,继续说:“比如高阳,他和我也相差甚远,不照样来往数百年。”

    屿没听到想听的答案,失望的翻个白眼,又趴回桌上,边数落花,边说:“高阳说,那是因为你和他一样有手段。”

    玘一愣,还没说话,又听屿说:“我倒是没觉得,你老老实实的样子,哪像他一般油嘴滑舌。”玘心中一笑,继续摆弄棋盘。

    天渐渐黑了,屿也不能再留了,她既期待又不舍的问玘:“榆罔说,他请了你去宫里住,你可要随我一同回去?”

    玘神情淡然,不假思索的回到:“正好说起这事,你去替我回赤帝,这次我就不去了。”

    “为何?”屿奇怪,她刚回来的第一年,为何这次就不去了。

    玘微微思忖,回道:“我还有事。”

    “是刚刚荭筠去办的那个事吗?”

    玘看屿一猜既中,也不隐瞒,点了点头。

    屿撇撇嘴,难过的说:“那好吧,可你住在哪儿?”

    玘变出纸笔,大手一挥几字,将纸递给屿道:“这是我在神农的宅邸,到诗会结束前,我都会在这,你有事可以来找我。”

    屿接过纸,面上虽淡,心里却很高兴,只想着:我找你能有什么事,还不是那点事儿。

    将纸折叠,屿一边收,一边笑着说:“好啦,你回去吧,改日再聚。”

    玘听到这话,还是站在原地不动,又说:“你先走吧,我记得每次告别,你总说想要先走。”

    屿拿纸的手一下僵住,半天没反应过来,一会儿,她答了声好,朝玘挥手告别,转身离开。

第144章 四面边声连角起() 
回到荷园,屿已经热的浑身是汗,她感叹一声凡人的苦,连忙叫人去准备沐浴。等洗漱好,屿披着湿发,换了身轻薄的白裙,漫步到荷园乘凉。可她才在凉亭坐下,却又看见乙卫和小初从西厢房赶来。

    特别的是,两人均是一脸着急。

    二人走近了,小初刚想开口,被乙卫抢了先,乙卫说:“姑娘,刚收的风,那位神秘人现身了。”

    屿颇为惊讶,问到:“何时?”

    乙卫道:“那人隐秘的极好,像是几天前就来了。”

    屿心惊,几天前就来了,今天才收到风声?屿心里有些不痛快,不满地说:“这是神农的地盘,你们如此盯紧一个人,却连别人的行踪都掌握不好。”

    小初看屿着急,想说什么,可他刚开口,却又被乙卫打断,乙卫道:“不止如此,那人的具体的样貌、行踪,我们一无所知。”

    话说到这个份上,屿知道乙卫不是故意讨骂,而是想说那人本领很高,十分难缠。屿陷入沉思,可还没等说话,又听乙卫说:“还、还有,那人是男是女,我也不确定了。”

    “什么!”

    乙卫道:“十几年前吧,神农这片的涂山氏被管了起来,但他隐藏的太好,我这才发现方向可能错了。”

    屿隐隐觉得复杂,她细思一会儿,又说到:“把派下去的人都叫回来,你们亲自去盯着,看他搞什么鬼,注意安全。”

    经营数月,屿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手,她可不希望被对方下了杀手。照屿猜测,自己今天刚收买了涂山的长老,对方势力一被打散,肯定是急了,所以亲自前来。

    屿吩咐完,有些烦乱的思索,等她回过神来,乙卫已经得令离去,可奇怪的是,小初却还站在原地。

    小初看着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屿等了半天都没等来他的话,时间一耽搁,屿烦躁道:“若没想好,就下去办事,别在这浪费时间。”

    说完,屿揪揪他的耳朵,转身去了书房。

    书房内,玘送的荷池图挂在正中,主位抬头就能看见那幅蓝色的小糖画,除去这些,四周整整齐齐,全部排列着兵书。

    屿从外面进来,随意将头发挽好,又磨了墨,提笔写道:我正暗中收服神农境内的涂山氏,创业中途,却突遇拦路虎。我根基太浅,你帮我查查是何方神圣。

    将便笺折好,屿唤来花枝,吩咐道:“去交给玘,就说我请他帮忙。”

    屿将信递给花枝,一遍遍告诉自己,找人帮忙不丢人,可花枝接过信,反而有些犹犹豫豫。

    “怎么了?”看见花枝的神态,屿颇为奇怪。

    花枝面色为难,问道:“这事要告诉赤帝吗?”

    屿心中疑惑,反问到:“你是说涂山的事,还是找玘帮忙的事?”花枝低下头,没有说话。

    半晌,屿叹口气,将信一撕,随口说:“算了,本也不想求他,带我去找榆罔吧。”

    屿来到榆罔在的勤政阁,将现在的情况说了一遍,榆罔听后,似乎也很烦恼,问到:“乙卫和涂山初联手都查不出?”

    “现在还不清楚,但人既然亲自来了,不可能不留痕迹。”

    榆罔想了想,叫来祝融吩咐:“秋灯诗会在即,为保各国使者安危,需得加强陈地戒备,严查来往可疑人马。”

    祝融得了吩咐退下,榆罔接着对屿说:“这可是我的神农,任凭他本事再大,我也要把他逼出马脚。”说完,榆罔又递给屿一块令牌:“拿着它,可以调动陈地的守卫军,你有需要,无需跟我客气。”

    接过令牌,屿打量一番,问到:“榆罔,你真放心我?”

    榆罔奇怪,想了想,又说:“我叫花枝看着你,是怕你不好麻烦我,也怕你顾不过来。再说了,你要我的神农做什么。”

    令牌有些沉重,屿捏紧令牌,笑着说:“还以为。。算了,我一定帮你拿下涂山。”

    “多谢。”

    “谢什么!”

    屿不计较得失,可最怕榆罔不相信她,然而,不管榆罔做了什么,当屿看到他时,又很相信自己的判断。榆罔,还是那个榆罔。

    商讨的差不多了,屿环顾四周,目光落到了一边的围棋上,屿上前,打开了棋盘。

    棋子用极品岫玉做成,颗颗圆润,屿把玩着光滑的棋子,突然问到:“榆罔,有没有什么下棋的好师傅?”

    榆罔正在批阅奏章,听到屿的话,奇怪的抬头问:“你想学围棋?”

    屿的神情有些呆愣,她脑海里看到的,是荭筠和玘对弈的画面,耳边听到的,是荭筠似带嘲笑和不可思议的话语。

    半晌,屿微微笑着答到:“算是吧,我也该学个雅好。”

    榆罔想了想说:“何不让公孙玘教你,一举两得。”

    屿撇撇嘴:“就不想找他。”屿要学围棋,不求能人点拨,只愿能了解规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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