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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这一切,都在听到她‘是你’这两字之后,发现有多么的幼稚。我…………原来是这么的思念她,她还记得我彭飞!
我的妈呀,我幸福得像个孩子,手舞足蹈的在巷子里捶打着墙壁。
“你在做什么?”手机里,妖狐听到了我这边的动静,冷声问我。
我马上安静下来,用了半分钟抚平心中的激动,我问她:“你还记得给我说过什么吗?”
她沉默了一会,说道:“我当然记得,我说能击败你一次,就能击败你一辈子。彭飞,你是不是想踩着我的头,让我从你胯下钻过去!”
女妖就是女妖,她就知道我三年来把这件事当成了最大的期望。
我抹一把脸,说道:“不是……不是,我……”我很恨自己是个焉货,为什么就不能理直气壮地说就是想她钻我胯呢。
我在心里骂了自己一万多遍,然后听到她一哼:“你别说三年后,你突然想我了吧?”
啊!这你都知道啊!
我犯贱的一声惊叫,拿着手机嘿嘿笑:“嗯,我就是突然想起你了!”
这就是骨气!这就是我彭飞大人的骨气,在一听到妖狐的声音之后,我醉得骨头都舒麻了。这女人的声音,太好听了,冷冷的,又会给人暖暖的感觉。
贱货!
我仿佛听到了有人在背地里骂我,捏着鼻梁骨连身子都打不直了。为什么!?为什么我突然就不恨她了呢?
“是吗?你想我了?”白狐竟然笑了,她的笑声像银铃,又像是百灵鸟在啼唱。
听到这么美妙的笑声,我激动得大吊乱颤,什么凌辱去你妹的,妖精就是妖精,可以把人的骨气吸取得一点不剩。
“说吧彭飞,我知道你有事发生。三年前我答应帮你,就不会食言!”女妖毕竟是妖,立马把我的喜悦拉回到现实。
我镇定了一下,这才说道:“我有个朋友吸毒半年了,你能帮我找到既能解毒又能止痛的药物吗?”
问出这句话,我又变得紧张起来。在我概念里,能够一招击败我的女人,必定是无所不能。
她沉默,我听到了她走动的脚步声。
良久,妖狐低喃道:“你现在在哪里?”
“云城市!”我马上回道:“云城一中,我担任老师。”
她哦一声,叫我稍等一会儿。说罢,我又听到了她的脚步声,脑海中,浮现出一身雪白妖狐的倩影。
我中毒了吗?一瞬间,我扪心自问,想象和现实差距好遥远,过去三年我想撕裂她。可是真当和她一通话,我居然缴械投降了。
我很我自己,贱得真有性格!
等待是种煎熬,我在手机里只能听到她的脚步声,偶尔会有别的声响出现。直到我满手都是汗水的时候,她才喂喂问我还在不在?
我立即说在,一直等着你。
她嗯一声,说开始在找寻我说的那种药物。还好,被她找到了。
我欢喜的一叫,一拳擂在胸膛上,从左肩胛传来的撕裂痛才让我惊觉自己现在是个伤者。
她说:“彭飞,你把地址详细说一遍,我把药物邮寄给你。对了,你一定要记住,这种像兰花的草药也有毒,在清洗的时候,必须带着隔离手套。嗯……用三十六度的温水泡三小时,不能多也不能少……”
她在电话那边给我说着药物的用法,而我却像猛然丢失了洋娃娃的小孩一样,心情低落到极点。
“你……你不来云城吗?”我终于忍不住问道,真的好想见到她。或许是因为她是我心中无法超越的女妖,就是很想看到三年后的白狐是什么样子。
“我来不了。彭飞,你好像特失望是不是?”白狐问我。
“是!”我没有否认,咬着牙捏着拳。
电话那边,久久没有回音,我拍打着手机,不停的问道:“你还在不在啊?说句话呀!”
我急得不行,深怕白狐突然从我听觉里消失不见。她是我的女妖,我真的无法忘记三年前那一周里面,她无数次打倒我的表情。
那么冷酷,那么神圣,那么美艳!
“我在!”白狐忽然长叹一声,问道:“你该不会是突然发现,恨了三年想打败的我,在你心中有着无法取缔的地位了吧?”
她的问话,让我一愣,她说对了。也就是在电话接通那一刻,我才知道原来三年里那么恨她,都是因为太想她!
唉!
白狐长长一声叹,声音悠长而苦楚,她轻声道:“我是一只修炼千年的狐,修炼千年,千年孤独……”
“我知道,你是白狐嘛,我不管你是妖精还是人类,我想见见你!”我很冲动的对着电话狂叫,三年压抑的情感,瞬间爆发。
白狐又是一叹,听得我心都快要碎掉了。
她说:“彭飞,我真不能来。或许,相见不如怀念,不是吗?”
是这样的吗?相见不如怀恋!可是,你至少得让我知道你的名字吧?
我声嘶力竭的大吼,好像觉得唯有大声吼叫,才不会撕碎我做了三年的梦。
“我叫白狐,白色的白,妖狐的狐!”电话猛然掐断,那嘟嘟的声音,让我痛苦的抓扯住了自己的头发。
“白狐,好一个白狐!”我望着天空,就好像失恋一般的痛苦。
在每个人心中,都有一头白狐,一头为你守候千年的白狐……
第087章 难道还要扑了小妹?()
说实话,在得悉白狐不会来云城市那一刻,我真的很失望。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发现其实自己已经喜欢了她整整三年。
在这三年来,总是拿击败她作为动力,实则早已经在十六岁那年的冬天,便把白狐篆刻在了我的心灵深处。
把手机装好,不可避免的触碰到了裤兜里的胶袋,里面还有两张女人带血的纸巾。
抹一把脸,深呼吸一下,我觉得自己还成,在努力不去想白狐的时候,我去往了第二妇幼保健院。
我先去看了一下舒娅,她良好的精神状态让我彻底把白狐那边的失落丢弃,陪着她聊了一会儿天。
半小时之后,我见到了匆匆忙忙赶来医院的莫雨夕。她得知我在医院等她,本来今天不上班的美女医生,还是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
莫雨夕的身旁,跟着含着棒棒糖的小妹,这小妹子一看到我,本来散发着甜笑的脸上立即布满了阴云。
我没有多给小妹废话,我知道她看不惯我,也懒得去争辩什么。这不是畏惧了她,而是压根就没有真心把她当成一个对手。谁叫她才五岁!
莫雨夕真的很够义气,在我把胶袋交给她帮忙化验之后,美女医生二话都没有说,更加没有看到是带血的纸巾多问别的,捏着胶袋进了化验室,让我等她十分钟。
于是,我在化验室门口等着莫雨夕,而小妹则坐在椅子上怒目圆睁的瞪着我。
我心中想,小屁孩就是小屁孩,什么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没有必要和小妹对眼,我走到了化验室旁边的窗户前,小妹自然跟了过来,就像是我的跟屁虫。
抬眼望着窗外,想着白狐邮寄过来的草药能够帮助黄建强,我的心情要好上了一点。
这个时候,小妹的手机响过,她嘀嘀咕咕接过电话,大摇大摆的靠近我,用肩膀撞击一下我的腿:“彭飞,我哥哥过来了。”她说这话的时候,显得特别骄傲,貌似她有小弟这样的哥哥,是世界上最傲娇的事情。
我嗯一声,不打算和小妹谈论下去。
她见到我这么冷漠,再次一拍我的腿,得瑟一笑:“我哥还带着孙老师一起来的,他说泡到了你老婆。”
我撇过头看一眼身后的小妹,她吃着棒棒糖口角带着黏黏的唾液,本想说几句嘲笑一下她,但一想到我一个成年人和五岁娃总是斗嘴也不太好,于是冷冷一笑了之。
哪知道小妹越发来了劲,在我身后不停的说着她哥小弟如何了得,首先是武功顶级棒,然后是把妹无数。按照小妹的话说,孙雯已经沦陷在小弟的大象下。
我开始有些烦躁了,虽然知道小妹说的话是在故意刺激我,但胸口的怒气正在逐渐聚拢。特别是她谈到小弟扑倒了孙雯怎么着,我真的发现自己快要忍不住一拳甩在她叽叽喳喳的脸上。
怎么这个世界上,有如此让人讨厌的小娃娃呢?吃着棒棒糖,你他妈的就不能闭嘴啊!
我神色不对劲的瞪一眼自得其乐的小妹,眉头一锁,突然手指叽叽嘎嘎的小女娃,沉声道:“你他妈的闭嘴!”
小妹愣住,或许是因为没有想到我突然变脸,她有几秒钟的呆滞,随后哈哈一笑,舔着棒棒糖笑:“彭飞,你生气啦?吃醋啦?哈哈……你以为老娘是吓大的?”
我最终没有把那一巴掌扇出去,忍字头上一把刀,不到万不得已,我真不愿意打小孩。特别是,这个小孩背后或许就是骷髅家族。
忍,是一种度量;忍,是一门学问!
小妹一见我咬着牙在强忍,她更加是变本加厉,在我身后一个劲的吹嘘小弟大象的威力。但是,她似乎也察觉到我有底线,就是她随便怎么吹,再也不敢把孙雯的名字给说出来。
几分钟之后,小妹像打了鸡血的突然吆喝一声:“彭飞,你看看我哥帅呆了!”
我本来是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的,被小妹一吼,我转过身,走廊那边真的走来了孙雯,而她肩膀上,却坐着邪恶的小弟。
孙雯一边走着,一边不停的用手拍打小弟那双不老实的手。我不清楚为什么孙雯愿意让这小子骑着她,可是看小弟每每伸向我老婆胸口被扇的手,那小子还乐此不疲的继续想袭胸,我一下子怒气上了头。
“哈哈……彭飞,你看到了吗?我哥摸你老婆的胸了呢,早说了,孙雯被我哥早晚扑的命运!”小妹在一边蹦蹦跳跳的笑,她或许永远也没有想到,她这话说完之后会引发什么样的后果。
我动了,扬起我的左手一巴掌啪的扇在了小妹的笑脸上,扇得她口中的棒棒糖射出了口腔,她的嘴角淌流着唾液,整个人被我扇得站都站不稳。
“你……你敢打我!?”小妹的脸上写满了震惊,她用手捂住脸,一双瞳孔里透射着完全的惊讶和怒气。
“啪!”
我又毫不客气的一巴掌扇在了小妹另外一边脸上,我只冷声说了几个字:“你他妈的犯贱!”
就在我第二个扇出去的时候,听到了小弟愤怒至极的高喝:“彭飞你这是在找死,我妹妹你都敢打!”
这话很大声,小弟咆哮着从孙雯肩头跳下来,他像一匹愤懑的野马一样,双拳紧捏着朝我扑来。
很凌厉的两拳,分别砸向我的胸口和小腹。不得不承认,小弟的武技真不是盖的,他完全发力的两拳比起很多成年高手还要猛。
可惜,他今天遇到了愤怒的我!
是可忍,孰不可忍!
在我扇小妹耳光那一刻,我再也没有把这对五岁的龙凤胎当成小孩。他们俩,挑战了我的最后底线,一旦我的底线被撕毁,我他妈的连底裤都敢倒穿在脸上。
管你妹的几岁,打了再说!
小弟的拳头近身,而我的巴掌也扬起来。
这绝不是同一个级别的对决,我都懒得用太多文字来赘述,因为当我右手一伸出去,那长度就决定�